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艺术特色赏析

时间:2022-10-17 17:18:31 将进酒 我要投稿

将进酒艺术特色赏析

  《将进酒》是唐代大诗人李白沿用乐府古题创作的七言歌行。此诗思想内容非常深沉,艺术表现非常成熟,在同题作品中影响最大。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将进酒艺术特色赏析,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将进酒艺术特色赏析

  唐王朝,我国历史上最为辉煌的一个时期。一百多年的开拓发展,国力的强盛,经济的繁荣,思想的兼容并包,文化上的中外融合,创造了对文化发展极为有利的环境。而唐代文学的最高成就,则是诗。唐诗以其无穷韵味与深厚含蕴,成为一代文学的标志

  提到唐诗,首屈一指的则是李白的诗作。李白其人,洒脱豪迈,放荡不羁。博览群书又有豪侠气派。唐代极盛时期孕育了他“济苍生” 、“安黎元”的进步理想并毕生为之而奋斗。他声名在外,天宝元年(742)奉诏入京,供奉翰林,春风得意。然而锋芒毕露,终为朝中权贵所馋。天宝三载被“赐金放还”。此时,他的思想极为复杂,既愤懑不平,对朝廷充满不满与失望,但又关心国家命运,积极入世。他所作的大量诗篇,既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繁荣气象,也揭露和批判了统治集团的荒淫和腐败,表现出蔑视权贵,反抗传统束缚,追求自由和理想的积极精神。《将进酒》便是在这种背景下的产物。

  当时距赐金放还已达八年之久。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做客,三人登高宴饮。人生快事莫如置酒会友。纵酒高歌既解放愁绪,又自带一股豪迈之气,最符合李白的性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抒发,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挥洒。

  《将进酒》的乐府旧题,含有以饮酒放歌为言之意。李白由此引发,将借酒消愁写得激情澎湃,具有大河奔流的气势与力量。充分反映出诗人狂放自信的人格风采。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明明是“朝如青丝暮成雪”,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豪壮气势。开头两句写悲,黄河奔流,慷慨生悲。生如朝暮,渺小之哀。紧接三句写欢。尽管仕途并不得意,然而以酒会友亦是人生乐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一个“必”字,一个“尽”字,是何其直白的自信与旷达!也道出了诗人的欢乐之浓烈。所以“烹羊宰牛”,一饮“三百杯”。这是一种豪情的挥洒,并不如凡夫俗子一般只图一醉方休,境界高出许多。“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近乎口语入诗,直白晓畅,诗人快人快语,写下诗中之诗,接下来转而写激愤之情:他鄙视结党营私排斥贤能的权贵阶级,因而“但愿长醉”。又由此联想到古今多少贤能之才因此不得施展抱负,更加深了诗人的激愤。最后至结尾,生出一股豪放之情。纵是“五花马,千金裘”,也统统换了美酒。狂傲之极。也是诗人悲之重、欢之浓、愤之激的集中体现。“与尔同销万古愁”,水到渠成,恣意豪迈。

  通篇诗句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深沉浑厚,气度不凡,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量词“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衬托豪迈诗情,同时,有充实深厚的、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作内在支撑,便不会给人空洞浮夸的感觉。

  此外,全篇大开大阖,五音繁会,气象不凡。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语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参差错综布其间,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疾徐多变,有一种奔腾回旋的动感。与始终奔放雄劲的感情相配合,恰当地表现了作者坦荡飘逸的人格风采,奔放而不流易。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情: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情绪,使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

  深入体会又会发现,豪放是它的外壳,愤激才是它的内核。作者因愁而悲叹时光易逝,因愁而纵酒作乐,因愁而慷慨愤激,也因愁而狂放失态,表现了一种怀才不遇又渴望用世的矛盾复杂的情感。他的诗歌,不仅具有最强烈的浪漫主义精神,而且还创造性地运用了一切浪漫主义的手法,直抒胸臆,大胆的夸张与新奇的比喻,通俗而又精炼,明朗而又含蓄,清新而又明丽的语言风格特色,使内容和形式得到高度的统一。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之妙,非刻意能学。

  在艺术上,其诗想象新奇,感情强烈,意境奇伟瑰丽,语言清新明快,形成豪放、超迈的艺术风格,达到了我国古代积极浪漫主义诗歌艺术的高峰。

  《将进酒》原诗词文

  唐代: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译文

  你可见黄河水从天上流下来,波涛滚滚直奔向大海不回还。

  你可见高堂明镜中苍苍白发,早上满头青丝晚上就如白雪。

  人生得意时要尽情享受欢乐,不要让金杯空对皎洁的明月。

  天造就了我成材必定会有用,即使散尽黄金也还会再得到,

  煮羊宰牛姑且尽情享受欢乐,一气喝他三百杯也不要嫌多。

  岑夫子啊,丹丘生啊,快喝酒啊,不要停啊。

  我为在坐各位朋友高歌一曲,请你们一定要侧耳细细倾听。

  钟乐美食这样的富贵不稀罕,我愿永远沉醉酒中不愿清醒。

  圣者仁人自古就寂然悄无声,只有那善饮的人才留下美名。

  当年陈王曹植平乐观摆酒宴,一斗美酒值万钱他们开怀饮。

  主人你为什么说钱已经不多,你尽管端酒来让我陪朋友喝。

  管它名贵五花马还是狐皮裘,快叫侍儿拿去统统来换美酒,与你同饮来消融这万古长愁。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写作时间,说法不一。管士光《李白诗集新注》认为此诗当作于唐玄宗开元二十二年(734年)秋,当时李白应邀至嵩山元丹丘隐居之处,岑勋当时也在那里,三人置酒高会,席间李白写了此诗。郁贤皓《李白集》认为此诗约作于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前后。黄锡珪《李太白编年诗集目录》系此诗于天宝十一载(752年)。一般认为这是李白天宝年间离京后,漫游梁、宋,与友人岑勋、元丹丘相会时所作。

