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音何处寻散文

时间:2022-08-02 14:47:32 散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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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何处寻散文(精选17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是抒发作文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你有了解过散文的写作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乡音何处寻散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乡音何处寻散文(精选17篇)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

  几重烟雨几重山,几段春秋几风帆,几曲乡思几声寒。人不见,泪始干。乡关别久几时还?家遥梦易睡,天远路难辨,犹棹征帆。

  花开花残,人聚人散。不知乡音何处寻,明月照处是故乡。故乡却渐渐变得渺茫。

  我曾经习惯听父亲清晨的嘱咐,嘱咐儿子一整天都要规规矩矩,不可调皮捣蛋。然后和蔼地拍着我的头说,儿子,早些回来。

  我曾经习惯听母亲黄昏的呼唤,呼唤疲惫了一整天的儿子归来。我知道黄果树后一定有她拉长的身影。然后和蔼地拍着我的头说,儿子,你回来了。

  我曾经习惯听门前老树被清风吹到呜呜作响,习惯让这颗老树偷听我的快乐和忧伤,习惯在树下埋藏我儿时的梦想。

  现在,我却只能听着陌生的语调说些长短,只能听着新雨打湿归雁频啼两三声,任乡音一点一滴在我脑海中遗忘。

  乡音何处寻?何处是故乡?

  或许人生本来就只是一场渗透着爱恨、夹杂着离合、间隔着悲欢的漂泊。不过是我太迂腐,释怀不下罢了。

  我没有诗仙的豪情万丈,无法像他那样“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我无法做到像他那样把人生看得如此平凡--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了无牵挂。终究还有这样那样的东西放手不下。

  我也没有苏轼的慷慨激昂,无法像他那样“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恐怕这就是圣人和凡人的差别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个凡人吧——只要每天出门的时候有人挂念,每天回家的时候有人守候;得志的`时候有人分享快乐,殷忧的时候有人分担忧伤。如此人生,岂不胜过那些声名显赫、腰缠万贯?

  或许是月有圆缺,人有离合,我们都不应当对分离太过执着。

  既然明月照处便是故乡,抬头便是,又说什么遥远?

  既然故乡、他乡同仰两轮日月,一处乡心必也有几处相同,又言什么孤单?

  当我踏着宽阔大道远赴他乡时,当我履着泥泞小径回到故乡时,或许微风会带来几缕故乡的问候,送来几丝故乡的芬芳,带来几声老树的呜呜作响。告诉我——

  乡音,从未遥远。

  故乡,从未离开。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2

  寒气袭人,雾霭蒙蒙,不觉今天就是冬至。若在往常,这个日子母亲是最忙的。记忆里,香香甜甜的糯米散发出稻谷特有的气息,还有母亲的笑容和家庭的温馨。

  母亲在世时,每逢冬至,都是她在吃完晚饭后去煮糯米饭,做甜酒。我像个女儿,总坐在锅台下掴火,让炉灶的火光照亮我的脸,把一双冻得透心凉的脚堵住灶门,将母亲亲手纳制的布鞋烘干,脚趾和后跟冻疮处也烘得痒痒的,有点发烫,微微地出着脚汗。糯米饭有没有熟,只要看锅盖便知,没熟透时盖上有凉水汽凝结,而熟透时,锅盖上是干干的,摸上去烫烫的,让我“呼呼”地交替哈手,这种针灸般的舒暖贯穿了我的心也贯穿了我一生。

  糯米饭开盖了。掀开围着锅盖缝隙的毛巾和旧衣,糯米暖香顿时弥漫了小小的厨房。瞬时,锅台下的我竟看不清母亲的身影。热蒸汽慢慢从窗户和墙的缝隙渗入空阔的寒风里。谷香绕梁,久久不散。在拌酒曲前,母亲总会先给我盛上一碗,然后把饭盛起凉在反扣的两口大锅盖上,母亲不时地会去摸摸。等到适当的温度,把洗净的陶盆拿出来,铺一层糯米饭撒一把捻好酒曲,一层,一层,又一层,中心留一个漏斗似的酒窝。最后母亲洗去手上的曲米,用棉布扎好再裹好。

  该焐酒了,有时陶盆放在床上,有时也放在锅台里。叫人难忘的是我有几次钻进放在床上焐酒的棉被里,那令人心醉的幻觉会使我觉得像一只寒风中的渡鸦,幸福地藏在母亲的.怀里。于是,漫长的等待开始了,如同蹑手蹑脚躲在母亲身后偷看小鸡是将要否出壳般虔诚的心情。然而母亲不说“好!”,我是不敢偷动一下,怕那酒会因为我的唐突,变味失败,让母亲的手艺打折。酒没焐好时,心里总是痒痒地想到它,哪怕玩得入了迷也会突然神经质地跑回一趟,静静站一会儿,伸手摸一下,探进头闻一闻,这才放心回到老桂花树下去玩。

  最及时的美味莫过于在摊凉糯米饭时,烤制糯米锅巴是一大绝活。锅台前,母亲用锅铲赶着菜油在洁白的糯米锅巴上行走,我仍然坐在锅门口烧火,听候母亲关于火候的调遣。火大了,油润不到锅底。火小了,不等饭粒焦香就结在锅底了,当听到菜油与糯米锅巴在锅底发出嗞嗞声,恰好发黄却还未干脆时,母亲就让我撤去底火,拿出准备好的荷叶按住锅底,用力以顺时针方向巧妙一旋,一口完整超大糯米锅巴出炉了。两个姐姐吃了,左邻右舍吃了,嘎嘣,嘎嘣地响,脆香扑鼻。冬至的锅巴像一顿乡下的狗肉会餐,见人有份。刚娶进来的新媳妇会半真半假地要求学习,妇女们嚼着锅巴相互打趣,乡音乐融,屋子里洋溢着乡下人的欢笑。

  酒香了,那必定是冬至前一天或冬至正日,也正是土地使用权和劳动的自由回到耕者手中不久的日子,也正值中华民族重拾冬令进补习俗之际。母亲杀一只黄公鸡,用酿制好的糯米甜酒端到桌子上,第二天一早再撕一支鸡腿煮一碗冬至面。那便是一年来有滋有味别具一格的食物了。虽没有清明时怀旧队伍的浩大,没有端阳节放炮刈艾的敬重,没有春节大手大脚吃喝挥洒的豪放,但确实让疾苦后的遗民享受活着的诗意与恬淡。香暖熏湿我的眼角时刻,便是青少年甜梦的季节。虽然冬的惯性还仍旧深化着土地的寒冷,但那“吃了冬至面,一天长一线”的希望已经种在农民的心田了。这酒,这面,这聚在一起的家人,隐隐感觉得到一种让人心渴而神秘的日子即将来临。简陋的饭桌上没有多余的食物,所食的都是母亲双手劳作的结晶和土地的作品。平生第一次醉了,醉的天晴地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一次让人们久亏的身心上了一节深深感性的大课。就连地下蛰伏的生灵,也正借用地心的余温积蓄来春嬗变的能量。

