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时间:2022-07-26 14:22:50 散文 我要投稿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通用9篇)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取材广泛,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你有了解过散文的写作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通用9篇)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1

  北方的七月,虽近夏末,依然是赤日炎炎,猛似火烤,连绵不绝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满大街的绿树浓荫,已然抵不住热魔的淫威,芸芸众生免不得汗流浃背为生计疲于奔忙。倒是这众香国里最不起眼的“三等公民”——国槐花,愣是不惧酷暑悄无声息的吐蕊绽放,把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的隐忍、不屈、含蓄诠释到极致。

  漫步在浓荫蔽日的大街上,不经意的仰头一望,你会惊诧地发现,那满枝头一团团、一簇簇的鹅黄、浅绿和深绿相拥相衬:或蕊绽蝶飞迎风微颤,或槐米初成含而未放,或米花相间绿云裁妆,或纷纷扬扬“槐花雨”漫。近看,一簇花便是一群撒欢的微型黄蝴蝶,远望,一棵树更似一只开屏的绿凤凰。更有树冠庞大绿荫如盖者相互衔接,为沿街行人蔽日遮阳,形成一道林荫长廊。没有洋槐花素洁香甜的小清新,没有红槐花明丽妖艳的逼迫感,有的就是这份不显山不露水淡雅清幽的从容与淡定,也唯有如此,才不负了一个“国”字。

  高高的挺在枝头、隐在叶间,那是一种谦逊的、不张扬的个性使然,但骨子里的那份古朴、淡定又岂是一般俗物所能企及,所以赏国槐花非仰视不能,这或许正是世人不大赏槐花之原因所在吧,因为仰视是需要虔诚的。至于于花蕊间弥散出的那一丝丝似有若无的暗香,又如何能经得住城市的喧嚣和尾气的冲击呢,但若你用心屏息依然还是可以感受到来自槐香的丝丝清凉。

  走出城市的繁花,来到山郊野外,甚至更远一些的穷乡僻壤,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同样少不了国槐绽放的绚烂。即便是有着百年甚至千年树龄的古槐,照样顶着炎热率性张扬,因为它生来就不是供人赏玩的。其生命力的旺盛以及所承载的国人千年槐树崇拜的原始信仰,已经深深的植根到中华文明的血脉中。“问我祖先何处来,山西洪洞大槐树”,这洪洞大槐树深厚的文化背景,已然成为后人寻根问祖的一种象征。

  那些饮露居高的蝉儿,须是受到了满枝鹅黄的怂恿,鸣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在玩一场高音PK,独唱、合唱、二重唱、多声部和声唱,于花间绿茵处婉转流畅。戏蕊的蜂儿流连忘返,连讨厌的蝇虫都来赶场,分明是不想错过这一年一度的槐花盛宴。

  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俗语:“门前一棵槐,不是进宝,就是招财。”可见槐树在普通百姓心目中俨然已经成为了某种神灵的象征,所以农村庭院门前栽槐树是非常普遍的,正因为如此,槐树就成了农村最常见的树种之一,又因为槐树通常都寿命较长,加上自古对槐树就有的特殊敬畏,所以几十年乃至百年以上树龄的老槐树几乎每个村庄都有那么几株。我家门前就有一株,据说是爷爷小时候栽的,按爷爷的生辰推算,现在也差不多有近九十岁的树龄了。粗壮的树干,不断往上分叉、开枝散叶,所以整个树冠特别的蓬大,几乎整个夏天我们家满院的荫凉都是拜它所赐,而老槐树之于我的记忆远不止此。

  每年的七月,孩子们放暑假的第一个月,正是槐米初上的季节,眼见得满枝槐米一天比一天变的蓬大饱满,同时孩子们也开始紧张的准备勾槐米的工具,一根长杆的勾镰、一条尼龙编织袋足矣。接下来一场热热闹闹的勾槐米大战就开始在小山村上演了,先是各家门前的槐树首先沸腾起来了,站在树下踮脚仰头忙碌的、爬上墙头哆哆嗦嗦探身折枝的、攀上树叉近身大快朵颐的。小一些的弟弟妹妹就在树下捡拾被勾下来的槐米,一簇簇沉甸甸泛着翠绿的槐米,在每个孩子的眼中可能就是一枝钢笔、一个本子或者几块水果糖,总之是一种希望,所以孩子每个都愿意主动参与进来、忙的不亦乐乎。每当这时爷爷都会在树下不停的招呼:招呼爬树的孙儿小心莫要掉下来,招呼勾槐米时莫要把树枝损伤。

  祖母早已在院当中铺好席子或塑料布,捡拾起来的槐米被均匀的摊开来、在阳光下暴晒,暴晒的程度决定着将来干槐米的成色,成色好的干槐米保持了原有的绿色,价格自然就高。若是遇上阳光不足或阴雨天,成就的干槐米就会发暗甚至发黑,价格上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晒槐米一定要阳光充足,让其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脱去水份,现在想来应该和做脱水蔬菜是同样的道理吧,脱去水份但又要尽可能保留其中的叶绿素、维生素等微量元素,这样才能保证干槐米的成色上乘,买个好价钱。

