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时间:2022-04-15 14:50:15 散文 我要投稿

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沂蒙山的诉说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篇1

  我的目光不可能穿越千年,我的笔端从没有戳破过真正的谎言。因为,笔端不是慧眼,目光不是利剑。有些东西一旦被尘封,我就不忍再去掀开再去摧残,它不止是一层面纱那么简单,何况还要牵动历史,用鞭子抽打我的良知,用刀子剜出我的心肝。沂蒙山,我不知道这片覆盖的绿,哺育了多少善良的儿女和传说?震撼着多少今人的魂魄?这山,发生过多大的震级?这水,产生过多大的波澜?我只知道,如果你没有睡醒,就来沂蒙山吧。

  在山上,随便采一朵盛开的小花,就是一首血染的诗篇。每一块小的石子,都是曾经的炮弹。那弯弯山道,莫不是历史的延伸?山路尽头,莫不是历史的拐点?

  沂蒙山,你虽经历世纪的动荡,可也被雨洗过,被春风拂过,直到现在,怎么还是被炮火熏过的容颜?还有那些倔强的树,任岁月生长出一身的斑驳。

  莫非战争真的是一个硕大无比的搅拌机,将人的血肉搅拌成泥浆,浇灌了土地,浇灌了政治,让政权之花开的灿烂。莫非战争真的让历史更加结实、丰满,让和平更显悲苍、壮观。

  面对英灵,我直感到汗颜,不敢用刀子切开历史包裹着的伤口,不敢再在伤口上撒大把的盐,不敢让凝固的血再度流出,不敢掀开那一页沉重的诗篇……

  内心是冰和火的交织,和一腔血的翻滚。忧伤的语言,如泣如诉,泪水潸然。内战的苦酒谁人酿就?家国何以自残?断魂剑将谁的脖颈斩断?谁在歌唱,谁在悲哀?谁在啼哭,谁在凄凉?

  沂蒙山,我知道你有多么疼痛。我害怕,怕你疼醒,怕你疼得大喊大叫。更怕你的心疼,疼个不止,一疼就是万年。

  目光,不忍碰触你年轻的名字,害怕一碰,就掉落在地。看着你,觉得你还在呼吸,不想让你吸进那么多的硝烟,吸进那么多的炮火。想让你,吸进你想吸进的,哪怕是一口黎明的新鲜空气。从此,凝重威严的历史烟云,就让那么多人刻骨铭心!

  害怕今天的安逸,会磨掉最低层的记忆,那些刻进灵魂的记忆,总会持续地在血液里循环。

  历史,是由血和泪搅拌而成。有时,经久的叹息和沉沉的惋惜也是内心的一道风景。知道,一声叹息不会震落一颗流星,几多惋惜也不会引起尘土的关注。但我还是要叹息。不要给我弹奏那曲湿漉漉的音符,也不要给我唱响那些所谓的红歌。为了历史的真实去呐喊些什么,只会引起别人的嘲笑。不若存放在内心,它愿生根生根,它愿发芽发芽。也不要泪洒大地,没有人去看你的倾盆大雨。对那些踩死蚂蚁的孩子,我只能说,孩子,不要滥杀无辜。

  我记下了《沂蒙长风》提供的一些数据:“两战”下来,只有420万人口的沂蒙山人,就有近30万人参军作战,10.5万人血染疆场,马革裹尸;仅抗日战争,沂蒙山区就有15.5万名妇女,以不同方式,掩护了9.4万革命军人和抗日志士,4.2万名妇女参加了救护八路军伤病员,她们共救助伤病员1.9万人。沂南仅有28万人口,可支前人数却达到了33万人次。三年多的解放战争,沂蒙支前民工就达1018523人,支前小推车达到了314279辆,担架60397付。淮海战役期间,共有560万人出民工,其中来自沂蒙山区的就近百万。

  谁敢说,这单调数字,是别人不愿提的游戏?谁敢说,百姓的淳朴其实是一种贫瘠?

  “四月最残忍”是诗人的感受。那么,残忍过后即是残酷,“五月最残酷”是我的感受。你们躺下,好让我们踩着你们的身躯牢牢地站稳;你们躺下,好让我们知道推翻是从剥夺人的生命开始;你们躺下,好让我们知道共和国大厦的基石是由你们的血肉筑成。没有你们,炮弹炸飞的定是我的父辈。带着无法止住的泪水,迎着天光,诵念一个个死亡的名字。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没有一个是我不熟悉的。

  想说,沂蒙人民,只要我还在喘息,就会不停把你念叨,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会对我的子女提及。直到临死,眼睛闭上的瞬间,还会吃力地看你……

  我在沂蒙脚下走着,一不小心,抬头望见那在暮色里像个老人似的沂蒙山,就听见历史从那里传来的呜咽。

  无处安放的灵魂

  一座墓,就是一条生命。一座墓,就是一个永恒。一座墓,是一个渴望,或许还是一个留恋。坟墓,能安放死者的身体,烈士的遗体,就安放在坟墓里。黑色的墓石,是由青春雕刻的,碑文,就是你的年龄。战马是你的陪伴,嘶鸣了嗓音,也喊不来你的灵魂。2800多座坟墓,就是2800多个身躯卧倒成的一块块墓碑。黑色的墓石,灰白的五星,喑哑的排列,是句号,又是问号。句号是对生命的告别,问号是对历史的反诘。

