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时间:2022-03-24 12:51:54 续写 我要投稿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通用8篇)

  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作文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通用8篇),欢迎大家分享。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通用8篇)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1

  我们的海底旅行就这样结束了。至于那天夜里我们是怎样侥幸逃生的,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罗佛丹群岛的一个渔夫的小木屋里。我的两个同伴也安然无恙,他们坐在我身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们激动地拥抱,热泪盈眶。

  我们现在身无分文不能立即回到法国,只能在这里打工攒钱。几个月来我们都住在这个渔夫的小木屋里。渔夫对我们很好,我们打工回来也帮渔夫收网捉鱼。周末时还帮助渔夫去卖鱼。

  终于,我们攒的钱足够买船票了,渔夫把我们送到码头。我们与渔夫相互拥抱、挥手告别。船开了,我站在甲板上欣赏风景,一整天都风平浪静。夜幕降临,我正在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我的一个同伴在甲板上大声对我们喊道:“教授,快来看,是‘鹦鹉螺’号。”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看到了‘鹦鹉螺’号没有开探照灯,在水面浮着,可能是在换气。我又想起了我在‘鹦鹉螺’号上的情景。

  8月6日正当我做着美梦时,我的同伴叫醒我,告诉我法国到了。我和我的同伴走下船,来到了我以前的住处。开门的并不是我的家人,而是一位陌生人,他告诉我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搬走了。我来到了他说的地方,见到了我的家人,我们热泪盈眶的拥抱在一起。

  晚上,我们吃了顿团圆饭。睡觉前我躺在床上看着我在‘鹦鹉螺’号潜水艇上写的笔记。我想:我一定要把它写成书发表出去。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2

  风平浪静的大海上,邓肯号平稳地向前行驶。史密斯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摞手稿,这上面记录了一个人悲惨的一生。主人公的命运就像一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一不小心就会被海水吞没。但是,他凭着顽强的毅力,抵御了风浪的袭击,造出一艘坚固的大船,可最后,命运还是那么无情,巨大的风浪打翻了这艘船,他被海水了吞没了。

  这时,一个名叫番克洛夫的水手进来说道:“终于到岸了,我们回家了!史密斯。”他着激动的说。

  “噢!”史密斯好像在想什么心事,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听到潘克洛夫的话,他连忙小心翼翼地收好手稿,放到了一个保险箱里。他保险箱打开,整理了一下箱里的珠宝和黄金。这时,又进来三个人,他们都是史密斯的朋友,分别是美国记者吉丁·史佩莱、史密斯的仆人纳布和15岁的新泽西孩子赫伯特·布朗。看到眼前的一箱黄金和珠宝,他们每个人都没有面露贪婪之色,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番克洛夫先发话了:“都已经到家了,还悲伤什么,咱们已经完成了他的心愿了,再说要想继续他的事业,那也要上岸了再说呀。”

  每次番克洛夫的话总会给他们鼓舞。史密斯叹了口气,锁上保险箱,带着它和朋友们一起驶向美洲大陆。

  “先生,吃饭的时间到了。”阿龙纳斯教授的仆人康塞尔说。

  “噢”。教授含糊地答了一声,仍然在不停的翻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了。这敲门声沉稳有力,富有节奏感“不用说,一定是加拿大人尼德·兰。康塞尔赶快去开门。不出所料,面前站着的正是尼德兰。

  “你好,尼德·兰,你找我有什么事?”教授欢快地说。

  “你认识那个仁慈的史密斯吧。前不久听说他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次回来了。怎么样?去拜访一下他吧?教授,我们一起去。”

  “可以,反正现在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出去走一走也行”。教授欣然答应了尼德·兰。

  “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尼德·兰问康塞尔。

  “先生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康塞尔平静地说。

  “那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尼德·兰问道。

  “下星期一吧,这个星期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好,下星期一海湾见。”

  “再见”。教授对尼德·兰道别。

  随着船上的锚抛入水中,他们开始了拜访赛勒斯·史密斯的行程。在尼德·兰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史密斯先生的住处。

  “是这里吗?”康塞尔问道。

  “只要不出意外,应该没错。”加拿大人回答。

  尼德·兰走上前去,轻轻地敲了敲门。很快,一个大约30岁的人了开了门。

  “你是史密斯先生吗?”