  至于槐米的用途,依稀记得是一种中药材,有止血凉血的奇效,仿佛还可以作染料,据说我们那时最爱的军绿色就是从槐米中提炼的。

  接下来,勾槐米的战场开始向田间地头、山郊野外转移,总之凡事那些没有主家的槐树都是进军的目标。槐花花期长,开花时间不等,所以这样的活动常常会持续整个七月份。每天吃过早饭,带上母亲预备的白糖水、白面干馍,约上几个要好的小伙伴,一边玩一边找槐树勾槐米,在那时真的是一见非常开心的趣事呢。

  再抬头望望这满大街、满山遍野的槐花次第绽放,很少见到有人勾槐米,突然有种暴殄天物的负罪感。当然,生活条件好了,孩子们都忙着学着学那的,压力山大,另外出于保护槐树的角度禁止勾槐米,也还是能够理解的。即便如此,还是很怀念小时候那些勾槐米的日子,尽管已经是三十年多前的记忆了,在这槐香扑鼻的季节,想起来还是很甜蜜的。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2

  小时候,印象里的家乡,满眼都是一个一个山疙瘩,像一颗颗被剃光了的头颅,凄凄惶惶地拥挤着。难得见到几棵树木,偶尔,远远的山包上,竖起一棵瘦瘦的杜梨树,看上去那么刺眼。

  不知那一年的春天,村里村外的墙壁上都刷满了“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标语。满村老老少少都扛起铁锨、镢头,背着树苗上山下沟去栽树。

  那树,显得很不起眼,一棵棵只有手指粗细,浑身满是刺儿,黑不溜秋的并不能招人喜欢,大人说是洋槐树。最怪的是那树看着小,长得却挺欢。不几年,就在山上罩起一层绿色的云,更美的是,一到每年五月下旬,那一根根树枝上,就挂上了一串串洁白的,小铃铛似的花朵。一下子漫山遍野都是的。有的人家院子里,也伸出挂满花朵的树枝。清早和黄昏,村庄就在那馥郁的馨香中沉醉了。

  于是,家家户户,都迷恋上了槐花。清早,或者傍晚,人们就利用上工或者放工的闲暇,采摘一篮子槐花。碎娃们放了学,不待父母交代,也呼朋唤友地成群地去踩槐花。一个一个小小的身子,顺着弯弯的山间小路一路下行,感觉自己越跌越低,像堕入一个巨大的盆子里,周围都是挨挨挤挤的山。抬头一看,天就在上头捂着。有野鸡扑棱棱飞过。娃娃们顾不上看这些,急急忙忙钻进林子里,会爬树的,不管树上有刺,哧溜几下就上了树,不会上树的,仰着脸儿,看着树上的人。树上的孩子并不急着采花,而是先掠下最近的一串花,放进嘴里,品尝那甜甜的芬芳。树下的急了,拉过低处的树枝,也采一把放进嘴里,这才陶醉地咂咂嘴。

  采槐花要那种含苞欲放的花朵,它们像一个个闭合的小铃子,洁白,美丽。树上的孩子一串串地扔下来,树下的便一串串捡到篮子里,当一个个柳条篮子都装得满当当了,大家这才走出树林,互相打量对方脸上的划痕,都扑哧笑了。于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扯着嗓子唱起“洪湖水浪打浪”,其他孩子就应和着,一路雄赳赳地回家了。

  采来的槐花,妈妈们多是用它来拌菜疙瘩。一盆洁白的花朵洗净,在盆里略微搓揉几下,放入一点儿碱面,拌匀,再和上面粉,蒸熟后,满屋就是清清的香味。孩子们总是抢着抓起一团,几口就落入肚中。有些细心的女人,还用槐花包饺子。那平日难得吃到的白面皮中,躺着一只只熟睡了的花朵,看着都流口水的。那槐花的芳香,也就这样,永远渗透了我的生命,让我在好多年后,依然沉浸在其中。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故乡那些刺槐树,若是还在,可能已经长得耸入云天了吧,现在是五月中旬了,故乡的土地上,应该又是遍地槐花了吧!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3

  五月是花的海洋,到处洋溢着醉人的馨香。在这醉人的五月,故乡的槐花开了,开得那么香甜,那么芬芳。

  槐树,是故乡分布最多的树种。或漫山遍野,或河渠沟畔,不用稀奇也无须惊讶,随处可见一株株、一丛丛的槐树,像一个个朴实无华的农人一样,宁静安详地坚守着故乡的恬淡时光。

