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那平房瓦屋的雨声散文

时间:2020-09-26 15:35:14 散文 我要投稿

关于怀念那平房瓦屋的雨声散文

  怀念那平房瓦屋的雨声

关于怀念那平房瓦屋的雨声散文

  立秋前后是天气最酷热的日子,可是昨天,突然下起雨来。预报是中雨,且连续两天,气温骤降,一下让人享受到秋的凉意。外面雨大,无法出门,只能独倚窗畔,一杯清茶,让雨丝敲击淡淡的思绪……

  忽然回忆起多年以前,住在平房瓦屋下,每当下雨,便能听到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我基本上都是在家乡的平房瓦屋里工作和生活的。而最让我有成就感的是我在古镇南坝曾亲自组织工匠修建了两间平房瓦屋。一间九柱,一间十一柱,门前植千丈树十株,后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修建的艰辛虽然没有作家高哓声在《李顺大造屋》中描写的那般曲折,但对我的人生磨练则是后半辈子没有过的。记得修房时我特别在意对瓦的要求,每匹瓦呈青灰色、敲打起来必须声音轻脆,并搭配玻璃明瓦数匹,弥补采光…最让人惬意的是每遇雨天,不仅雨点击打青瓦声如银铃,且从明瓦中可以看到雨水在瓦上淙淙流淌,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在以后的岁月里,无论是在家乡县城还是绵阳,都是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里,听到的雨声,是雨打在窗外雨蓬上的声音,听不到雨声击打小青瓦的轻脆声,似乎生活缺了不少的灵气,缺了能让人感动的至柔至弱的东西,心在慢慢地沙化。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我旧习未改,总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年轻时喜读古诗,很羡慕古代才气横溢的诗人能从听雨的细微中提炼出诗情画意!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

  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人生是一本太仓促的书,总以为翻不完,可在转眼间,故事就已过大半。繁华易逝!让雨把心的沧桑洗去;让雨把烦恼冲刷干净;待天明,会发现:心澈如泉,心明如镜,心朗如天。

  短文二则

  《云》

  有人恭维你的千行万象,有人赞美你的色彩斑斓,但我却不敢苟同。

  因为,你的百态千姿,乃是大导演风的杰作;你的华丽艳妆,乃是七色神阳光的给与。假若没有风,没有阳光的包装和操纵,你如同阴沟里一潭死水,奇丑无比,毫无生命可言!

  人应该有自知之明,请恕我直言,你实在不具有人们所称道的那些美德,相反却有诸多令人作呕之处。

  我鄙视你的轻飘,更唾弃你的依附性和易变性。

  你一生的来去行走,你一生的喜怒哀乐,均受他人的节制:风疾你则快,风缓你则慢;风怒你则狂,风悦你则喜。悲哉,云兮!风之玩偶!

  请不要“悠悠闲处做奇峰”这更让人感到你的不幸和悲哀。

  请寻找吧,真实的,独立的自身;请寻找吧,你的傲骨,你的灵肉。

  唉,丢掉灵魂的人啊!

  《四季》

  春天是迷人的,那红红的花,那绿绿的草,使人赏心悦目。可我没有沉醉其中,在这个季节里,我要做一个美丽的梦。

  夏天是狂热的,那火炉一样的太阳,那蒸笼一样的天空,把世间万物都要考糊了。但我却是热爱夏天的,因为只有夏天才能触起我对生活的那份激情。

  秋天是萧索的,那秃秃的树枝,那黄黄的落叶,大自然已呈现出一种暗淡之色。但我眼里却看到地里金灿灿的玉米,和树上红艳艳的苹果。在这个季节,我渴望收获。

  冬天是冷酷的,那呼呼的北风,那厚厚的冰霜,让人都瑟缩在棉衣里,围坐在炉火旁。可是下雪的时候,人们都走出门外,尤其孩子们堆雪人,打雪仗,多么有生机,多么有情趣。我真想迎着北风唱一首欢快的歌。

  春天里有我美丽的梦,夏天里有我对生活的那份激情,秋天里有我渴望的收获,冬天里有我欢乐的歌。四季轮回,我一季盼着一季,我在盼望中生活。

  想念——在山那边

  有一种想念是带着翅膀的叶子,是停落在云层的水儿,是搁浅在心门的深情,总是不经意地在这时分撒了一地。回望着你停滞在路旁的痴望,突然间,心房涌充着一股股心悸,原来我是这般不舍和想念。