  “不,我是他的仆人纳布。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想来拜访他一下。噢,对了,我是尼德·兰,那位是阿龙纳斯教授,还有他的仆人康塞尔。”

  他点了点头,说:“你稍等。”几分钟后,纳布出来说:“先生让你们进去”。

  “哦,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史密斯脸色阴郁,心情好像很沉重。

  “哦,打扰了,听说你回来了,来问候你一下,怎么样,这次出行顺利吗?”

  “哎!说起来既幸运又让人伤心。

  “那天,我与四个同伴到达了一个不知名的荒岛上,为了继续生活,我们不得不在荒岛上种植庄稼,作为生活的供给。就在我们最艰难的时期,尼摩船长总是出现在我们眼前,一次又一次地帮助我们。相处久了,我们成了好朋友,当时,鹦鹉螺号上已经只剩下尼摩船长一个人了,后来,岛上的一座火山爆发,当我们以为要葬身海底时,一艘名叫邓肯号的船救了我们,在这紧急关头,尼莫船长把探险得来的一整箱金刚石、黄金和载着他一生经历的手稿让我们保管。而此时的鹦鹉螺号受火山的影响,不能再出海了,尼莫船长也随着鹦鹉螺号沉入了海底。

  “那能告诉我尼摩船长的身世吗?”

  “尼摩船长在去世之前,曾对我们说不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世,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达卡,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幸亏尼摩船长啊!要不是他在自己临死前到附近岛屿报信,让船救我们,我们或许就和他一样了。”他沉痛地说。

  阿龙纳斯一行人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为尼摩船长的英雄壮举,为了这不该逝去的生命。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3

  我最后一次见到尼摩船长,这个地地道道的复仇天使,他跪在地上,抱紧了他妻子儿女的照片,跪倒在地,哽咽抽泣。我顿时心惊,他做这一系列的事情:撞毁船只,对海洋强烈的眷恋,冷酷地张望……原来他一直都是有苦衷的。他为什么这样远离喧嚣,支援被压迫民族的人,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妻儿都葬于殖民主义的压迫。他痛恨统治者,于是自己造出了鹦鹉螺号,励志要统治每一片他踏足过的海洋。

  这个令人惊恐的画面很快便消失了。我几乎站立不住。待我们借助迈尔大漩流之手逃离鹦鹉螺号,再次醒来已是在罗佛丹群岛的一个渔民小屋里。我不知道尼摩船长最终的命运是怎样,他到底活下来了,抑或是葬身大海?

  我想,他命运多舛的一生不该就此止步。

  我们借宿在渔夫家中,我随手抓起一根羽毛笔,把我在鹦鹉螺号的奇闻异事写了下来。渔夫便是第一个借读的人。

  “珊瑚王国那一段真是凄美极了。”他说。

  待我的文章发表后,大家把我的故事当作笑柄来谈。他们说我是异想天开,新闻和报纸上的标题都是“阿龙纳斯:是疯子还是天才?“我只是轻笑,毕竟能探测出大洋深度的,目前只有尼摩船长和我。

  有一天,就像在鹦鹉螺号上遭遇土著人围攻那天一样,我扒在沙滩边寻找左旋的贝壳,却再也没有一颗像被土著击碎的那块一样闪亮。

  突然,海中央浮起一条“鲸鱼“。长得和鹦鹉螺号还有几分相似。

  我愣住,盯着那破损老旧的小艇吱呀的前进。它靠岸,舱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位男子。他身材高大,前额开阔,鼻直口方,两手纤细。现在,那双阴郁神态的眼睛冷静沉着地注视着我。

  “又见面了,教授。”

  “尼摩船长,好久不见。”

  我们像老朋友一样勾肩搭背。他踉跄着说好久没上过岸,腿脚已不太灵便。渔夫惊讶地问他是不是我小说里的人物,拿着锅铲绕着小屋兴奋地跑了好几圈。

  尼摩船长跟我讲了自从那次漩涡把鹦鹉螺号卷入后,鹦鹉螺号很多功能便从此报废,船上粮食缺少,他一个人靠吸食烟卷和最后的一点压缩饼干活了大半个月。在这个过程中,他修缮了残缺的鹦鹉螺号,鹦鹉螺号的自动导航系统领尼摩船长找到了我们。

  “所以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尼摩船长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红茶,长叹了一声。

  “可能会重归大海吧。这次碰巧遇见你,想和你说一声谢谢。”

  “我看到你写的文章了,感谢你把海洋的故事告知众人。世人不相信也罢。虽然我还是痛恨着岸上的生活和那些残暴的殖民者,但你让我对你改观了。”

  “此后,我会继续在海底进行研究的。或许我们可以再次潜下海底两万里。”