  五月的故乡是欢腾的,因为槐花开了。春的小手掀开了槐树的绿衣,打破了乡村的宁静,让漫山遍野的槐树热闹欢歌起来。你看,绿裳深处,一簇簇一朵朵,如霜似雪,云蒸雾霭,尽情绽放,故乡变成了槐花的海洋。每一棵槐树都不闲着,开得忙忙碌碌,开得热热闹闹。在枝叶间,一朵朵一串串,悄悄的吐蕊,静静地盛开,淡淡的溢香。那些苍劲嶙峋的.老槐,枝叶细细的、圆圆的,新槐则枝干颀长,叶片肥厚,但繁密的花儿都鼓囊囊、整齐地排列着,簇拥着,熙熙融融的盛开着。故乡的槐花,大都是白色的,只有极少极少的粉墨或者淡红色的花相间点缀,让五月的乡村显得越发缤纷。真是:“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开得最艳的槐花应该数向阳的地方。因为那里光照充足,气温偏高,所以槐花比其它地方都开的早。洁白的花朵,嫩嫩的花瓣,淡淡的花香都为春天增添了一份素雅和美丽。相反,那些迟开的花骨朵,像一个个小铃铛,挤挤挨挨挂满了枝头,可爱的戴着青绿、淡红的小角帽像月牙,鼓鼓的含苞待放。

  漫步故乡的槐林,人们无不惊诧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更仰慕于这无处不在的沁人馨香。

  槐花是醉人的。故乡的槐花开了,无论站在哪个角落都会被花香折醉,无论在哪个时刻都会神心迷离。特别是早晨起来听着悦耳的鸟鸣,呼吸着清新的槐花香味的空气,是多么美的一种享受。晚上更是特别。天上繁星闪烁,河堤蛙虫唧鸣,丝丝晚风吹拂,阵阵幽香袭来,淡淡的、幽幽的,此起彼伏,沁人心脾,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多闻几下,陶醉其中。

  站在盛开的槐林,细细聆听花开的声音。那些蜜蜂蝴蝶扑翅徘徊,雀跃纷飞,在艳艳的槐花里匆匆忙碌,汲取芬芳。静谧的山谷,清幽的草地,温馨的时光,蓊蓊郁郁,嘤嘤嗡嗡,细细的、碎碎的,让人迷醉其中而流连往返,便勾起了许多儿时的美好回忆。

  故乡的槐花开了,迎来了远方的客人。每年的五月槐花盛开时,天南海北的养蜂人都会到故乡的槐林来。选择一片槐树林,成箱成箱的将蜂箱搬到开阔的地方,有序排列,放蜂酿蜜。还有的养蜂人为了赶花期,提前搬来住下,等待花开。这些远方的客人大都是用卡车运来蜂箱之后就走了,留下几个人安营扎寨,和蜜蜂为伍,与山林作伴,看花开花谢。每当看到山畔炊烟袅袅时,就又多了一个追赶花开的人,多了一个养蜂人的家。

  槐花飘香的五月,养蜂人和蜜蜂像鸟儿自由、尽情地在繁花间辛勤劳作。醉人的花香在蜜蜂忙碌的身影里,在养蜂人艰苦而充实的岁月中摇曳、沉淀,酿出了甘甜的蜂蜜。这种槐花蜜听养蜂人说是最好的春蜜,营养价值很高,还可以入药。每当蜂蜜酿成的时候,养蜂人都会招呼老乡们前去品尝,把春天里最美好、最甜蜜的东西与大家一起分享。

  刚酿的槐花蜜清澈如水,如琼浆玉液,舀一勺万缕千丝,尝一口甘甜爽口,沁人心脾。然而,只要尝了一口,就不敢再来第二口,因为太甜了,甜得舌头都动不了。尝着槐花蜜,嘴里甜滋滋的,看着槐花,心里美滋滋的。就是这极其普通的故乡的槐花,却把美丽给了整个春天,把甘甜、芬芳和清白无私地给了人间。不由的想起了源林烟的《槐花香》:“五月槐花开,如雪似蝶徘。微微风簇浪,串串浮阳台。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

  我爱故乡的槐花,槐花最是故乡甜。

  故乡的槐花可餐。槐花不光以特有的芬芳吸引着人们,还成为大家桌上的美餐。当槐花开了,人们就会走到山野去,或爬上树去,或带着长杆钩子,拎个篮子、袋子去采摘槐花。人们采槐花一般喜欢选择尚未盛开的花苞苞,因为这样的槐花苞做的菜肴更筋道,更爽口。采来的槐花用清水洗涤之后,和点面粉,放点盐巴等调味品,然后搅拌均匀,焖蒸之后就变成了甜美爽口、不油不腻而且筋道可口的“槐花麦饭”了。还有人用槐花包饺子、做槐花饼子、槐花粥,味道独特,是农村人喜爱的美食。如今,正是槐花盛开的时节,故乡的槐花已经从山林走出,进了超市,上了千家万户的餐桌。

  故乡的槐花开了,春意更闹了。槐花蜜、槐花饭,故乡的味道,走不出这五月的故乡的时光。

  故乡的槐花开了,迷人的槐林,诱人的芬芳,醉了农家小院,醉了山川城乡,也醉了游子的心房。

  人间五月最芳菲,槐花最是故乡甜。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4

  隆冬时节,北风凛冽白雪飘飘,北国的冬天分外寒冷。双休日索性不再外出,悠闲的我在做好家务后,置身于温暖的小屋中,一边看着心仪的韩剧,一边慢慢品尝着杯中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槐花茶。心儿竟然从剧情中游离了出来,悄然飞向了远方,飞回到了明媚的春天、飞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

