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读后感

时间:2023-03-27 03:58:40 雨巷 我要投稿

雨巷读后感2篇

  导语:被誉为“雨巷诗人”的戴望舒,原名戴丞,字朝宋。1905年11月5日生于浙江杭州,祖籍江苏南京。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雨巷读后感2篇,希望能帮到大家,更多内容请浏览(www.ruiwen.com/wenxue)。

雨巷读后感2篇

  篇一:

  打开诗篇,诗人就给我们描绘了一幅梅雨季节江南小巷的图景:白墙黑瓦的建筑物之间,小巷曲折而悠长;正是梅雨季节,天空阴沉沉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小巷里空荡荡的,只有诗人一人在雨巷中独行;而他彷徨不定的步态则分明透露着他内心的孤寂和苦闷之情。在这样阴郁而孤寂的环境,他心里怀着一点朦胧而痛苦的希望:“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这个姑娘被诗人赋予了美丽而又愁苦的色彩。她虽然有着“丁 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但是也“丁香一样的忧愁”。

  丁香花开在仲春时节,花色或白或紫,给人柔弱、娇美而又纯洁、庄重的感觉。丁香花娇美却易凋谢,中国古代的诗人们对着丁香往往伤春,说丁香是引愁之物。中国古代的诗歌中有不少吟咏丁香的名句,如:“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南唐李璨《浣溪纱》词);“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坠”;“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等等。由于中国古代诗人们的反复吟咏和广泛传唱,在文人心中,丁香逐渐成为美丽、高洁、柔弱、愁怨之类性质的象征。丁香一样的姑娘,是做着脆弱的梦的姑娘,她的愁怨自然少不了。

  在长久的期待中,姑娘终于来了,在雨中哀怨,“她静默地走近”,然而又终于失望了,“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终于从身边飘过去,二人间的距离又重新拉开。这两位彷徨者都得了同一种抑郁病,因而同病相怜。然而,正因为病症相同,不可能互相拯救,只得分手。他们是在彷徨,更是在彷徨中继续追求。其实戴望舒诗中的姑娘形象就是他的理想的化身。他彷徨求索,就是为了寻找姑娘――理想。姑娘出现了,但是,“像梦中飘过”一样,只在面前一闪,转瞬便消失了,连同她的颜色,她的芬芳,她的太息与她的惆怅,空留下主人公自己在雨巷独自彷徨。

  在这里,诗人把当时的黑暗而沉闷的社会现实暗喻为悠长狭窄而寂寥的“雨巷”。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欢乐,没有阳光。而诗人自己,就是这样的雨巷中彷徨的孤独者。他在孤寂中怀着一个美好希望。希望有一种美好的理想出现在自己面前。诗人笔下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就是这种美好理想的象征。然而诗人知道,这美好的理想是很难出现的。她和自己一样充满了愁苦和惆帐,而且又是倏忽即逝,像梦一样从身边飘过去了。留下来的,只有诗人自己依然在黑暗的现实中彷徨,和那无法实现的梦一般飘然而逝的希望。

  在这里我们听不到现实苦难的描述和反叛黑暗的呼号。可是这却是低沉的倾诉,失望的自白。然而从这倾诉和自白里,我们可以看到失去美好希望的苦痛在诗句里流动。

  人们读了《雨巷》,并不是要永远彷徨在雨巷。人们会憎恶这雨巷,渴望离开这雨巷,走到一个没有阴雨,没有愁怨的宽阔光明的地方。

  篇二:

  寒假期间借了一本戴望舒的书,读过一遍,虽然知道诗作的好,却羞于自己才疏学浅,谈不出深层次的品析之言,只好先搜集了一些关于戴望舒的资料,了解一番,然后做了一次“裁缝”,拼拼凑凑。

  被誉为“雨巷诗人”的戴望舒,原名戴丞,字朝宋。1905年11月5日生于浙江杭州,祖籍江苏南京。8岁入杭州鹾务小学读书,14岁考进宗文中学;1923年中学毕业,进入上海大学学习;1925年秋秀转入震旦大学法文班学习。著有《我底记忆》、《望舒草》、《望舒诗稿》、《灾难的日子》。1938年5月曾主编《星岛日报·星座》副刊、《顶点》诗刊、《华侨日报·文艺周刊》,1950年2月28日病逝于北京。

  他以短暂而传奇的人生,塑造了一代中国抒情诗人的内在品质,以至在他离世50多年后,诗歌依然名重诗坛。

  在中国文学史上,诗人戴望舒无疑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创作的诗数量不多(不过百余首),却在诗坛中占有重要位置;他没有系统的诗论,但他的《论诗零札》和他友人杜衡整理的《望舒诗论》却倍受重视;他在诗坛以现代派象征派的面孔出现,可在他生命的终端却写出了《我用残损的手掌》这样浸透了血泪的现实篇章。

  戴望舒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个复杂存在,在中国新诗史上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以自己的创作实绩提升了象征诗派的整体水平,而且也一定程度上拉近了象征诗派与主流文学的距离,压缩了象征诗派与主流文学之间的边缘空间,改变了象征诗派在诗界的形象,他的情怀表现了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走到尽头所处的那个无比混乱的阶段,知识分子所独有的情怀。正如许拜维艾尔在《不相识的朋友们》中说:

  我将来的弟兄们,你们有一天会说:

  “一位诗人取了我们日常的言语,

  有一种无限地更悲哀而稍不残忍一点的新的悲哀,去驱逐他的悲哀。”

  戴望舒是知名的诗人,也是一位成果斐然的翻译家。对于他的译诗,陈玉刚主编的《中国翻译文学史稿》和陈丙莹撰写的《戴望舒评传》曾辟有专节进行论述。陈丙莹对戴的译诗给予了极高评价,说戴望舒的译诗“以中国现代文学语言曲尽西方诗歌(特别是精微的象征派诗)深蕴的内容与繁富的音节,更是成了诗歌翻译学者们学习的范本。”

  戴望舒从三十年代开始翻译法国诗歌,仅收录在《戴望舒译诗集》中的就有包括雨果、魏尔伦、果尔蒙、保尔·福尔、耶麦、比也尔·核佛尔第、苏佩维艾尔、瓦雷里、阿波里奈尔、爱吕亚、勃德莱尔等诗人的诗作75首。关于译诗,戴望舒和艾略特一样,曾持“诗不能译”的观点,但后来的实践改变了他的看法。他在1944年的《诗论零札》中说:“‘诗不能翻译’是一个通常的错误,只有坏诗一经翻译才失去一切。因为实际它并没有‘诗’包涵在内,而只是字眼和声音的炫弄,只是渣滓。真正的诗在任何语言的翻译里都永远保持它的价值。而这价值,不但是地域,就是时间也不能损坏的。翻译可以说是诗的试金石,诗的滤罗。不用说,我是指并不歪曲原作的翻译。”戴的译诗特别强调“忠实”。传神地体现出原诗的诗味、诗性与诗境。请看他翻译的魏尔伦的那首著名小诗《瓦上长天》。

【雨巷读后感】相关文章:

雨巷的朗诵07-04

雨巷原文06-09

雨巷诗人05-12

雨巷全文05-21

《雨巷》原文09-27

说课稿:雨巷11-19

说课稿:《雨巷》12-17

雨巷说课稿07-26

《雨巷》说课稿07-27

雨巷的说课稿0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