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散文随笔

时间:2020-08-23 11:00:50 散文 我要投稿

我的母亲散文随笔

  母亲的爱就像万丈阳光,照耀着小草,我们要报答她对我们付出的这一切。

我的母亲散文随笔

  我的母亲篇一

  鲁新好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不是不想家。还是有点忙。一天早上,忽然电话响起,我还以为是顾客的,那头是小妹的声音,说俺娘生病了,并说比较严重。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喉咙哽住了,鼻子酸酸的。这么多年在外奔波,对父母的关心太少,深感愧疚。

  俺娘是属牛的,四九年建国那年生。性格特别倔强,刚强,我长这么大,没看她真正去看过医生,偶尔感冒发烧,她就煮点生姜辣椒水喝了就熬过去了,特别有时牙疼,半边脸肿起老高,硬是含冰块冷水坚持过了,任别人怎么劝,就是不听,还说药都是有毒性的,病来了,你越怕,它越欺负你。

  细想起来,俺娘除了怕打针吃药,另一层意思就是怕花钱,小时候带我们兄妹几个去姥姥家,总是给我们穿戴整齐,自己穿打补丁的衣服。还把珍藏的胭脂在我们脸蛋上印一下,就像红苹果那样。亲戚留她多住两天,总是不肯,说家里活太多,猪鸡的要饿跑掉,还是早点回家,谁也留不住她。

  我们很少看俺娘好好的休息过,她和老爸养育我们兄妹四个,忙不完的家务农活,只有下雨天在家编织,也不闲着,真的干起活来,很少有人超过她。割麦经常把老爸甩得老远,插秧也是出奇的快,老爸就说只顾快,没质量。俺娘就马上反驳,啥量不量的,你就是个相面先生,八年也没栽一陇,在生产队还要我帮你,不然笑话大了。

  有时学校放假,我是家里的长子,就帮做农活,她从不教我,只是说,庄稼活不用学,看人咋着你就咋着,她要我自己用眼观察。有次为了赶上俺娘,秧苗稀了,东倒西歪的,最后她又重栽过,挨了骂,叫你应付作业呢,糊弄谁,糊弄自个吧。俺娘虽然不识字,说出的话却包含大道理。

  俺娘和老爸都快七十岁了,把我和弟弟的田都种了,还要照顾孙辈,干起活来,还是那么拼命,听小妹讲,家里活大体忙完,留老爸守家里,去宁波给小舅舅的收购站帮忙,生病了,枯瘦的双手再也拿不起一点东西,二弟把她送回家的县医院,这次实在是挺不住了,岁数大了,又不顾惜身体,老爸说,以前干活干不够,这回医院检查是脑出血,还有糖尿病,高血压,咋钻出那么多毛病来。

  想起姥姥在世说,你娘从小就勤快,节约,你们要好好孝敬你娘。想起她没白没黑的干活,没有手艺,不会做生意,硬是撑起这个家,多么不易。

  想到这,我打电话说先把店铺停几天,听说我要回去看望她,马上叮嘱老爸,不让我回去,说生意要紧,说自己没啥大病,没事。幸亏发现早,医生说可以治好。

  想起俺娘这一生,像牛那样劳作,舍不得吃穿,她心中只惦记把这个家过好。她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大人吃点苦没啥,不能委屈了孩子。

  这两年生意刚好起来,没有回家过年,电话里俺娘声音有点酸,说做了我喜欢吃的饺子,还有炒花生……

  想想心里实在亏欠二老太多,不由泪水模糊了双眼,但又很快止住了,记得俺娘从小一直对我说的话,男孩子性格要刚强,哭哭啼啼象啥样子。

  我的母亲篇二

  小草我的母亲是一个勤劳善良、任劳任怨的农村妇女。从小到大母亲给了我们姐妹四个无尽的爱,有时我们会犯点小错误,但母亲总是和颜悦色的对我们循循善诱地教导,从来都舍不得骂我们更别说打了,跟左邻右舍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孩提时代每当看到玩伴被妈妈打骂,总是庆幸自己有一个慈祥的好妈妈,她是那么地和蔼可亲,而且有做不完的力气。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天空像擦拭得一尘不染的蓝玻璃;轻盈的云朵,雪白雪白,如奶汁一样。田野里稻浪滚滚,万里飘香;棉桃朵朵,一片银海;糖梗挺直胸膛,伴随秋风演奏丰收的赞歌。

