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首篇《关雎》主旨

时间:2022-11-14 15:17:10 诗经 我要投稿

《诗经》首篇《关雎》主旨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肯定对各类古诗都很熟悉吧,古诗是古代中国诗歌的泛称,在时间上指1840年鸦片战争以前中国的诗歌作品。古诗的类型多样,你所见过的古诗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诗经》首篇《关雎》主旨,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诗经》首篇《关雎》主旨

  《关雎》主旨

  《关雎》是《诗经》的首篇,关于《关雎》主旨历来众说纷纭,大致有颂诗说、刺诗说和婚恋说等观点。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原只称为《诗》或《诗三百》,到汉代,儒家奉为经典,这才称为《诗经》。《诗经》收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

  《诗经》是两千多年前的古人遗作,关于各诗的作者其人、其事、其时代、其社会以及作品中涉及的山川、地理、草木、鸟兽之名,我们大多陌生,难以考证。关于诗中的语言文字,随着时代的变迁,其含义也有些与今不同,难以理解。至于每首诗的主旨,则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了。

  《关雎》一诗是三百篇的开篇之作,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诗经》中流传最为广泛的作品。《关雎》一诗文字不多,全文如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荇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为数不多的文字似乎没有多少难理解之处,却给我们留下了不少难解之谜,古今学者大多认为《关雎》不是随便排列在首位的,故对其主旨多有论述,但所言颇有出入,言人人殊,大致可分为以下几个观点:

  一、颂诗说。汉代四家说《诗》者中,毛诗学派认为《关雎》是颂诗,是赞美"后妃之德"的。

  《毛诗序》中说:"《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又说:"《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二、刺诗说。齐鲁韩三家则一致认为《关雎》是篇"刺诗",是用来讽劝和提醒周康王不得贪于女色而要勤于政事的,"韩、齐、鲁三家皆以为康王政衰之诗,故司马迁、刘向、扬雄、范哗并祖其说。"

  如《韩诗章句》曰:"诗人言雎鸠贞洁慎匹,以声相求,隐蔽于无人之处。故人君退朝,入于私宫,后妃御见有度,应门击柝,鼓人上堂。退返宴处,体安志明。今时大人,内倾于色。贤人见其萌,故咏《关雎》,说淑女,正容仪,以刺时。"

  又如《史记十二诸侯年表》曰:"周道缺,诗人本之衽席,《关雎》作。"

  三、婚恋说。后世不少学者认为《关雎》是婚恋诗。

  如清方玉润不认同"后妃之德"一说,他在《诗经原始》说道:"《小序》以为'后妃之德',《集传》又谓'宫人之咏大姒、文王'皆无确证。诗中亦无一语及宫闱,况文王、大姒耶?窃谓风者,皆采自民间者也,若君妃,则以颂体为宜。"因此他推断"此诗盖周邑之咏初昏者,故以为房中乐,用之乡人,用之邦国,而无不宜焉。"闻一多也在《风诗类钞》说:"《关雎》,女子采荇予河滨,君子见而悦之。"再比如在我们所熟悉的《牡丹亭》中,杜丽娘因读毛诗第一章而惹动春情,这便与婚恋说的诗意暗合。甚至在今天,湘西土家族新婚犹歌《关雎》、《桃夭》等《周南》中的诗篇。这些理解,无疑都认为《关雎》是属于"恋歌或婚礼之歌"的。

  颂诗说和刺诗说都带有政治色彩,强调诗歌的社会功用,有时不免牵强附会。而婚恋说则是强调语言本身的思想内容,虽可能更接近诗歌的原意,但也不免脱离了当时的文化背景。此外,还有学者认为《关雎》是求贤诗,甚至还有人主张是描写上古"野合"的欢爱情景。如此种种,不一一论述。

  尽管古往今来的众多名家、学者对《关雎》的主旨说法各异,但我们却可从中找出一个不变的关键词,那就是婚姻伦理。颂诗说也好,刺诗说也好,婚恋说也好,无不与婚姻有关。《礼记昏义》中说"男女有别,而后夫妇有义,夫妇有义,而后父子有亲,父子有亲,而后君臣有正。故曰:'昏礼者,礼之本也。'"中国自古就重视婚姻家庭,夫妇为人伦之始,天下一切道德的完善,都必须以夫妇之德为基础。婚姻的稳定,关系到整个社会的稳定。在《关雎》一诗中,我们可以看到它提倡的那种恋爱和婚姻合乎当时的标准,是一种理想的婚恋状态,这种婚姻伦理在现代社会也依然具有极高价值。