  冬至的日子,我很寂寞,一如屋檐下树梢上的麻雀,一有空就会飞回母亲在世的光景,就着糯米锅巴,品味几口又香又甜的糯米酒。

  成年后,似麻雀,冬奔夏跑,开始过着像鹰一样四处觅食的日子。每每看见日历上跳出冬至二字,就让我想起母亲,想起她亲手制作的糯米酒,还有那脆香扑鼻的冬至锅巴和吃锅巴的邻里乡音。

  而今,又是冬至,不经意间我也到了母亲在世的年龄。回首逝去的冬至与往事,让我甜醉,又让我遗憾。愿拔掉鹰的一支翅羽,送我作笔,去写余生的文字,回味逝去的恬然。

  冬至,象征着春的序幕,从冬至这天起,太阳不再斜视田园庄房的屋脊,新一代麻雀正在热议着即将春耕的秧田,春天终于离我们不远了。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3

  在繁华的都市、美丽的海洋面上,听不到您那种声音,只能在乡村、院落、田间地头,才能真正品尝出您那朴实无华的韵味,聆听到您那悠扬的音调,可看到您的身影,在乡间小路、村庄院落、山庄空间的各个角落里领略出您的不凡,您用独树一帜的不凡谱写出一曲曲动人心弦的凯歌,那就是您纯朴、善良、无私、和谐的乡音。

  乡音,虽说代表着各地不同民俗民风的色彩,但您的原味是永远不会变的,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因为在祖国大地上到处有您的身影,到处回响着您的弦乐,开辟了一条通往人生征途的乡间小路,吹红了乡村的柿子,照亮了成千上万人的心房。

  我赞美乡音的是因为:

  乡音,是一台唱不完的戏。从国家对农村政策的倾斜,到减免农业税收,再到种地补贴,国家已为农村政策搭建了不少跨时代的舞台,国家与各省市直辖市、乡镇之间、村组之间紧紧的团结在一起,他们都是这台戏的组织者,村长是这台戏的导演者各位村民均是台上的表演者,这台戏演出的质量好与坏,关键取决与广大的演职人员,有喜怒哀乐,悲与喜、生与死的较量,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环境下,有着不同的`效果,年复一年,循环往复,使之成为乡村长期离不开、少不了的一台重头戏。

  乡音,是一坛品尝不完的陈年老窖。一个乡村的风气好不好主要是看延续下来的这台戏唱的好不好,也就是乡规民风好不好,它犹如一坛酿好的老窖,时间越长,意味越深,越品尝意味越浓,品味越高,如今的星级家庭、文明村、文明户、平安村等称号如春风送暖,为乡音的音符增添了不少音码,为构画出和谐农村再现更加辉煌的蓝图。

  乡音,是照亮心灵深处的一枝蜡烛。从您给了他生命时开始,也就给了他希望,从那时起您就点燃起了心灵的火炬,灌输做人的道理,输理大脑的处理系统,学会了做人做事。

  说您纯朴,是因为您发出的声音,在任何地方难以找到,首先映入你眼帘的是村庄的景色,远看去土木结构的房屋,被各种绿色的树木紧紧地包围着,来回跑动的小鸡、小狗、牛羊,还有四处为生活奔波的村民,构画出别具一格的乡村风情;

  在乡下,最动听的是村民之间的喊叫声,其中难以忘怀的是当母亲做好饭叫孩子吃饭的声音:球娃,球娃,哎,吃饭哩,还有母鸡下蛋后的咯蛋,咯咯蛋的叫声,狗咬声、牧童放牧的戏玩声,凌晨的鸡叫声,声声汇集着浓厚地乡土气息,传播着一曲曲动人的战歌。

  最能忘不了的是农民艰辛的身影,他们祖辈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吃天,靠地吃地,养育了多少中华儿女。

  说您善良,是因为您用那祖代遗传下来的高风亮节、家庭美德,继承和发扬了乡规民俗,村风民情,孕肓出了多少农民的后代,从您的后代刚降生下来,是您给了他乳汁,冷了是您给了他温暖,您又是他第一任老师,教他说话、学走路,直到成为乡村的一批批主力军,一代代劳作、一代代收获、一代代创举、一代代贡献,激活了多少爱国之心,这就是您伟大的母亲。

  说您无私,是因为您为了他人不惜一切代价。当家中只剩余一口饭,您宁可不吃,留给他;天气还没冷时,您已备好棉衣;当您行动不便,无力劳作时,为了让他学业不受影响,拖着艰难的脚步行程5公里以外,为正在上学的儿子讨回大米,如期交给学校大灶每月应交的30市斤的口粮,最终使他考上了清华大学,实现了您的梦想;当您的孩子有病时,您第一个献出您的鲜血、器官,使他得到第二次生命;就这样,您却忘记了您,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说您和谐,是因为您在特定环境下,村与村、组与组、户与户之间有个大大小小的事情,您不顾疲劳,不是为张三家里顾事,就是为李四家帮忙,当您的邻居家中闹矛盾时,您第一个、第一时间赶到他家,耐心教育,化险为夷,但您的脸上多了几道道皱纹,直到您坚持最后一秒钟,您培养的年轻母亲又一次踏上您走过的路,又继续着您的和谐进行曲。

  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您孕育了多次农民的儿子,我作为其中的一位为您欢呼、为您歌唱,不仅仅是因为对您的怀念,而是对农村这个大熔炉里锻炼了我、教育了我,才使我逐步走上了成功之路,也许有成千上万的农民儿子和我一样,有着叶落归根,怀念故乡的一草一木之心。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4

  清明节回家,下了火车,走到公交车站。听到公交司机喊,上车的,赶紧上车了,这就开车走了。那熟悉的乡音让心一下子热了,感觉特别的亲切。上了车,一车厢操着浓浓乡音的乡亲,他们说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听着他们的话语,看着他们朴实的面孔,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下了车,回到那个熟悉的小村庄,邻居们看见了,都热情地打着招呼,回来了,回来过节了?忙不迭地回答着,回来了,回来过清明节。用跟他们一样的口音说着话,心里感觉特别舒服。以前总是觉得自己家乡的乡音特别难听,特别的土,特别的生硬,一点都不柔和。现在说起来怎么都觉得好听,特别的自在,张口就来没有一点违和感。不用担心谁会笑话,也不用担心谁会听不懂。从心里感觉最好的话语,还是带着浓浓口音的乡音。

  在城里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为了交流方便,说着自己都感觉生硬的普通话,没有机会说家乡话,偶尔跟家里通个电话过过说家乡话的瘾。看着别人听不懂的眼神,心里感觉很开心。记得在家的时候,那年秋天去果品市场卖苹果,有个安徽的老板,操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跟果农讲价,正讲的热乎,来了一个他的老乡,俩人用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乡音无哩哇啦的说得眉飞色舞。旁边的人听的云里雾里,大眼瞪小眼。互相问,他们说的是什么?谁知道呢,谁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鸟语。俩人说完了,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回过头来看着听的迷迷瞪瞪果农,笑嘻嘻地说,我们说的话,你们能听懂吗?果农摇摇头,说,你们说的话跟我家燕子说的一个样,你们是不是能听懂鸟语?安徽老板笑得前仰后合的,说,出来了,才知道家乡话是多么重要,能找到一个可以说家乡话的人,痛痛快快地说一些家乡话,是最美不过的事了。

