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改写西游记的方法

时间:2021-08-10 16:09:42 改写 我要投稿

怎样改写西游记的方法

  怎样改写西游记篇一:从人物塑造看《西游记》再改编

  内容摘要:吴承恩的《西游记》原著于明朝中后期问世以来,通过文本、戏曲、曲艺改编、绘画等媒介的传播,更是不断地为人们所了解、熟知。而当我们进入大众文化与消费时代,对民主的改变热潮也持续升温。自86版的《西游记》电视剧改编以来,各种改变形式相继搬上荧幕。而由张纪中执导的新版电视剧《西游记》,及诸多版本的又一次推出,一时间热评如潮,毁誉参半。本文在热潮退却之后,以最具代表性的新、旧两部电视剧《西游记》为基础,主要从人物形象塑造的角度对《西游记》再改编进行深入分析,探讨其存在的一些问题。关键词:《西游记》再改编人物形象塑造

  文学经典的改编、诠释应该是在名著基础上的再发现、再挖掘和再创造,这项工作并不是轻松的。我们之所以会在不同的时期,尤其是在文化重建和社会转型期共同关注名著,,重读经典,是因为它可以在我们面对现实手足无措的时候重获资源,重拾信心,获得新一轮的精神体验。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文学经典是动态的,是可以供后人不断改编和诠释的,这也是文学经典的电视剧改编得以繁荣的根本。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古典四大名著电视剧的翻拍获得巨大成功之后,各种古代、现当代文学经典的翻拍层出不穷,其中鱼目混珠、泥沙俱下,褒贬不一。而最近两年,重新翻拍古典四大名著的热潮又再度掀起,还没拍摄便炒得沸沸扬扬,商业气息浓厚。

  自2010年春节开始,各大卫视便纷纷播出了所谓视觉盛宴的新版电视剧《西游记》,社会各界虽然对新版《西游记》有不同的评价,但是批评的声音较多。另外新《西游记》自今年4月28日在香港无线电视台黄金档开播以来,便因其质量问题遭到观众的批评,称该剧存在特效夸张、粗俗、道具配音不佳等问题。

  新版《西游记》批评受到批评最多的,无疑是其对人物形象和性格的篡改,剧中师徒四人的形象颠覆了大众对于经典的认知,无论从外形和内在都令人难以接受。

  一、人物形象与性格的变化

  (一)人物形象的“僵硬化”

  新版《西游记》过多地依赖于电脑特技和橡胶塑形使得人物严重失真、失神。在采访当中,张纪中表示398个人物当中,需要塑形的有200多个。从电视播出效果看,猪八戒顶着一个硕大的橡胶猪头,并且刚出现时是一个全身是毛的野猪头,在这个硕大的橡胶头套下,猪八戒完全没有了老版《西游记》中那样憨态可掬的形象,而给人一种过度“原生态”而导致的厌恶感。孙悟空刚出场是一个全身是白色的石猴,但是动画特技让这个白色和周围的自然景物格格不入,像一个透明的影子粘在了影像上,使其失去了在老版《西游记》刚出场时那股活泼天真的劲头。此外,剧中大量的神仙和妖怪造型奇异,甚至让人心生恐惧,不忍直视。

  首先橡胶塑形严重妨碍了魔幻人物生命展示,硕大的橡胶塑形可能会让观众在直观上感觉逼真,但《西游记》毕竟不是魔幻游戏,而是通过魔幻来反映人生。橡胶塑形严重阻碍了演员利用表情、眼神等向观众传递某种情感和精神,演员与观众的交流只能通过语言,这就使得观众难以进入情境而游离其外。其次,大量电脑特技的使用也使得画面显得夸张和诡异,剧中环境和人物动作失真。电脑特技固然可以帮助演员完成某些高难度的表演,但过度使用却显得浮夸。

  (二)人物个性的彻底颠覆

  《西游记》虽然是一部神魔小说,但小说中的人物都有其特定的性格特点和定位,师徒四人各自鲜明的性格特点构成了小说的趣味所在,不论是推动情节发展,还是揭示主旨都是十分重要的。

