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时间:2022-09-16 13:05:47 人生哲理 我要投稿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通用6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经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想要学习写散文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通用6篇)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篇1

  那些年生活在农村,由于父母去世得早,我变常年寄养在外公家。家里只有外公、外婆和我,虽然家里人少,但是种的田多,农活儿重。一天干不完的农活儿,将我的生活塞得满满的,也将我的童年塞得满满的。在我的记忆里,童年是苦难的,没有母爱,没有父爱,这些悲惨的命运将我的童年描绘的灰暗,而我,仿佛是一个在迷途当中徘徊的过客,信步走来,无意间却滑落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然而,虽然我常常将自己内心的孤独寄予在漆黑的夜里从眼中滚落的几滴晶莹的热泪里,但是,我带着沉重的脚镣仍然在我的人生路上走的哐当作响。

  曾经,在凄凉的荒野指责过上天,是他将我从父母的襁褓中将我托了出来,然后将我置于这苍茫的荒野上,让我被命运的长鞭鞭打得血肉淋漓。上天对待我,就像我对待自己脚上的鞋子一样,总是让我踩在地上。后来,当外公给我讲了一个关于红薯的故事后,我便不再埋怨命运,不再指责上天对于我的残忍和无情。

  十多年前的一个六月的傍晚,当夕阳在山头窥探我们而不愿离去的时候,它把自己最后一抹温热全力投在了世间。村里的农人,闲了一天,太阳落山了,大都这个时候出来,都在自己的庄家地里精心劳作一翻。而我也被外公叫上,来到红薯地里。

  我站在田边,看着一大片长得茂盛的红薯,真让我感觉到了一股蓬勃的生命力。但是,我看着外公却把这些长得茂盛的红色藤翻过来,而后又剪掉一根藤蔓,却有些不明白。长得如此茂盛的红薯,为何要将它翻过来而后又剪掉一枝呢?于是,我带着疑问来问外公。他说:

  “别看红薯长得这么茂盛,但是地下的红薯长得不多,因为它一味的长枝蔓而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任务,是在地下长出几个红薯来。它就像人一样,表面长得好看,听见别人的夸奖,自己就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任务。所以,我们要给它的多余的枝蔓剪去,让它受点苦,不要活在世人的嘘捧当中,专心点,知道自己的任务,然后长出又大又多的红薯来。”

  听了外公的话,我明白了,我们跟红薯何尝不是一样的呢?红薯的生长哲学其实就是我们的人生哲学。如果说今天我们在因为自己的遭遇而对上天抱怨,那么红薯何尝不是一样在抱怨了,但是最后,在红薯受苦了以后却长出了红薯,而我们呢?在有些时候,我们竟在红薯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此刻,我便想起了我自己。我匆匆的来到世间,在生命最为旺盛的时候,父母却突然淡出了我的世界,而今我看着受伤的红薯藤,回味着外公说的每一句话,我恍然明白:其实我和这些地里的红薯冥冥之中有一种逻辑的关联。红薯在生命最为旺盛的时候,却被主人狠狠的剪去了一枝青葱的藤蔓,但是在最后,红薯长出了丰硕的果实。试想,如果红薯的藤蔓没有被剪去,它一帆风顺地完成了上天赋予它的使命,而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终将变成华而不实的废物罢了。其实这不仅仅植物是如此,我们也是这样:如果我们常年在一种一帆风顺的生活里,一旦我们的人生遇到一点风雨,我们将在彻底溃败,纵然我们曾经被别人吹嘘奉承,而最后我们仍将颗粒无收。我们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必须要遭受点风雨,这样我们才会恪守我们内心深处的那种执着,来继续为我们的梦想而奋斗。也就是说,我们在生活当中,要有一定的阻碍,有一定的压力,这样在我们攀援的时候才会变成我们人生路上前进的动力。

  一片寂寞的红薯地,却蕴含了一个如此超凡的人生哲理。是的,让它受点苦,不要活在世人的嘘捧当中,专心点,知道自己的任务,然后长出又大又多的红薯来,我们在成长的路上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很多年以后,只要我一看见红薯,我就会想起这个故事,想起外公说的每一句话,它们成了我人生路上一股前进的动力。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篇2