  你的尸骨演变成沂蒙山的根系,和这片触手可及的树联接在了一起,固守着这里的每寸土地。你的血肉供给这里的每一片树叶,让它们在历史赋予的天空里发绿,绿的不可思议。

  每棵树,都是你的胳膊生长的结果,上面挂满你喜欢的音符,挂满你亲手浇铸的黎明霞光,挂满血的洗礼……

  十年后,你本该是一名将军,或者,是一个师长、旅长。抑或是市长、县长,你该有妻子儿女,该享受天伦之乐。你本该是把生命延续到这个世纪,可是,你头上佩戴的红色五星告诉你,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你的牺牲是值得的,毕竟,你用鲜血换来了新中国的诞生。教科书这样说。黑色的墓石上闪着银色的光。鲜血早已凝结成黑色琥珀,或化为一缕缕残阳。你的生命戛然而止,你的鲜血将五星旗帜皴染,你的名字悬挂在硝烟散尽的和平大厦,镶嵌在大理石纪念碑上。你的肉体早已腐朽,头骨还在,眼睛早已镂空,两个圆圆的黑洞还在。我不敢看你的双眼,你总是用黑洞凝视苍穹,是在看家乡的白云,还是土地的沉沦?是惦念你的乡亲,还是你过世的爹娘?是牵挂你的亲人,还是惋惜你的青春?是留恋这个世界,还是珍惜你的童身?是不想诉说,还是已经遗忘?是不愿回眸,还是不愿转身?是……

  你说过,战争结束了,就回家娶媳妇;你说过,战争结束了,就回家看爹娘;你说过,战争结束了,就回家看儿子,你还没有见过儿子一面;你说过,战争结束了,就回家过日子……可是,你没有回去。死神把你生生留在了这里。对于生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筑土为坟,穴地为墓,让你有一个安身之处。可是你的灵魂呢?安放了你的肉身,安放不了你的灵魂。

  我知道,身体和灵魂是两个概念,身体可以受约束,灵魂是不受约束的,灵魂是自由自在的。我不知道,坟墓里的你,灵魂可曾安宁?

  “既然黑夜出自王座,就让光明从坟墓里出来!”雨果的话,让我的内心感到震撼。我想说,今天的光明,是从昨天坍塌的坟墓里挣脱出来的。既然光明能从坟墓里挣脱出来,那么你的灵魂也能从坟墓里挣脱出来!战争委屈了你的生命,不能再让坟墓委屈你的灵魂。出来吧,灵魂。既然无处安放,不若让你自由飞翔。

  沂蒙小调另一种唱法

  一种声音,宛如天籁。飘飘荡荡,悠悠扬扬: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好风光……

  相信,沂蒙的先民也会唱沂蒙小调的。相信,几百年前,沂蒙的先民在劳作之余,会把沂蒙小调唱的有滋有味。我甚至想,几百年前的沂蒙小调,会是现在的味道吗?肯定不会。秦汉的沂蒙小调有秦汉的味道,唐宋的沂蒙小调有唐宋的味道,明清的沂蒙小调有明清的味道。沂蒙小调断然会打上时代的烙印,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唱法。

  沂蒙小调从不晦涩难听,它似山涧小溪,弯弯曲曲,潺潺流淌。若曲水流觞,叮叮咚咚,笑语满堂。沂蒙小调是带着馥郁的山野乡风,“纳蒙山之灵气,汲沂水之膏泽”的原汁原味,呈蒙山沂水的天籁之音,从连绵起伏的沂蒙大山深处飘来,经久不散。

  沂蒙这块土地出好嗓,沂蒙小调人人会唱,苦难的人想把黑暗唱成黎明,寒冷的人想把严冬唱成温暖,饥饿的人想把幼苗唱成粮食,老人想把枯枝唱出新芽。

  唱吧,一听味道,就知道是沂蒙山的历史和文化。唱吧,沂蒙小调能超越时空,恒久飘在山野、田间,从现在飘向未来。唱吧,我喜欢听。

  我坚信,沂蒙小调肯定会有另一种唱法。那么,原生态的沂蒙小调是个什么样?我不知道。现代版的沂蒙小调又是什么样子?我没听过,我听过改版的沂蒙小调,我听过变了味的沂蒙小调,都不太喜欢。有的,甚至反感。我只喜欢,那个纯正的沂蒙小调。它是另一种唱法吗?在80岁以上老人眼里,它就是另一种唱法。

  这种唱法只要一唱,满世界都是蒙山沂水,只要一唱,满世界都是美丽景象。只要一唱,满世界都是风吹草低,只要一唱,满世界都见牛羊。

  满心欢喜的唱,敞开心胸的唱,无拘无束的唱,兴高采烈的唱。唱的满园春色,唱的百鸟朝凤,唱的紫气东来,唱的千树万树梨花开。这种唱法,唱出了滋味,唱出了意境,唱出了心愿,唱出了希望。但愿能把硝烟唱散,把大地唱绿,把贫困唱没,把苦难唱跑。唱来和谐,唱来安宁。唱来幸福,唱来安康。