  有一种想念是遗忘在夕阳下的影子,是飘游在树梢的风曲,是跨越天边的飞信,总能在忧郁时刻开出一朵朵花儿。呼呼而过的风声,是心的呼唤,是爱的含蓄,却无法接通那一头的你的回音。爱,是无法言语的想念。

  有一种想念是我在她在你不在,是淡淡的深情。有一种想念是劳燕分飞的无奈,是郁郁的悲情。有一种想念是我想你时,你却忘了我。想念是印在心里的伤,隐隐作痛。

  灯下嘘叹灯下人家,望天嘘叹;夜下游子,望夜惆怅。

  黑夜总喜欢将我们的身影拉成一道道寂寞的弧线,最后捏成一聚黑点,黑夜赋予我们是孤独的自由,给予我们感概的权利,激励我们寻找光明的决心。不论我们欢乐与否,忧伤与否,黑夜总能为我掩饰悲伤,在夜下的我们仅仅剩下的是一道道写满各式各样故事的身影罢了。

  黑夜像极了一位多愁善感的少女,缜密细腻的是她的心思,优雅从容是她的品质,忧郁惆怅是她的特性。忧伤时,她总是喜欢高傲地微微上扬嘴角,仰望着这变幻万千的大地,主宰当下的世界,尽情挥洒自己的不悦,直到她华丽的隐退在光的背后;欢乐时,她喜欢光着脚丫子在夜下翩翩起舞,超脱自我,陶醉其中,直至天明;平静时,她喜欢安静地望着天空的边界,那眼神仿佛要将世界穿透、透析。

  灯下嘘叹,一声带着沉重韵味的长长的旋律,让我有点难以承受这其中的份量。只是我们隔着一座座山,一条条大海,想念,只能藏于在海岸边那早已没有身影的你们。

  作者叶纹的文集

  小城的烟花

  除夕夜,江南小城,是烟花的世界。

  吃过年饭,有些小孩就迫不及待拿出烟花拉开放烟花的序幕,小城的夜空不时响起嘹亮的声响,绽放美丽的火光。孩子们知道真正的高潮还没到来,得悠着点,先和伙伴们晒晒自己的烟花品种。 魔术弹、电火花、虎啸狮吼、幸福花筒、富士之樱、龙吟花雷、孔雀开屏、美丽的冬天等等各色烟花这时候都被晒出来。孩子们边晒边放,一直悠到新年的钟声敲响。

  不等新年钟声敲响,千家万户就响起密集的鞭炮声和烟花腾空的巨响。小城就像一挺战地上被扣动了的机枪,像千万门齐发的大炮,密集的枪炮声不绝于耳;小城又像一面蒙着牛皮的安塞大鼓,被一群茂腾腾的后生挥舞鼓槌,急促的鼓点声震耳欲聋。此时小城沸腾了,好像有一位指挥家,把欢呼声、汽车声、爆竹声和各种烟花声响交织成一曲激越而欢快的乐章。

  如此同时,小城的夜空也好像有一位丹青高手用各种色彩和图案描绘出一幅绮丽的画卷。仰望天空,烟花形态各异:有的像灵动的游龙窜上天幕,有的像升起的火箭直插云霄,有的如红梅绽放,有的如牡丹盛开,有的似彩蝶蹁跹,有的似笑脸相迎。此时的夜幕, 定格,是一幅幅油画;升腾,是无数条银蛇;旋转,是闪烁的舞台。有时,一个红点扶摇而上,随即爆炸成一个巨大的彩球,那彩球还没有落下,又有几个亮点窜上来,爆炸出一簇簇盛开的菊花。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小城恰似姹紫嫣红的百花园,到处是红色的杜鹃,白色的玉兰,黄色的葵花,紫色的藤萝,蓝色的牵牛花;夜幕如同色彩缤纷的锦缎,布满五颜六色的优美图案。

  此时的小城是声和光都到极致的美丽世界,出来放烟花的不仅是小孩,还有年轻的情侣、年迈的老人。小孩为了快乐,情侣为了浪漫,老人为了吉祥,一齐把迎春的欢乐推向高潮,一齐融入快乐的烟花雨中。