  在我记忆深处,外婆家的红薯是特有味道的。它承载的往事,是那般的沉重,让人久久难以释怀;我在它承载的往事里,快乐地成长着,并逐渐磨练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农村孩。

  提到我外婆家的红薯,那还得从一九六零年讲起。当时人们生活的条件很是艰苦,外婆嫁给我外公时,嫁妆就是一台手摇式的切薯机,一袋用工分换来的红薯。然而结婚后的几年里,切薯机没有用武之地。因为我外公是一名教书匠,外婆跟随他住在学校里头。每日外公教书,外婆帮着学校打理一些杂事;两人赚取的小铜子虽不多,但生活还算过得宽裕。可几年后,四个孩子接二连三出世,两人赚取的几个小铜子,根本养不了这个家,只有靠着啃老本过日子。等老本啃完后,日子就捉襟见肘了。于是外婆辞去了学校里的差事,带着孩子回老家廖家冲,去村里干农活挣工分。生活状况虽然有所好转,但是外婆辛苦挣来的工分换取的粮食,也远远不够一大家子吃的。一到半夜,孩子们经常被饿得哇哇大哭。这时外婆会强忍着泪水,抱着哄着他们入梦乡。等孩子们入睡后,她的泪流满了双颊。

  四个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外婆常常彻夜未眠。有一夜,外婆梦到了自己的嫁妆——那一袋红薯,第二日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屋后的小石山开荒种红薯。等外公周末回家后,外婆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外公。外公想了想,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开荒种红薯,的确是个好办法;但前提是先照料好孩子,也不能累坏自己的身体。”是的,外公考虑是有道理的。先不论孩子们的吃喝拉撒,单说每日接送我母亲和大舅上下学,还要背着小姨,拉着小舅去村里下地干活。哪还有时间开荒呀?就算有闲余的时间,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呀?但外婆还是再三坚持,外公只得同意。于是,外婆就忙忙碌碌开起了荒。

  一日之计在于晨,外婆早上四点就起床了。趁孩子们睡得正香时,她扛着锄头,拿着砍柴刀,朝屋后的小石山而去。那小石山离我外婆家近,只需穿过一片竹林即可到达。不过它是一座天然形成的石山,有各式各样的石头矗立着,一块长满野草和小树的荒芜地硬是被割划出许多大大小小的豆腐块,且路不平整,地也干燥,开荒起来十分不容易。我外婆年轻时力气小,拿着砍柴刀砍小树时,总会湿透后背;有时因视线暗淡,双手被长刺的树刺伤。艰难地处理完野草和小树后,开垦也是挖一阵歇一阵,天亮时才挖那么一点点。想继续多挖也不行,因为天亮后,外婆必须回家给孩子们做饭,送老大和老二读书,背着老四和老三去队里干农活。只有等中午休息的时候,外婆背着两个孩子再上小石山开垦半个钟头。另就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外婆让老大和老二照顾好老三,自己背着老四去小石山挖到天黑。一日下来,开垦的进度非常缓慢。外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有月亮的晚上,孩子们入睡后,她也去开垦;周末外公回家照料四个孩子,让她好生歇息,她仍旧扛着锄头去开垦。尽管如此,外婆还是花费了一个多月,那块荒地才完全开垦了出来。

  在那短暂的时光里,我外婆手上不知磨了多少个血泡,额头上不知添了多少根皱纹。所幸得是,外婆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春季里,小石山一片绿油油的红薯藤,成了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秋季里,地里的红薯你追我赶地从幼年,青年奔向壮年。等红薯一个个挑回家后,外婆将红薯做成红薯饭,红薯粥,红薯片等等变着法给孩子们吃。更多的红薯则被储藏在地窖里,待冬季或无粮吃的时候,才去取些出来填饱肚子。就这样,在我父辈长成人的那几十个春秋里,红薯成了我外婆一大家子餐桌上的主食,也是犒劳他们肠胃最好的食物。