  若干年后,还会产生新的沂蒙小调。还会有不一样的唱法,还会有另一种唱法。在我的梦里,我反复吟唱沂蒙小调。我知道梦的尽头是醒,如果梦可以切成碎块,我就撒出满天繁星,如华羽般轻盈,细心在沂河洗我的梦,以便醒来倾听。

  照片生命哲学

  两张照片,透射着不同含义,叩击我的内心。一张是年轻的八路军夫妻合影照片,笑的那么灿烂,动人。这是珍贵的历史真实照片。一张是摆放的两具棺材,一大一小,相依为命。那么刺目,直逼你的灵魂。这是我脑海里的照片。第二张照片,虽是我的虚构,但的确是真实存在,生生移植在我脑海里的照片。两张对比效果强烈的不同照片,是生命哲学的两个悖论。无论是色彩还是寓意,无论是具象还是表述,我都无法将二者联系起来。真的是这样,反差如此巨大,一个属于天堂,一个属于地狱。可是,二者确是不可分割,紧密相连。我的目光定格在照片中两张永恒的笑脸上。为什么会笑的如此灿烂,如此浪漫?还有第二张照片,为什么会如此揪人心魄?

  这相依为命的两具棺材里,装的是两个女性。是照片里笑的如此灿烂的那个女性,装进了棺材。她叫陈若克,另一具棺材里装着她的女儿,未满月的女儿。一个人哭倒在棺材旁,是照片里那个同样笑的灿烂的男人。他叫朱瑞,是陈若克的丈夫。死神来的太快,令陈若克猝不及防。我在想,陈若克在照第一张照片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会装进棺材的。因此,她会笑的如此灿烂。朱瑞也不会想到,他笑的也是灿烂。照片上的两人相互依偎,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守望彼此。

  照片是生命的衬托和还原,也是生命的再现和延续。陈若克的照片把她的生命衬托的尤为美丽,动人。生命是照片的原作,只属于一个人。生命何其宝贵,尤其是花开时节。一个人笑的灿烂时,正是她的生命灿烂时。

  一个人笑的灿烂不易,有多少人一生中不曾真正笑过,心术不正的人是不会笑的,他们笑起来也是假笑,他们不知道怎样才能笑的灿烂。至于生命,更不在乎长短,而在于是否灿烂。陈若克的生命是灿烂的,灿烂到了极致。

  “你不信?假如一天死神拿出你的花押,你走不走?”闻一多的诗,是写给陈若克的。面对日本人的画押,陈若克毅然地走了。在陈若克看来,日本人就是死神,刺刀就是针对陈若克的画押。

  闪耀着信仰的光环,戴在她的头上,那么光鲜,耀眼。这种信仰,如果加上具体的诠释,我只能说,向往与追求,人类与和平,执着与坚守,民族与解放,热血与牺牲。

  心里装着这些,陈若克还惧怕什么?可偏偏这时,她心疼了女儿。这个小生命第一眼看到的,是刺刀,不是乳汁。通往县城的路,是母女俩的生死路。母亲,被横断在马背上,衣衫褴褛,嘴角流着血,风吹散了头发,眼神却是少有的犀利。女儿,扔进了马草筐,把马草扎的声声凄厉……

  她身上居然还戴了铁镣。日本人威逼她,拷打她,用烧红的烙铁烙她的身体。她不说,死也不说。有时候,肉体真的能抵挡住烧红的烙铁。她没有乳汁,她的乳汁被烙铁吸干了。日本人想把陈若克榨干,想把中国人的血整个榨干!这个时候,她还要给女儿喂奶。奶水榨干了,女儿嗷嗷待乳。陈若克的心,碎的不能再碎。我不知道,人的心,支离破碎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是陈若克的样子,大概就是杜甫的样子,大概就是袁崇焕的样子……

  我看见了她的眼神。疼爱夹杂着悲伤,愤怒夹杂着凄凉,大义夹杂着泯灭,仇恨夹杂着死亡。女儿,妈对不住你了,来到这个世上,没有让你喝上妈妈一口奶水。陈若克对女儿这样说着,毅然咬破了手指,轻声说,现在就要和妈妈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你就吸一口妈妈的血吧!”说着,她把手上的血滴进孩子的嘴里。

  血浓于奶。临死前,陈若克用自己的血喂养了女儿。女儿总算没有白来,临死,喝上了妈妈的血。

  日本人是用刺刀捅死了陈若克母女。刺刀,深深扎进了陈若克胸膛,连同她不足月的女儿,一共二十七刀。死后的陈若克,模样会是怎样?我不寒而栗。那张照片,笑的极灿烂的照片,也就成了我心中的最爱与最疼。

  敌工部门和当地群众冒着生命危险,将陈若克母女的遗体抢回。而后的两具棺材,是陈若克的干娘王换于卖了三亩田,含泪买回一大一小两口棺木,成殓了陈若克母女。那时,王换于心像被撕碎了一般。

  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先去,一个后走。七年后,也就是1948年10月1日,朱瑞牺牲在辽沈战役,时年43岁。那个出生仅20天的小生命,是最小的烈士。