  家乡话就是一个人在他乡的名片,在他乡遇见家乡的人,听着那熟悉的口音,不用介绍,也知道是家乡的人。热切地互相介绍着,说着一样的乡音,讲着个人的经历,那些苦中带甜的日子,那些话语用家乡话说出来,那感觉真的是特别的好。在家的时候经常说,没有比咱们这儿的方言再难听的了,都说东北话带着一股大碴子味,我们的方言就带着地瓜味。土得掉渣,土得不能再土了,哪儿的话也比咱这儿的话好听。出来了,却觉得哪儿的话也没有家乡的话好听,亲切,有种厚重感。也许那些离家的人们都有这样的感觉吧?家乡是心头永远的牵挂,乡音走到哪里都在心头萦绕。

  记得有首诗里说,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催。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诗人年少时离家,什么都改变了,唯一不变的是那口乡音。走南闯北多少年都没有改变乡音,回到家乡虽然谁都不认识了,可是乡音却让人知道,这里是他的故乡,无法改变的乡音让他们知道,他是从这儿出又是从这儿离开的,年老了回来了。乡音让彼此的距离拉近了,让他们认同了。还有句诗说,他乡遇故知,其实在他乡相遇,不是故知,就算是从没见过,互相并不认识,只要说着一样的方言,一样的乡音,也会感觉是遇到了故知,也会说的'热火朝天,成为了在他乡的知己。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家乡,在他乡奔波,在他乡成家立业。家乡成了驿站,偶尔的回去一趟,重温一下乡音。在他乡没有机会说乡音,说了也没人能听得懂,回到家乡可以痛痛快快地大说特说一次,过过瘾,让身心放松。一次次离家,一次次回来。虽然乡音未改,家却越来越远。家里的老人们离去了,家也就回的不那么频繁了。乡音压在心里,无处诉说。孩子在他乡学的是普通话,他们不会说乡音,也听不太懂乡音,乡音,在他们身上缺失了。

  有人说,应该把孩子送回老家,让他们学会乡音。要不多年以后,乡音真的会消失不见的,那是种缺憾。可是孩子口音的改变是最快的,也许他们用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也会用很短的时间就忘记了。现在的孩子都学英语,学法语,学世界上的各种语言,学乡音,在孩子们看来似乎是笑话。那种土得掉渣的语言还用去学吗?那是落后的语言,愚昧的语言。谁去学那个呀。家里的爷爷奶奶,大爷大妈们整天叽里咕噜的说着,听都听不懂,交流都困难,还要去学着说。不是有病吧?他们不会去学乡音未改,大人们也只是提个建议,真的送回老家去学乡音,耽误学习,耽误了升学,那可不是玩的。谁也不会去冒这个险,孩子的前途要紧,那些补习班不能不上,学乡音,有什么用?偶尔那个孩子回老家学会了几句乡音,说着玩玩,做父母的还会说,哎,可别真的学会了,一口土话,改都改不了。

  多年以后,等孩子长大了,说起自己的老家,虽然是那里的人,却不会说那里的话。也是一种笑话吧?那时候他们就会觉得,不会家乡的乡音才是笑话,才是遗憾呢。在家里不觉得家乡有多好,也不觉得乡音有多动听,离开家乡,才知道家乡在心里的位置,才知道乡音在心里是多么优美动听。在外不管地位多高,回到家乡,说起乡音,就还是那个谁家的孩子,小时候的各种趣事也会被翻出来津津乐道一番。老人们拍着你的肩膀,小时候的伙伴会捣你一拳,嘻嘻哈哈的说起各种往事。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如果说着一口的普通话,不仅自己觉得别扭,别人也觉得不舒服,觉得你在摆架子,不会跟你亲近。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离你而去。乡音是温暖心灵的阳光,有了乡音的滋润,才能够真正地拥有快乐。不管行走多远,也不管行走多久,乡音总会让人停下脚步,说一说心中的故事,讲一讲心头的感受。乡音,乡音,乡音是离不开的一种情绪,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5

  查了下词典。乡音,是指说话的语调具有家乡特色,家乡的口音;家乡则是“自己的家庭祖祖辈辈的居住地,故乡;至于故乡,说的是家乡,自己出生的地方。

  已经很明白了。无论是“自己的家庭祖祖辈辈的居住地”,还是“自己出生的地方”,都不是我现在居住的而且是住了五十多年的诸暨。我的家乡或故乡,只能是绍兴;而乡音,也只能是绍兴口音。

  不知道自己在语言方面是否有很强的变色龙本领,很小的时候,我都可以到绍兴说绍兴话,到诸暨说诸暨话。不过,很惭愧,这种本领,其实有点自以为是的成分在。方言是有很强的特色的,即使把每一个音都发准了,放在特定的语言环境里,内行人一听,马上露了马脚。父母离开绍兴快60年,现在他们讲的似乎全是诸暨话,比方“什么”,他们都像正宗诸暨人那样,说“啥西”而非“啊怎”,然而,他们的口音却无论如何脱不了浓浓的家乡味。

  说话是会受语言环境控制的。上次去绍兴,与老师同学亲切交谈,嘴里不由自主地崩出绍兴话来,感觉流畅。其间我却又不时走神,只为突然找不到合适的方言词语应付。我发觉自己在用到有些短语时,经常忽略地域习惯。就拿“有几次”来说,诸暨话是“有两毛”,而绍兴人则喜欢说“有两爪巴”,我说“有两毛”时同学们他们也懂,只是,这绝对不是正宗的绍兴方言。

  都成年人了,说错了人家也不会笑你。读书那会儿可不是这样。记得有一次上音乐课,老师要我示范唱《秋收起义歌》,唱到“工友农友们哪,团结一条心哪”时,全班同学(除了我)哈哈大笑,。老师也笑,但她强忍着,制止住大家后叫我接着唱,可我一唱到“工友农友”,哈哈之声不绝于耳。下了课,不少同学对着我“工友农友”。可悲的是我当时仍然不明白他们笑的是什么,后来一位好心的同学告诉我,我的“农”字发音有问题。当时我自以为说的是绍兴话,可有些字却脱不了诸暨腔,诸暨人习惯“农(nóng)”“龙(lóng)”不分,而我却不曾觉得有错。

  姑妈上世纪60年代初后始终在诸暨教书,可她就是顽固地不肯被诸暨方言同化,直到如今还是满口“啥西捺个套(什么怎么样)”。绍兴的'老邻居却不卖她的帐,每次她回老家,大家总拿一个典型的诸暨“字”开她玩笑。绍兴的“去”发“汽”的音,而诸暨话则是“开”。邻居们故意问姑妈,诸暨人是不是把“汽水”说成“开水”?姑妈把这事说给同事听,人家故作惊讶:原来绍兴人把“开水”当“汽水”啊!