  由于爱人是大山沟里走出的孩子,所以不管离开山乡多少年,那故乡的情结却始终萦绕心头难以忘怀。平时只要一有适当的机会,他总是在我耳边讲那大山的美、山泉水的甜、讲那山上盛产的野菜、蘑菇、山花儿、讲那山养育了一方儿女......。如今越是年长的他,更是思恋家乡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一有时间就想回去爬爬那从小玩儿大的山,回味童年时的梦幻。

  去年春天,我陪他回家看望年迈的婆婆,顺便帮婆婆打扫了家里的卫生,帮婆婆改善以下生活的环境。

  到家了,闻着家乡带着青草气息的清新空气,他那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记得那天,天气格外晴朗,经不起爱人的一再游说,我终于下定决心陪他去爬一回山。要知道我这人素来腿是最懒的,去海边玩玩儿水还可以,一想到那高高的山就腿肚子朝前。所以每次回家时,他去爬山采山菜和蘑菇时,我都躲在家里,在那温热的小火炕上陪婆婆说悄悄话,或者帮婆婆干点儿菜园里的活儿。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远山叠翠近水潺潺。时而有不知名的小鸟,唱着欢快的歌儿从蓝天飞过,真是好美的一幅画图,我的心儿豁然开朗,全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勉强的心态。

  他告诉我山上的槐花开了,正是采摘的最好时机,我们回来的恰是好时候。信步沿着乡间的小路一步步向山上爬去,眼前是一片片养眼的新绿,那野草的清香和山花的香气沁人心肺,令人心中十分惬意。山鸡在远处的树林中鸣叫,布谷鸟也一声声地呼唤着人们快快下地耕种。置身在这大自然当中,犹如来到了世外桃源,不怪爱人那么迷恋家乡的大山。

  忽然,眼前嗡嗡地飞过一群蜜蜂,爱人告诉我那是这些先知先觉的小精灵先我们而去采蜜了。我们一边聊着一边前行,忽然迎面飘来一股股馨香,啊!我终于看见了那漫山遍野开满洁白花朵的槐树。远远望去,层林尽染、错落有致,这边是一片洁白的屏障、那面却是粉红的幕墙。来在近前仔细观瞧,但只见那盛开的槐花儿,象挂满枝头的白雪,成串地显现在一片浓绿之中。我已经真真切切地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槐花的香气。那清香、醇香、浓香的槐花,让整座山都染上了槐花的气味儿,是那么沁人心脾,槐花的香味把我带进了槐花独有的美妙世界。

  我在树下细细观赏这美丽的精灵,恰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真的有些目不暇接了。那些槐花宛如白雪初降林间、像白云缭绕在树头,更像冰雕玉琢的精灵……,我由衷地赞叹她的美丽。她是那般纯净、无暇,小小的花儿吐着几根细如丝的花蕊,是那么的精巧。我忍不住摘下一串将它放进口中咀嚼,那甜香的滋味让我心清气爽。我忽然好象明白了那蜂儿为何会流连往返、不知疲倦地在奔忙,那是他们在采集槐花的精灵,为人们送去甘甜的琼浆。

  我和爱人急忙用带来的筐篓采摘起来,天生爱美的我,把槐花成串的别在衣领上或插在头发上,弄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那花的袭人香气儿,令一些蜂儿也迷失了方向,在我的耳边采起了蜜源。爱人笑我痴狂,简直成了地地道道的“槐花公主”。

  中午十分,我们把槐花高高兴兴带回家,和婆婆一起把那花儿在小河中清洗干净,再用热水烫一下,然后用肉和一点点韭菜做成馅包饺子吃。说实在的,我这个城里长大的孩子,吃过无数种馅儿的饺子,还真的没有吃过槐花馅儿的饺子呢!

  开锅咯!随着爱人的一声欢叫,一盘盘鲜美的饺子端上了桌子。只见那饺子个大、皮儿薄,香浓的味道中透着槐花的清香,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饭后再沏上一壶槐花茶,细品那游丝般的甘甜,这真是如诗如画般的田园生活啊!我终于叛变了,决定以后常和他上山去走走,去看那山、那景、那花,去欣赏那城里人难得一见的山村美景……

  一阵广告的声音,使电视的音量骤然加大,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歉意地对着荧屏做了个鬼脸儿,小声说“对不起——我的韩剧”!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5

  沈从文说,美丽总是愁人的。起初,我一点都不信。

  昨天,几朋友约我,去爬老家的后山。我说,你们应该早些来的,这个时节花都开过去了。一朋友说,只要心里有,无论什么时候它们一定都在的。朋友的话很随意,而我懂得。也是,每一棵草都会开花,每一棵树也都会开花。即便是冰天雪地里,也还有梅,还有水仙,还有雪莲……花是开不完的。