  看着照片,这时候我已分不清生与死究竟有什么区别。或者,生就是死,死也就是生。

  此刻,一种无法言状的悲情拨动了我,内心深处悲催与怜悯的琴弦同时响起。为自己,为别人?不得而知。

  红色记忆

  呈现在我眼前的沂蒙山,怎么看都是红色。巍巍耸立的丰碑,滔滔沂河水,沂蒙儿女的无限忠诚,那些珍贵的历史史料,那些复原了的场景,那些真实再现,都是红色……

  给战士舀水喝的水瓢,已掉光了牙齿,那烙煎饼的铁鏊,已苍老驼背。抬担架的身影,已经入土,支前的麻绳,已经拧断,纳鞋垫的针,却一辈子扎进了我的内心。

  这是真实的浮现,不是天上的'浮云。浮现根植于历史,浮云虚无缥缈。我最不愿听的,就是这句话:神马都是浮云。浮现不是浮云,浮云可以浮现,浮现不能浮云,不要混淆了视听,就像,奶妈不是奶汁……

  乳汁,是在红嫂的身体里酝酿了又酝酿,才那么醇香,那么甘甜。你在解开衣扣的瞬间,我就看到了你的胸怀。不管你犹豫还是没犹豫,乳汁还是流进伤员嘴里。或许,战士的嘴唇还有过羞涩,第一次接触母亲以外的体温,眼睛里怎能没有羞涩?恰好这红的羞涩,让你的心灵都透着洁白。

  想起保尔柯察金,我就想问: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想起红嫂,我就想问:乳汁是怎样分泌的?

  恐怕,在人类战争史上,你是第一个用乳汁喂养和平的女人。

  一个展厅,挂着满墙的红嫂。沂蒙山,到底有多少红嫂?你想寻找红嫂,就来沂蒙山,这里有老的红嫂,有年轻的红嫂。

  顾工对沂蒙山的怀念,是红色的,是从骨子里生发的:我怀念沂蒙山,久久地久久地怀念。怀念那里的每片绿叶,每道曲曲折折的流泉,怀念那里的每缕阳光,每朵从冬云中降下的雪片,怀念漫长的夜行军后,为我歇乏的破旧的门板,怀念灶口前闪烁的火焰,和一张张大娘、大嫂的脸盘。久久地久久地怀念……沂蒙山的乡亲哟。红色的沂蒙山,已经深深根植于他的生命里。久久怀念沂蒙山的陈毅元帅说:“我进了棺材也忘不了沂蒙山人。”从血管里迸发的话,震撼人心,感天动地。进了棺材,也不能忘记。切肤之痛的刀子,割在陈毅元帅的身上,他才发出这样的疼喊。“他们用小米供养了革命,用小车把革命推过了长江”,迟浩田上将深情不忘沂蒙老区,他在沂蒙山区五次负伤,是沂蒙红嫂给了他第二次生命。革命的成功,不能忘记小米和小车的功劳。

  迟浩田上将的话,让我对小米感情更深。是小米,供养了革命,把革命的肚子填饱,有力气解放全人类。是沂蒙的大嫂,舍不得填自己的肚子,捧一把小米,再捧一把,直到米缸罄尽。小米,一生都在奉献,一生都在供养。我想说,小米啊,你供养革命,谁供养你?

  我知道,小米是金黄色的,而熟透的小米黍杆、顶端的叶片却是红色的。小米醇香,既能熬粥,又能酿酒。感谢小米,滋养了我的身体。一天,我突发奇想,从兜里掏出了我心爱的小米,想拨打沂蒙山的电话……

  可笑吗?不可笑。荒唐吗?不荒唐。

  父亲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好汉。正是二十多岁,勇跃参加了支前大队。父亲的小推车,跟着支前大队,运送粮食,抢救伤员,转战沂蒙山,转战大江南北。命中注定了的,冥冥之中,小车真的是把革命推过了长江。直到现在,父亲的一条腿上,还留有枪伤。

  这些,都是有关红色的记忆。

  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篇2

  夏季,是沂蒙山一年四序中最美的时节。一曲《沂蒙山小曲》唱遍天各一方,唱遍故国地面。“大众谁人都说沂蒙山好,沂蒙谁人山上哎好得意。苍山绿水谁人多场面,风吹草低见牛羊。”你看,歌词是否刻画的夏季的场合?惟有夏季,才让沂蒙山穿上最美、最秀美,彩色灿烂、阿娜多姿的时髦艳服!沂蒙山的夏季,像一位雄伟傲娇的靓男,矗立如玉兰,娇美如朗月;沂蒙山的夏季像一位含苞待放的女郎,明显如芙蓉,聘婷如少女;沂蒙山的夏季像一位阅尽尘世春光的老者,深刻如昆仑,慈爱如伟人;沂蒙山的夏季像一位风度飘然的老练婆娘,豪放如国花,活泼如兰花。调尽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脸色,用马良运用那只锦上添花的神笔,也难以刻画派头宏大彩色灿烂的时髦画卷!用生花的妙笔,穷尽世界最美的语汇;用此句只应天上有,尘世哪有几回闻的宏大诗篇,也难以写尽沂蒙山的时髦!

  沂蒙山的夏季似乎是一首从头至尾都透着动听乐律的抒怀诗。她充分多彩,她动摇多姿。是用浓郁的颜色,幽美的线条,画出的姹紫嫣红的时髦画卷。用幽美原始的声音,化为天籁之音,奏出巧妙的交响诗。铿锵有力,神色激扬;偶尔像小河道水,偶尔像大河荡漾。泉水叮咚,泉水欢唱,变成巧妙的晨钟暮鼓,汇成山野小溪入耳的赞美!

