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时间:2023-07-20 14:06:25 晓怡 文言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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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中,我们总免不了跟文言文打交道,文言文就是白话文的提炼跟升华。相信很多人都在为看懂文言文发愁,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1

  《醉翁亭记》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

  【译文】环绕着滁州城的都是山。它西南面的许多山峰,树林、山谷尤其优美,远望那树木茂盛,又幽深又秀丽的地方,是琅琊山。沿着山路走六七里,渐渐听到水声潺潺,从两座山峰中间倾泻出来的,是酿泉。山势回环,山路转弯,有亭子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一样,高踞在泉水上边的,是醉翁亭。修建亭子的人是谁?是山中的和尚智仙。给它取名的人是谁?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醉翁)来命名的。太守和客人到这里来喝酒,喝一点就醉了,而且年龄又最大,所以自己取号叫醉翁。醉翁的情趣不在于喝酒,而在于山水之间。欣赏山水的乐趣,领会在心里,并寄托在酒上。

  像那太阳出来,树林中的雾气消散了,烟云聚拢来,山岩洞穴就昏暗了,明暗交替变化的景象,(就是)山间的早晨和傍晚。野花开放,散发清幽的香气,美好的树木枝叶繁茂,形成浓郁的绿荫,天气高爽,霜色洁白,水位低落,石头显露,这是山里的四季的景色。早晨上山,傍晚返回,四季的景色不同,因而乐趣也没有穷尽。

  至于背着东西的人路上唱歌,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前面的人呼唤,后面的人答应,老老少少来来往往不间断的,这是滁州人出游啊。到溪中捕鱼,溪水深,鱼儿肥,用酿泉的水酿酒,泉水香甜而酒色清净,山中野味,田野蔬菜,杂乱地在前面摆着,这是太守的举行酒宴。酒宴上畅饮的乐趣,不在于管弦音乐,而在于投壶的人投中了,下棋的人得胜了,酒杯和酒筹交互错杂,人们有时站立,有时坐着,大声喧哗,是宾客们(尽情)欢乐。脸色苍老,头发花白,醉醺醺地在宾客们中间,是太守喝醉了。

  不久夕阳落山,人影纵横散乱,是太守返回,宾客跟随啊。这时树林里浓荫遮蔽,鸟儿到处鸣叫,是游人离开后禽鸟在快乐啊。然而禽鸟只知道山林的乐趣,却不知道人的乐趣,人们只知道跟随太守游玩的乐趣,却不知道太守以他们的快乐为快乐啊。喝醉了能够和大家一起快乐,酒醒了能够用文章记述的人,是太守啊。太守是谁?就是庐陵人欧阳修啊。

  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2

  原文

  杨炎,字公南,凤翔天兴人。炎美须眉,峻风宇,文藻雄蔚。父丧,庐墓侧,号慕不废声,有紫芝白雀之祥,诏表其闾。炎三世以孝行闻,至门树六阙,古所未有。终丧,为司勋员外郎。德宗在东宫,雅知其名,又尝得炎所为《李楷洛碑》,寘于壁,日讽玩之。及即位、拜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旧制,天下财赋皆入左藏库,及第五琦为度支,京师景将求取无节,琦不能禁,入悉租赋进大盈内库。自是天下公赋为人君私藏、食官以冗名持簿者三百人,及炎为相,言于帝日:“财赋者,邦国大本。五尺宦竖,操邦之柄,年俭盈虚,虽大臣不得知,则无以计天下利害,臣请出之,以归有司。”帝从之。初,定令有租赋庸调法,自开元承平久、不为版籍,法度玩敝。至德后,科敛凡数百名,百姓竭膏血,鬻亲爱,旬输月送,无有休息。炎疾其敝,乃请为“两税法”以一其制。凡百役之费,一钱之敛,先度其数而赋于人,量出制入。居人之税,秋夏两入之,俗有不便者三之。其租、庸、杂徭悉省,而丁额不废。帝善之,使谕中外。议者沮诘,以为租庸令行数百年,不可轻改。帝不听。天下果利之。炎兴岭表,以单议悟天子,中外翕然属望为贤相。时卢杞与炎同采政。杞无术学,貌么陋,炎薄之,托疾不与会食,杞阴为憾。赵惠伯为河南尹尝市炎第为官廨御史劾炎宰相抑吏市私第贵取其直杞曰宰相于庶官比监临计羡利罪夺官帝意衔之。先是,萧嵩尝度曲江南,欲立私庙,以为天子临幸处乃止,后炎复取以立庙。飞语云:“地有王气,故炎取之.”帝闻,震怒,会狱具,诏三司同覆,贬崖州司马同正,未至百里,赐死,年五十五。久之,诏复其官,谥平厉。(节选自《新唐书·杨炎传)