  直到现在,在我外婆家柴房里的一个宽阔的小地窖内,仍贮藏了大大小小的红薯。只不过这些红薯是用来喂猪的。一到煮猪食的时候,外婆都会钻进地窖里捡两篮子,将沾满泥土的红薯一个个洗干净;接着再用手摇式的切薯机,将洗净后的红薯加工成丝,最后掺着其他猪食一同放进大锅里炊煮。当然外婆常常会瞒着我和表弟,表妹三人,选几个壮点的红薯,丢进柴火灶里用灰土掩埋好。等早饭吃完,外婆就会告诉我们火灶里还有几个烤红薯。每每听到这样一个惊喜时,我们高兴地拍着手,跳着走,争先恐后地拿着铁夹去灶前夹红薯。那红薯烤熟的丝丝缕缕的芳香味,惹得我们几个小馋虫垂涎三尺;我们不顾烫手就将它们捧在手心里,拍着灰,剥着皮;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谁知个个烫得叫爹喊娘。

  在外婆家,我第一次与红薯亲密接触时,也是在那块开垦出来的红薯地里。那是秋季的一个星期六,学校放月假,我从城里坐车回外婆家;下车后进村时,走得是必经小石山的小路。沿着那小路拐几拐,走到小石山前,碰到了正在挖红薯的外婆。只见她弯曲着身子举着锄头,对准红薯藤下的土一挖,然后轻轻刨开土,几个大红薯就跃然眼前。那挖红薯的经验是多么的丰富呀,接连几下,外婆身边的红薯堆成堆。望着壮壮的红薯,我仿佛闻到了烤红薯诱人的芳香味,口水流沾湿了我的嘴唇。我咽了咽口水,加快脚步前去帮忙。

  之前我跟父母过日子的时候,家里的农活都是姐姐包揽的。所以干农活我没经验,故而捡起红薯就朝篮子里丢。结果被外婆说道了一番:“一看是从没干过农活的,泥土都没拍落,红薯没挑回几个,反倒被泥土压疼胳膊。”接着她弯下身子,拿着刚挖出来的两个红薯,用力互搓红薯身上的泥土,再朝地上拍拍,最后才丢进篮子里头。看着外婆利索的动作,我觉得简单,于是捞起衣袖,拿着两个红薯搓搓,拍拍。可是动作是那样的笨拙,红薯身上泥土还是很多;更要命得是,才捡了几个就腰酸背疼。我乏累的样子,似乎被外婆察觉到了。她让我站在一旁休息,自己却使劲挖。外婆还打开话匣子,讲述当年她一个人开荒种红薯的往事。

  我还记得,听着外婆开荒种红薯的往事,我全身又充满了力气,捡红薯一直捡到两篮子装满。外婆挑着一竹篮红薯回家后,选了一些红薯煮着吃。我和表妹,表弟三人狼吞虎咽,结果撑着没吃下午饭。而现在外婆种的红薯,我已经好久没吃过了,可以确切地说,应该近十个年头了。连最后一次吃外婆种的红薯的时候,也已经是十年前的暑假。那时我刚读完高二,因自家生活状况,决定休学南下。向外婆外公辞行的那一日,外婆摸着我的手说:“贵呀,路途遥远,这有几个烤红薯路上垫垫肚子。”接着递给了我一袋烤红薯,还塞给了我一百块钱。瞬间,暖暖的感觉,全涌上心头。那情景,我至今无法忘怀。

  今日,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在长安镇上打工的游子们也陆陆续续回家了。可我每夜还游走于长安街头,找寻着那一丝丝的故里情怀。最终在一个冷风飕飕的冬夜,我被一个“卖红薯”的湖南口音的吆喝声所吸引,不由自觉地走向卖红薯的小摊。那卖烤红薯的摊位,是一辆三轮车。车上有两热炉灶,灶上烤了许多红薯。小摊的主人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她正给顾主称红薯。望着炉灶上热腾腾的雾气,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红薯被烤熟的芳香味,我毫不吝啬买了两个。