  小城的烟花尽情绽放,很美丽。

  烟花尽情绽放,如电光石火,瞬间消失;小城渐渐安静下来。

  烟花的美丽是短暂的。火光一旦消失,只有火药味弥漫。怒放的生命总是惹人怜爱,然而生命不会给第二次怒放的机会,怒放之后化为灰烬,了然无痕。

  烟花的美丽是永恒的。她不像鲜花,盛开之后,“零落成泥碾作尘”;她像人的生命,虽然短暂,却要向生命的舞台抹下最辉煌最美丽的一笔,至于那来去的匆忙,不过是生命轮回中一种永不变更的形式,生命的美丽,在于表演、搏击的精彩。

  从年华到生命

  我已不再年少,需要承担的多是平凡人的生存和生活的责任。社会愈来显得可观,真实和俄虚幻也开始有了些简单的棱角。语言文字在我心中缓慢地转悠,令许多不可割舍的爱和思念变得清晰起来。

  太多善良和幸福被种种生存的麻木所牵绊,我们太多不可思议的念想离原来的纯真已然愈来愈少,愈来愈远。变他随时刻都存在,尽管你不曾愿意和喜欢,只是生命的改变了被岁月磨蚀得沧桑的年华。我自幼失去该拥有的父母亲的爱,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和安稳的待遇,尽管生活清苦自然,依旧事宜盎然地拥有平凡人一样的造物的馈赠。再者,或许更应该感恩的是我完整的身躯和面貌。造物之主并没有忘记每一个孩子,有着亲子的默契和相依的理由的花朵。

  只要是时光往前推移,我愈是害怕岁月会在我身边多做些什么我生命观中最最珍贵的东西。我知道会在我曾天涯的某一天他们默默地离开我是一种绝然的可能,只是我无能为力在短时间内去改变这些不可挽回的前世的错过和今生的偶然。我知道每一份夜晚的宁经过都镶嵌进了我们生活的影子和真诚的笑容。

  我不擅长熬夜工作和学习,与其说是喜爱夜间杳无声息的娴静,倒不如说是喜爱独自一人时最最自然而纯然的寂寥。或若是我独自一人要遭受的前兆和痛苦的索引。我知道我平凡的生活里需要一场蜕变的自律和自强。我是一位男子,应该拥有成就事业和生命的理由。可是年近弱冠的我依旧平淡地寻觅生活的样子,沉沦该有的沉沦,清醒该有的清醒,错过该来的错过,荒唐该遇上的荒唐。每当独坐书房听到亲人艰难困苦的银律,我心也有连连的隐痛,这个无法让我永恒平静的事实令我想起人生应该拥有自我独立和创新的骨气和追求。自幼我便拥有与伴友们不一样的理想和追求,我知道这个发展中国家的农村经得起孩子们无根无据的幻想,因为他们整个民族都可能是一个庞大的幻想家。然而我们却不能不承认幻想是走向成功和充实的重要生力军。续写一篇文章就像回忆一段往事,有时并没有特别的缘由和在乎,就像春日里蓉蓉的一朵百合,一颗桑叶样的深绿。

  一天天太长还是太短,没有人要规定为了谁,也没有人究竟是谁的什么。忽觉生活的沉重依然,没有太多为什么,其实苍凉的未来还是繁华的面貌都不重要,我畏惧着身无长物的今和混沌的深意。原来许多种担忧在错误的额时间里中有错位和没有意义存在,犹如许多种年华的磨灭和害怕,终究要赋予特殊的意义。春节是亲人间相互珍惜的日子,短暂而特殊,是我们这个独特的民族最最重视的节日,是爱和美的传递和见证。感恩亲人给我们带来的点点幸福,感恩亲人给我们的每一分恩惠,乃至微笑着的鼓励。在春光融融的日子里,连大地都是含着笑的。我想纵然年华的荏苒,却带不走我青春和少年的赤心,也是否带不走每一分孩童给人的真纯的心灵和美的自然。文字和键盘的韵律似乎敲出了年味,似乎每一分小心翼翼都书写着亲人和爱人的赞许,似乎世间的永恒也不再那么重要,似乎我们的一切都足够满足了我们年华的馈赠吗,生命的指引,智慧的驱使。似乎,我们真的是格外美丽。

  其实有许多种担忧和恐惧,我无法言表地不敢思想。我不知道人间历史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否会在某一刻,人的存在瞬间失去了意义,没有声音和呼吸,没有影子和物质,甚至没有了回忆和灰烬。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在安排还是造物的规定和奴役。不知道是否生命真的有那么一生的命定,有冥界生死的原则。是的,我开始莫名地畏惧黑暗和夜晚,开始害怕每一次睡着了之后模糊的思维和半理性的未知。尽管这世界上没有我生不可割舍的未来,也没有永恒享不尽的尊荣,可我依旧在最美丽的时刻念想着那一刻的临来和模糊,痛楚和不安。怅惘和张望……