  “乐意奉陪。”

  瞧,我说的没错吧。只不过,现在变成了我和船长两个人的命运多舛了。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4

  一行五人走在宽阔的街上,不时有人朝他们怪异地瞟一眼,又低下头急急赶路。

  我、尼摩船长、阿龙纳斯教授、康塞尔、尼德。兰漫步在广州街头。尼摩船长戴着墨镜和口罩,仿佛怕被热闹的人流晃了眼,低头默默地走着。尼德·兰是最兴奋的一个,一上街就把我拽到一旁,边瞟着尼摩船长边小声道“这里是你家乡,你肯定再熟悉不过了。不如一会找个人多的地方,我们借机甩了他逃跑吧?”我只得尴尬地看着尼摩船长笑笑。

  伴着沉默和愉快的聊天,我带着他们来到了花街。花街,不过是商贩们卖春节特有的传统商品的地方。蝴蝶兰、金橘树、糖画、春联,大红与大红连成一片,铺满整条街。路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海底生物多姿多彩、无拘无束。阿龙纳斯教授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中国特色,不住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那又象征了什么。康塞尔陪在他身边,也凑过来听我讲解,不过眼睛依旧看着四周,似乎是想找到什么动植物,然后给它们分分类;在寻了许久仍一无所获后,倒是把目光转过来,认认真真听了。尼德。兰在人群中穿行,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过一会儿又闪现在我们面前,朝我们粗犷地挥挥胳膊并用法语大声喊话。周围的人群的视线都聚焦到我们身上来,敏感而好奇的目光似是要将我们烧着一样,炽热无比。我连忙冲上去摁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前面推。

  没走多久,我们便来到了花街的尽头------舞狮展。灿红点缀着金流苏的舞狮在台上甩动着巨大而精致的身子和脑袋,踩着标准的舞步从舞台的一边走到另一边。阳光透过云彩洒在舞狮身上,在它漂亮的大眼睛上印下太阳的光彩,剩下的阳光落在人们脸上,穿过口罩,照亮那一个个温暖的笑脸。尼摩船长小声嘀咕着“这比海底世界可差远了”,但更多的还是阿龙纳斯教授和康塞尔的赞叹“我想不到两个人怎么能把它舞得这么整齐”“上帝啊,快看!它竟然可以从一个木桩跳到另一个木桩呢!”舞狮在一片金灿中灵巧地跳上梅花桩,调皮地扭动身姿,喜庆的红狮子在活泼地跃动。看着舞狮跳上最后一根梅花桩,康塞尔的眼睛都瞪圆了,要不是口罩挡着,他的下巴都会要掉下来。尼摩船长竟也抬起头,眯起眼睛看向舞狮,瞳孔中少了几分方才的不屑,渗进了一丝阳光。

  周围的人群逐渐散去,我在往回走的路上买了几只迷你舞狮模型送给众人。尼摩船长起初不收,但回望到远处高耸的梅花桩时,也就垂着眼皮塞进上衣口袋。我还用上鹦鹉螺号前仅存的钱为他们一人买了一碗元宵-----除了尼摩船长坚决不吃外,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我们穿过拥挤的人群,繁华的街道,又回到了港口。我心中虽有依依不舍,但在看到“鹦鹉螺”号的甲板时,也就释然了。

  我回到舱房,看着舷窗外湛蓝的海水,那永远是和天空不一样的蓝色。水流在窗外飞速掠过,我知道“鹦鹉螺”号又开动了,驶向新的一年。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5

  我最终逃离了可怕的深渊,笔已经在本中画下了句号。不知为什么,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去想象,若第留斯号到底怎样了,他是否能安全呢?尼摩船长和他的同伴们安然无恙吗?

  风暴卷起的浪头不断击打着若第留斯号,原本平静的海上出现了大的漩涡。尽管若第留斯号坚硬无比,面对大自然的挑战也只能像一个无力的孩童。

  “船长,我们该怎么办?”他的仆人用他们怪异的语言向船长请求指示。

  “这是上帝的旨意啊,上帝不要在惩罚我了!”尼摩船长在大厅高喊着。他的面目已经僵硬了,血管在绷紧的脸上凸出。声音震动了整个北冰洋。身边的仆人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铁板对抗着汹涌的海水,船体已经不能控制。也许是一个巨浪把若第留斯号打翻了,尼摩船长翻倒在地。然后他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痛哭起来,嘴里像是忏悔些什么。待他稍微平静一些,对身边的仆人说:“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