  那女老板热情的微笑,熟练地打包动作,还有她那粗糙的双手,推着三轮车离去的背影,让我想到了那个饥寒交迫的年代,用红薯养活一大家子的外婆。我还想到了昔日外婆一大家子跟红薯打交道的故事:不爱吃红薯的母亲,在学校里,常拿当口粮的烤红薯跟同学交换玉米饼;大舅背着新鲜红薯去镇上卖钱,赚来的钱是买生活用品的,结果他买了自己喜爱的小人书;调皮捣蛋的小舅,一秋季拿着小刀削坏了一个红薯,导致整个地窖里的红薯全发霉,那年冬日大家挨着饿哭着过日子;幼时的小姨吃红薯粥,吃得满脸都是,惹得哥哥姐姐捧腹大笑。

  而当我剥完打包好的红薯皮,一口咬下去时,那香甜柔软的味道,让我的眼眸湿润了。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我迷迷糊糊产生了错觉:自己回到了外婆家,吃着外婆家的烤红薯。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篇3

  前几天老家来人,给我捎来半袋红薯。解开编织袋,看到那些还沾着星星点点泥土的红薯,我的眼睛忽然亮了,记忆的闸门仿佛一下子被打开,童年时关于红薯的一幕幕往事全都涌上心头。

  我小的时候,正是物质匮乏的年代,说吃不饱穿不暖一点都不为过。仅靠分来的一点口粮是根本无法度日的,于是红薯成了我们的主食。

  红薯就像农村里的孩子一样,极其容易生长。从夏天栽种到地里,就无需再施肥,疯狂地生长着,红薯秧四处蔓延,巴掌形的叶子把地表覆盖得严严实实,阳光都漏不进去。到了秋天,红薯便可以收获了。用“沙场秋点兵”来形容那时农村刨红薯的场面是再形象不过了。生产队的男女老少个个手舞镰刀,颇有些千军万马齐上阵的宏伟气势。将薯秧割掉,一垄垄的土埂便裸露出来了,再用钉耙翻开泥土,一只只胖乎乎、红扑扑的红薯就冒出地面,人们欢呼着、雀跃着,别提有多热闹了。等“正规军”战斗完了,就是“游击队”的天下了。红薯秧是四处蔓延的,生产队在收获的过程中难免会有红薯遗漏在土里。于是大家会在公家收获之后去捡。我们小孩子也手持小钉耙,拎着篮子加入其中,奋力刨土,即使手上磨出了水泡,也毫不在乎。每每刨到一个,必定大呼小叫,仿佛找到的不是红薯,而是金元宝。

  回家的时候,大家常常把淘到的红薯放在一起比较,如果谁淘到的红薯又多又大,脸上必会露出无上的荣光,那淘得少的则会显得尴尬,然后在大家肆意的嘲笑和奚落声中怏怏而回。

  到了生产队分红薯的日子,家家户户推的推,挑的挑,扛的扛,乡间小道上,人来人往,欢天喜地,仿佛过节一样。那一捆捆红薯秧也瓜分殆尽,富裕一些的人家留着喂猪,揭不开锅的则留着掺上粗粮烙煎饼吃。

  红薯分到家里后,为了能在来年开春青黄不接时有接济,大家会把红薯储存起来。家家户户在门口向阳的空地上挖一个地窑,把没有碰破皮的红薯放在里面。地窑用木棍搭起,上面再放些草和土保暖。要吃的时候,通常是让家里的孩子从很小的窑口爬进去,把红薯一个一个地扔出来。那些破损的红薯,母亲把它们切成薄薄的片,放在锅里煮熟,然后一片片摊开在苇席上晾晒,待晾干后收藏起来。等到过年的时候,母亲就会把红薯干拿出来,在热锅里翻炒,焦黄的时候起锅,咬上一口,焦脆而又香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红薯也可以生吃,饿了的时候,就用袖子简单擦去红薯上面沾着的泥土,啃去外面一层红红的皮,便大口大口地咬着,脆生生,甜丝丝。最好吃的还是烤红薯,做饭的时候,母亲经常会拣几只大个的红薯,扔进燃着火星的灶灰里。等做完饭,用火钳把红薯夹出来的时候,红薯的表皮已经烤成了焦黑色。有时烤得太久,外表就烤成厚厚的一层壳。像敲鸡蛋一样,敲破一层黑枷,里面黄澄澄的的肉才会冒出腾腾的热气,散发出浓浓的香味,闻得人都快醉了。捧在手里,还是滚烫的,便不停地在双手之间颠来颠去,嘴巴凑近了嘘嘘地吹,却始终不肯放下。等吃完一个烤红薯,嘴角四周早已涂满了一圈黑色,像长了一脸的胡子,好笑极了。