  我只知道,年华冲走了我许多儿时的快乐和美好,没有揪得出究竟谁是罪魁祸首,究竟是文明的速度太快还是人们的思维意识太慢,究竟利害关系的悬殊太模糊还是国家文明中的唯一路线里美丽太明显。中国,乡村城镇划的进度给人一种畏惧和担忧,文化建设以及意识形态的形成落后了太多太多,经典和哲学只在书本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尊严。但愿,生活事件没有矛盾,只有尝试的哲学,在我们这片广阔的土地上认真繁衍,仔细生息,在深刻的实践中获得新的哲学意义和创造基础。我希望,生活和生命联系起来创建家的文明,爱的桥梁,和生的希望。

  我知道,生和死并非人力可以改变,自然的美丽和市井的丑陋也非一时刻可以变换,我只知道生活和生命,在最最美丽的时刻得以绽放,这才是最最美丽的生活,和最最幸福的爱。这才是生生所希望和平凡人的简约追逐。其实,这些,都很简单,也很平凡。用最最简单的思维处理生活,便是生命的哲学。这里并不需要感时伤势的大爱无疆,也非需要忧国忧民的慨然愤忾。或许只需在生命的尝试中获得圆满的细微的追逐和向往,就可以在经济和人文的前方打探生活的进军,如此简单。也是生命的哲学。

  竹林愚生

  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日于黄石阳新

  老屋的菜椿

  如果你没有去过我家乡的老屋,你就不能体会马致远《秋思》里的那一句话,不能体会“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境美。

  老屋是表舅的,它傍依美丽的滏阳河畔,西边是70年代就修建了的石桥(当年我清晰地记着,76年修建的河沿石桥),老屋就坐落在石桥下,它听着滏阳河潺潺的流水声,数着桥上清晰的脚步,一直到现在。

  老屋有五间正北平房,外加两间西厢房,屋前有一个大大的院落,院落门口有两棵菜椿树,听母亲说,那树是姨姥爷一锹挪过来的,从北墙根挪到了南墙根,从此那两颗树年年芬芳,不仅姨姥一家人春天能吃到香喷喷的菜椿,连我们这些亲戚也都能品尝鲜味。

  老屋的菜椿树直径已经有四十五公分了,叶片已经没有那样茂密,像个秃顶的老人,粗糙的树皮有些干涸树冠也像虬突的柏树,每年花开,到了冬季,椿菜籽就随风摇落下来,遍洒整个院落,有时候,菜椿的夹子会飘落到弄堂里,我和妹妹总是捡拾这些夹子,误以为这就是它们洒落的种子。

  表舅家搬新居了,老屋因为处在狭窄的里弄,被弃之不用,从此只有菜椿树守着老屋。今年清明节回家,我看望了老屋。我眼前的`老屋像个耄耋的老人,脊背偻佝着,周围邻居的房屋都宽敞高大,气派耸立,只有它被挤在中间,默默回忆着过去。由于长期被遗忘,老屋的屋脊上长出了长长的蒿草,很荒凉,唯有院门旁的老椿树依旧虬干挺拔,少有人打扰;菜椿树已经是这里的老人了,它纳了新客,给田里的野鸟搭了新巢。

  我去的时候,野鸟恰好不在,早晨的椿树满满地迎接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幼椿已经长满了院落,高高低低,排着队笔直的打着立正,仿佛在等待我这个总是喜欢飘零的归客。是不是这年年遗落的思念在牵扯,我吃惊地看着,看着,抚摸着那一颗颗幼树,我不知道,几年不见,老屋,竟然变化这么多。我走到了表舅的新居,看到了南墙根也有一棵菜椿树,那颗菜椿,让我想起了姨姥,想起了我们那一大家子人。

  表舅的儿子结婚了,也搬出了表舅的院落,搬进了城里,听说如今年轻人皆以城市生活为傲,只是不知道,城里有没有这样的院落,有没有地方长着菜椿。听说老屋就要拆迁了,因为滏阳河与衡水湖要融为一体,这里将变成风景区,变成城里人的一角,老屋,太难看了,也要随着历史的进步与时俱进,就好比这一代一代的人,新一辈人总要取代老一辈,社会才会进步,人类才会繁衍。