  译文

  杨炎的字叫公南,凤翔府天兴县人。杨炎须眉俊美,风度出众,文章雄辩华丽。父亲去世,他在墓边搭棚子住下,不断地想念哭喊,有灵芝、白鸟的吉兆出现,有诏在他家住处立牌坊赐匾额。杨炎三代以行孝出名,以至门前树有六座牌坊,自古以来还没有过。服丧期满后,任司勋员外郎。唐德宗任太子时,就听说了他的名字,又曾得到了杨炎写的《李楷洛碑》,把它挂在墙上,每天读它欣赏。到登基后,就任命他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按过去的制度,全国赋税都送交左藏库。到第五琦任度支,京城里的大将不断索取,第五琦无法禁止,就把所有赋税都放进宫内大盈库。从此全国赋税成了皇帝的私人财产,而宦官以各种名目管账目的有三百人。到杨炎任宰相,对皇帝说:“赋税是国家的根本。小小宦官掌握了国家的命脉,多和少、盈余和亏损,即使重臣不能知道,因此无法规划国家的安排。我请求把赋税收入移到宫外,划归有关部门管理。”皇帝听从了他。当初国家规定有租庸调法,从开元后太平时间长了,不清查户口,记载混乱,法令制度被轻视破坏。至德年以后,向人民征收的税共有几百种,老百姓流尽了血汗,出卖骨肉,不断地交纳赋税,不能得到休养生息。杨炎痛恨这种弊端,就请求用“两税法”来统一税制。所有劳役的费用,赋税的交纳,先计算出数额再向人民征收,根据开支决定收入。定居者交税,秋夏征收两次,情况有不方便的分三次。过去的租、庸、杂役都废除了,但成丁的数不改。过去的租、庸、杂役都废除了。皇帝认为好,下诏令通知朝廷和各地。议论的人阻拦责问,认为租庸制实行了几百年,不能轻易改动,皇帝不理会。全国人都从中获益。杨炎从岭南入京为官,用简短的议论开导皇帝,朝廷内外一致希望他成为好宰相。当时卢杞与他共同执掌朝政。卢杞不擅长治学和写文章,身材矮小,相貌丑陋,杨炎瞧不起他,称病不和他一起吃饭,他心里也记恨。赵惠伯任河南府尹时,曾经购买了杨炎的私宅做官衙。御史弹劾杨炎任宰相逼官员买私宅,卖了高价。卢杞说:“宰相对百官是监管,得好处,罪该免官。”因此皇帝怀恨他了。在这以前,萧嵩曾在曲江南测量,想建家庙,后认为是皇上游玩的地方就放弃了。后来杨炎又占据建了家庙。有传言说:“这地有当王的风水,所以杨炎占据了它。”皇帝听了,大怒。遇到审讯判决报上了,皇帝下诏命三司共同复查,贬杨炎为崖州司马,同正员。还差一百里没走到,将他赐死,享年五十五岁。很久以后,皇帝下诏恢复了他的官职,赐谥号平厉。