  红薯还能加工成粉丝。做红薯粉丝是小时候家里的一件大事,需要全家人一起上阵。先是将红薯削皮切成小块,用石磨打磨成浆,然后把浆倒进粉丝模子,浆从粉丝模子里流出来,直接掉进开水锅里,略微一煮,就成了粉丝,把粉丝从锅里捞出来晾干,保存一年半载都不坏。只有在家里来客人的时候,母亲才会将红薯粉丝拿出来,或炖、或炒、或煮,许多菜配上细长滑嫩的红薯粉丝就会增色不少,让人垂涎欲滴。

  后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红薯渐渐从我们的食品中淡出了,家里很少再吃红薯了。时隔多年,红薯却因为其丰富的营养、较高的医疗价值,又走进了都市人的餐桌。我们不仅可以在超市看到它的身影,还有精明的生意人把它变成了酒楼里的佳肴,身价倍增。大街小巷也经常能看到一些小贩用煤油桶改装成的铁皮炉子烤红薯卖,生意很是红火。看着年轻人乐滋滋地吃着烤红薯的那份神态,我仿佛又闻到童年时那一缕缕在初冬的天空里弥漫着的红薯香味……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篇4

  走在冷意渐浓的街上,迎面飘来一股烤红薯的诱人香气,浓郁的香味,让人垂涎三尺。偶尔,驻足买一块焦黄香甜的烤红薯品尝,暖手暖心,柔软甜美的滋味,顿时绵延开来,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烤红薯了。冬天出去游玩,只要看到有卖烤红薯的,总是缠着母亲,软磨硬泡地非要买一块,得偿所愿后,就像一只贪吃的小猫,嘴角都是黄黄的红薯渣。烤红薯有红瓤的,黄瓤的,红瓤的黏稠,吃起来有点像栗子或土豆的感觉,黄瓤的最甜最软了。一块软软的烤红薯,拿到手心里,暖暖的,香香的,和红薯皮连着瓤被烤的冒了油,像蜜一般的甜,最好吃了。黄橙橙的,香喷喷的烤红薯,吃得我浑身暖和,心花怒放。吃完后,还会恋恋不舍地用舌头舔舔嘴角,一副回味无穷、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着满足了我的愿望,我开心可爱的模样,母亲慈爱地笑了。

  知道我喜欢吃烤红薯,只要有机会,父母出门总会给我带回一块。天气冷的日子,父亲会把烤红薯揣在怀里,回来时变戏法一般逗我,掏出依旧热乎乎的红薯,我迅速剥皮后狼吞虎咽地大口吃完,一抿嘴笑了。有时候,我会缠着母亲在家里自己烤一块,可终是烤糊了,外面黑黑的,烤焦了里面还不熟,完全没有外面卖的鲜美好吃。

  吃着烤红薯一路长大,上学的日子里,冬天寒气袭人,在放学的路上,同学们买上几个烤红薯一边暖手,一边解馋,浑身暖洋洋的,一路吃着走着,笑声一路,香飘一路。

  长大后,忙碌的工作,使我淡忘了飘香的烤红薯,而且还顾忌着在路上吃烤红薯的样子不文雅,很长一段时间,喷香的烤红薯淡出了我的生活。

  偶尔闲暇的时候,看到邻居家的孩子不顾烫手,津津有味地抱着一大块烤红薯呼哧呼哧吃得正香,满嘴吃得黄黄的,黑黑的,也顾不得擦,看着他使劲大口的吃着,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沉淀在记忆深处的烤红薯的诱惑,不可阻挡的泛滥开来。

  “烤红薯喽,又香又甜的烤红薯……”不远处,又响起了熟悉的叫卖声,走过去买一块,外面包着一张纸,炙热的放到微凉的手心里,软绵绵的,轻轻咬上一口,久违的香甜,滋润味蕾。在冬天的街头,飘散一缕香甜,滚烫的甜蜜感,温暖着我的身心。哦,那香甜、松软、焦黄的烤红薯哟,是童年时期美好的回忆……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篇5