  晒谷场上,金黄色的稻粒堆积成许多小山,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母亲挺着大肚子把这些小山装进箩筐,愚公移山似的搬进仓库,挑最后一担谷的.时候,实在忍不住腹痛就赶回家生下了我。

  这就是我的母亲,她象一台加足了油的机器为我们的家不停地转动。那时候爸爸妈妈两个人干活要养活六张嘴,爸爸是村里的会计,每天收工后要算工分算口粮,所以家里的活基本上都落在妈妈肩上。她虽然身材不高,但结实强健,总是能拿到全村妇女最高的工分。

  为了日子过得宽裕一点,母亲把鸡、鸭、鹅、羊、牛养了一大群,还有两头大母猪。白天队里干活收工后她还要寻两筐猪草,回家洗好切起来装进一个大水缸,这就是大母猪和它们的孩子们的粮食。那时候村里没有幼儿园,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小羊牵出去喂饱,顺便找一小背缕猪草。

  开始觉得新鲜,渐渐地感到枯燥无味,索性就跟同伴玩了。估计队里快收工时,顾意跟母亲一块找猪草,跑来跑去帮母亲把草装进箩筐,很快我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头发像洗过一样,野草把我的腿扎得痒痒的,像好多小虫在爬一样。

  这时我的背缕总会莫名其妙地满了,原来是母亲趁我不注意时偷偷地给塞满了。回家后母亲还会当着全家人的面夸我,不懂事的我竟然那么心安理得,母亲的爱是多么地宽容。草草吃过姐姐们烧的晚饭后,母亲马上坐在草绳机上打稻草绳,我们姐妹四个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母亲就把摇篮绑在草绳机上,一边干活一边哄我们入睡。

  难得有时候不打草绳,母亲又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为我们缝缝补补、纳鞋底,做过年才可以穿的新鞋子。灯光罩在她的身上,给她的皮肤涂上了一层褐色的油彩,她那被阳光烤黑的古铜色的、带着汗水的油色光辉的脸庞越发显得俊美而健康,原来漆黑的美发,已夹杂着银丝,原来润泽的肌肤已开始松弛,原来缎子般光滑的前额已刻上了皱纹。我双手托住下巴默默地看着母亲穿针引线,那神情多么专注,多么娴熟,多么温馨,多么美丽。

  这时候只上过两天学的母亲就会把她仅会的三个字(她自己的名字)歪歪斜斜地写在纸上教我认,诉说不识字的苦,要我以后一定认真读书,堂堂正正的做人,开开心心的生活。

  母亲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月牙还斜挂在天边,满天星斗还在默默地眨巴着眼睛的时候就起床了。煮好一大锅猪食,烧好一家人的早饭,然后轻轻地上楼叫我起床。月亮吐放着光辉,把树枝叶片的影子投在小路上,花花点点,悠悠荡荡伴我上学。

  有时候漆黑的夜像海一样深沉,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伸出自己的五指都看不到在哪,母亲就会急匆匆地拿着手电筒送我到两里外的学校。因为有母亲在,不管春夏秋冬我都是第一个到校的。现在虽然我们姐妹四个都已成家,但母亲还是起得很早,用她自己的话说:四五十年了改不过来了。

  这就是我的母亲。母亲的爱,就像一条长河,恬静而清澈;母亲的爱,像大海宽广而深厚。有人说:母亲是一种职业,是一种无薪水的工作。她为了我们头发变白了,腰变弯了,眼睛变花了,她毫无怨言。对她来说,做母亲,是自己一生最大的事业。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们在享受母爱的同时,欠下母亲一笔巨额的、永远无法偿还的薪水。母爱永远都在,对母亲的关爱也应该天天都在,在这属于母亲的节日里,送上我最深的祝福:妈妈,愿健康长寿一齐伴随您!幸福快乐一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