  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3

  《戒兄子严敦书

  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而通轻侠客。援前在交趾,还书诫之曰:吾欲汝曹闻人过,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论议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漓,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是以不愿子孙效也。

  【译文】

  我的兄长的儿子马严和马敦,都喜欢谈论别人的事,而且爱与侠士结交。我在前往交趾的途中,写信告诫他们。

  我希望你们听说了别人的过失,像听见了父母的名字:耳朵可以听见,但嘴中不可以议论。喜欢议论别人的长处和短处,胡乱评论朝廷的法度,这些都是我最深恶痛绝的。我宁可死,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你们知道我非常厌恶这种行径,所以我是一再强调的。就象女儿在出嫁前,父母一再告诫的一样,我希望你们牢牢记住。

  龙伯高这个人敦厚诚实,说出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谦约节俭,待人又不失威严。我爱护他,敬重他,希望你们向他学习。杜季良这个人豪侠好义,有正义感,把别人的忧愁作为自己的忧愁,把别人的快乐作为自己的快乐。无论什么人都结交。他的父亲去世时,来了很多人。我爱护他,敬重他,但不希望你们向他学习。(因为)学习龙伯高不成功,还可以成为谨慎谦虚的人。就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而一旦学习杜季良不成功,那你们就成了纨绔子弟。就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到现今杜季良还不知晓,郡将到任就令人怨恨,百姓的意见很大。我常常为他寒心,这就是我不希望子孙向他学习的原因了。

  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4

  原文:

  于仲文,字次武,髫龀就学,耽阅不倦。及长,倜傥有大志,气调英拔。起家为赵王属,寻迁安固太守。

  高祖为丞相,尉迥作乱,遣将檀让收河南之地。复使人诱致仲文,仲文拒之。迥怒其不同己,遣仪同宇文威攻之。仲文迎击,大破威众,斩首五百余级。以功授开府。迥又遣其将宇文胄渡石济,宇文威、邹绍自白马,二道俱进,复攻仲文。仲文自度不能支,弃妻子,将六十余骑,开城西门,溃围而遁。为贼所追,且战且行,所从骑战死者十七八。仲文仅而获免,达于京师。迥于是屠其三子一女。高祖见之,引入卧内,为之下泣。进位大将军,领河南道行军总管。给以鼓吹,驰传诣洛阳发兵,以讨檀让。

  仲文军次蓼堤,去梁郡七里,让拥众数万,仲文以羸师挑战。让悉众来拒,仲文伪北,让军颇骄。于是遣精兵左右翼击之,大败让军。檀让以余众屯城武,别将高士儒以万人屯永昌。仲文诈移书州县曰:“大将军至,可多积粟。”让谓仲文未能卒至,方槌牛享士。仲文知其怠,选精骑袭之,一日便至,遂拔城武。

  迥将席毗罗,众十万,屯于沛县,将攻徐州。其妻子在金乡。仲文遣人诈为毗罗使者,谓金乡城主徐善净曰:“檀让明日午时到金乡,将宣蜀公令,赏赐将士。”金乡人谓为信然,皆喜。仲文简精兵,伪建迥旗帜,倍道而进。善净望见仲文军且至,以为檀让,乃出迎谒。仲文执之,遂取金乡。毗罗恃众来薄官军,仲文背城结阵,去军数里,设伏于麻田中。两阵才合,伏兵发,俱曳柴鼓噪,尘埃张天。毗罗军大溃,仲文乘之,贼皆投洙水而死,为之不流。获檀让,槛送京师,河南悉平。毗罗匿荥阳人家,执斩之,传首阙下。勒石纪功,树于泗上。

  史臣曰:仲文博涉书记,以英略自诩尉迥之乱,遂立功名。

  译文:

  于仲文,字次武,幼年就聪明灵活,小时候上学,就沉迷书中而不知疲倦。等到长大之后,卓异豪爽,胸怀大志,气度超凡。从家中被征召出来做官,担任赵王的属官,不久升迁为安固太守。