  总的来说,《关雎》体现出的婚姻伦理主要有如下这些特点:

  首先,爱情是婚姻前奏,婚姻是恋爱目的。在《关雎》一诗中,爱情是婚姻的前奏,它所描写的爱情自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婚姻目的。古往今来,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没有爱情的婚姻,酿成了一场场的悲剧。中国古代有封建的包办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双方没有选择的自由,可能要到结婚当天才能见识到自己的新娘或新郎的庐山真面目,不管是否满意都只好接受。此外,还有各种政治婚姻、企业联姻等等,这些不以男女双方的爱情为基础的婚姻酿成了不少悲剧,有时固然成就了家族、国家,但对男女双方的伤害却是极大。在现代社会,我们也常常听到这样的说辞。比如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真正为一个社会所赞同的爱情是最终指向婚姻的,负责任的爱情,而非某些男女之间的短暂邂逅和一时激情。

  《关雎》以爱情开始以婚姻结尾,正是体现了这种极为理想的婚恋观。在诗中,君子盼望的是同淑女结成夫妇,而不仅仅是情侣。儒家最看重"修、齐、治、平"四个字,也就是要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与"齐家"之间,紧要之处是婚姻。中国传统文化重视家庭,重视夫妻关系,但仅仅只做"相敬如宾"的教育和宣传,还是不够的。就好比《婚姻法》规定不能随便离婚,离婚了要分割一半财产,但《婚姻法》并不能保证爱情不变、婚姻美好。更伟大的策略是要从情的角度来熏陶和感化。传统《诗经》学,最妙的是一个"化"字。《关雎》给出了一个婚姻的美好蓝图,引导大家向这条路上走去。

  其次,《关雎》中的男女双方是"君子"与"淑女",皆为有德之人,这是爱情与美德的结合。"君子"一词在古代是贵族男子的通称,同时还兼指有道德的男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至于"窈窕淑女",毛传把"窈窕"释作"幽闲",从其字源意上考察,幽意为隐微不明,窈意为深远不明,二字义同,用以指人,专谓其行止仪度宽闲从容。朱熹在《诗集传》中也认为"窈窕,幽闲之意","淑,善也"。而在扬雄的《方言》中,亦有"秦晋之间,美心为窈,美状为窕"之说。这就是说,"窈窕淑女"是兼有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的。《关雎》中"君子"与"淑女"的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这里的"君子"与"淑女"都追求内外兼修,内外皆美,注重美好德行的修为,在此基础上志同道合的"君子"和"淑女"才是一对匹配的佳偶。由爱情与美德结合而成的婚姻必然是长久稳固且美满的,不仅当时的人们歌颂这般的婚姻而心存向往,如今的我们也依然心向往之。

  最后,《关雎》中的爱情是有节制性的爱情,符合礼仪。读《关雎》,我们可以很明白的知道这是一个"君子"在追求心目中的"淑女"。然细读全诗可以发现,虽写"君子"追求"淑女",但丝毫没有涉及双方的直接接触。我们能看到的只是男子"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情态。这样的情态既真切地表现出男子对女子的深厚真挚的爱意,又不显得激烈和冲动。没有狂热誓言,没有攀墙折柳相约黄昏后,没有火山爆发般的热烈,却有溪水潺潺般的温柔,显得平和而有分寸,体现出一种自我克制、重视道德修养的人生态度。

  诗经时代正处于礼乐文化的建立兴盛期,礼在当时处于统治地位。当《关雎》中的君子求淑女而不得后,在"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后,这样的情欲最后诉诸于钟鼓和琴瑟,而没有逾越礼仪之外,符合礼乐文化。关于这一点,我们在上海博物馆所购战国楚竹书《孔子诗论》中可见一斑:

  第十简:《关雎》之改,《汉广》之知,《鹊巢》之归,《甘棠》之保,《绿衣》之思,《燕燕》之情,害曰童而皆贤于其初者也。《关雎》以色喻于礼。

  第十一简:情爱也。《关雎》之改,则其思益矣。《木》之时,则以其禄也。《汉广》之知,则知不可得也。

  可见,这里的关键词是一个"改"字。"以色欲喻于礼"当是求之不得到依礼而求,这是改的过程,也是思想觉悟提高的过程,进而所谓"其思益矣"。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是思念美色,"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更思念美色,"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愈发思念美色。《礼记》中记载孔子的话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本是人性的基本欲望,若不对此加以克制,便会出现《孟子告子下》篇所说"东家墙而搂其处子"的非礼行为,严重地破坏正常的'社会秩序。在这种情况下,孔子很崇尚《关雎》男主人公的做法,不是不再追求那位"窈窕淑女"了,而是他追求的方式改变了:"琴瑟友之",是准备以琴瑟去讨得"窈窕淑女"的欢心,"钟鼓乐之",是准备以钟鼓去迎娶她。方式改变了,男主人公的行为就符合儒家礼仪纲常的道德规范了。⑿由好色之天性出发,最终循礼以求,这也就是《大序》所谓的"发乎情,止乎礼义"。由此不得不说,《关雎》之"改",实际是爱的哲学。

  妙龄女子怀春,翩翩少年钟情,这是人类情感中永恒的主题。《关雎》承认男女之爱是自然而正常的感情,是人类最真挚的情感,同时,《关雎》又要求对这种感情加以克制,用文质彬彬的礼仪加以规范,使其符合社会的道德标准。处于不同时代不同地位的后人往往各取所需,对《关雎》的主旨加以自己的理解并引申发挥,因而言人人殊。然而,《关雎》中所体现出的"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婚姻伦理,却是社会各个层次人们的共同心声和追求,是历久弥新的。如今的社会,浮躁渐渐显露,闪婚闪离成为时尚,如此真挚而节制的爱情几乎成了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即。品读这两千多年前的《关雎》,我们沉醉,我们沉思,对于这样的理想婚姻,直到今天我们还未停止追寻。

  译文:

  雎鸠关关在歌唱,在那河中沙洲上。文静美好的少女,小伙殷切的追求。

  长长短短鲜荇菜,顺流两边去捞取。文静美好的少女,朝朝暮暮想追求。

  追求没能如心愿,日夜心头在挂牵。长夜漫漫不到头,翻来覆去难成眠。

  长长短短鲜荇菜,两手左右去采摘。文静美好的少女,弹琴鼓瑟表爱慕。

  长长短短鲜荇菜,两边仔细来挑选。文静美好的少女,钟声换来她笑颜。

  赏析:

  《关雎》是《风》之始也,也是《诗经》第一篇。古人把它冠于三百篇之首,说明对它评价很高。《史记·外戚世家》曾经记述说:“《易》基乾坤,《诗》始《关雎》,《书》美厘降……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又《汉书·匡衡传》记载匡衡疏云:“匹配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原。婚姻之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孔子论《诗》,一般都是以《关雎》为始。……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他们的着眼点是迂腐的,但对诗的本义的概括却基本正确。问题在于它所表现的是什么样的婚姻。这关系到我们对《风》的理解。朱熹《诗集传》“序”说:“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又郑樵《通志·乐略·正声序论》说:“《诗》在于声,不在于义,犹今都邑有新声,巷陌竞歌之,岂为其辞义之美哉?直为其声新耳。”朱熹是从诗义方面论述的,郑樵则从声调方面进行解释。我们把二者结合起来,可以认为《风》是一种用地方声调歌唱的表达男女爱情的歌谣。尽管朱熹对《关雎》主题的解释并不如此,但从《关雎》的具体表现看,它确是男女言情之作,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爱情的追求。其声、情、文、义俱佳,足以为《风》之始,三百篇之冠。孔子说: “《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此后,人们评《关雎》,皆“折中于夫子”(《史记·孔子世家》)。但《关雎》究竟如何呢?