  孙悟空无疑是小说的灵魂人物,也是作者着力最多的,他集神魔变幻、猴的习性和人性于一身,是勇敢和正义的化身。猪八戒则更具人的特性,他油嘴滑舌、好色贪心、胆小怕事,

  却是师徒四人中不可或缺的润滑剂。沙和尚在四人中一贯沉默,任劳任怨。唐僧,虽然是三人的师傅,但毕竟一介凡人,又心怀慈悲,不免怯懦胆小,谨慎小心。原著中师徒四人性格的巧妙搭配使得取经之旅能够顺利进行,而又不枯燥单调。老版《西游记》的人物设置大抵遵循了原著的定位:孙悟空“猴性”、“神性”、人性俱有,猪八戒憨态可掬,沙僧老实木讷,唐僧则怯懦慈悲。

  新版《西游记》则有较大改动,师徒四人的角色定位和艺术个性被彻底颠覆,唐僧不再懦弱胆小,唯唯诺诺,而变得坚定、果敢、有主张;孙悟空则动辄在师傅和菩萨面前撒娇、卖萌,大失其本身个性;原本任劳任怨,老实寡言的唐僧也常常卖嘴,耍小聪明。再者,由于其本质上的娱乐倾向和对高科技特效的过度倚重,人物屡屡说出出现穿越的台词、搞笑的隐喻,还不时有相声小品和网络热词的植入,让人物不再具有其独特的个性和吸引力。观众对张版表示失落,正是因为悟空、八戒、沙僧丧失了各自的传统性格魅力,而变得“泯然众人”了。

  二.《西游记》再改编人物民族性的淡化

  (一)老版《西游记》对传统艺术的借鉴

  82版《西游记》到现在还在年年被重播,成为保证收视的“定海神针”。它首次将《西游记》全部以完整的影视剧作呈现给观众,首次用特技造成了很多解放前不敢想象的“神话境界”,并且同样借鉴杂技、舞蹈、京剧等传统曲艺中《西游记》的表演方式。在“忠于原著,慎于改编”的宗旨下,“着意于突现小说中不畏权势的抗争精神和不避艰险的进取精神。对原作中夹杂的某些因果报应、封建迷信等消极内容,则加以淘汰。”在电视剧还寥寥无几的时代,《西游记》就这样造成了“万人空巷”看“西游”的收视现象。

  这部电视剧首开电视改编名著的先河,其巨大的成功首先取决于对原著奇人异事的生动演绎。《西游记》这部小说在民间流传之广,只要从各种杂剧戏曲的表演曲目就可窥见一斑。对于小说中四个主要人物的形象,长期以来已经在民间有一定的共识。82版电视剧中四位主演的造型和表演,还有妖魔神仙的装扮都极大地符合了这部名著在民间的想象。六小龄童曾说过:“我当年演孙悟空,脚怎么站、棍子怎么拿、眼睛怎么看,都是有讲究的。中国有独一无二的猴戏表演艺术,不是你有名、脸上贴点毛就是孙悟空了。”

  86版电视剧《西游记》之所以历经时间的洗礼,依然具有如此之大的艺术魅力,正是在服装、表演、布景设计、剧情编织等方面借鉴了传统曲艺和民间传说中的表现方式,充分体现了《西游记》原著的民族风格。虽然与现代性的紧密结合也是这两部剧作引起强烈共鸣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当时代更新变换,29年之后这两部剧作依然受到国内外观众的热烈欢迎,不能不说是中国民族文化的巨大魅力所致。

  (二)新版《西游记》中人物民族因素的淡化

  首先从师徒四人来说,孙悟空形象就与六小龄童所演的又很大差距,虽然一眼看上去更像一只猴子,但也仅止于此,不论是行为、动作还是眼神,都给人空洞僵硬的感觉,虽然有不错的武术功底,也难掩其猴性不足的问题。猪八戒形象历来都给人又爱又恨的感觉,它肥头大耳的憨态早已为大众所接受,在老版西游记中猴子曾用到中国曲艺中经典的“猪八戒背媳妇”,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新版《西游记》中,猪八戒一出场时一只长着獠牙的丑陋无比的'野猪——猪钢鬣,给人的感觉只能是反感和恐惧,后来被唐僧收服后,顶着巨大的猪头头套,挺着硕大的肚子,眼神空洞,语言乏味,再无猪八戒的神韵,更似西方影视作品中常常出现的变异怪物。

