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阅读:两个猫东西之由来问

时间:2020-12-05 16:25:45 散文 我要投稿

散文阅读:两个猫东西之由来问

  人鱼最近在她的《你知道女人为什么叫女人吗》(佳人6月8日发)的文章里,开篇有这样一段话:

散文阅读:两个猫东西之由来问

  “上帝造人,先创造了男人Man,取名叫亚当,由他管理地上万物,上帝把所有的动物带到他面前,让他来命名。所以那时侯如果亚当管dog叫cat,那么今天我在骂慕容和斋主的时候,就不能骂这两个狗东西,只能说这两个猫东西了”云云。

  我们俩是“东西”么?我们俩不是“东西”么?究竟是不是,我以为是次要的,但为什么又弄出个“猫”来呢?

  “猫东西”?这算不算骂人呢?总之,不能算表扬,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好像还不如狗东西好听”,原因大概也就是猫不如狗有用和可爱什么的。只有小边儿说“确有暧昧的迹象”,但我两宿没睡,也终究没想出什么暧昧来。

  骂人也是暧昧,有时也是有的,婚前的“缺大德的”以及婚后的“挨千刀的”都属于这一类,但这“猫东西”未必是吧?“狗东西”恐怕也不沾边儿,何况还是公开地说给两个人?同时暧昧两个人?我想,对人鱼来说,目前以及今后一个时期可能是有的,但决不能如此公开,我知道她不傻。

  因此,我对十分信任的小边儿的话,仍不免再侧了头想一想。

  我倒无所谓了,我和人鱼的关系,不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已是20年,可我想,慕容这小子也许可能是绝对冤枉的。

  其实说这话并不远,就是高考的前一天下午,我和慕容都在坛里。他突然在跟贴中说“想喝酒!”我说“那就整呗!要不再找俩人?”慕容斩钉截铁地说“不用!”我说“要不,找人鱼”?他说“那你找吧,我找不来”(可参看6月6日我的酒贴)。

  于是我便给人鱼发了一条短信(我们俩联系一向用这种方式,她说她怕听到我的声音),她回言说:“要喝咱俩喝,别跟他喝,他最近心情不好”(可参看我手机)。

  我当然没听人鱼的',咱不能重色轻友不是?况且她不喝酒,也不懂酒,更不懂男人的心。我想:“哥们儿心情不好,肯定是遇着啥事了,让你陪着喝点酒,那你还装啥啊”?于是,我没告诉人鱼,就和慕容约定了时间,晚5点30分,我便大义凛然地去了原味斋,哥们儿嘛,就得想着;男人么,奏得这样。

  酒桌上,说实话,我没看出慕容心情不好,但从喝酒的气势上看,我想,这小子的心情不是特好,就是特坏,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说好他请我,我也就跟着他喝,俩人你来我往也,你追我赶,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就拿下了12支啤酒。这时有人来了电话,是打给慕容的,从他在兴奋表情中,我猜测可能人鱼要来(一般这种场合人鱼不直接打电话给我)。

  果不其然,20分钟后,人鱼便驾着那款红色轿车(也不知道谁给买的)就到了,我一看,这大热天怎么披个斗篷来的?女人的事儿不便多问(我因类似的事没少挨耳光子),我立刻站起来,把我已经坐热了的椅子让给了她,她便坐在了慕容的对面。慕容要点菜,人鱼说“不用了,我气饱了,家里坛里不省心”!

  服务员给人鱼倒了一杯水。

  人鱼呷了口水,便大骂论坛上拿她开涮的这帮小子,我一向不习惯听女人骂人,特别是骂男人,可能是小时在农村听腻了。又一想,就当是人家是坛里的领导在商量事儿吧,咱在场不好,便借故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仿佛听到什么“老玉米”的几个字,声音特别的大。

  服务员过来说:“太太,我们这里没有老玉米那破玩艺儿,苞米面行不?”。我的妈呀,人家竟然以为是点主食呢,还给人鱼叫“太太”,嘿?

  人鱼白了服务员一眼:“奏是有那破玩艺儿,鹅也不要”!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城里人不是挺爱吃我们农村人喂猪这破玩艺的么?另外,这饭店也没有“鹅”呀!