  沿着山坡向上走,遥远里,满山的槐花正纯洁着开在那。开得不闻不顾,珍珠样的,撒满整座山坡。香气随着风,一阵阵来,整座山都氤氲在槐花纯纯的清香里了。

  一朋友说,这是她余生来见到过的最美的花开,纯洁得让你心里晶晶亮。

  “又是一年槐花飘香/勾起了童年纯真的向往/儿时的玩伴杳无音信/让人不由得心伤/又是一年槐花飘香/心上的人儿不知在何方/在这个槐花飘香的季节/又想起那个温情的夜/故乡的槐花船/那是我的童年/童年的故事/又浮现在眼前/爱人的槐花船/香飘在心间/心间装满爱/比花还要甜。”

  一朋友把手机响亮地开着,忽然间,满山都是谢军的槐花香了。

  槐花,她开在乡野里。质朴、清柔、绵醇。我不喜欢那种大红大紫,夭夭灼灼的绽放。不安静,有时又会乱了人的分寸。恰如身边走过的女人,涂着红唇,染着指甲,留着黄毛,着一身妖娆。只能远远地看,不敢靠近,怕占染了晦气。槐,恰如一位村姑,着一袭蓝底白花的素袂。仙姑一般,安静地袅袅来。那气息,仿若一汪水,清澄纤丽,广远且明亮。不只是简单,更多是干净,就像《山楂树》里的静秋。朴素的,就有一种最初的美!

  朋友多来自大城市,看腻了灯红酒绿。对这一山的清纯,从一开始见着就赞不绝口。没想到,这偏远里,竟能生长出这份清洌的灿烂来。那种妒忌,那种仰慕,超乎我的想象。觉着他们,有来了就不想走的意思。

  大家开始做诗了,你一句我一句,弄得满山似乎都是满满的诗意!

  看惯了繁华,我想他们会对乡野里的这一树树素雅不太在意的。不想他们的心,在这满山的绿中,一下子也素雅起来了。

  说起槐花,心底总翻涌着一股股眷恋,从头到脚来。小时在山里长大,满山坡都是槐。每到五月,那清香能把周围十多个村庄都氤氲得化不开。放蜂的南方哥哥姐姐,带着许多蜜蜂来,专采她们的蜜。据书上说,人间最好的蜜,当属槐花。不是因为槐花有多好,怕是都因了那一份自自然然地清清纯纯吧。每年,我们都能吃上几口上好的槐花蜜,那是二老爷酿的槐花蜜。二老爷,专看管这座山,山便是他的家。后来,好几年南方人都不曾来。怕是那些蜜蜂迷了路,也怕是蜜蜂看上了这一片山水,它们来了不愿意走。二老爷收了它们,放在一个倒斜的破缸里养。二老爷留住它们,听说买了好白糖喂养它们。后来,那些蜜蜂果真就酿了蜜。二老爷是个怪人,以前很少接近他。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这一座山。只是因为有蜜蜂可赏,才渐渐地要靠近他。有时候,二老爷要把蜜蜂酿下的有限的蜜分发给我们吃。那一股股甜甜的清香,顺着喉咙滑下去,整个童年都感到心旷神怡。从此对二老爷,便有了好感!后来,有事没事就去二老爷的家。看他一个人孤单单地,偏觉有些可怜。

  那时,我们最喜欢去槐花丛里,捉蜜蜂。几乎每朵花里都钻着一个小小蜂子,腚撅在那,用心亲吻着花香。小心地捏着一只,掐着膀子,逼着她把蜜吐出来涂到指甲上,然后眯着眼吮在唇间。那种甜醇的滋味,远比吃到鸡鱼肉蛋味道好。有时,不小心被蜜蜂蜇了一下,满眼的泪花花,可仍不舍得离去。

  后来,二老爷死了。满山的槐树,也被不间断地砍伐。以后好多年,都没见蜂子来。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了二老爷,这里也不再是一座青山,也不再有往日漫山遍野的槐花白。没有人养蜂子,蜜蜂千里迢迢来,又千里迢迢去。不划算。

  那些年,这山上长满槐,我们把槐花当饭吃,吃得人虚头胖脑的。日子过得虽简单,但快乐。那时,也许是因为少年不知愁滋味吧。

  现在日子好了,就偏觉着心底有少许的空,好像再多的东西也填不满似的。有时,不免还要自觅一份闲愁来。城里没有槐花,只是偶尔在餐桌上看得到。听说,还有一些竟是人造的。人也能造槐花?我纳闷,不敢信。

  就是因为这一树一树的槐花,我才记住了故乡,记住了这山。

  这座山从二老爷死了之后,一直荒芜。直到二零一六年春,政府实施“绿林计划”,才有将这座山恢复原先的槐花灿烂。谢谢政府,谢谢让满山槐花绽放的乡民们,只因有了你们这一壮举,我又一次嗅到了童年的槐花香。

  刺槐的生命力可谓强。根须伸到哪,哪里就会长出几棵来。那树枝头有尖尖的针,很能保护自己。若有歹人来,采她的花,折她的枝,肯定要遭报应的。我说给朋友听,朋友憨憨地直眨着眼,仿佛听得入了迷。有几人,各掐了好几串,捧在唇边深吻。沉醉,不知归路。一朋友说,我把这几朵带回去,给单位的同事们看。这是尘埃里开出的女儿纯,他们能羡慕死。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葛洪炼丹的地方。那里安放一口井,据说是葛洪炼丹用的。井不深,现在不见泉水,更不见丹。葛洪真会选地方,站在这,能看尽满山槐花。我的想象里,不知那个时代可有槐花。

