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与周邦彦并称

时间:2020-09-24 12:23:54 柳永 我要投稿

柳永与周邦彦并称

  在北宋词坛上,柳永是第一位专力写词的作家,其词多写歌姬愁苦和城市风光,尤长于书写羁旅行役之情,表现封建文人怀才失意的情绪。而。周邦彦是继苏轼之后的词坛领袖。其词作多作恋情,还有咏物、怀古伤今,表现羁旅行役的作品,音律严整,语言工丽,多用典故,形成了浑厚、典丽、缜密的艺术风格。下面和小编一起赏析一下柳永与周邦彦并称的相关内容!

  柳永 周邦彦

  柳永和周邦彦都是北宋著名的词人,时常被并称,两人都是婉约派的代表人物,而且都擅长在词中写情。但是,每一个伟大的人都不是相似的,这两人都可以说是自成一家,所以区别也很多。

  论柳永和周邦彦的区别,得从他们的生活年代开始。柳永生于北宋前期,而周邦彦是北宋末年,因此他们词作的风格是深受自己所处时代的影响。柳永的词是继承发扬唐五代时期的特点,偏向俗,格调也十分自由通俗不会去刻意,所以说是“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而周邦彦的词是继承北宋之前的词,包括苏轼也包括柳永,而偏向的是雅,而且他十分注重格调,经常研音炼字,还自己创新了一些词牌曲调。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精通音律,另一方面是在内容方面已经很难超越前人。

  虽然柳永和周邦彦都长期宦游,也都曾经和歌姬等青楼女子厮混在一起,但两人的人生还是有差别的,就生活阅历而言周邦彦不如柳永。这一点在词作上,就表现为柳永的主题内容多变,而周邦彦相对单调,以闺怨和羁旅为主。

  此外,这两位词人的作品风格还有一大不同在于表达方式。柳永抒情常常直抒胸臆,不委婉很直接,是率真的表现。而周邦彦虽然也有这样真情流露的词句,但大多以咏物或者借景来表达自己,更幽怨一些。

  无论如何,柳永和周邦彦的是宋词大家,前者是北宋前期最伟大的词人,而后者在继承的基础上成为了婉约词的集大成者。

  词的欣赏

  词例1732《留客住》(柳永)

  偶登眺。凭小楼、艳阳时节,乍晴天气,是处闲花野草。遥山万叠云散,涨海潮千里,平波浩渺。烟村院落,是谁家、绿树数声啼鸟。

  旅情悄。念远信沈沈,离魂杳杳。对景伤怀,度日无言谁表。惆怅旧欢何处,后约难凭,看看春又老。盈盈泪眼,望仙乡、隐隐断霞残照。

  柳永词中,上下阕起句中的三字短句都是作为整阕的引导短句而独立的,上阕整篇都围绕一个“眺”字展开,下阕整篇都紧扣“旅情悄”而叙述情怀。句子“凭小楼、艳阳时节,乍晴天气”是三字短句引领的有对偶意味的四字排比句。句子“念远信沈沈,离魂杳杳”是句首一个衬字引领的有排比意味的四字对偶句。句子“惆怅旧欢何处,后约难凭”是句首二字引领的四字对仗句,该句组与上阕对应句组是互为摊破句式,只是移动了衬字的位置,对下阕相应句的格式而言,上阕“涨”为可去衬字;对上阕相应句的格式而言,下阕两个“看”字中可去掉一个。这些使用衬字的地方无非是调整了句读节奏,为的是用尾声“平仄”和“平仄仄”作为“仄平平仄”的缓声促调而已。诗词声律总是要用语言文字激活的,这是宋词艺术的根本内核,而南宋之后的人们却错读了“填词”的本原意义,而将其本末倒置了,知其表而去其真,总以为合严了某一个件作品中每个字处的平仄模式就可以写出好词来,按概率统计的原理或计算数学的数据分析,这一定是概率为零的事件。其实,宋代的一流词人中就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是现代人这样,需要严格按照词牌中的每个句式的平仄结构填词的,否则他必定是被抬出来的大忽悠。