  生活在诸暨,时常听到绍兴人讲绍兴话,在诸的绍兴人多,我从未有过听到绍兴话而激动的时候。然而,当年在绍读初中,却常因听不到诸暨话而苦恼。初二年级,班上来了位叫骆学妤的女同学,老师介绍说她是诸暨人,当时可把我激动坏了。很想听她说说诸暨话,结果却大失所望,原来她是枫桥人,那边的口音跟绍兴人差不太多。

  星期天闲着无聊,经常去鲁迅纪念馆。那天正东张西望着,忽然听见旁边四个30左右的女子在用诸暨话交谈,刹那间,全身仿佛让电击了一下,精神狠狠地为之一振。我再也没心思观看什么了,只悄悄地跟在她们后面,一门心思偷听她们说话。她们讲的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我要的只是“石骨铁硬(硬绑绑)”的诸暨方言本身——那时我没查过词典,我的心底里,把并非“家乡话”的诸暨方言当成了“乡音”。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6

  聆听的耳朵紧贴夏夜的纱窗,那简单的复挞的歌吟一半是来自《诗经》的――蒹葭苍苍。桑音茫茫。蝉虫溪水般的歌声,顺着黑丝绒光滑的夜色流出来。

  我在冒着热气的糯玉米香甜的`气息里找寻,想家的时候啃一棒子甜玉米,回味来自黄土高坡的青纱帐里,夜色阑珊处玉米花开得正斑斓。

  夜幕惊魂,远方的灯影一盏盏飘过来,又一盏盏落下去,仿佛故乡捎来的消息,时隐时现。

  顺着窗子我把目光驶向北方,一缕南风随机滴溜进书桌上的一页信纸上,浏览着这张纸上五花八门的一个个涂邪――那是一个地名沧桑遒劲。那同样也是一个姓氏,一些名字,血脉相连,容颜饱满。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7

  是的,我曾经走在故乡的每一个角落不止一次聆听:听晚风拂过村庄身上的清凉;听炊烟里油泼辣子酸菜面的清香;听清晨露珠爬上青草尖禅修打坐;听麦子拔节;听蚯蚓翻动泥土;听布谷鸟唱着“姑姑,等……”;听镰刀嚯嚯油菜地金黄;听稻草人守护的那一片稻田上,金韬叠叠唱说丰收;听大雪被村庄上的牛羊踩出细碎的寒气;听南墙根下老人们如数家珍般,把满头青丝数成雪白的守望;听大地上一切的绽放与消亡。

  而我的流浪,可能是生活中另外的风景,一个人独自上路,我也可以轻松的说出:这是人生中最为浪漫的旅行。擦肩而过的树荫,乌鸦的.呱噪之音,车潮如流水拍打岸堤震耳欲聋,孩童哭啼,陌生老妈妈的眼神,星辰无人可见的明亮,行囊笨重,冰镇汽水的清爽……这些徜徉在旅程里的序曲,像蝉虫献给七月的音符,热辣又忧伤。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8

  夜色阑珊,蝉声嘹亮,我却找不到丰腴的说辞描摹家乡。心底的思念从眼眶滑落,像花蕾从心隅盛开于脸颊,迸发出无数故乡的味道。

  蝉语叠叠不休,是回流于耳际的低诉,在一个南风鼓吹的夜晚,忘我的地、纵情地吟唱着,呈出一帘在水一方的情愫。更远处的天空,一颗流星在背井离乡的路上依然有迟钝,她似乎在叩响那个久远到一直颠簸的梦想时折了翼。

  夜的原野,悄悄吹拂我的发丝,发烧的`南风,几乎烫伤了一朵漂泊的云。一条思乡的心巷,在蝉虫的跫音中栖息。无比盛大的音弦加重了夜色深沉,灵魂却清凉地醒着。

  又一次,我的失眠多么彻底。关于村庄的记忆揉碎了了无边际的幽深的江南夜。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9

  还好吗?我的村庄,我的家人。我一遍遍把种植在心田里这细软的问询捡拾。

  蝉声的乡音吹浓了夜色也打湿了思绪,披挂着黑纱,破窗而入。

  我更加坚定了出自己身的芨芨草的风骨,那是另一种形式的生命,风雨不歇,鸣声不休。抽剥着霓虹深处的缕缕旧伤。

  在我心底,北方的黄土高坡才是我向往的不变的辽阔。

  我是一只疲惫的离雁,长喙逶迤的氤氲里乡音永驻,长旅漫漫,而远方闪烁的'桔黄色灯光里,终究有一束是来自故乡黄色的标志。

  就像此时的蝉声,正以一种洪亮,奏鸣着,蜿蜒着,崎岖着,向北挺进。

  一个喜欢用文字呐喊的人,同样也会借文字的喉咙呼出不变的乡音。我敢确定,这乡音也是浇灌黄土高坡干涸土地的水源。

  夜已深,我依然在蝉鸣奏响的一曲永不变调的乡音里陶醉,遐想。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0

  有一种声音既遥远又亲切,乡间阡陌是它那悠长的曲线谱,这声音就是独轮车弹奏的韵律绵绵的乡音。

  独轮车俗称“手推车”,是以人力推动的小型运载工具。古老的独轮车,车轮为木制的,中间轮毂里有一根轴,车架就支撑在那根轴上,车轮将车架分成左右两边,如同人的两个肩膀,可载物,也可坐人,但两边需保持平衡。在两个车把子之间有根搭在肩上的车带子,两手持把,以助其力。由于车子只是凭一只单轮着地,所以窄路、田埂、小桥都能方便通过。

  独轮车承载的是重力,人推的是动力,重力借助动力,走起路来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像琴师拨动的琴弦声。

  以前,我父亲曾经有一辆独轮车,不是古式木制的,是新式铁制的产品。记得是家里卖了一头大肥猪后,花了二百元在集镇上买的。父亲兴奋地哼着小曲从镇上一路推到家,崭新的车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油漆味。它不变的也是一个车轮、一个车架、两个车把子,两条可以撑在地上的车腿,传承了老式独轮车结构的基因;变了的是车轮是铁制的,车架也是铁制的,而车轮跟自行车轮相似,有轮胎有内胆可充气,弹性的车轮子走起路来以柔克刚更加快捷。车架两边还可以用螺丝安装铁斗,当车把子抬高的时候,铁斗里的货物就自动倾卸下来,比挑簸箕的数量既多又省力。父亲常常推着它奔走在乡间的阡陌上,那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是父亲挑担子用力时哼的号子声,悦耳动听。

  又到金秋庄稼收获的时节,乡村一派繁忙的景象。收割机轰隆隆地穿梭在田间地头,拖拉机嘟嘟嘟地把黄灿灿的稻谷拉到晒场上,旋耕机呼啦啦在板桩地里耙田,各种机器的轰鸣声交织在了一起,在广阔的田野上空飘荡着、回旋着。望着机器飞速滚动的车轮子,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父亲和他那辆朝夕相伴的独轮车。

  父亲自从拥有了一辆独轮车就告别了肩挑背扛。在稻田里,父亲将稻把放在车架上,用绳子紧紧地绑好,然后将车把上的车带搭在肩胛上,车轮压着稻草桩子往晒场上推。田埂上的土路坑坑洼洼,走起路来颠颠簸簸的,全靠两个车把子来控制。田间地头来来回回的奔波,父亲己累得满头大汗,小褂子都湿透了,车带子深深地勒进父亲的肩胛里,肩胛被压出了一道通红的痕迹,汗珠子在脸上、胳膊上滚动着,滴落在了麦田里,滴落在了一道道车辙上……

