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在那段日子里致我的发小兄弟们的情感散文

时间:2020-11-14 11:35:43 散文 我要投稿

我的青春在那段日子里致我的发小兄弟们的情感散文

  今天,农历二零xx年腊月十九,我的生日,过了今天,我便迈入而立之年。

我的青春在那段日子里致我的发小兄弟们的情感散文

  都说人进三十,便明确目标与人生追求的方向。而我,还在为我的青春买单。

  十五岁那年,刚上初二的我,成绩不好不坏,名列本班前五,校内各种活动也常获奖。因为从小喜欢运动,个头在那时已然一米六左右,加上姚明去了NBA,也跟着潮流学得一手漂亮的篮球。那时候出身农家,稍显羞涩。常见学校的走廊上吸烟的同学,吞云吐雾,潇潇洒酒,很是羡慕。

  我有三个发小,一个叫才,和我同班。一个叫磊,一个叫微,比我小两岁,小我一届。我们上课放学常混一起,也曾有过人生理想,成就一番事业的野心。一天,也记不清是谁掏出了第一根带把的“天下秀”香烟,想着学校里高年级的学长腾云驾雾的样子,我们便轮流着吸完了那支烟。记得我们当时呛出了眼泪、想吐,却感觉精神是那么的喜悦和激动!从此,那怕一个烟头,也要分上发小一口。

  某天,四人中最帅的微对我们说:在学校操场的角落,看到高年级的一男生和一女生再偷偷接吻。于是,以后的日子,除了分享烟头外,又多了一个话题:女朋友。

  才,背后骚包,虽打得一手漂亮篮球;人又高大、成绩又好,瞄准目标却不敢下手,往往装出“缘到姻缘到”的清高,但似乎那时候有些扯得遥远。磊,人微胖、五官端正、仪表堂堂;加之成绩常例全校前三,所以放学后我常翻其书包,逮其花边证据。可是,我们应该从来没发现过,只不过,脸微红。微,成绩一般,却是校草帅哥,也是我们几人中最花的一个,加上家庭条件好,也玩得一手篮球,甚是深得女生青睐。放学的日子,“女朋友”便是他常乐提及的话题。

  俺虽然在那时也个头稍大,却是最丑的一个,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篮球和还算看得过去的钢笔字了。女人都是天生爱美的动物,所以,直今没收到过一张字条。写到这儿,感觉冒似有些丟人。

  就在这些话题中,我和才已然到了初三,因某些原因,我们的才哥辍了学,踏上苏杭列车,独自一人他乡生活。没有他的日子,感觉心里空空,不过,接到他书信时,我心里渐渐也有种向往的憧憬,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吗?渐渐习惯了才哥不在的日子,我们三人又重复着以往的话题,磊,依然成绩不倒,重点高中一直是其梦想。只是,上学起得比我和微早了;星期天,一起割猪草、放牛的日子,掖下多夹了一本书。微,在家长的压力下,也少有约会。只是,一起的日子也开始讨论课本了。

  而我,不服气的要耍个朋友给他们看。成绩稍有下滑,此时我粘住微,希望他传些泡妞招数。

  这时,我心里走进了一个叫霞的同学,是领村坡上的,因其太漂亮,使人不敢靠近;又传闻和一个高年级学长在约会,我胆怯了。某次,微和磊套出了我的心里话,便给我加油打气,鼓励我向霞表白。并叮嘱道:“如是不行,我们就干掉她耍的那小子!”

  在发小的精神怂恿下,某天,我趁课间操无人时在她书里偷偷夹上一个心形纸条,心跳脸红地逃出教室外。那可是我苦练几天书法的成果,千万别打了水漂。

  放学后,我惊讶的发现,我的书包里也有了张纸条。我激动的叫上磊和微,想与他们分享下心中喜悦,以至他们比我还先看到纸条里的内容。依稀记得,当时躲在我家里,纸条是在微手里,因为这方面他是专家,必须让他先过目。不料微看完脸色微变,磊随着接过一看,默默地递给我。我强装欢颜,笑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老实说,当时心里隐隐被剌痛,随既给他们点上一支准备庆祝的的`“天下秀”。

  也许是他们不忍我伤心,又或是安慰,磊斯文的说道:你们看,还有希望,她不是说你是迟来的爱吗?微拳头一砸,怒道:要不弄那个龟儿子一顿。然,已记不清某年某月的某天,他们走后,我哭了没有?

  此后,校里常看到一个叼着烟、吹着口哨、夹着个篮球,且长发飘飘风一样的小子,那便是我。磊和微依然没变,一个带上眼镜常常在校内各种活动中领奖,一个在努力的学习,有时也约会哈!而我淡出了众人的眼球,因为我不在是一个好学生。但依然不变的是:两个发小还在我身边,没有因为我的混子精神而离开我。

  眼看中考来临,同学们高兴的相互告知彼此填的志愿,而我终于追到了霞,还在沉迷在浪漫的“爱情”中。某日,霞问我,我填什么志愿,我突然才想起:除了当农民我还能做些什么?我捧起久违的课本:叉叉角角的几何、横七竖八的物理公式、蝌蚪一般的洋文、酸溜溜的古韵、…已经陌生了我。结果,昂贵的复读费也不允许我再来一次。

  父亲把我送去一所技校,从此,发小们真的是天隔一方了。才哥在江南;我在渝州;老家磊和微也初三了。离开的前些日子,偶尔还有写书信,向他们炫耀着外面的世界。我打起了耳洞、染上了长长的黄毛。紧身的花格子背心,牛仔裤的膝盖处,有了两个破洞,裤管拉着长长的拖布,回家时,我老汉说我是要饭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反驳道:这是我的年纪、我的潮流。两发小羡慕不已,问道:城里的姑娘漂不漂亮?我抽起渝州的朝天门,给他们点上一支。我潇洒的昂首挺胸,道:都看到了肚脐眼,你们说,巴适不?说着我还怕他们不懂,比划着给他们看。

  只是后来,我去了北方;才哥依然爱他的江南;磊,考上了心睦已久的重点高中;微,南下广东。从此几年没了联系,各自去欣赏窗外美丽的风景。那年,我已二十。

  再后来,才哥,和老婆在老家做农产品生意,且有声有色;磊,老家县城小吏,微微发福的身体上常常挽着漂亮的老婆,还有个跟他相象的儿子;微,南方已有了自己的灯具加工厂,大奔上坐着一个娇娆的美女;而我,闽南的小工地上搬砖,努力的在偿还着青春欠下债。

  如果,假如再有如果,让我再重来一次,我依然不后悔与我的发小们一道。只是,二十岁那年,那条路,我不该踏上。

  我不去和发小们去比较些什么,因为,我们是兄弟! 再至少现在,我们依然保持着那份纯粹的感情:有些话、有些事、有些人;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动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