  你看车载斗量的颜色是如许高兴光亮。宁静的是湖蓝,简单的乳白,昂贵的是米色,装饰在绿色的大海中。喧闹的绯红,似乎像一片片云霞,在崇山峻岭间流动。高贵的银灰色,似乎使天下天衣无缝;郑重的漆黑汇成无边无涯的大海……缤纷的颜色简直把温暖的沂蒙山的夏季都画满了。时髦的沂蒙山吆,像西湖刚出浴的佳人,浓艳淡抹总适合。

  沂蒙山的夏季似乎形成一个自然的大花圃。车载斗量的野花争相盛开,她们在一年中最优美的时间里,穿上最秀美的艳服,她们似乎一个个形成时髦少女,或亭亭玉立,或鲜艳无比,或喧闹豪放,或宁静高雅……那紫色的桔梗,在山中到处看来,在风中动摇;那一片片,一团团的喇叭花,绝不劳累地吹着喇叭,有的不甘心宁静,爬到树上,以至爬到山崖上,它想让喇叭声形成响亮的军号。有些长藤的花儿,她们搭乘长廊,你从下面翩然穿过,你似乎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发觉。在花的大海里俳徊,你似乎浑身沾满花香,蝴蝶为你袅娜起舞,嗡嗡嘤嘤的蜜蜂似乎为你赞美!那鲜艳傲气的芍药、雍容高贵喧闹豪放的国花、芬芳的郁金香香、聘婷鲜艳的虞佳人都争相盛开,它们会让你沉醉。高雅的蝶醉花,红白相间,脸色反复无常的花儿装饰在稠密的绿叶间,不只让蝴蝶沉醉,连人也恋恋不舍。

  沂蒙山的夏季,即是一座宏大的音乐轻歌曼舞厅。脆亮的蛙鼓,是夏季里最洪量的音乐。田鸡是众生赞美界高音赞美家。尽管是田里地头,仍旧水池河道,在旷野,但凡有水源的场合,老是瞥见田鸡教师的身影。即使没有水源,也不乏田鸡的生存。平常不知它们在什么场合休憩,一场豪雨事后,她们都纷繁走落发门,介入对新生存的赞美。每一个宁静的晚上,它们都要举行震天的交响诗。振聋发聩的独奏,摇醒了星星,惊扰了月球。蝉是沂蒙山夏季长久的过客,它不知劳累的赞美,是赞美家中的冒死三郎。她们一部分大概几部分,都不甘心宁静,城市绝不保持,声嘶力竭地赞美。即是即使有月球的晚上,也有部分白昼没有尽情的,再不分白天地轻轻地来上一段,似乎让人不要忘怀它们的生存。动作那些在夏季里不行或缺的歌者,她们最大的特性即是午时在太阳亮堂堂的在头顶悬着的功夫,不惧炽热,太阳犹如要把柏油路都要晒化了的功夫,相反叫的愈凶,叫的愈狂。它们一个个格外刻意,长久不会哑嗓,那一呼百诺的普遍大独唱,是大天然中最宏伟的音乐,其它乐曲都似乎难以对抗。白昼即使你在树林中国银行走,你会听到生人的伙伴——鸟儿那隐晦响亮的鸣叫。布谷鸟不得不说是鸟类中最好嗓音的赞美家,它特殊动听的中音是不行多得的王者,在一时一刻的布谷布谷声中,激发了你的乡愁,想起了你的故土。喜鹊,那是平安的鸟儿,即使在沂蒙山行走,听到喳喳的叫声,它不只是欢送远处来的宾客,而是特地报告你,你的幸运赶快要来了,它把佳音先提早向你预告。即使你过夜山中,你会免费听到一场由百般小虫儿弹冠相庆的音乐吹奏会。在吹奏会上,蛐蛐儿是长久的歌者。蛐蛐蛐蛐蛐,吹奏会蛐蛐儿老是第一个上台,它富裕节拍的琴声,隐晦荡漾,油蛉嗓音不高,在哪儿浅吟低唱。田鸡也偶然介入进入,为吹奏会填补无量的设想。夜猫子固然是鸟儿,它也爱好盎然,也前来助消化。让宁静晚上嘈杂特殊!沂蒙山,脆亮的蛙鼓、知了的聒噪、蚊蚋的低吟、隐晦的鸟叫,充分喧闹的声音,把轻盈的气氛富裕了。

  沂蒙山是革新老解放区,是一块热土,稳重的汗青装载着沂蒙精力,让咱们那些厥后人去表现去传承。

  出色山国普遍都干旱缺水,沂蒙山国也不不同。即使你夏季到达沂蒙山,你会喝上甜美寒冷的山泉水。一场豪雨事后,四处清流涓涓,泉水欢唱,小桥清流,浅吟低唱,让你质疑是否到达了江南泽国?即使你想领会沂蒙山的水美,仍旧先让咱们去憧憬已久的沂河去看一看。当咱们怀着无比向往的情绪去商量沂河——沂蒙母亲河,这一条人命之源,你的内心似乎升腾起一股热浪,赶快想到先去沂河的泉源去看一看。即使咱们到达沂河的泉源,本来泉源并不是惊涛骇浪,而是涓涓细流,似乎黄河的泉源格拉丹东。咱们望着这一条没没无闻,培育沂蒙后代生长的母亲河,不由得百感交集,内心有一首歌,似乎跟着河水流动。不由得颂吟,不由得赞美。歌声音图像插上党羽,飞出炽热的胸膛,传遍五湖四海!