  红薯,又叫甘薯,还有叫红苕的,山东半岛地区就叫它地瓜。藤蔓状植物,块状根,可以食用,有白色的,红色的,还有紫色,黄色的。微甜,,可以熟吃,也可以生吃,熟吃绵软香甜,生吃甜脆。以前以为只有山东才有这种植物,现在才知道全国各地,除了东北三省哪里都有它的身影。它的生命力是很强的,适应性也很强。

  每年的早春,人们就会把那些大小适中的地瓜拿出来,一个挨一个的排在一个提前用砖砌的浅池子里 ,盖上一层细沙 ,能盖住地瓜就行,不能太厚了,太厚不好发芽,也不能太薄,太薄存不住水分。然后再用细竹竿,或是细木棍曲成弓形,插在盖上细沙的地瓜池子上边,再蒙上塑料布。这样一个简易的'地瓜发芽的小拱棚就成就了,然后就静等地瓜发芽了。

  总要等上许多天才能看见地瓜上发出了芽, 刚开始 发出的芽是白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变成绿色,刚开始的芽,是很娇嫩的绿色。时间一天天过去地瓜芽慢慢长大,这时候就该给它们放风,把小拱棚的口扒开,让天然的空气透进去。好适应外边的环境。等地瓜芽长到二十公分左右就该拔出来,栽到底了。可不是把地瓜拔出来,而是把地瓜上的芽从地瓜上拔下来载栽到地里,地瓜还要留着再出新芽呢。一块地瓜能出不少茬地瓜芽呢。栽地瓜可不是象栽茄子,辣椒那样。栽地瓜是要起垄的,大片地栽地瓜都是用拖拉机的犁,或是用牛拉犁来起垄。现在没有大片栽种的了,都是在边边角角的小地块载一点自己吃个新鲜,那就得自己用?头刨挖起垄。

  地瓜是在阳历的五月份栽种的 ,地瓜载上以后不用费太多的功夫管理,只要按时除除草,就可以了。夏天是地瓜的生长期,频繁的雨水让地瓜蔓疯狂的生长,那就得按时去翻地瓜蔓,免得它们生根消耗养分。地瓜垄里爬满了地瓜蔓,走路都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会被绊一下。这个时候的地瓜叶很多,很新鲜,很嫩,许多人喜欢摘来做菜吃。地瓜叶的柄也可以做菜吃,把地瓜叶摘下来,只留下地瓜柄,用开水烫一下除去那股涩味,炒着吃,凉拌都可以,味道不错的。地瓜叶不用烫,洗干净了,加一点盐揉一下,放上一点白面搅拌均匀,放在锅里蒸熟了,蘸着蒜泥吃很可口的一道乡村美味。

  地瓜在地里悄悄的生长,看不见它有多大的变化,只能看见那遍地的地瓜蔓。地瓜长得怎样不知道,要想知道地瓜的长势,要扒开地瓜蔓,能看见地里裂开一道道口子,有大有小,那是地瓜在生长的过程中涨开的的口子,看见那些裂缝就知道地瓜的长势。秋天万物都停止了生长,开始收获了。地瓜是最后一个被收获的作物,它不怕寒冷,也不怕霜冻。霜降过后,地瓜蔓都被霜打蔫了,人们才开始收获地瓜。过去种大片的地瓜,收获的时候那一堆堆的地瓜堆在地里一直延伸到天边,看着是很壮观的。现在种的不多,人们一般抽空就收回家了。

  过去地瓜是饭桌上的常客,是一年到头的主食。每到地瓜收获的季节,家家都能分到很多地瓜,用小车推回家,放在地瓜窖里,一个冬天一个春天都是吃地瓜度过的。还有地瓜干,那是用地瓜干刀把地瓜 檫成一片一片的薄片,然后晒干,就成了地瓜干。地瓜干好储存。等到春天地瓜吃完了,就开始吃地瓜干了。一直吃到新的地瓜下来。现在的孩子没有见过真正的地瓜干,还以为那种用熟地瓜晒干的就是地瓜干呢。