  忽有一同学问起,当年在山下小学堂里读书的那个叫丽君的女孩怎么样了。没人回答,一山的静。早就没了。又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从花香里飘来,吓人一跳。那么漂亮的一个娟秀女子,也会没?说得人人心里一阵酸疼。前年春节过后聚会,还好好的。那一日,她有说有笑的,还为大家唱了一曲谢军的《槐花香》。那身材,真如这槐树杆子,笔挺而精致。那肤色,就像这槐花的白,洁白而清晰,仿佛一弹即破。远看,就觉着是槐花样的白娘子素贞了。很多人惋惜地提起,那可是当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啊。就是现在,打死我也不相信,她竟会忍了心,别了这个世界,一个人孤零零而去。她和我们一起,都是喝着这里的山泉水,吃着这山里的槐花长大了的。后来,她考上了大学。后来,她远离了苏北。后来,她好多年都没了音信。后来,她得了骨癌。死那天,骨头都塌了架,可美丽仍一直在。

  不知谁说了一句,西山的公墓林里,她可能在的。临死时,她呆不住那个大城市,央求父母,执意要回。说不定就葬在那。遥看西山那片黑白镶嵌的瓦舍,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要是有一天我也没了,我可能也会回到这儿来。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这里有我的纯情槐花。

  下山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花香里,每个人仿佛第一次对生命开始敬重。

  明年还来吗?来,只要活着。这份厚重,让人心酸。

  下山,经过二老爷的坟墓。有一树槐花,开得正热烈!

  回眸,这满山的绿,和绿里的白。就觉着,心里或多或少地添起一丝丝清愁。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6

  姹紫嫣红的春天,春草铺展,春花争妍,春鸟欢唱,春虫呢喃,株株树儿新芽初绽,在春风中舞蹈,在春雨中歌唱,好一派盎然春意。

  一阵风儿,吹来了一袭淡淡的花香,来不及细细品辨就带着香甜的气息钻入心脾,香从何来?

  难道槐花绽放了?赶紧推窗而望,不远处的老槐树上串串花儿似银铃倒悬,摆动玲珑腰身在微风中轻歌曼舞。

  连绵起伏的秦岭,醉卧中华大地。幽幽渭水,滋养三秦儿女。山的沉稳,水的灵秀,构成一幅最美的天然画卷。

  株株或大或小的洋槐,与一些不知名的草儿、花儿及众多的兄弟姐妹,或相伴于秦岭之巅,或相依于秦岭的山之腰,或相偎于秦岭的山之脚。踏着春的节拍,吐绿颗颗嫩芽,悬挂起串串花蕾,朵朵洁白素雅的花儿在春风里巧笑嫣然。

  洁雅柔美的身躯,淡淡的黄蕊。不争春来不争俏,悄然绽放在春光里。令游人驻足,令蜂儿拥吻,令蝶儿流连。

  小小的花朵,不仅芳香怡人,而且浑身是宝。经过蜂儿的辛劳,采集花儿的精华,酿成香甜的槐花蜜;小小身躯同样是餐桌的美味,据说,采摘新鲜的槐花,放在笼屉里,稍稍蒸几分钟,淋上调配好的汁液,很是别有一番风味哦。

  今天我特意挤了个空闲,走进你的身旁,站在你的绿伞之下,来了一个零距离的接触,目不转睛的深情的看着你,忘我的、贪婪的嗅闻着你的芳香,那架势就差一点把你的香气统统的、全部的吸进心脾。呵呵,确实是忒贪婪了吧?

  我本是带着一个小秘密而来,在没有走到你身旁时,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亲自把你“请”回家、请上我的餐桌,以便饱饱嘴馋的口福了。这样想着都快垂涎欲滴了,呵呵,羞红了脸庞啦!

  当我真切的来到你的身旁,看着你那洁白淡雅的身躯,嗅闻着你淡淡飘散的香气,一股暖流涌进心房,你我深情的对望着、无言的交流着。眼前只只蜂儿忙来又忙去,为谁辛苦为谁忙?又是为谁辛苦为谁甜呢?只只蝶儿舞来又舞去,展开美丽的双翅,绒绒的羽衣,有些分辨不出是花点缀了蝶?还是蝶点缀了花呢?我醉了,陶醉在你的身旁,醉在自然优美的画卷里。大自然的秀美是共享的,惭愧地问自己,我有何理由独自带你回家?就因为要饱我的口福吗?让你来粉身碎骨、去赴汤蹈火吗?惭愧之极,惭愧之极。

  我慢慢的伸出手儿,抚摸着你那沧桑的躯干,鲜嫩的叶芽,手指轻轻的轻轻的划过你小小的花朵,却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摘下一片小小的花瓣。我没有任何理由来伤害你,更不可以因为我,让你因疼痛而泪抛春风里,就这样轻抚着娇小柔美的你,静静地和你共享此刻的幸福。