  有老屋的椿树就有回忆的家,临行前,我用手抚摸着两棵椿树,仿佛看到了一对老夫妻,蹒跚着相互搀扶着,它们用一生一个叶片一个叶片的数着它们的数量,那细心的样子,好像不是数叶片,而是在细数她们历经沧桑的一辈子,细数他们相互体贴一辈子的年轮。那情景,那缓慢的动作,真的好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感动的我一塌糊涂。

  再见了老屋,再见了老屋的菜椿树,不知道再回首的时候,还能不能看到记忆的影子……

  流风回雪

  一粒雪花唤醒我,拉着我的手,走进冷静。

  姿态冷艳的雪韵,吸引心灵。清净柔弱的娇躯从云天飘来,演绎世上最美的轻盈舞蹈。善良真诚的依恋,挂满了一枝又一枝,素洁的情思催开了满树梨花。

  立在树梢的歌谣,身段婀娜,眉眼多情。

  粒粒雪花珍藏一个又一个透明的故事,也一次接一次颤粟我的情波,欢快的火苗在雪花飞舞的空间袅然升腾。

  雪过江南,洁净的美横扫一切。

  此时,大江南北凉柔幽幽,唯有流风回雪,布下一袭洁白。盈如梦、轻如烟的优雅诱惑我。曼妙入骨的雪花呀,叫我如何不爱你。

  此时,如果我是一名儒雅的剑客,定会肃立在雪染巅峰的峻岭,目光穿越唐宋诗词,为你舞一曲荡气回肠的剑指苍穹,为你吟一首千古流传的缠绵情歌。

  千条河随你流淌浩荡的奇迹,万座山为你站成宏伟的净丽。雪花,大地为你铺展倾情飘舞的平台,天空为你拉开挥洒才情的帷幕。我是你忠实的观众,用生命里精粹的倾慕,聆听你纤细的心音。

  雪花呀雪花,我心目中的唯一佳丽,你是否懂得,我的柔肠是怎样为你千转百回?你是否感知,我的豪情是怎样为你长啸干云?

  都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难觅。既然如此,我定当把你纯净的芬芳珍藏于心尖,任由你在心海舒展轻盈的娇姿,合奏一曲不老的天籁之音。

  绝代双骄是梦寐的希翼,共效于飞是渴求的神往。雪花啊,你的美丽让我深深爱恋,你的才情让我敬慕不已,你的品格让我尊崇有加。拥有你,与你共舞一场地老天荒的同心,还有什么样的坎坷能阻挡我前行的步伐?

  天苍苍,地茫茫。恋如云、爱无边的雪浪让我步入玉树琼花的世界。凝固的衷情早已化作冰山般不惹尘埃的清净,辽阔的原野缩小成只有我们两个。飘逸的娇姿令我动情惊叹,心早已融化在娇嫩柔弱的雪花里。

  一场旷世的雪之恋来临的时候,我虔诚奔赴梦里千百回的渴望。雪花,我本是凡夫俗子,得到你的垂青,何其荣幸!

  赏雪,应当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雪花本就素洁,纤尘不染的气质让我肃穆敬仰。当你为我旋转腰肢,舞一场风华卓越的深情的时候,尘世的名利早已羞愧离去,只有我沉醉在美妙的翩翩舞姿里。

  听雪,需要有一颗纯净的心灵。每当思想的触角抚摸到雪花的嘤嘤呢语,就会有种天地俱静,万物悄然的神秘。这时候我是敏感的。任何嘈杂喧嚣都不能阻挡你柔柔的声音传来。哪怕是你熟睡的呼吸,也能流入我的心田,悸起舒雅陶醉的涟漪;哪怕是你微眯一下秀美的眸子,也能让我捕捉到朦胧的气息。这时候我是沉静的。若云般轻盈的你,与我相约在情思崖,对天长吟,对月弄琴,荣辱皆忘,愉悦痴迷。

  爱雪,必须有一枚天高水长的情愫。一场不期而遇的雪,让我产生了“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的神奇。雪花盈盈娇柔,圣洁恬淡,楚楚动人,怎不叫我用全部的生命和力量呵护和疼恋?也许,我的痴情早已植入晶莹的花瓣里,流风回雪般的素净情思,在我温存的拥吻下,泛起羞涩的红晕。

  多情如你,纯洁如你,雪花,叫我如何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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