  稻子收好了,接着田里开始施肥,农家肥就是猪圈里的猪屎滩。晚上,父亲借助灯光将两个铁斗子放在车架上,然后用工具将螺丝拧紧。清晨,当第一缕晨曦刚从树缝里洒在猪圈上时,父亲就手挥铁锹在猪圈塘挖猪屎泥了,一锹一锹地放在车斗里。两个车斗打满了,就从猪圈塘里上来,弯腰搭上车带子,我从家里拿来一根麻绳套在车架前面铁钩子上,在车前面帮父亲拉着,父亲在后面推着,迎着晨曦、踏着薄雾走在通往田野的小路上。此时,雄鸡一声接一声地高唱,唱亮了村庄,唱醒了睡梦中的庄稼人,唱弯了村庄屋顶上升腾着的袅娜炊烟,大鹅和鸭子在河边呱呱地叫,树上的鸟雀争相鸣唱……走着走着,“吱吱嘎嘎”,独轮车的声音,与鸡唱鸟鸣融合在了一起,像一首交响曲,交响的是一曲婉转动听的乡音……

  不管是酷暑还是严寒,不管刮风还是雨雪,只要走动起来,独轮车总是“吱吱嘎嘎”地哼唱着那支不变的曲调,把它的激情洒在了乡间的小路上,播在了田间地头。有一次,我望着父亲两手持把躬着腰屁股左右扭动着艰难行走的背影,就想帮帮父亲,让他休息一下。也许是第一次接触重载的独轮车,还不懂得运力的技巧和协调性,走着走着,突然扑通一下哑声了,一不小心车轮深深地陷进田头的墒槽里了,两车斗肥料重重地压在了车架上,顺势倒在了墒槽里,我急得直跺脚,差点哭出声来,父亲走过来安慰了我几句,他一锨一锨地把肥料重新装在了车斗里。

  父亲到哪里,独轮车就到哪里,父亲吃的苦流的汗,独轮车不说却全知道。父亲到土窑上烧窑时,独轮车也去了。一窑的砖瓦装好了,父亲将烧窑的煤炭一车一车地运到窑洞里,然后又一锹一锹地将煤炭送到炉堂里,用火钳一通,火焰就旺旺地跳跃起来,照亮了整个窑洞,窑洞外寒风冽冽,窑洞里却是热乎乎的。一会儿,父亲将炉堂下面燃烧后的炭渣一锨锨铲到了车斗里,推出窑洞倒在了冰冷的地上,热乎的炭渣,顿时嗞嗞地冒着像雾一样的.热气。十多天下来,一窑的砖瓦就烧好了,窑洞外也积累了一大堆的炭渣,父亲又将炭渣一车一车运回家,经过筛选后,可以做砌墙用的沙子。

  父亲有时候跟村里人一起用独轮车推土,给村子里砌房子的人家填房基。十几辆独轮车排成一条长龙,在乡村的小路上行走着,那阵势颇为壮观。十几辆独轮车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更是高亢宏亮,听得出这声音里有力量、有激情,有汗水……

  许多年过去了,勤劳淳朴的父亲去了,他的那辆独轮车静静地躺在屋沿下,经不住岁月的风化己是锈迹斑斑,后来给收废铁的人买去了,从此,独轮车的声音也渐行渐远了。

  不过,父亲那辆独轮车的车轮子因收废铁的人没有要,还挂在了小屋里的墙上,虽然上面已落了一层尘埃,钢圈间结满了蜘蛛网,却给了我心灵一丝慰藉。我默默地看着泄了气的轮胎,看着被岁月磨砺得残缺不全的车轮,一种亲切感油然而升,它既是一个车轮,又像一把古琴。即便是琴弦己断了,即便是作曲的父亲不在了,但我会用思念和想象链接上琴弦,在我的心空中重新复活那悠长的旋律,化成属于我的永不消失的乡音,时时地在我的记忆里回响、回响……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1

  身在困笼中,不知故乡事。她从故乡来,谈吐有乡音。

  雨后的夜,显得格外凄凉,凉气渗入骨髓,让人不由自主打起寒颤,凉。更凉的是故乡卑微的祈求,总被一大堆理由搪塞着。留恋着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唾弃着骨瘦如柴的一方土地。我,寄养在喧闹声中,忘了来自何方。

  如今这个浮躁的时代里,需要一场大雨来洗礼炙热的幻梦,让匆匆的脚步变得舒缓。

  五一节假日正在一步步逼近,逼着人民的心情与脚步变得浮夸。坐在办公室的人儿,眼睛盯着电脑,心绪却放飞在远处风景里。

  我在这座快速发展的城市,坚硬的马路上只有川流不息的车辆碾压着理想,变成无休止的哀叹。繁华大都市,无数的冰冷躯体拥挤着,唯独在电话那头的乡音,才会给内心一丝慰藉。

  偌大的城市,亲朋好友都在,三番五次的邀请,才会在夹缝中挤出时间到家里做客。姑姑居住的地方离我上班地方很近,打车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可是,自从上班后,父亲让我去姑姑家看看,却总是被我看上去很合理的理由拒绝或者推迟。姐姐也催着让我去姑姑家一趟,毕竟是亲人,时常要去看看,尽管只是打一个照面,也比电话中说几句温暖的话要好。

  下午六点下班,下班之后,立马关了电脑,打了卡准备去看望姑姑。说来也巧,公司还需要全员填写表格,麻烦地写完表格之后,才下楼。

  天空中依稀地纷飞着雨滴,凉得让人紧紧裹着外套,时间本来就紧,不得不在路上加急了脚步。坐在出租车上,每个人都惆怅的是前车不停闪烁的红灯和那个一直都不说话的司机,可我不是。我会和司机聊起天,缓解一下尴尬沉闷的情绪。

  天空渐渐昏暗,我在雾雨中仰望着楼层高入云霄的小区,灯光照亮着每一个格子,格子里住着彼此陌生的人,包括邻居。这座城市,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温暖,可是,温暖被锁在了这样的隔间里,再也出不来。

  下楼迎接我的是姑父,看着我的到来,倍感亲切,我们也是好几个月没见过了。姑父先给我打招呼,带着浓浓的乡音,乡音里包裹着厚重的土香,亲切地让我感到这里就是故乡。

  难得来姑姑家一趟,在门口买的牛奶和水果也被在门口迎接我的姑姑训斥一顿。姑姑刚从家乡来到郑州,带着地地道道的乡音,这种乡音我很喜欢,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能感受到这样的温暖,被乡音缠绕着。

  乡音,在这里是稀缺资源。当乡音来到一座城里,都会被无情的稀释着,最后被这个混杂的现代化城市所同化。我们每个人都有两种口音,一是从故土滋生出的乡音,二是在社会上渐变的普通话。我喜欢乡音,听着乡音就像是穿越回到了故乡,尤其是姑姑的口音。