  沂河,你是沂蒙群众滔滔不绝的精力标记。你千世纪来,不知不觉流动,哺养了两岸文雅。你从不知给予,只领会贡献。你把人命的热血,洒向沂蒙,沂蒙山群众为你骄气,为你骄气!

  夏季,是沂河最美最宏伟的时节,这边虽没有风吹稻花香两岸,但两岸天然的山国得意,让你似乎俳徊于画中一律。那真是人在河滨走,似乎在画中流。水边那宏大的柳树,派头宏大,长长的枝条,犹如要伸进河里,像一位方才在河中洗浴的女郎,深刻的头发,苍翠的似乎苍翠欲滴,和风吹来,撩起长发,露出她时髦的相貌,让人冷艳。两岸的苍山反照在河里,产生一幅如许宏伟时髦的得意画!

  你乘小艇顺流而下,沿河得意更加宏伟,琳琅满目,似乎置身于画中,两岸树木参天,鸟儿欢唱,鱼儿腾跃激发河里浪朵儿朵,这使你扑朔迷离。遽然,你暂时一亮,展示了一片宽大的海面,犹如一眼望不到边。你大概诧异,你大概慌张。请您不要慌乱,不要徜徉,你这是到达了尘世天国,这即是被人们称之为“沂蒙母亲湖”的跋山川库。即使你纵目眺望宏大的拦河大坝,似乎像一条巨臂,锁住了沂河的喉咙,缚住了这一条澎湃呼啸的巨龙。这座蓄水池建筑于议论冲动的一九五八年,在那种消费力格外卑下的期间,这一项宏大的工程,该当算是生人的豪举。更加是肩挑车推,动用几万队伍,想想那如火如荼的场景,就让人热血欣喜,心潮磅礴!

  “蒙山高沂水长,我为友人熬鸡汤。续一把蒙山柴炉火更旺,添一瓢沂河水情深意长。”这熟习的乐律与蜜意的歌词,耳熟能详。这即是赞美沂蒙红嫂最动情的一首歌。沂蒙山国有一个宏大的母性集体,她们送子从军,缝军衣、做军鞋、抬担架、推小车。宁死不屈救伤号,竭尽全力扶养革新后辈,谱写了一曲曲血乳融合的军队和人民鱼水情。

  在沂蒙山这块血与火淬炼的热土上,到处见到“村村有义士。家家有红嫂”的让你振动精神的故事。那些革新祝贺地四处都是,你大概只是在一个州里,就不妨见到十几处革新祝贺地。那些场合除去庄重平静外,范围的情况常常得意秀美。你除去遭到精神的振动除外,还遭到视觉的报复。

  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篇3

  当我走进军队这条川流不息的长河,便深深爱上这绿色的滚滚铁流。然而, 沂河作为我的母亲河,却依然令我梦绕魂牵。

  深秋的傍晚,当我伫立在沂河岸边,感到前所未有的振奋。儿时的沂河变得有些陌生,而故乡的变化更使我吃惊。昔日的沂河,此时早已成为涓涓细流,河床野草枯黄,岸边落叶飘零。而今,这里没有秋风的萧瑟,没有秋色的苍凉,却有着绿色的蓬勃和水乡的美丽。正值天高云淡,蓝天之上飘着白云,宽阔的河面微波荡漾。公路桥两侧新修的,恰似镶嵌于明镜上的两只玛瑙如意,在秋阳下熠熠生辉,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沂河宾馆那苍凉的,用金灿灿的叶子告诉人们:这毕竟是深秋了!春华秋实。秋的朴实和深沉,会使人想起沂河的沧桑,想起沂蒙悠久的历史。古琅琊高大的城墙记载着古战场的韬略和雄风,也记载着沂河的苦难和悲壮。当沂蒙儿女高高举起镰刀铁锤的旗帜,在古城点燃起抗日烽火,在奏响胜利的,沂河才获得了新生。   沂河之魂,浩浩激荡,不止,刀光血火不退。面对秋天的沂河,我的思绪又飞到了战火纷飞的年月。

  沂河,是沂蒙儿女的伟大母亲。那的河水,激扬着无私奉献的旋律。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先后有十万忠烈为国捐躯,血染沂河;有20万沂蒙优秀儿女参加,连妇女、老人、儿童也有组织地加入了的行列;重大战役期间,支前民工达120余万人,占当时全区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在这片上,曾涌现出众多像那样以民族存亡为己任、与日本侵略军进行殊死搏斗的英雄村庄,涌现出以“”支援革命战争的无数支前模范,涌现出对人民军队一往情深数不清的,涌现出无数为祖国的独立和解放而流血奋斗的。

  此时,我蓦然想起当年动情的感叹:“我进了棺材也忘不了人,他们用小米供养了革命,用小车把革命推过了长江。”