  仆人在晃悠的船上努力保持平衡。他去做了,尽管他知道这也许是尼摩船长最后一次讲话。

  大厅中灯光微暗,船不断摆动,地上散落了各种标本,玻璃的碎片像水晶一样闪闪发光。大厅静得可怕,东西落地的声音已被安静的气氛埋没了。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生存的时刻。”尼摩船长讲话了,“多少年来大家陪我主宰了海洋,如今葬身于此我无悔。也许是上帝的惩罚让我一辈子在仇恨中生活,最后在仇恨中死亡,这已经足够了,上帝到我太仁慈了。”他的声音很低,他的心已经在颤动。无奈的表情表现在脸上,岁月的痕迹更深了。“对不起,是我的自私,我的罪恶也把你们拉进了坟墓。在最后一刻我已明白,仇恨是在折磨自己。”

  “船长,我们同生共死。”

  尼摩船长的泪滴进了北冰洋,他选择了和自己的同伴投身于大海,这个在他仇恨心中一丝安逸的地方。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尼摩船长已经和自己的心在一起。是大海洗涤了他,也给他一个美好的归宿。他应该是快乐的,他已经享受到了也许其他人永远也享受不到的幸福。也许有一天,海水会将他带回祖国的海岸线,让那颗真正的心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我依旧不知尼摩船长的身世,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6

  在这间算得上破旧的屋子里,我度过的时间可分为两部分——欢快、沉思。现在一闭上眼或是一眨眼,我的眼前总是想起尼摩艇长——那可怕的复仇天使——撞击哪一艘船时的样子,我至今无法描述那可怕的表情,那简直像一个恶魔!也许这正是我下定决心逃走的原因。在获得自由之后,在不必看尼摩艇长可怕的面庞的时候,在可以漫步在海边接受扑面而来的海风的时候,我有多么的高兴!渔夫家的饭好些就只有鱼,以至于我的身上有点轻微的过敏,但这并不要紧,吃这些鱼总比吃那山珍海味的牢饭滋味要好得多。我们的海洋学家——康塞尔小伙子,显然对这没有多少鱼可以分类的世界不太感兴趣,但是,显然另一项工作又毫不留情的把它吸引过去了,那就是尼德朋友那并不算太有光泽的捕鲸叉,天天一大早就和尼德一起去捕鲸——当然,捕鲸船是借的。可是康塞尔这个小伙子,并不敢上船,只在岸边看着。偶尔蹦上一条稀奇古怪的小鱼,他就会兴冲冲的分一下类。

  “嘿,先生,你知道吗?我和尼德遇见了一条巨型独角鲸!”自从逃出以后,他便不用第三人称和我对话了。

  “得了吧,我瞧那又是一个鹦鹉螺号!”尼德小心翼翼的把捕鲸叉靠在门上,洗了洗手进来。

  大家从这就可以知道,我的快乐停止而沉思开始在什么地方了。

  “那独角鲸又把你的叉子给反弹回来了?”我吃惊的问道。

  “可不是嘛,我敢起誓,我那天见得一模一样!”

  我开始不安,我有些内疚了,不该丢下尼摩艇长,这个天才,要是强制带他出来,不,那是不可能的,他绝不可能离开潜艇半步——除非在海里。天呐,我的尼摩,你怎么样了?我已经开始在胸口画十字了。沉默了几天,我说:“我明天要和你去看看,尼德。”

  “好吧,只要你不怕再被抓进去一次的话”

  第二天起了个早——还不如说我没睡,一起乘上小船去他们发现独角鲸的地方,我的忠实的康塞尔自然也去了。我倒是希望能再被抓进去一次好,那最起码能证明尼摩还活着。

  “天呐,先生,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康塞尔兴奋得指给我看。”

  “尼德,你的叉子掷过去。”尼德使劲儿一掷(我甚至能听见他的骨骼的.声音),果然是被弹回来了,可“独角鲸”既没喷水,也没下沉。

  “我们划过去看看。“

  结果出乎我们的意料,,竟是鹦鹉螺号!但再细致点,是“鹦鹉螺号”的一部分——很小的一块,以至于能漂在水面上,但它理应沉底,可能用了一些几百年后人类才能发明的特殊材料。