  浓浓的乡音,带着故乡的气息。姑姑刚从故乡来,带着故乡的讯息,在她做完饭后,一一向我诉说。姑姑说在大城市,不缺吃,不缺穿,唯独缺少的就是故乡的味道,包括美食和乡音。姑姑说在这里什么肉都有,什么菜都有,唯独就是没有家乡的红薯面叶,在得知我要来的时候,就特意为我包了红薯面叶。

  红薯面叶是儿时经常吃的面,豫西的人都知道,红薯面,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在我小时候,红薯就是生命的根源。蒸馒头的时候,最多的就是红薯馒头,卖相和味道相结合的一种食物。红薯面掺一些白面,擀成面条就成了红薯面叶。还有蒸红薯,煮红薯……虽然说很廉价,但是它就是这样救活了一代又一代豫西人。

  看着如今的红薯面叶,市场上再也吃不到的红薯面叶,这是姑姑为我的到来特意准备的。当我们吃完饭之后,姑姑把家里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如今家里没有下过雨,小麦旱得卷起了叶子,如同故乡的那些人儿,渴望着上天赏赐一些雨水,而我的母亲,则奢望着病情快快好转。

  我是最迟知道母亲得病的消息,虽然说我每天都在和母亲打电话,可是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她的病情。自打过完年,母亲就得了病,一直到现在,前两天还去了县城医院检查。假如我不来姑姑家,这些消息肯定会被母亲深深地藏起来。

  母亲在家照料着所有的家务,把家里好的信息全部告诉我,从来不会把任何坏消息说给我说。我知道母亲这样做是害怕我分心,也或者是说给我听了我也帮不上忙,在这里瞎操心。

  去年年前母亲在家电截木的时候,不小心脸被刀划伤,眼角缝了七针我都一无所知,如今她在家天天输液,我依旧是一无所知。姑姑说母亲越来越瘦了,以前走路像飞得一样快,如今一下子慢了下来,手脚变得无力。在家打针、吃药、输液都是她一个人来,不需要人照看,并且还要照看我的爷爷。

  每当提起爷爷,姑姑都会说他越来越糊涂了。前几天他在自家上茅房,不知怎么回事栽倒在地上,然后就在院子里到处爬着找屋门。当我的母亲和姑姑去看爷爷时,他开口就骂,把每个人都骂走,还说不需要任何人照看,不需要任何人管,甚至还说出了死也要死在自己家里。

  家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姑姑说他越来越糊涂了,但是母亲,还是伺候着他。母亲拖着病殃殃的身子,每天都要先跑到爷爷那里问他吃什么,然后回家做饭,再给他端过去,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在从我家到爷爷家的路上。

  我在这座城,每天只是通过电话,在母亲充满乡音的口中听着家里的事,并且给每件事都想象的非常美好。可是,事实到底是什么?我在姑姑的嘴中才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浓浓的乡音和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袭击着我的大脑,直入我的内心深处。我不会去怀疑姑姑所说的,因为我知道她就是事实。

  在我得知所有消息后,打电话给姐姐,姐姐说她是知道消息的,但是只是给家里打了电话,因为小儿子还在医院住院,实在是无法脱身回家去。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2

  故乡有消息,不知何处觅。要知云中语,揭秘乡音中。

  如今这个混杂的时代,只有在乡音中才能找到真实的世界,尤其是故乡的那片天空。有时候我不是在忙,而是我在找无数个借口去屏蔽故乡的消息。可是,真正的`让我听到乡音时,我的心立马就软化了。乡音里有太多的故事,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并且还有我的根。

  时常我会听到很多人用着乡音打电话,不用猜想,电话那头肯定是亲人,要不然不会露出那么幸福的模样。每当母亲告诉我家里的喜事时,我也会眉开眼笑,高兴地不得了。

  当我们遇到能够以乡音聊天的人,必定会感到亲戚。偌大的城市,遇见同乡人,的确是十分难得。电话中、生活中,当你能够肆无忌惮用乡音与朋友聊天时,那他绝对是你最真挚的朋友。

  从小村庄到镇上、县城,直到如今的省城,我似乎忘了乡音是什么模样,因为说的机会很少。只有在他人说着我们家乡的乡音,才会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寒冷,因为还有故乡的他或者我最暖的故乡在身旁。

  乡音,有着一种我不敢辜负的厚重,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如同绳索,把我紧紧捆绑着,一不留神就会把我拉到故乡去。听乡音也是一种洗礼,能让我知道故乡的信息。我们可以逃离到任何地方,可是唯一离不开的就是故乡。

  乡音是导火索,一旦拉响,就会把人带到故乡。如今我们,无论身在何方,只要乡音响起的地方,脑海里就会有故乡。即使再逃,你也逃不离。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3

  苏北的老王与老赵,去南方公干,下车以后,首要的问题是解决肚子的饥荒。他们找了个背静却还整洁的小饭店坐了下来。

  此次前来是为厂里要账,二人身上带的钱不多,可得省着花。老王喊:“服务员——”没人搭理,旁边桌子旁坐的一个上了岁数的大爷说:“你们是北方来的吧?你们这样喊她不懂,要喊‘无务雨’。”哦,原来如此。

  老王几乎没张嘴,用下唇和鼻子发出了这三个字后,跑堂的`姑娘果然来到面前,打量一下二人,不冷不热地说:“侬要撒(啥)子?”老王说:“给我们来面汤吧。”家乡话,面汤,就是面条。

  这回姑娘似乎是听懂了,重复着:“敏汤来哉——”不一会转来,端着一盆热水,盆里放着条毛巾,搁在二人面前,老王老赵心想:“这南方人就是讲卫生啊,吃饭先洗手,好习惯。”二人洗罢手,等了半晌,面条还没上来,只好再喊一遍:“无务雨,面汤。”片刻时间,服务员来到,一句话没说,送上一盆热水,叮了二人几眼,老王老赵大眼瞪小眼:“这南方人真讲究,洗了手还不行?大概是还要洗脸吧?”二人摘去帽子,仔仔细细地洗了脸,耳后、脖颈都没落下,这下该给吃的了吧?

  肚子里叽里咕噜地提意见,却不见面条到来,实在忍不住,老王发开了牢骚:“这龟孙饭店欺负外地人嘛,两碗面条洗两次脸,还不上饭。”

  旁边的老者笑了:“二位,你们是要面条?你们北方叫面汤,这里面汤是洗脸水,面条叫汤面。”

  二人傻了眼,这俩字颠倒个个,意思全拧了。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4

  乡音是什么?乡音是家乡的方言土语。也许它不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也许在外地人听起来也不那么悦耳,但它的的确确是家乡的母语。母亲曾用它哼着摇篮曲哄我们入睡,也曾用它教我们咿呀学语,而那些乡里乡亲,则祖祖辈辈用它传递着朴实的情感。

  乡音难改。一声声乡音,陪伴我们走过多少春夏秋冬,走过多少日出月落。在乡音里,我们成长,我们欢乐,我们忧伤;在乡音里,我们学会走路,学会做人,学会感恩。乡音啊,已深深地扎根在我们的心灵深处,在我们身上留下了家乡的烙印。或许你在外求学,或许你在外打拼,身在他乡,猛地听到一声乡音,感觉是那么亲切,仿佛一下就拉近了距离。也许你刚刚离开家乡,也许你已离家数十年,但改不掉的是乡音,那声声普通话里,总是带着些许乡音的味道,带着乡音的普通话是别扭的,可是乡音里的乡情却是纯正的。乡音是你的身份证,或许你自己感觉不到,但你一张嘴,别人就知道你是哪里人。