  我豁然悟出:沂河,也是人民军队的母亲。过去,她用乳汁哺育了军队,哺育了革命;今天她继续为军队和国家勇于奉献。我作为一名军人,会时时从母亲身上汲取无穷的力量,会牢牢记住报效祖国的嘱托。同时也坚信,母亲的腾飞,必将推动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沂蒙山的诉说散文 篇4

  终于走进了向往已久的沂蒙山区。与我结伴同行的,是一位经过努力拼搏而走出沂蒙山的大学生。我们受命于院委会,到革命老区考察、学习。

  大山,对于生长在平原上的人们有着无穷尽的诱惑力。它崇高、险峻、神秘。吸引着人们仰慕它、攀登它,抚摸它,亲吻它。沂蒙山区则诱惑力更大,更神秘。它是革命老区,军民一家同仇敌忾的英雄故事与壮烈事迹早已通过银幕、荧屏、报纸、杂志走进千家万户,传遍全国,震撼世界。我就是从《南征北战》、《红日》、《沂蒙颂》、《红云岗》、《红嫂》、《血战岱崮》、《激战孟良崮》等名篇佳作中认识和解读沂蒙山的。今天走进它,还真有些激动不已。

  壹

  走进沂蒙山,首先当是孟良崮。据说,它是因北宋名将孟良曾在此习武屯兵而得名。去沂南路上,行至戴庄附近,便望到了崮顶上刺破青天的雕塑标志。我们停下轿车,问一老乡去崮顶的路线,老乡顺手指着一条窄小的柏油路说:“这就是。”我们沿小柏油路行驶了不足两华里,便到了尽头。再向前,就是高低弯曲的沙石路了。我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往前攀行起来。路越来越陡、越险,且都是“S”路、“之”字路。车时而仰头攀爬,时而低头俯冲,路窄处车轮离悬崖峭壁仅半米之距。在半山腰一卡口处,停下了车。见一老乡在坡崖上挖石垦地,我下车走向前,仰问此路能否上山。老乡停下镐头思量着道:“也有车上去过。”后退无路,掉头无辙,只能是往上爬了。我们继续前进,车穿行在绿荫中,颠簸于险峰间。司机双目圆睁,两手紧把着方向盘,脸色焦黄,汗珠欲滴。

  我给司机鼓劲道:“稳住,别慌,掉下去的话我给你垫底哩。”司机干咧了咧嘴,没笑出声来。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车子“咯噔”一下,我的心也“咯噔”一下。一段长长的陡坡出现在面前,车子好似是立了起来。司机紧踩着油门儿,一阵猛冲,好不容易冲上了陡坡。上坡后,竟是一个挺宽敞的停车场。我吐出一口气,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司机停下车,推门跳下去,跑回陡坡前,手抓着探出峭壁的一根树杆,脸上滚动着黄豆粒大的汗珠。他俯看着刚过来的山路,说:“再从这儿下山——我是不敢了。那老乡怕是把我们的桑塔纳当成坦克车了!”

  我们又徒步攀登了一段儿条石砌成的崎岖山道儿,便上了崮顶。举目远眺,七十二崮尽收眼底,山青崮绿,日丽天蓝,沂蒙山区真个是锦绣如画啊!

  我们瞻仰了崮顶上陈毅、粟裕等将帅的塑像,拜读了陈元帅的“孟良崮战诗”,参观了我军击毙蒋军嫡系74师师长张灵甫的山洞和宋将孟良的练兵场,便乘上我们的“坦克车”,在清爽怡人的五月山风中,沿着宽阔畅顺的前山道飞快地下山了。走过“孟良崮战役纪念馆”,走过陈元帅的孟良崮战役指挥部所在地——垛庄,我苦苦思索着什么。同行的沂蒙大学生不无感慨地说:指路的老乡是把我们当成什么“官”戏耍了。

  我想:也可能。

  贰

  走进沂蒙山,当然要上“登东山而小鲁”的蒙山。蒙山是蒙阴和平邑两县的界山,是山东第二高峰。据说康熙、乾隆皇帝均在盛世华年登临蒙山,李白、杜甫、苏东坡等诗词大家和东汉书法家蔡邕及众多文人墨客也前来游山观景,吟诗作画,留下名篇佳句。

  先从蒙阴徒步登的蒙山。站在瀑布亭,望着悬崖上的“神门”,我想起了鬼谷子王禅的故事:春秋晋国大臣王善之女误食香谷受孕而被臣父驱逐出家门,巧逢一匹白马相助跑至蒙山,生下王禅。谁让那臣女嘴馋了呢?后来王禅竟成晋国大将军,后来又回“神门”修炼得道成仙,这才有了孙膑、庞涓拜师学艺。这样说的话,王禅该是我国最早的“军事学院院长”。而培养出了两个大军事家的“蒙山神门”,应是我国最早的军事学院了。

  又绕道平邑开车上的蒙山。我站在“孔子登临处”,沐浴着和煦的春风,吟诵着“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名典,一遍又一遍……西侧的山崖上,几十个工匠正在凿刻着利用一面山岩设计的高大宏伟的寿星巨雕,据说要申报“世界吉尼斯大全”。长寿是人类共同的愿望,就地取材,自然利用,投资不大,效果可观,这倒是件事半功倍的好事。