  那时候的生活就是这样,一年到头见就是地瓜,地瓜干。见不到一点大米,白面,玉米面也不能经常吃。吃腻了地瓜干,就把地瓜干加工成地瓜面。用热水烫一下,揉成面团,把萝卜擦成丝,也用开水烫过,做成馅包包子,包饺子吃,那就是改善生活了。到现在都不喜欢吃地瓜,不喜欢吃地瓜干,想起那个味道就反胃。萝卜丝做的包子,饺子也是一闻见味就没有食欲。那是小时候吃伤了,现在的人还有人喜欢吃地瓜,也喜欢吃萝卜丝做的包子,饺子。很是佩服他们的胃口,怎么吃了那么多年,还没吃够啊?还要年年栽上一点解馋吃。冬天和春天是地瓜就咸菜,夏天和秋天是地瓜干就咸菜。到现在也不喜欢吃咸菜,不管那咸菜腌的多么好,味道有多美,也不去动一筷子。

  现在的生活是一年比一年好了,大米白面不稀罕,鱼肉也是常常吃,虽然对鱼肉不太喜欢,喜欢吃点青菜,也喜欢在春天去地里挖点野菜 吃,可是就是对地瓜喜欢不起来。那些长年吃地瓜就咸菜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永远不会再回来,那些日子就像深埋在地的地瓜一样,深埋在记忆的深处。一经想起,就充满感慨

  有关红薯地里的人生哲理散文 篇6

  一夜雷雨,清晨起来,红薯秧格外青翠。一直喜欢这种植物,几块红薯埋进土里,待长出藤蔓,选取粗壮者剪成小段,趁雨天扦插,很快便绿成一片。

  记得小时候,放学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提起竹篮打猪草,有时候偷奸耍滑,篮子上面一层野生的猪草,底下便是红薯藤,偶尔为之,母亲也不追究,毕竟家庭作业是要做的,而凭票供应的煤油是稀缺的。大约去年起,北京的菜市场见到卖红薯叶子,很是惊奇,但终究没去尝试。

  待到秋天,薯藤枯萎,母亲在前面挖土,我在后面捡拾。面对沉甸甸、金灿灿的稻穗,我几乎没有过书本上所说的丰收喜悦,更多是割水稻时被大人们套圈的愁苦,此时此刻我会想起父亲教我的《观刈麦》,“……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白居易真是个好人!基本没为难过小朋友的理解能力。而收获像红薯这类可以生吃的作物时,心情通常不错。新挖的红薯味道其实一般,窖藏到春天甜度略有增加,但在那个生豆角、嫩绿豆荚、甚至秋天的茅草根都是零食的时代,生红薯算得上解馋的佳品。

  新挖的红薯挑回家,洗干净,放进铁锅里,加少许水焖熟,说实话,真不怎么样,还没吃饱就先腻了,更伤心的是吃煮红薯往往是父母图省事,一般不会再炒菜,就配点酸豆角、酸辣椒之类的咸菜。尤其那种白皮白瓤的,软塌塌的水气太重。红皮黄瓤的淀粉含量高,吃一两回犹能接受。其实前者糖度高一些,生吃尚可,而切片、晒干,作为零食带去学校,还是颇受欢迎。后者煮熟后,切成条晒干,颜色灰暗,如今超市有卖,品相当然好很多,但在我看来,颜色过于金黄、甜度过高而不自然。或者煮熟后揉碎(撒点芝麻当然更好)、团成球状、白布包好、菜刀拍成圆饼、铺在稻草上晒干成为红薯饼,可以油炸或者剪成小块儿用砂砾炒,结果都是金黄酥脆,香甜可口。油炸时油温要高,速度要快,不然要么发紧咬不动,要么黑而苦。不过以我的经验,这两种红薯干品带进教室,一边听课,一边跟同桌分享,绝对另有一番滋味,虽然依旧费牙,依旧腮帮子发酸。当然,如果突然被老师提问,最好以“摇头”表示不会,否则可能会被赶到教室外罚站,此时若有别的老师经过,赶紧低头或面壁,但次数一多就适应了,也会礼貌地打招呼,而被打招呼的老师通常笑而不语,表情恰似警察在本派出所碰到一名刚被同事被抓回来的犯罪分子跟自己热情打招呼。