  乡音渐远。父辈们对于乡音,有着浓厚的感情。村里有一个邻居的孩子,到南方当兵数年,有时回家探亲,操着变了调的南方口音。其父斥责曰:“你这个孩子,不会好好说话吗!”然而,随着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对外交流的增加,普通话的推广,乡音在城市里已找不到落脚之地,城市里的年轻人,已记不起乡音,说不准方言。在农村,“爹、娘”这种称呼,已逐渐被“爸、妈”替代,而那些朴实的乡音,在年轻人的口中,已夹杂了些许陌生的味道。我们总在不断追求文明,而那些方言土语,或许有一天,终将被当做不文明的东西抛弃。到那时候,所有的人们,将会操着同样单调的语言,用同样单调的语调交流,你不知道他来自何方,更辨不出他是哪里人,这对我们是幸运还是悲哀?

  我们常常说,留得住乡愁。乡愁是什么?是乡音,是乡情。一缕缕乡音,一丝丝乡情,乡音难改,乡情缠绵。席慕蓉说: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想起。乡音已逐渐成为离乡人的记忆,乡音留在了家乡淡淡的月光里,留在了早晨袅袅的炊烟上,留在了儿时快乐的笑声中。

  乡音里,我看见,村里的那棵老槐树,历经百年风雨,树干已经干枯,只有一块块树皮还顽强地活着,每年都发出新芽,见证着村庄的`变迁。

  乡音里,我听见,村旁那条弯弯的小河,还在缓缓地流,没有人知道,它流淌了多少年。它还要年复一年地流淌,滋润着两岸的土地,滋养着那里的人们。

  乡音里,我闻见,左邻右舍餐桌上,摆的是自己家种的青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它来自乡间,散发着土地淡淡的清香。

  月亮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洒在村庄上,远远传来浓浓的乡音,在述说着古老的故事,村庄在乡音里安然睡去。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5

  贵族东北部,是一块侗歌萦绕的沃土,歌曲融入山民的生活状态,生存状态。侗寨人们热爱唱歌,以野语村言、俗话俚诀为载体,抒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之年轮里包涵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唱歌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日常生活中,唱歌范围很广泛。男女青年互相表达爱意,有缠绵的情歌;结成鸳鸯连理,有喜悦的婚嫁歌;上坡劳作,唱悠扬山歌;下河捕鱼,唱飘渺渔歌;走亲访友、互诉衷肠,有豪放的酒歌;亲人远行、外出奔波,有一步三回头的送别歌;进山砍柴,有粗犷的伐木歌;病痛灾星、人老归土,有悲切的哀歌。此外,还有大歌、节气歌、灶神歌、板凳歌、姊妹歌、送神歌、春种歌、插秧歌……涉及生活方方面面,详尽周全。特别是一些大场合,如赶歌场、节日侗族大歌、寨子与寨子唱歌对垒或红白喜事清唱,几十里、百里外的唱歌爱好者不约而来,凑场子,赛歌喉。唱歌的`过瘾,听歌的酣畅,赛事、歌事、歌会结束了,余音绕空,久久不绝,真是曲终人不散。有的还要走近歌手,一睹尊颜或芳容。

  听,清水江边密林中传来一阵古老情歌:“放排的哥哥你停一停,妹子有事托一声,杭州梳子捎两把,姑苏弯月带回程。” 悠扬、婉转、缠绵,余音映和着流水,飘荡于清水江上空,久久不绝。“江月爬上树梢头,窈窕村女随哥游,白嫩玉腿水中戏,山歌渔歌荡悠悠。”销魂的情歌记录着古往今来多情男女悠悠相思,承载着有情人绵绵情愫,随大河流去,直至地老天荒。哦!那边坝子小路上走来一对青年男女:“坝子大又宽,小路弯又长,不嫌大路远,不嫌小路荒。哥哟!你走哪一头;妹哟!你走哪一方。”清脆婉转的女中音融合着高亢恢广的男高音,高山民族强悍坚韧的生命力得以演绎、延伸。“好久不到这方来,这方凉水长青苔。拔开青苔喝凉水,凉风悠悠吹过来。好久不到这方来,这里杉木长成材。青山滴翠如画美,口唱山歌乐开怀。”带着山风气息,裹挟了凉水味道,让听者如饮甘霖,清心爽脾。“侗家洛缅(侗语:姑娘)爱干活,脚勤手快笑呵呵。砍柴挑水,栽秧插禾。里里外外一把手,燕语莺声待客多,甜酒一碗,油茶一锅。”歌声把远方客人引进侗家,身着民族服装、头戴银饰的侗家洛缅手捧甜酒,端着油茶,让客人未尝先醉。

  近年,打工往来频繁,加之受普通话影响,侗族歌谣与汉族民歌渐渐融合,日趋押韵、顺口,请竖起耳朵:

  “豇豆开花一排排,苦竹开花在石岩,兰花开放在山坳,桂花香飘万里来。”

  “出门摘菜顺河来,河边遇着马兰苔,十八阿妹起得早,碰见芦荻遍地开。”

  “打鱼船走礁浪口,鲤鱼摆尾江中游,人人都说风浪大,不怕浪大站船头。”

  “风吹碧水阵阵浪,驾船摇橹荡清江,从小打鱼风波里,潮头涛声赴汪洋。”

  “米酒香来米酒清,和妹碰杯心对心,情意绵绵长流水,日子似酒敬如宾。”

  “高高山坡陡陡崖,哥砍柴来妹采茶,山歌回音茶歌应哟!歌声唱开红豆花。”

  有歌声的民族是乐观的民族,他们心中有永恒追求,让其诗意栖居于大地上。

  歌声滋润了山民劳累心田,丰富了精神生活。在没有电影、电视年代,人们靠歌声造就精神底子,夯实绵绵底气;在缺少书籍、文化氛围欠浓的山旮旯,侗族人民靠歌声支撑心灵追求。是歌声,宣泻了酸甜苦辣;是歌声,抒发了悲欢离;是歌声,弹奏了大山旷达的音符;是歌声,让天老天荒的纯美情愫得以延伸。平时,田间地头、坝子路上、江边河岸、风雨桥旁、牛圈猪舍,都有歌声飞出,或浅吟低唱,或引吭高歌,或轻喉逗引,那声音或喜悦或悲伤,或低沉或高亢,或缠绵或悠扬,或古朴或奔放……率真、流畅地表达了山民情感和心声。

  侗歌是侗族人民精神和情感的圣山。人生失意、悲苦痛切时,歌声是丹田深处的寄托和支撑;人们外出奔波、四处飘荡时,歌声是牵系乡情、思念亲人的风筝线,是灵魂萦绕桑梓的绳索;相聚时,歌声是浓郁气氛的美酒,是增添欢悦的催化剂;分离时,又是依依惜别的杨柳枝,是寄托相思之红豆。不论天涯海角,无论水远山长,只要听到侗歌,闻着乡音,便涕泪涟涟,魂归故里。只要高唱山歌,便忧愁皆忘,豪迈爽朗。前年,一位在欧洲留学的侗家儿郎来故乡探亲,回返时,将侗族大歌录制了几盘,说是在地球那一边,听到乡音,心里踏实。另一位在首都某大学教书的侗族洛缅,写信来家,请当地文联给她寄一本侗歌集,以便茶余饭后的浅吟低唱。