  其次,天上的仙境、地上的妖怪洞府和西方的圣境,除了“气势恢宏”,看起来大气磅礴,也没什么可圈点的。在老版《西游记》中,师徒四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路上所遇的妖怪、所经的地域,都反映出一路上自然风光、风土人情的变化。新版《西游记》因为得益于现代电脑特技的高超技艺而放弃了很多实景拍摄,采用抠图的方式来构建景物和背景,这就导致

  景色失真,而且千篇一律,甚至妖怪们都大同小异,除了技能和顶着的动物头像不同外,实在没有什么特色而言。

  电脑特技的使用固然可以降低一定的成本、缩短拍摄时间、降低演员表员表演的难度,但由于现在国内的特效技术还不能达到国际一流的水平,难以达到观众对于景物真实、自然的基本要求,因而,有些时候还是要“舍近求远”而求得更好的效果。

  三、《西游记》再改编人物形象的篡改导致其主题的虚无

  张纪中版《西游记》,前期宣传之际就以其造型逼真、技术完备而广泛造势。该部电视剧更多地体现了一个消费时代的技术霸权和荧屏形象的平面展示,至于人类的想象维度和人的心灵问题,则近乎无关。

  29年后这部动用了最先进的电脑特技的“魔幻电视剧”,在诸多的人造的魔幻背景下,已经彻底破坏了这部文学名著在民间长期存在的想象。不仅魔幻布景空洞虚假,类似电脑游戏,失去了环境和人物之间真实的关系,而且四个主人公的造型也因为电脑特技而严重失真,并且带着看不到表情的面具,影响了其性格和心理的塑造与表达。

  大众消费文化的盛行带来了电视剧的娱乐化倾向,电视剧创作更倾向依靠高科技打造视觉盛宴。广东南方电视台在投资拍摄张版《西游记》时就表示,最为看中的是《西游记》是四大名著中“最依赖于也最能体现影视制作技术进步的作品”[5],这其中也包括对电视剧制作团队、尤其是导演张纪中的选择。不可否认,电视剧创作和艺术本身就是技术进步的体现,但是,如果技术成为电视剧创作的唯一主导,观赏性凌驾于思想性和艺术性之上,无疑容易造成技术异化艺术的危机。

  参考文献:

  [1]刘万年:《影视对文学文本人物形象的重构》[J],作家杂志,2012年12月

  [2]左雪梅:《从新版<西游记>》惹争议论文学经典的电视剧改编》[J],电影文学,2011年第4期。

  [3]杨忠生:《谈<西游记>中人物形象的文化意义》[J],语文学刊,2014年第2期。

  怎样改写西游记篇二:《西游记》改编需要贴近原著吗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解读——

  《西游记》改编需要贴近原著吗

  2012年2月11日06:06-观点·手拉手稿件来源:解放日报作者:龚丹韵●主持人:本报记者龚丹韵

  ●嘉宾:骆玉明(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

  ●每一部经典作品都有自己的特点和地位。演绎时怎么把握它,让它和现代价值观融合,最后给人启发和感动,才是关键。

  ●《西游记》非常活泼,许多地方对人生理解很深,有思想但不固执、深刻但不沉重,甚至可以自己背叛自己

  解放观点:新版电视剧《西游记》最近热播,引发又一阵争议,被网友戏称为“雷剧”。有人把这些年来的各种《西游记》改编放在一起观赏,发现变化很大。您觉得《西游记》的要旨究竟是什么?

