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我的老家散文

时间:2020-07-14 13:17:34 散文 我要投稿

想念我的老家散文

  前段时间妻打电话给我说,家里的老屋子房顶上的瓦片被风吹落一部分,问我是否还需要修一下,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修,一定要修。”

想念我的老家散文

  我的老家是大白山区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零六年为了孩子们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举家搬迁至几十公里外的县城里。离开了我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家,在外漂泊多年的我,始终觉得我能走到哪里,老家才是我的根,我对老家那份情怀是永远无法忘却的。

  这次回家的第二天,我就开着车,载着妻子,迫不及待地向老家飞去。一路上我高兴地吹着曲子,无暇欣赏路两旁的山区美景,沿着盘山公路疾驰着,两旁的白杨树飞快地向后倒去,“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油然而生。

  车子平稳地停在老家的门口,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儿叫声传了过来,居住在老家门前白杨树上的喜鹊在欢迎着很久未归的主人到来。一把生锈的铁锁像一个忠实的门岗,依然忠实守卫老家的大门。妻打开了大门,不知名的小草从这片多年未有人踏足的院落的混凝土的裂缝里顽强地生长出来,给人沧桑满园的感觉,只有那棵我小时候亲手种下的柿子树在风中哗哗着响,像是在对主人诉说着寂寞与孤独。打开堂屋(老家对正房主屋的称呼)房门,惊醒了悬挂在房梁上蛛网上打盹的蜘蛛,它们警觉地爬到蛛网的中间,像是警告我不要进入它的地盘。满屋灰尘,“把桌椅打扫一下吧”,妻说,我点点头。其实已经没什么家具了,只有几把老式的椅子安静地呆着们右边的墙边,随时恭候着主人入坐,看着桌子旁边的那把父亲在世时经常坐的椅子,父亲的音容笑貌顿时浮现在眼前,父亲对我的谆谆教诲也随之萦绕耳边。

  沿着院子我又重新回到门口,对面的`小山上苍松仿佛也失去往日的生机,默默地伫立在那儿。只有门前的那一片梯田的水依然在雨后安静地流淌着,只有那么几块,被留守的老人耕耘过,像秃子头上的仅存的几个毛发,显得是那么不协调,只有村东头的那颗不知有多少年的古檀树依然生机盎然,向偶尔经过行人诉说着村庄往日的喧嚣。

  “你回来了”,陷入回忆中的我被一个苍老声音拉了回来,我的堂兄,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正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我急忙迎了过去,堂兄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寒暄着。堂兄就是我们这个几百年的老村庄仅剩的几户的留守老人之一,儿女们都搬走了,但他们依然坚守在这里,舍不得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家。偶尔有人回来,他们都会高兴地邀到家里,喝一杯茶,或吃一餐饭。

  回去的路上,我让妻开的车,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仿佛丢失了一种贵重的东西,可又说不上来,但那颗老檀树,堂兄蹒跚的身影,依然闪现在脑海里。我知道无论我身在何处都忘不“您”——我的老家,我永远的牵挂,我心中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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