  我们一鼓作气登上了龟蒙顶。顶上新建了一座小庙,又有十几个工匠正在一工头儿指挥下砌石阶,装护栏,装饰着小庙的外部环境。我迈进小庙一瞧,竟是一尊刚雕塑完的“玉皇大帝”。真个是新庙、新帝、新景观。泰山上有一个玉皇大帝了,这蒙山还要新造一个。古人造了也就造了,今人再耗资费时的这造一个“帝”那造一个“佛”的,究竟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就不能创点新,造些富有时代气息的景观吗?拓展旅游景点,打造旅游品牌的话,荀子、曾子圣贤图;王禅、孙膑授艺图;革命先烈群雕图;沂蒙颂、红嫂像、六姐妹像;血战岱固、大青山突围战等题材,不更是沂蒙山的强项和特色吗?既能增加旅游亮点儿,又能对人们特别是对青少年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弘扬正气,惠泽子孙的大义之举何乐而不为呢?就是外商也不仅仅是对“佛”呀“帝”的感兴趣吧!人家所欣赏的更是地方特色和地域特点。展现人类的无畏、壮烈和献身精神才是人类的共同追求。

  蒙山上的人文景观少了些,但自然景观没得说。无论远眺,还是近观,真个是雄奇壮丽,秀色可餐。特别是这蒙山的空气,清心爽肺,馨香四溢。据中科院测定,蒙山大气中负氧离子每立方厘米达到220万个,是一般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的4400倍,称之为“天然氧吧”也为之不过。

  叁

  走进沂蒙山,不能不缅怀长眠于地下的英灵和健在的革命前辈,还有那青山秀水孕育的诸多圣贤。

  众多革命先辈中,最值得大书一笔的当属沂南县马牧池乡横河庄的明德英老人。她是沂蒙山的形象,沂蒙山的代表,沂蒙山的光荣与骄傲。同时,也是中国妇女优秀与崇高的典型。她用乳汁哺育了革命的胜利,滋润了共和国的成长。舞台上、银幕上、荧屏上都留下了她那朴实无华却光彩照人的英姿。不巧的是,当我前去登门拜访的路上得到的却是她已与世长辞的不幸消息,这不能不成为笔者终生的遗憾。

  有人说沂蒙山的每块石头都染过先辈的血迹,每棵绿树都摇动着圣贤们的灵性。

  儒学大家荀子,公元225年任兰陵令,治理兰陵20年,除将兰陵治理得井井有条,商兴民富,一派兴旺景象外,还培养出了两个杰出的法家代表人物——韩非、李斯。退隐后,在兰陵东南小山村孙楼著书立说,死后葬于兰陵,墓地现已成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兰陵,曾孕育出包括两个皇帝在内的30多个历史名人。天外飞来的诗仙李白,还在此留下了千古绝唱《客中行》。

  我们到兰陵镇参观了“天下第一酒都”,在李白饮酒作诗的地方,畅饮着兰陵美酒,吟诵着李白的诗篇,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时逢被茅盾先生称为“午夜慧星”的现代作家王思玷塑像落成揭幕,我们荣幸仰之,后又谒拜荀子雕像。站立高岭之上,观赏着繁茂的兰花,一首小诗油然而生:

  诗仙仗剑走四方,

  他乡豪客放歌狂。

  醉了兰陵溢美酒,

  神州从此诗飞扬。

  未出茅庐而定三分天下的蜀国名相诸葛亮,出生地是沂南县砖埠乡孙家黄疃村。诸葛亮14岁时父母亡故,生活无着,便同11岁的小弟诸葛均投奔在南昌做官的叔父谋生。后才有了卧龙岗上“三顾茅庐”的美谈。

  一代书圣王羲之,出生在临沂南仁里。也是10几岁上离乡,到南京入住秦淮河畔,成名与金陵。成大名则是书于会稽山阴的《兰亭序》,一举登上行书的颠峰,令古今海内外墨家神往。

  到王羲之故居时,一阵急雨突降,我们躲进门洞避雨。人多洞小,斜风急雨,打湿了衣服。阵雨过后,我们绕“洗砚池”走曲廊,游殿阁,瞻塑像,赏墨宝,观真迹,不禁又吟出一首小诗来:

  新雨过后柳竹翠,

  纤纤淑手浣池水。

  当年书圣勤奋处,

  千笔雄秀吐春蕾。

  最后一站,是参观明代抗倭名将孙钟将军纪念馆。孙将军故居,在莒南县坪上乡大铁牛庙村。纪念馆建在村前,院内塑有汉白玉雕的孙钟将军立像,并有烈士纪念碑数十尊。抗日战争时期,抗大山东分校曾设于此,罗荣桓元帅经常来分校授课,并于此率领山东军民抗战。以孙钟将军抗倭的大无畏精神,激励抗日军民取得了一个又一个大捷,赢得了辉煌战果。

  院中有一陨石,重约四吨,形状如卧牛,名为“铁牛陨石”。大铁牛庙村因此而得名。据说此陨石为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磁铁陨石,也算得上国宝了。

  历时十余天的革命老区——沂蒙山区考察、学习结束了,我们驱车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沂蒙山。

  别了,沂蒙山的古人、今人们。

  别了,沂蒙山的青山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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