  隋高祖任北周丞相时,尉迥发动叛乱,派遣部将檀让攻占黄河以南地区。又派人诱招于仲文,于仲文拒绝了他。尉迥对他不听从自己非常愤怒,派遣仪同宇文威进攻他。于仲文迎战,大破宇文威的军队,斩首五百多人,因功被授予开府。尉迥又派遣他的部将宇文胄渡过石济,宇文威、邹绍从白马出兵,两路并进,又进攻于仲文。于仲文估计自己支撑不住,就扔下妻子儿女,率领六十多个骑兵,打开城池西门,冲破重围而逃。被贼兵追赶,边战边逃,跟随的骑兵战死的有十之七八。于仲文仅一人死里逃生,到达京师。尉迥于是杀了于仲文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高祖见到于仲文,把他请到自己的内室,替他伤心哭泣。提升他为大将军,兼任河南道行军总管。把朝廷的乐队给他,让他乘驿车火速到洛阳去发兵,来讨伐檀让。

  于仲文的军队驻扎在蓼堤,距离梁郡七里,檀让拥有数万军队,于仲文用瘦弱的士兵来挑战。檀让全军出动来抵抗,于仲文假装失败逃跑,檀让的军队很骄傲轻敌。于是于仲文派遣精锐部队从左右两侧夹击贼兵,使檀让的军队大败。檀让率领残余的军队驻扎在城武,部将高士儒率领一万军队驻扎在永昌。于仲文假意下发公文到各州县说:“大将军来了,应多多聚集粮食。”檀让还认为于仲文不可能马上就到,正在杀牛犒劳士兵。于仲文知道他松懈了,于是挑选精锐的骑兵袭击他,一天便赶到了,于是攻占了城武。

  尉迥的部将席毗罗,拥有十万军队,驻扎在沛县,将要攻打徐州。他的妻子儿女在金乡。于仲文派遣人假称是席毗罗的使者,对金乡城的守主徐善净说:“檀让明天午时到达金乡,将要宣布蜀公的命令,赏赐将士。”金乡人认为真的这样,都很高兴。于仲文挑选精锐士兵,假竖起尉迥的旗帜,兼程前进。徐善净望见于仲文的军队将要到达,还以为是檀让到了,于是出城迎接谒见。于仲文捉拿住他,夺取了金乡。席毗罗依仗人马众多,来迫近官军,于仲文背城布阵,在距离军队几里的地方,在麻田中设下埋伏。两阵刚刚交锋,伏兵出动,他们都拖着柴枝擂鼓呐喊,尘埃布满天空。席毗罗的军队大败而逃,于仲文乘机追杀,贼兵都投进洙水而被淹死,洙水因此而断流。俘获了檀让,用囚车把他送到京师,黄河以南地区全部平定。席毗罗躲藏在荥阳的一户人家,被捉出斩首,把他的首级送到京师。朝廷为于仲文刻石纪功,石碑立在泗水之滨。

  史臣说:于仲文博览群书,拿出众的谋略称许自己,平定尉迥之乱,功成名就。

  初中文言文原文及译文 5

  原文

  褚炫,字彦绪,河南阳翟人也。祖秀之,宋太常。父法显,鄱阳太守。兄炤,字彦宣,少秉高节,一目眇,官至国子博士,不拜。常非从兄渊身事二代闻渊拜司徒叹曰使渊作中书郎而死不当是一名士邪名德不昌遂令有期颐之寿。

  炫少清简,为从舅王景文所知。从兄渊谓人曰:“从弟廉胜独立,乃十倍于我也。”宋义阳王昶为太常,板炫补五官,累迁太子舍人,正员郎。

  从宋明帝射雉,至日中,无所得。帝甚猜羞,召问侍臣曰:“吾旦来如皋,遂空行,可笑。”座者莫答。炫独曰:“今节候虽适,而云雾尚凝,故斯翚之禽,骄心未警。但得神驾游豫,群情便为载欢。”帝意解,乃于雉场置酒。迁中书侍郎,司徒右长史。