  骆玉明:《西游记》与《红楼梦》、《儒林外史》之类的小说非常不同。大多数文学作品都有明确的主旨或者理念系统,唯独《西游记》是没有的。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提到对它有各种附会的解释,“或云劝学,或去谈禅,或云讲道,皆阐明理法,文词甚繁”,再往后,又曾有研究者认为它反映“农民起义”或“市民阶层斗争”,等等。但鲁迅只说它是“游戏之作”。《西游记》归根结底是一部神话小说,不是哲理、道德的寓言,不是有意把故事作为一种理性隐喻来写的。这部小说直接的创作目的,就是供人一娱,让人读得开心有趣而已。

  但这并不意味着《西游记》没有思想。文学作品如果缺乏人生感悟和智慧,不可能取得伟大的成就。《西游记》当然也是有思想的作品,只是它的思想性和《红楼梦》之类不同,它处处有人生的智慧与感悟,却没有贯彻始终的人生理念,许多地方相互矛盾,作者也觉得无所谓。

  比如孙悟空大闹天宫,被解读为反抗和斗争的典型,那么他一路取经,岂不是对前半段的否定?在这里,作者写了两个相反的主题:一个是打破一切阻碍的自由自在的人生态度;另一个是顺合主流的正义行动。截然相反的两种主题在小说中并存。《西游记》中最大的角色冲突就是唐僧和猪八戒。唐僧代表着崇高的理想主义,而猪八戒是世俗的享乐主义。在猪八戒看来,崇高没有意义,生活就是活在当下。作者更主张谁的价值呢?没有。在书里,唐僧和猪八戒都带着几分可笑。唐僧取经的坚定令人佩服,但有时候也很烦人。猪八戒言行庸俗,但时不时又发现他很可爱。不知道读者注意到没有,唐僧也很自私的.,晚上睡觉让猪八戒给他捂脚、提尿罐,猪八戒服侍得很辛苦。此外,庄严尊贵的神佛,在作者笔下也显得可笑。玉皇大帝懦弱、太白金星迂腐而故作聪明,观音菩萨欲借净瓶给孙悟空时,还怕他骗去不还,要他拔脑后的救命毫毛作抵押。阿傩、伽叶二尊者不肯“白手传经”,而如来堂而皇之地为这种行径辩护,说是“经不可轻传,亦不可空取”。这些“闲文”,表现出世俗欲念无所不在、人皆难免。

  所以,《西游记》是有思想的,但它的思想并不固执和单一。仔细想想,这种态度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解放观点:上世纪中期,人们对孙悟空的形象解读突出了反抗性和斗争性。上世纪90年代,周星驰的《大话西游》变为无厘头的搞笑和戏谑人生的定位。此外,日本动漫版的《西游记》更是后现代,天庭阴谋成为主线。此次新版《西游记》好坏暂且不论,但在台词上,也不乏暗示当代社会“拼爹”、“靠山”等种种乱象。《西游记》就像一个框,几乎什么都能往里面装。不同年代、不同版本,似乎从侧面呈现了当时的历史轨迹和价值演变。

  骆玉明:我们对《西游记》的价值一直理解得不充分。它其实是一部“大小说”,其中融涵的民族文化元素,思想、情感和趣味,比一般的小说多得多。它想入非非,光怪陆离,却没有固定的、可以严格把握的主旨,所以自然可以进行无限演绎。作为趣味和游戏之作,《西游记》呈现了人生各种境遇和各种理念,彼此之间可能相互冲突,这正是它特别的地方,也是可以无限演绎的条件。想必对《西游记》的演绎永远不会终止。比如,站在猪八戒的立场上,就能把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都解构掉。随着不同的人对小说理解不同,《西游记》完全能容忍创造性的发挥,这是它的特质。

  《红楼梦》之类的名著改编,大家会关注对原著的演绎是否到位。但《西游记》并不存在严格意义上与原著贴近的问题。因为原著本来就结构松散,拥有广阔无比的包容性,能够带来不同的人生启发。

  解放观点:演绎得好与不好,还是有个评价标准。撇开“贴近原著”的原则,我们对《西游记》的改编,究竟该怎么判断呢?