  相对于煮红薯,我并不讨厌既是主食又是菜的“红薯汤”,将红薯去皮,切成块儿,先用油炒,再加水炖一小会儿,盐少许调味即可,非常简单,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撒欢儿事大,吃饭事小。长大后听到有人说他只会做番茄炒蛋,我就在心里说:“在知道西红柿之前我就会做红薯汤,更不用说猪油炒饭。”

  来北京后很少买烤红薯(他们称烤白薯),不喜欢它的稀软,我更钟情老家淀粉含量高的那一种,剥开能看到晶莹的淀粉颗粒,而且相对“烤”我更喜欢“煨”。我理解的“煨”是不接触明火,比如,一边装作老实帮母亲烧火做饭,一边偷偷地往稻草灰下埋一两个红薯,感觉如同上班干私活挣外快。赶上快过年的时候,全村人轮流用一口临时以土砖垒成的大灶熬酒,灶膛很大,能往里面扔很多红薯,还有芋头,小孩子们一边等,还可以一边享受冬天难得的福利——热水澡,熬酒(当地土话,确切地说是酿酒过程最后一道工序——蒸酒)用两口大锅,上面的一口锅放上凉水让米酒蒸汽冷凝下来,到了一定水温就得换凉水,换出的热水可以用来洗澡,大量供应而且免费,终于可以“白领”一回,毫不在乎大人们“哎哟,某某奶崽的洗澡水能肥十亩田哦”这样老套的玩笑,听腻了。想象一下,刚洗完整个冬季唯一的一次热水澡,吃着煨红薯,就着主家盛上“买夸赞”的一小碗米酒,别提多美。这时候,父母一般不会干涉孩子少量喝酒,反正不是自家的,不喝白不喝。

  如果完全看不出食材原来模样是烹饪的一个高级境界,那么红薯粉条就很值得一提。将先前提到的淀粉含量高红皮黄瓤的红薯用机器破碎后,白色的浆水经白布过滤,在水缸里沉降一段时间,成为一个类白色的硬块,晒干后碾碎就是红薯淀粉,可以用来勾芡改善菜肴的色泽和味道,也可以架起一口大锅,烧好水,用一个木制的大漏勺盛上湿的红薯淀粉,用拳头捶打,一条条细线落入锅里,捞出后晒干就是红薯粉条,这种工序平生只在小时候见过一次。冬天围着炭火,拿出几根粉条放到火上烤,就成了非油炸白色膨化食品,只是现在没人屑于这么干了。虽然猪肉炖粉条名气很大,但我吃得最多的还是粉条炖鱼。

  小学的时候跟着一伙高中生去另一个根本不在家的高中生家,那个高中生的母亲很热情,来不及把粉条用水泡发,就先用油炸,再放进鱼肉汤里,这个快速的做法让我惊呆了,三十年后的今天依然记得,后来见到过腐竹的同样做法,似乎比温水泡发的香。提到这个高中生是因为,他当年在水库捞鱼,大队支书欲没收其“作案工具”和活蹦乱跳的“赃物”,他威胁大队支书说将来有了枪就毙了他,吓得大队支书差点将他的军校录取通书藏起来,该学生因此有了“土匪”的绰号,八十年代初期,大队支书权威有所下降,但还容不得挑战。“土匪”同学后来转业成了公安人员,在我看来这家伙就是根粉条,已经看不出原料了。而我最多是个红薯饼,虽然,我从小就不是个好农民,或许因为母亲经常“威胁”我“不好好读书,就耍一世农业”,就如同你经常威胁孩子“不听话就送你去幼儿园”,他(她)也很可能会对幼儿园产生心理阴影,但当有人提出在锅炉房前一小片空地种草时,我坚定地选择了红薯和玉米。

  在《观刈麦》里白居易还说“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我,未满七岁就作为童工挣了生产队最后一次工分,即使有愧,也顶多是“今我何功德,何不事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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