  升明初,炫以清尚,与刘俣、谢朏、江斅入殿侍文义,号为“四友”。迁黄门郎,太祖骠骑长史,迁侍中,复为长史。齐台建,复为侍中,领步兵校尉。以家贫,建元初,出补东阳太守,加秩中二千石。还,复为侍中,领步兵。凡三为侍中。出为竟陵王征北长史,加辅国将军,寻徙为冠军长史、江夏内史,将军如故。

  永明元年,为吏部尚书。炫居身清立,非吊问不杂交游,论者以为美。及在选部,门庭萧索,宾客罕至。出行,左右捧黄纸帽箱,风吹纸剥殆尽。罢江夏还,得钱十七万,于石头并分与亲族,病无以市药。表自陈解,改授散骑常侍,领安成王师。国学建,以本官领博士,未拜,卒,无以殡敛。时年四十一。赠太常,谥曰贞子。(选自《南齐书·禇炫传》,有删改)

  译文

  褚炫,字彦绪,河南阳翟人。他的祖父褚秀之,曾在宋朝任太常。他的父亲褚法显,曾任鄱阳太守。他的哥哥褚炤,字彦宣,年轻时就有高尚节操,一只眼睛失明,官至国子博士,没有接受任职命令。常常指责堂兄褚渊一身事奉二朝,听说褚渊拜受司徒之职,叹息说:“假使让褚渊在中书郎任上死去,不正是一名名士了吗!声名德行不能昌达,才使他能长命百岁啊。”

  褚炫少年时就很清廉简约,被堂舅王景文赏识。他的堂兄褚渊对人说:“堂弟清廉超群,胜我十倍。”宋义阳王刘昶为太常,书板补授褚炫五官,累迁太子舍人,正员郎。

  他曾跟从宋明帝打野鸡,到中午也没有收获。明帝怕别人笑话,感到羞惭,召问侍臣说:“我一早就出来打猎,还是空跑一趟,让人见笑。”在座的人都不知如何回答。只有褚炫说:“现在节令虽适宜打猎,只是云露凝聚,气候尚冷,因此这些五彩山鸡之类的飞禽,放纵的心性未曾感受危急。只要皇上能感到游乐的欢快,我们大家就会感到欢快。”明帝心情才好起来。于是在猎场摆酒设宴。后来褚炫迁任中书侍郎、司徒右长史。

  升明初年,褚炫因为清廉高尚,和刘俣、谢朏、江斅入殿做皇帝的文义侍从,号称“四友”。后迁任黄门郎,太祖骠骑长史,又调任侍中,复为长史。齐朝建立,复为侍中,领步兵校尉。因为家庭贫穷,建元初年,外出补任东阳太守,加官俸为二千石。返朝,复任侍中,领步兵校尉。他总共做了三回侍中。外出任竟陵王征北长史、加授辅国将军,不久调任冠军长史、江夏内史,将军职未变。

  永明元年,褚炫任吏部尚书。褚炫为人处世洁身自好,除吊唁、问候,一般不和人交游相处,论及此事的人都说他这样做得好。后在选部任职,门庭萧索,极少有宾客光临。褚炫外出走动,左右侍从捧着装黄纸帽的箱子,有时风吹来把纸刮剥得干干净净。从江夏离任返朝时,得钱十七万,他在石头城就全分给亲族中人,到他得病时竟没钱买药。他上表陈述病情请求解职,改任散骑常侍,领安成王师。国子学初建时,褚炫以原本官职任博士,未来得及接受任职命令就去世了,死时竟没钱殡葬殓埋。时年四十一岁。追赠太常,谥号“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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