  这首诗原是三章:一章四句,二章八句,三章八句。郑玄从文义上将后二章又各分为两章,共五章,每章四句。现在用郑玄的分法。第一章雎鸠和鸣于河之洲上,其兴淑女配偶不乱,是君子的好匹配。这一章的佳处,在于舒缓平正之音,并以音调领起全篇,形成全诗的基调。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统摄全诗。第二章的“参差荇菜”承“关关雎鸠”而来,也是以洲上生长之物即景生情。“流”,《毛传》训为“求”,不确。因为下文“寤寐求之”已有“求”字,此处不当再有“求”义。“求”字是全篇的中心,整首诗都在表现男子对女子的追求过程,即从深切的思慕到实现结婚的愿望。第三章抒发求之而不得的忧思。这是一篇的关键,最能体现全诗精神。姚际恒《诗经通论》评云:“前后四章,章四句,辞义悉协。今夹此四句于‘寤寐求之’之下,‘友之’、‘乐之’二章之上,承上递下,通篇精神全在此处。盖必著此四句,方使下‘友’、‘乐’二义快足满意。若无此,则上之云‘求’,下之云‘友’、‘乐’,气势弱而不振矣。此古人文章争扼要法,其调亦迫促,与前后平缓之音别。”姚氏对本章在全诗中的重要性分析最为精当。应当补充者,此章不但以繁弦促管振文气,而且写出了生动逼真的形象,即王士祯《渔洋诗话》所谓“《诗》三百篇真如画工之肖物”。林义光《诗经通解》说:“寐始觉而辗转反侧,则身犹在床。”这种对思念情人的心思的描写,可谓“哀而不伤”者也。第四、五章写求而得之的喜悦。“琴瑟友之”、“钟鼓乐之”,都是既得之后的情景。曰“友”,曰“乐”,用字自有轻重、深浅不同。极写快兴满意而又不涉于侈靡,所谓“乐而不淫”。通篇诗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思念和追求过程,写求之而不得的焦虑和求而得之的喜悦。

  这诗的主要表现手法是兴寄,《毛传》云:“兴也。”什么是“兴”?孔颖达的解释最得要领,他在《毛诗正义》中说:“‘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己心,《诗》文诸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所谓“兴”,即先从别的景物引起所咏之物,以为寄托。这是一种委婉含蓄的表现手法。如此诗以雎鸠之“挚而有别”,兴淑女应配君子;以荇菜流动无方,兴淑女之难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兴淑女既得而“友之”、“乐之”等。这种手法的优点在于寄托深远,能产生文已尽而意有余的效果。

  这首诗还采用了一些双声叠韵的连绵字,以增强诗歌音调的和谐美和描写人物的生动性。如“窈窕”是叠韵;“参差”是双声;“辗转”既是双声又是叠韵。用这类词修饰动作,如“辗转反侧”;摹拟形象,如“窈窕淑女”;描写景物,如“参差荇菜”,无不活泼逼真,声情并茂。刘师培《论文杂记》云:“上古之时,……谣谚之音,多循天籁之自然,其所以能谐音律者,一由句各叶韵,二由语句之间多用叠韵双声之字。”此诗虽非句各叶韵,但对双声叠韵连绵字的运用,却保持了古代诗歌淳朴自然的风格。

  用韵方面,这诗采取偶句入韵的方式。这种偶韵式支配着两千多年来我国古典诗歌谐韵的形式。而且全篇三次换韵,又有虚字脚“之”字不入韵,而以虚字的前一字为韵。这种在用韵方面的参差变化,极大地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音乐美。

  对《关雎》,我们应当从诗义和音乐两方面去理解。就诗义而言,它是“民俗歌谣”,所写的男女爱情是作为民俗反映出来的。相传古人在仲春之月有会合男女的习俗。《周礼·地官·媒氏》云:“媒氏(即媒官)掌万民之判(配合)。……中春(二月)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不禁止奔);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关雎》所咏未必就是这段史事的记实,但这段史实却有助于我们了解古代男女相会、互相爱慕并希望成婚的心理状态和风俗习尚。文学作品描写的对象是社会生活,对社会风俗习尚的描写能更真实地再现社会生活,使社会生活融汇于社会风习的画面中,从而就更有真实感。《关雎》就是把古代男女恋情作为社会风俗习尚描写出来的。就乐调而言,全诗重章叠句都是为了合乐而形成的。郑樵《通志·乐略·正声序论》云:“凡律其辞,则谓之诗,声其诗,则谓之歌,作诗未有不歌者也。”郑樵特别强调声律的重要性。凡古代活的有生气的诗歌,往往都可以歌唱,并且重视声调的和谐。《关雎》重章叠句的运用,说明它是可歌的,是活在人们口中的诗歌。当然,《关雎》是把表达诗义和疾徐声调结合起来,以声调传达诗义。郑玄《诗谱序》云:“《虞书》曰:‘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然则诗之道,放于此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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