  一季的春风,一季的绽放。一季的飘香,一季的笑靥。不一样的气质,不一样的面孔。不一样的蕴涵,不一样的故事。是的,都在以各自独有的品性,或妖娆或悄然笑卧于母亲温暖的怀抱。

  槐花香,万里飘香;槐花香,千年飘香。闻槐花香,游子思故乡,问故乡在何方?洪洞大槐树是祖乡。

  六百年前,不知是否在槐花飘香的季节?因黄淮泛滥,战事频发,连年灾荒。众多子民齐聚大槐树下,为了支援灾区,为了在那片片荒芜的土地上,重新建起最好的家园,开始了大规模的背井离乡,依依惜别着大槐树,频频回望着故乡,泪眼朦胧奔走他乡。

  又是槐花飘香的季节,在外奔波多年的游子,用聪明和智慧,辛劳的汗水,坚韧的性格,在那荒芜而广袤的土地上,终于开创出一片新天地。远离家乡的游子们,在新家园的房前屋后种植槐树,时时思念家乡,刻刻难忘故土情,众游子用聪明才智,坚强不屈,换得今天的幸福时光。

  可此时,面对满树的槐花,因思念而泪如雨下。家乡的大槐树,你安好否?你默默的守望了几百年,风雨中等待了几百年,祝福牵念了几百年,期盼祈祷了几百年。花开花落几百年匆匆而过,你的子民在你的护佑下,自己的拼搏努力下,幸福安康。

  浪漫多情的四月,槐花尽飘香,花香飘远方,飘到游子身旁,万千祝福随花香送达,游子安康顺意,更祝福大槐树“枝繁叶茂”永流芳。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7

  四月毕竟是一个有些残忍的季节,无数的落英,无数的残蕊,造就的一个凄惨而唯美的四月。然在百花盛放的尽头,槐花却开的正好,喏,四月是在古时便被称为槐序的季节。

  槐花长得巧,单构造来论,倒真是显得造物主的一精一妙了。花一蕊藏在花一瓣中,风雨便不能淋到了,洁白的花一瓣只三瓣随手一插,便成了一朵小巧的花。一朵朵列成一串串,一串串列便成了一树一树了。最妙的还是那花中的香味,是从哪发出的呢?到叫我疑惑了,不过,这一精一妙的花配上柔软的香味,是一首歌。清甜的谱子配上小巧的音符,便可以唱出来了。真是一种讨巧的花呢!

  槐花是于不知不觉间开放的,不知不觉间香味萦绕上你的鼻子,不知不觉间抬头一望,噢,原来是槐花开了呀!那花开的安静。

  曾看过一篇槐花赋,那赞槐的语言大有如赞珍宝之势,仿若红楼梦里宝玉悼念晴雯那一节,真可谓“冰雪不足以喻其洁”了。然我以为这槐花断然自是担不起这美名的,她只是安安静静地长在乡野里,不吵不闹,到了时节便开,过了时节便落。而在那喧闹的城市里鲜少有身影的,有也不过是公园里仅供观赏的一棵两棵,稀稀落落的。她毕竟是偏向山野之人的,那花开的朴实。

  槐花总归是善解人意的。我于去年上了高中后,便只能隔段时间在回家,本以为今年是再吃不着槐花做得美味,而惋惜不已,然她是善解人意的,细细数来,槐花应该能从月初开到月末。“五一”长假回家时竟过也尝过一回,是一奶一一奶一特地让弟弟妹妹从槐树上钩来的花,然后亲手做的我最爱的槐花麦饭,那一口槐花香,至今还唇齿留香呢!那些不肯随大流而悄悄晚些开放的花,倒也便宜了我们这些迟归的人了。

  我想我所怀的槐,只单单是白洋槐。那红槐太过娇一艳,注定适合长在花园里供人观赏;那土槐太过严肃,也只是适合在药匣子里贴上凉血泄火的药理标注,只单这白槐是最为大众,也是为我所最为熟悉的了。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8

  周末回老家看望父母,刚进村子,就闻见一股素雅的清香。是槐花开了!到了胡同口,见院墙外那几株槐树,槐叶如翠似玉,雪白的花瓣一串串一簇簇,在春风中摇曳,一阵阵清香随风荡漾。

  这清香的槐花,不由得勾起我肚里的“馋虫”,想起以前最喜欢吃的槐花饭。

  小时候,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也就到了老百姓说的“青黄不接”的时刻。人们常常到地里挖荠菜、白蒿、鸡蛋棵等野菜,或者采摘枸桃穗、榆钱、槐花,变着法子做成饭菜哄饱肚皮。这些难忘的饭食中,我觉得数槐花饭最好吃。每到槐花飘香时节,父亲就带我和弟弟去捋槐花。父亲特别擅长爬树,他爬树从不脱鞋子,而是双手抱着树干,手脚并用,衣服都不挨树身,“蹭蹭蹭”一会儿就爬到树上,一手抓着枝干,一手去摘槐花。槐花一般都开放在高高的树枝上,枝上还有刺,摘起来既麻烦又危险,父亲就挑选那些花繁枝嫩的树枝折下来,扔到地上,我和弟弟在下面捋槐花。槐花捋回来后,妈妈把槐花淘干净,放上盐,拌上面粉,上笼蒸熟就可以吃了。吃的时候浇点醋,拌上蒜汁,如果在鏊子上焙熟或者在铁锅里用葱油炝炒,味道就更好了。吃到嘴里,槐花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垂涎,吃一口就舍不得放下筷子。