  回到小屋,我难受极了,只要没有奇迹,我们的尼摩以及所有的员工,都丧失在大漩涡里了!这是我不能接受的。如果尼摩死了,不会有人为他在海底建造一个坟,他那集中智慧的小匣子也无人会把它放出。我的心异常悲痛。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在海边漫步——可以说在海里漫步。一个硬硬的东西咯了我的脚,有些棱,好像是个盒子,我把那东西扒出来,你能想象我有多么惊奇了,竟是尼摩的盒子!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与他说的没两样,的确是他所研究的学说,只是多了点微不足道的东西——一个小纸条:

  朋友,这盒子是我馈赠给你的,希望你把它流传到世界,这是我为人类所做的唯一一件事。

  我默默的关上盒子,吸一口气,尼摩,真的太巧,要是早些认识你,我也应在潜艇上工作了。

  过了一年,我回到了祖国,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一切,只是没有忘记小盒子和它的嘱托——当然我也是这么做的。

  一天,平凡的一天,人们宣布,找到了海怪,可想而知,他们找到的是一只大的抹香鲸,我只是笑了笑。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7

  嘣!

  “什么声音?”

  “像是螺丝扭断了!艇长。”

  “你们,检查机房;你们,检查控制室;你们,检查水密隔板!”“快!”他坚硬地命令。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小艇被偷了!”

  “被偷了?不可能!”

  “俘虏不见了!”

  “客人不见了?那小艇……”艇长吃了一惊。“快去控制船只!”他像在坚硬地命令。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艇长猛地拍了下桌子。

  砰!

  “不见了!你们都背叛我?你们这些‘客人’,客人?逃犯!逃犯!”他有些哽住了。

  他在富丽堂皇的客厅了背着手,气冲冲地走着,越想越气,他在砗磲喷泉旁停了下来。

  “我倒明白了,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美国人,全是一丘之貉!”“殖民者!”他一下瘫倒在沙发上——那是足线制的沙发。

  窗外的水在翻腾,“鹦鹉螺”号在旋转着。既然是“鹦鹉螺”,那我自然会硌掉你们的牙,来孟加拉湾劫掠的角鲨的牙!

  水在翻腾着,船的每一平方厘米钢板都在呻吟、抗击着。“大英帝国”的五亿人不个个都是块钢板吗?不管水多么烈,我们迟早让“日不落帝国”日落!

  阳光射入阴暗的海水,唤醒了鱼儿。

  我们这些受压迫者,已经被启蒙,

  你们再挡,也挡不了日出!

  “动中之动。”艇长爱抚着钢板。

  《海底两万里》续写作文 篇8

  由于尼摩船长必然不会踏上有人类的陆地,这一次便只有阿龙纳斯教授、康塞尔、尼德·兰与我来游览广州。

  我们的船驶进珠江入海口,逆江流而上。三角沙洲随着船行向后渐渐退去,葱茂绿荫中各色的鸟在水面上飞掠,又直冲而上,一遍遍地擦拭着天空。康塞尔又在给鸟分类,尼德·兰却一脚蹬在船舷上大喊:“啊!真是多!不如我们打几只下来,拔了毛烤着吃!”

  很快我们便在广州市内上岸,船被系在河边的缆桩上。这时已是日落,红灯笼缀在路灯上,摇晃着无数重的影子;街头小摊暖黄的灯光亮起来,映得路边一盆盆的花草也泛起生机的光华。

  “啊,真是见鬼的可爱!”尼德·兰指着一盆黄菊花大嚷着,“在我家乡的冬天,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

  “想必这是热带的边缘。”阿龙纳斯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下那些植物的外形,“不过当然,这里的冬天可不能让尼德捕鲸了。”

  康塞尔好奇地举目四望,“那是自然,先生!这里应是文明人的城市了。”

  尼德·兰一听,又説着要逃跑。那时候的阿龙纳斯还想继续游览,我便带着他们继续往花街的深处走去。

  一盏盏各式的宫灯,悬在小摊前的架子上。里面彩色的图像不断缓慢旋转着,交织出流转的灯影。我们倒是没有在尼摩船长的收藏室里见过这样的珍玩,尼德·兰兴致勃勃地让我去问价钱,发现也并不贵。他很开心地与这个“文明世界”做起了买卖,而阿龙纳斯和康塞尔显然对各色的花木更感兴趣:他们在海中待了太久,眼睛都要被无尽的海中生物装满了。

  “先生,”康塞尔指向那些花草,“冬天鲜艳的花,这不是绝顶的标本吗?”

  阿龙纳斯表示赞同,“虽然我也很想养一盆,不过还是做成标本要稳妥些。”

  我只是看着这些兴奋的同伴,很明显他们不会讲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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