  骆玉明:不是忠于原著,而是如何理解和体悟原著,从中发掘出东西来。比拼的是改编者的理解力、想象力达到什么程度。比如说,孙悟空既威风凛凛又滑稽可笑,而人生本来就是既可笑又可爱,世界本来就是既庄严又荒诞离奇的。《西游记》的改编,能否以自由的想象,表达丰富的人生感受,亦庄亦谐,让人生智慧和趣味、幽默混合起来?假设让一个思想笨拙的人来演,角色自然也会显得笨拙,这显然不是因为原著的缘故,而是演员和导演的问题了。

  每一部经典作品都有自己的特点和地位。演绎时怎么把握它,让它和现代价值观融合,最后给人启发和感动,才是关键。恰当的结合,并不是把古代作品直接扭转为现代作品,而是古代作品里某些深刻的东西,是与人的现代价值相通的。古代人、(转载于:wWw.HnnsCY.cOM:怎样改写西游记)现代人、东方人、西方人,都是人,都有相同的人性。把握和沟通这些人性,进行恰当的阐释,才是经典改编的灵魂所在。我不喜欢新版的《红楼梦》,正是因为它没有自己的力量。阐释不是完全依附于原著,而是要有创造性,要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原著,不然改编就没有意义了。

  解放观点:中国文学史一直重写实、轻奇幻。现在奇幻类作品特别受到年轻人欢迎,背后是否也是价值观的变化?

  骆玉明:我们整个文学史中,奇幻想象类内容占的比例比较低。但是因为有了《西游记》,给这方面做了很好的弥补,因而《西游记》在文学史中尤其显得珍贵和重要。自由的想象,以及各种不同价值的相互兼容,可能更接近现在的多元社会。《西游记》非常活泼,许多地方对人生理解很深,有思想但不固执、深刻但不沉重,甚至可以自己背叛自己。现实不就是如此吗?所谓自由,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不固执。世界本来就充满矛盾,人生本来就有不同的境遇和状态。人只有在冲突的价值理念和复杂多元的生活中,最终发现自我,才能去成就某些东西。

  怎样改写西游记篇三:浅谈《西游记》原著与改编电视剧的差异

  浅谈《西游记》原著与改编电视剧的差异

  老版《西游记》自88年播出以来,可谓经久不衰,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也是每年寒暑假必播大剧。但是原著和电视剧始终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难免会有些偏驳。导演为了更加吸引观众的眼球,经常会对原著做了一些必要的艺术加工,这样才能使电视剧更加生动有趣、人物形象更加的鲜明。那么下面我们就来浅谈一下《西游记》原著与改编电视剧里的这些差异。

  首先我个人认为,电视剧与原著最大的不同在于美化了唐僧的形象。在电视剧中,唐僧的形象更切合一个高僧。而在原著中,唐僧的形象怯懦、自私一副世俗嘴脸,绝对的有失高僧身份。比如收悟空的时候,电视剧是中是一个人去的,而在原著中是唐僧因为害怕恳求那个大唐的猎户让他多送一程的时候听到悟空的喊声的。还有比丘国,唐僧听说国王召见并要挖他的心,“三藏战兢兢的爬起来,扯着行者哀告道:‘贤徒啊!此事如何是好?’行者道:‘若要好,大做小。’沙僧道:‘怎么叫做大做小?’行者道:‘若要全命,师作徒,徒作师,方可保全。’三藏道:‘你若救得我命,情愿与你做徒子徒孙也。’”。电视剧中弱化了这一情节也是为了塑造唐僧的高僧形象。原著中唐僧的形象可以说与传说的白面书生不谋而合,虽然满怀理想主义,却手无缚鸡之力,当困难发生的时候,总是束手无策,坐待外援。而他的迂腐和不明是非真相,似乎在显现作者对当政者昏庸无能的暗讽。但是若是只以宗教或个人修养的角度来看,唐三藏代表的不是圣僧,反而是凡夫俗子。