  那时候人们吃槐花是出于无奈,如今人们吃槐花却是图新鲜、改口味。鸡鸭鱼肉吃腻了,反而迷恋槐花的天然清香。就像我现在,好饭好菜不想吃,看着满树槐花,就想着赶紧吃上诱人的槐花饭,也让年迈的父母尝尝儿子的手艺。

  进了家门,看到父亲正在水龙头前淘槐花呢。父亲老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蹭蹭蹭”就能爬到树上,这些槐花是他用一根绑上镰刀的长竹竿,把槐花整枝折下来的。我连忙帮父亲淘完槐花,拌油,放上盐和调料,拌面,在平底锅里焙熟,捣好蒜泥拌上,这样做出来的槐花饭香酥可口,味道鲜美诱人。做好后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吃着美味的槐花饭,忆过去,谈现在,说说笑笑,热热闹闹。槐香阵阵,唯愿生活一直这般美好。

  山城七月槐花香散文 篇9

  古城外,城河边,槐花开满天。

  春末时分,正是槐花盛开的时节。今年在西安城里工作期间,下班之后,我总会步出城门,来到临近城墙的环城公园,欣赏那满树的白花,享受那飘溢的芳香。护城河水量丰盈,河岸成排的槐树得到了充足的滋润,根深叶茂,繁花似锦。在绿叶的掩映中,一串串银铃般的槐花,连成了一片片的洁白,枝干延伸处,花蕊紧相随,春风拂过,花枝轻舞,阳光照耀,熠熠闪光,香味袭人,直沁心扉。槐花甚是可爱,净化着公园的空气,也美化着城市的环境,那柔和的花瓣与古老的城墙交相辉映,互显生计。其实,迎春绽放的槐花也在独自沐浴春光,感受祥和季节。

  槐花,曾是我遥远的童年记忆。那时候,我生活在秦岭脚下,每到春季,山坡上便是槐花成片,在放学的路上,随手就可掐来花瓣,衔在嘴里,闲品香味。有些小朋友还会提着小篮子,挖野菜似的,沿着路边采摘槐花,不需折枝,不用攀高,只要伸出小手,捋一把花瓣,放进小篮就行,至多是一手拉住树枝,一手捋花,还要特别小心树刺的威胁,花朵繁多,极易获得,边玩边采,很快满篮。带回家去,要么炒菜,要么生拌,最常见还是与面粉混合,做成麦饭,再能调些盐和醋,就是可口的主食了,因为在粮食紧缺的年代,的确算是佳肴了,至今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令人口馋。家乡的槐花,绝大多数是悄悄地开放,轻轻地凋谢,度过自然的过程,完成春天的使命,几乎无人欣赏,无人干扰。只是有时候,我们牵着山羊经过这里,羊群会挣脱过去糟蹋花瓣,因为它们主要是奔着槐叶去的,槐花只能算作是它晚餐的调料了。

  自从离开了家乡参加工作之后,遇到槐花的机会就少多了,这次在城墙之外又见槐花香,并且是一片连一片,真令人亲切,令人温馨。五一节假期,我在去郊外的路途中,通过车窗,偶尔邂逅一颗槐树,也会瞅见一树的槐花,孤独地站立在绿油油的麦田中间。在高速路旁,新栽的槐树,全是古槐,树叶较小,槐花全无,只能当作是风景绿树了,这也是城里最常见的槐树,有槐花的槐树却是极少见的了。

  三天假期过后,我习惯地去环城公园寻访槐花,见到的却是满目疮痍,树折花残,戕害到如此程度,损伤到如此速度,堪称特色之举了。只见那河畔的槐树,凡是开花的枝杆都被拽了下来,胳膊粗的树枝折断垂下,指头粗的枝条随处丢弃,遍地的花瓣,已经被踩成了粉末,城市的文明,已经被变成了野蛮。据听说,这几天有些市民乘机来采花,疯狂争抢,长钩子、细绳子、大剪刀、小菜刀,统统出手了,连枝带叶的槐花就带回去了,公然破坏的公物据为己有了,留下的只有树的哭泣,留下的只有人的惋惜,树的声音可以想象,人的声音比比皆是,我就见到许多老年人在摇头感叹,有遗憾,更有抱怨。因为花香才被损伤,因为花鲜才有摧残。如今,花毁香销,就在这春暖花开的阳光下,就在这崇尚自然的时代里,就在这园艺花季的古城中。

  槐花香,槐花殇,岂能空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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