  柳词的上下阕结句都是四字短句为前引句,后接一个九字延展句式,而且,其中九字延展句式的三字前缀还有插入短句的功能。可见,柳永词作中的`语言品质大多都有相当高的水准,可以细细玩味。特别是,该词上下阕都是前后文取缓声,中段作促调的声律结构,所以,在朗诵该词作时,上下阕末句都应作拖腔缓读,激活幽静而广远的意境。

  词例1733《留客住》(周邦彦)

  嗟乌兔,正茫茫、相催无定,只恁东生西没,半均寒暑。昨见花红柳绿,处处林茂。又睹霜前篱畔,菊散余香,看看又还秋暮。

  忍思虑,念古往贤愚,终归何处。争似高堂,日夜笙歌齐举。选甚连宵彻昼,再三留住。待拟沈醉扶上马,怎生向、主人未肯教去。

  周邦彦的《留客住》之主旋律是“仄平平仄”,并无不妥。虽然“仄平平仄”与“平平仄仄”格式相通,但用作为词调的主旋律时还是有区别的。一般地,韵脚处的“仄平平仄”是“平平仄仄”的缓声形态,反之,“平平仄仄”是“仄平平仄”的促调形式,缓急不同。还有,周词上下阕后半段都减字摊破了两个句组,原本就应该是与柳永体同调的,可其声律感觉离柳永体太远,显然偷声了,且有乱韵以至乱调的感觉(其中“茂”字处可理解为宋时词韵还没成定格所致予以宽容)。

  周邦彦词中,上阕起句中的三字短句“嗟乌兔”不能独立成句,否则后接句就突兀而语意不明了,下阕起句中的三字短句“忍思虑”也不能独立成句,若不直接与后接句相通就使得其文字生涩了,而且下阕的文字和声律只一个“乱”字了得。换句话说,该词上下阕起句中的三字短句都只是该句的引导短句而已,不能作为整阕的引导短句而独立。进而,该词作中居然未见任何一个句型句式,完全没有句法语法艺术可言。

  周邦彦的自度曲也是很多的,不能排除周邦彦想做柳永第二的可能性,但将其词作与柳永的词作比较,孰强孰弱可以立判。许许多多这类实例都无可置疑地说明,无论是周邦彦语言文字的水平还是其诗声词调的品味,都与柳永相去太远,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尤其现存的八百多个宋词牌词式中,柳永的自度体就占了近八分之一,其中许多作品还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追随效仿就可以流传至今,而周邦彦的自度体尽管有相对固定的一群人逐一临摹和吹捧,却还是鲜为人知,真可以拿什么与柳永比么?如同现代人王国维,一本《人间词话》,仅书名就已经惊世骇俗了,讲的也很传神,做的却未必像说的一样好,其诗词作品也不少了,毕竟还是没能留下可以让人传诵的诗篇诗句。但无论如何,他至少有自己的观点,不像其他文人那样总是人云亦云、鹦鹉学舌也就罢了,偏偏还就是要把别人的话说得像是自己的先知先觉,或者借有别人说过的话自己就神气十足了,岂不悲哀?更有甚者,一旦膜拜什么人了,便不知道自己还须要学习和创新,也全然不要自我和个性了,在当代书法界露了脸的人都热衷于《写给书圣王羲之的一封信》,仅仅这个题目就足以成为中国奴文化的经典描述,怎么看都像是效忠文书。中国文人的虚伪是骨子里的东西,连奴都奴得特别雅致。

  我们不否定宋代任何一个词人对宋词文化的贡献,但把周邦彦抬得那么老高的人绝对是习惯于玩忽悠的,而且还特别不懂宋词艺术,更是缺乏思想,不论他是南宋人或是清人或是现代人,因为这与北宋人没有关系,是在周邦彦已经过世许多年之后的南宋,他才被成名的,这时,随着宋朝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衰败,真懂得宋词艺术的人就已经不多了,否则也不至于有那么许多关于宋词的谬论,让宋词文化变得面目全非、几乎全无语言艺术内涵了。

  思维总是在比较中运行的,用自己的脑子读书,而不是人云亦云,也不屑于借别人说过的什么作为自己高谈阔论的资本,自然就不会受名人或受某些所谓的“学术流派”的恐吓、挟制而放弃自我成为打吆喝的喽啰,于是才可能真正了解并掌握本原的宋词艺术而提高语言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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