  见我回来,人鱼气便平静了一些,我又给她续了点水。“这是什么?”人鱼用筷子指着慕容正狼吞虎咽的一盘菜。“这是烤鸭头”,慕容囫囵吞枣地说。

  “烤丫头?烤哪个丫头?”她头转向我,凤眼倒竖。“哦,你没来之前我们就烤了这鸭头”,我一本正经地解释。慕容好象明白了什么:“这是已经让我们俩啃得差不多了的丫头!”;“还丫,还头儿?在论坛里,你们都是丫,只有我----”没人打断她,但她却没有说下去,以我多年的经验看,人鱼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我们?都是丫还是鸭?我搞不懂。如果她说的是丫,难道佳人能改变人的性别?我这大老爷们儿也成了丫了?如果她说的是鸭,那就更严重了,佳人能把人弄成异类?我来这里时间不长,但偶尔有一两个畜牲在走动,似乎也是看到过的。但这与猫又有什么关联呢?

  那么这个呢?人鱼指着另一盘菜。“这个,这个不是我点的”,慕容用眼睛看着我,“这是斋主点的”。“那你说这是什么?”,人鱼扔了斗篷转向我。

  “这是银鱼,本店的特色,卤银鱼,你尝尝,好吃得很,这在本市特有名,大多数---我们俩奏是冲介个来的,你不信?你-----”,我说。

  人鱼打断了我的话:“那么,你说在论坛里,银,银是什么?”人鱼有些生气地看着我。“银是什么”?我不懂网络语言,“银?在论坛里就不是银了么,那大、大约指白色吧”,我一头雾水。

  人鱼有些愤怒了,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慕容:“他不懂,你还不懂么?你这板猪怎么当的,是不是不想干了,啊?”说完,摔下筷子,拽起斗篷,扬长而去。临走时丢下一句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你”究竟是谁?是慕容还是我,还是鸟语里的You,我到现在也没明白。

  对于人鱼的走,慕容好像没感觉。隔一会儿,他醉眼朦胧地问我:“丫呢”?我说:“不是鸭,是鸭头”,“对,是丫头,丫头呢”?我说:“这不让你给啃没了么,就剩头盖骨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银鱼呢”?我说“这不吃了么,你看这剌儿”?慕容冲我大吼:“我说的是人鱼这丫头”!“走了!你吐字不清还赖我”!我也来气了。

  生气归生气,我是懂得“解道君当恕醉人”的理儿的,我便哄他回家。慕容就拉着我的手这个摇哇:“老哥,我,我容易吗我---”!我看他实在喝多了,但我又不知道劝他什么好,就端起了杯,“兄弟,啥也别说了,都在这酒里呢,来,干!”

  又陪他喝了多少酒,我也记不清了,此时的慕容,已明显地喝得不能自理了,服务员过来结帐时,他只是一个劲地说“这鸭头不是那丫头”、“什么银呐”这样的两句话,反反复复,喋喋不休,但就是不掏钱。服务员便瞅着我,我摸遍了所有的兜,只摸到了一个打火机和十元钱,一跺脚便把桌上的手机给了服务员:“丫的,押也行;爹的,抵也行”!

  咱喝酒人不能丢这个份儿,另外咱也不能重钱轻友不是?

  服务员和我一起硬把慕容拖上出租车,替他付了仅有的十块钱,他还是不停地叨咕那两句话“这丫头---,什么银呐”?(慕容之醉,可参看人鱼6月7日跟我的酒贴)。

  回头我又一屁股坐在原位上,桌子已收拾干净,只有一杯水和一个打火机,我喝干了水,点着了一支烟-----

  “服务员,把我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喊了一嗓子。一看,已经是下半夜3点多了,打电话一个也没通,就人鱼的通了,但奏是不接,这酒喝地,郁闷。那就走吧,把我的手机又还给了人家。到门口,服务员说:“欢迎您再来”,我瞅了这丫一眼没吱声。

  边走边说:“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四十不容易”!这一夜,我走了两小时才到家。

  早市鱼贩子的叫卖声特别的刺耳---

  但是,有四点我至今还是没明白:一是人鱼骂我俩“猫东西”是不是因为她属鼠,还是因为她是鱼?二是与这顿饭是不是有关系?三是慕容这酒前的所谓“心情不好”是跟谁?四是这“鸭头”和“银鱼”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我有生以来喝得最糊涂的一顿酒!

【散文阅读:两个猫东西之由来问】相关文章:

老舍《猫》课文阅读05-29

这个夏天我们各奔东西散文11-12

两个空燕巢散文欣赏10-03

季羡林散文欣赏之漫谈散文01-30

梁实秋散文之孩子12-12

梁实秋散文之寂寞12-11

冬夜之美散文10-06

朱自清散文之背影04-23

老舍的猫原文阅读03-23

寻觅,梦里的猫空散文1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