  在改编电视剧中,孙悟空和猪八戒是演绎的最精彩的两个角色。这首先得归功于电视剧中形象设计的成功。然而在原著中,孙悟空和猪八戒都可算是半个妖怪,他们的`长相确实相当吓人,但是在电视剧中却进行了艺术化的处理。孙悟空虽然还是满脸满身的猴毛,猪八戒虽然也还是猪鼻子大耳朵,但是他们本来狰狞的妖怪相已经大大被淡化了,再加上他们俩经常互相调侃、揶揄对方,就更是大大缩短了与凡人之间的距离。美猴王给人以正义、桀骜不驯、机灵之感,猪八戒虽然小毛病一大堆,却令人觉得亲切、可爱。六小灵童和马德华的表演也是十分成功的,孙猴子的灵动、傲气,猪八戒的斤斤计较、小家子气等性格细节都表演得十分到位。当然,其中为了烘托人物也有不少小情节被改动。例如在八十六回“木母助威征妖物,金公施法灭妖邪”中孙悟空只识得木人头,而真人头却识不出来,但在电视剧中却成了孙悟空识出是假人头而将计就计,灭了妖怪,这样小小的修改却使得孙悟空无所不能的形象更加鲜明,深入人心。再如电视剧中的孙悟空除了和二郎神单挑时不分胜负外,和其他的妖怪神仙武力单挑时均占上风,可谓神勇无敌;而原著中能和悟空武力上平分秋色的太多

  太多,超过一半的妖怪头目都有这个本事。对猪八戒的艺术处理,其中值得一提的变动是:原著中挑担的是肚大腰圆的猪八戒,但是在电视剧的演绎中,为了更好的体现猪八戒的好吃懒做,也为了更好的表现沙僧的任劳任怨,挑担的人变成了沙僧,这也算是电视剧的一次大胆的变更吧!而最有名的变化要数收服猪八戒那一段了。在原著中,并没有猪八戒背媳妇这一段,然而电视剧为了使猪八戒这个角色形象更加饱满,也为了给电视剧添加一些搞笑情节,因此做了改动,这一改动也奠定了其好色的形象。

  唐僧师徒四人在电视剧和原著中的形象,给人感觉反差最大的应该是沙僧。看过原著小说的人会发现,在小说的行文过程中,经常只看到孙悟空与唐僧、孙悟空与猪八戒的对话,沙僧的台词则很少,他似乎只是在调和其他三人之间的矛盾或是在商量降妖策略的时候才发言。憨厚寡言的沙僧因为要“悟静”,在原著中也以沉默的方式被刻画。当我们阅读原著的时,虽然经常看不到沙僧出现,但我们却不能否认他在场,他只是没有说话而已,而原著也不会打出“沙和尚未发言”之类的说明性文字,所以我们常常会忘记沙僧。原著中经常可以看见“三藏”、“悟空”、“八戒”等字,所以就常常会联想到唐僧、孙悟空、猪八戒,这样反复联想,使他们的形象在脑中得到加强。而“沙和尚”或“悟静”等字不常见到,就很少联想到沙僧,所以就容易被忘掉。但电视剧则不同,它把人物形象直接以肉眼可见的画面加以呈现,不需要像阅读小说那样要进行抽象思维。在电视剧中,尽管沙和尚还是挑扁担沉默寡言,但是我们在观看电视剧的时候却不会忘记他,因为电视剧要把直观的形象呈现给观众,唐僧师徒四人必须同时在场。当孙悟空和猪八戒互相调侃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沉默的沙僧含笑而立,甚至还笑出声来,这些是在原著小说中看不到、也听不到的。这样一来,沙僧虽然台词不多,却时时出现在屏幕之中,观众们也就能时时想着沙僧,不会把他忘记了。从电视剧和原著小说中沙僧形象给人的巨大反差可以看出,这两种艺术形式刻画人物形象的方式不同,其效果也大不一样。

  在情节上,电视剧对原著小说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编,有的将两三个故事合而为一,有的将原本没有联系的故事贯穿了起来,改变之处不少。总体相比较来说,电视剧中的情节更简单明了,故事更完整,更容易理解。而西游原著中有大量很难用电视语言描述的诗歌,电视剧始终无法表达出原著中“游戏文章”的味道。就比如如果让电视剧中的唐僧说出“你若救得我命,情愿与你做徒子徒孙也”这样的话来,大家都会觉得怪怪的,但在原著中出现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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