  乡音情悠悠,弹指间,在外奔波已经二十年,每当人生失意、举目无亲时,我便吟颂侗歌,渐渐地,干涸心田慢慢滋润了甘霖,青草在生长,鲜花在开放,灵魂有了皈依;当工作略有小成,一本文集杀青时,就漫步于花园小径,哼一曲乡音,将喜悦放飞故里。那明快的节奏,豪迈的音调,绵绵的情愫,把我唤回桑梓。于是故乡思,亲人爱,几多情,亲和力,责任感,都在歌里了。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6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半生漂泊,雨打归舟,落叶归根。为了自己的追求,断然抛妻别子,离家闯荡。身份可改,地位可变,可这乡音却让人难以割舍,让人魂牵梦绕。浓浓的乡音孕育出浓浓的乡情,扯不断,割不断……

  乡音,可能不登大雅之堂,但她却拥有最广泛的使用者、支持者。在我的脑海深处,乡音已烙下深深的印记。没有普通话的拗口,没有普通话的拘束,更没有普通话公事公办的冷漠。流利,自然,质朴是乡音的特点,直率,和谐,温馨是乡音的本色。充满亲情的乡音,给人以无限的慰藉。

  漂泊异乡的游子,最怕那凄凉的孤寂。人地生疏,举目无亲,眼前的繁华喧闹,难掩游子思乡的凄凉,挡不住游子思乡的念头。多么向往在家时的温馨,即使说上一两句家乡话,也倍感亲切。“一夜乡心五处同”,有了乡音,就少了一份距离,少了一份冷漠。乡音给游子增添了一份惊喜,一份依赖,一份友谊,一份生机,那一声声乡音化解了异乡漂泊的失落,抛却了一身疲惫、孤独、恐惧……

  走遍天涯海角,还是家乡最好。浓浓的乡音伴随我的`出生,我的长大,伴我走向成熟,走向人生的尽头。

  走进乡间,浓浓的乡音乡情扑面而来,无处不在。乡间小路上儿童的嬉笑呼喊,田头老乡对丰收的展望,家中大嫂们的玩笑家常,甚至那担负重物时一声声的宣泄……

  乡音萦耳,一生不绝。明净的天空下,我要骄傲地用家乡话自由地放飞自己的情感﹕可爱的家乡,我爱你!

  乡音何处寻散文 篇17

  我的故乡在美丽的湘东北山区。那里有连绵起伏的群山,有潺潺流淌的小溪,唯独没有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曾经闭塞落后的故乡,让故乡人熬过了漫长的贫苦岁月。穷则思变,从九十年代初期,故乡人就陆陆续续远走他乡,出外谋生了。

  最初还只有为数不多的敢吃螃蟹的乡亲到他乡酿酒,如今,靠这一行发家致富的越来越多,于是,出外酿酒成了故乡人赚钱的不二选择。大多数青壮年乡亲离开了家乡,留下的是那些走不动了的老夫妻和留守的孩子们。这些年,每逢清明节回家,我很少见到过村里的同龄人。那些儿时曾在一起疯闹的伙伴们成家后,为了生活,她们不得不远赴他乡。散落天涯的我们,数年间不曾会面。真是世事无常啊,谁会想到小时候天天在一起上山砍柴、摘野花、寻野果,到田垄水沟边割猪草,在小河里捞鱼虾的我们,亲密无间的小伙伴们,到成年后再也难以聚首,更别说在一起叙旧言欢了。有时,一想到过去的欢乐时光就这样一去不复返,我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惆怅。

  随着父母去世,姐弟到外省谋生,我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清明节回家乡,也只是来去匆匆。偶尔见到几个乡亲,半晌回忆不起来对方的姓名。故乡似乎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了。也难怪,自从十七岁到外面打工,四年后又远嫁他乡,与故乡的伙伴、同学见面的机会逐年减少,以致有些人近二十年未曾谋面,如此疏于联系,又何来亲切的感觉呢?其实并不是我不想见他们,也不是他们不想见我,他们常年在外奔波,一年之中难得回去,春节回去几天,又疲于应付人来客往;而我虽然偶有空闲,但因父母不在人世,姐弟皆在他乡,感觉回去了也索然无味,也不想回去。每到春节时,我又要打理小店生意,无法脱身,顾不上回乡了。就这样,一年又一年,我不止与家人聚少离多,与故乡更是渐行渐远。有时回乡,竟有一种人在他乡的落寞。物有所改,人亦非昨,对于故乡,我似乎少了当年的眷恋。

  就在我已经习惯他乡的生活,并习惯孤独时,一个QQ群让我再一次找到故乡的味道。这个群是好朋友告诉我的,是一个聚集了漂泊在外的同乡的娱乐群。群友们聚在一起聊天、唱歌,释放心中的苦闷,排解生活的压力,从唱歌与听歌中寻找欢乐,从聊天时浓浓的乡音中缓解思乡之苦。一个群,让每个在外打拼的人从熟悉的乡音中找到了家的感觉。

  刚开始我对这个群还是感到一丝陌生,后来随着群视频中出现了几个同我一起长大的很多年没见面的伙伴们在唱歌时,久违的亲切感油然而生,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与这个群的`距离。这个群里没有大腕,没有明星,有的只是一群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外闯荡的人。他们也有梦想,也有激情,也许是造化弄人,到头来还得无奈地面对生活。为了生存,他们背井离乡,在他乡的土地上做着单调的酿酒生意,成年累月守着租来的店面,谦卑地从异乡人的锅里讨得一杯羹。他们中很多人富了,却是用多年的奋斗,多年的思乡煎熬换来腰包的鼓起、家境的殷实。有些人还在挣扎,还在守望,还在他乡的土地上做着苦涩的发财梦。外来的经济让故乡更富了,也让故乡不知不觉少了原有的淳朴,人与人之间,多了勾心斗角,多了炫富显摆,多了势利与冷漠,多了隔阂,少了曾经的浓浓的人情味。乡里乡亲坐到一起,谈得更多的是谁赚了多少钱,谁家买了车,谁买了房等等话题。有钱的人之间互相较着劲,比谁财更大,气更粗;没钱的人则不受众人待见,走到哪里都会遭到挤兑。物质上的丰富,给故乡人带来了全所未有的喜悦,也让故乡人心灵的土壤变得更加贫瘠。他们聚在一起唱歌、聊天,又何尝不是在寻找自己曾经的故乡呢?

  而我,在倾听乡音时,也慢慢觉得故乡在与我靠近,生疏的感觉渐渐退去。倾听乡音,让故乡再次入梦来,而不是成为遥远的回忆。即便人在他乡,只要听到乡音,那种最原始的爱就会再度滋生。游子无论离家多久,多远,只要心中还有爱,故乡就是我们心中永恒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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