  唐玄宗天宝初年,李白由道士吴筠推荐,由唐玄宗招进京,命李白为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毁,于天宝三载(744年),李白被排挤出京,唐玄宗赐金放还。此后,李白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又重新踏上了云游祖国山河的漫漫旅途。李白作此诗时距李白被唐玄宗“赐金放还”已有八年之久。这一时期,李白多次与友人岑勋(岑夫子)应邀到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登高饮宴,借酒放歌。诗人在政治上被排挤,受打击,理想不能实现,常常借饮酒来发泄胸中的郁积。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以抒发满腔不平之气。

  鉴赏

  《将进酒》本是乐府旧题,大抵以“饮酒放歌”为意,李白运用这个旧题,表面上是任达放纵,而全诗以“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集》)为诗脉,整篇淋漓酣畅地抒发酒兴诗情,实际上还是表达自己的怀才不遇的悲愤,真实地熔铸了诗人的性格情感和艺术个性。诗中形象地表现了诗人桀骜不驯的性格:一方面对自己充满自信,孤高自傲;一方面在政治前途出现波折后,又流露出纵情享乐之情。诗人在这首诗里演绎庄子的乐生哲学,表示对富贵、圣贤的藐视。他借题发挥,借酒浇愁,抒发自己的愤激情绪。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全诗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感染力。

  诗篇开头是两组整齐的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气势豪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李白此时在颍阳山,距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所以借黄河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景象之壮阔,并不是肉眼可见,所以此情此景是李白幻想的,“自道所得”,言语中带有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意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接说出自己感伤生命短暂而人一下就会变老,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显现出一种对镜自照手抚两鬓却无可奈何的情态。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于是入题。但句中没有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来突出隐喻,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此时郁郁不得志。“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奉诏进京、皇帝赐宴的时候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再到“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行路难三首》其二),古时冯谖在孟尝君门下作客,觉得孟尝君对自己不够礼遇,开始时经常弹剑而歌,表示要回去。李白希望“平交王侯”的,而在长安,权贵们并不把他当一回事,李白借冯谖的典故比喻自己的处境。这时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并不就此消沉。

  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非常自信,简直像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入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行路难三首》其一),实现自我理想的这一天总会来到的,应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破费算不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驱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此等豪举,确不多见。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

  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唐代宴会上一般不用整羊整牛,诗人这样写,意在显示豪壮的气概。“三百杯”也是竭力夸张饮酒之多,展示筵宴中的痛快气氛。这是李白独有的豪迈风格。

  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诗人兴致越来越高,他不仅自己开怀畅饮,而且竭力劝勉友人。他那眼花耳热的醉态跃然纸上,恍然使人如闻其高声劝酒:“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几个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诗歌节奏富于变化,而且写来逼肖席上声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诗人甚而忘却是在写诗,笔下之诗似乎还原为生活,他还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以下八句就是诗中之歌了。这着想奇之又奇,纯系神来之笔。

  “钟鼓馔玉”的富贵生活诗人以为“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至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三首》其二)。说富贵“不足贵”,乃出于愤慨。

  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李白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称自己有管仲之才,诸葛亮之智却没人相信,所以说古人“寂寞”,同时表现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情愿醉生梦死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了。说到“唯有饮者留其名”,便举出“陈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古来酒徒历历,而偏举“陈王”,这与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开,他心目中树为榜样的是谢安之类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中,“陈王”与酒联系较多。这样写便有气派,与前文极度自信的口吻一贯。再者,“陈王”曹植于曹丕、曹叡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亦激起诗人的同情。一提“古来圣贤”,二提“陈王”曹植,满纸不平之气。此诗开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于此。

  刚露一点深衷,又回到说酒了,酒兴更高。以下诗情再入狂放,而且愈来愈狂。“主人何为言少钱”,既照应“千金散尽”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壮语:即便千金散尽,也当不惜将出名贵宝物——“五花马”“千金裘”来换取美酒,图个一醉方休。

  这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几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不是刻意刻画和雕凿能学到的,也不是草率就可达到的境界。其音韵、节奏时缓时急,忽高忽低,曲折回环,奔腾向前。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沈德潜《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作者简介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屈原之后最具个性特色、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有“诗仙”之美誉,与杜甫并称“李杜”。其诗以抒情为主,表现出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诗风雄奇豪放,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善于从民间文艺和神话传说中吸取营养和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玮绚烂的色彩,达到盛唐诗歌艺术的巅峰。存世诗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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