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背景对李白个性发展的影响

时间:2020-09-17 11:12:28 李白 我要投稿

家庭背景对李白个性发展的影响

  关于其家庭特殊性是明显的。

家庭背景对李白个性发展的影响

  一、曾在西域生活过,接受西域文化影响;

  二、他家是脱离土地的流民,蜀地不是他家祖籍;三;其家既非官宦阶层,也非庄户,极有可能是商户。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昔東遊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萬,有落魄公子,悉皆之,此是白之財好施也。”他早年富有资财,游江东,遇落难子弟,皆周济之,不食逾年,散金三十万。其家非官宦,如此富有,非商人不能。

  三、较少写农耕生活。熟悉商人生活,如《长干行》之类作品,非了解商贾生活者难写得如此生动。],这对其性格产生了以下方面影响.

  1、西域文化的熏染,使其个性中有异域文化因素,其本身就是由多种文化交汇而成的,体现了盛唐文化精神的丰富性与开放性。

  朱熹、鲁迅都曾说过:唐人大有胡气,唐代文明是四百年来民族融合的结果,唐代文化的荣很大程度上就是中原的农耕文化与西北游牧文化交化的产物,盛唐文化就是南北文化融合后形成的一个新的审美热潮。李白本人这一经历与背景就是时代文化的一个缩影。其父李客在西域生活时间较长,李白五岁才到内地,其父前半生是在西域度过的。这自然也接受了西域胡人文化习惯与观念的影响,故其家庭有胡人文化因素。其身上体现一些异域文化因素。如,一,他有西域胡人习俗,《上安州裴长史书》:“又昔與蜀中友人吴指南同遊於楚,指南死於洞庭之上,白哭,若,炎月伏泣盡而之以血,行路者悉皆傷心,猛虎前,堅守不動。遂殯於湖側,便之金陵,年來,筋肉尚在,白雪泣持刃,躬申洗削,裹骨徒步負之而,寢興持,無身手,遂丐貸葬於城之東,故鄉路遙,魂魄無主,,式昭朋情,此是白存交重也。” 《扶风豪士歌》“脱吾帽,向君笑,君酒,為君吟。”“剔骨葬”“脱帽舞”属西域风俗,李白接受了这一习俗。二,行为方式有胡人之豪气,如好持刃佩剑,以至白昼杀人,非中原士族特点。“眸子炯然,哆如虎,或時束帶,風流醖籍,曾受道,有青一副。少任,手刃人,與友自荆揚,路亡方暑,亡友糜,白收其骨江路。”《侠客行》:“,吳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歩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三,诗中流寓意识较多,但不似多数唐人有较强烈的少怀乡思乡情感。一生生游走四方,居无定所,少中原汉人的安土重迁的意识。

  2.商人加移民的家庭环境, 迫使他不得不采取特殊的求仕方式。这本身就体现了唐代文化开放性,与包容性。

  李白家世与陈子昂接近。其家世不甚明朗,或因李白自己即不太清楚,或是因有苦衷不便明说。其家庭材料不多,且有矛盾。其家于隋末因罪被谪边地,神龙年才逃归潜还。可能不是政治原因,如果是因遭遇隋炀帝之害,唐时一定会被平反,不得称为逃回。至所以潜还,只能是犯了其他刑事罪。但其身份与社会地位一定较低;其家是外地移民,属客居者,是没有本籍流民,且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李客“神龍初還廣漢,因僑為郡人。父客以其邑,遂以客為名,髙卧雲林,不求禄仕。”似一商人性的庄园主,同时,其父应有一定的知识水平。李白言:“余小时,大人令诵《子虚赋》,私心慕之。(《秋于敬亭送从侄游庐山序》)”,。这种家庭决定了李白的成长与士族子弟有所不同。仅从文化学术背景看,其家庭地位决定了他既不能入州县之学学习,也得不到“郡举”机会。唯求得特殊成名的机会。李白早年苦读,既是受到了时代文化的感召,同时,自身家庭地位也刺激他的强烈求取之心。

  3、特殊的家庭决定了早年的李白成长方式与一般人不同,并很早就形成了特殊的个性:。这一家庭背景对李白成长最直接的作用就是为他发扬个性提供相对宽松的环境。使从小就接受了非传统的教育,并具有一个相对开放而自由的成长环境,形成了他与传统的中原士族不同的文化性格。李白于儒家经学较少有深究。而倾心于道家与杂家也是这一原因所致。这形成了他以辞赋为主体以道家思想为内核兼取百家的知识结构,以及丰富而复杂的思想。

  其早年生活由三方面构成苦读——学道——游侠

  (1) 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轩辕以来颇得闻矣。(《上安州裴长史书》)

  (2) 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赠张相镐》二首之二)

  (3) 十五好术,遍干诸侯。(《与韩州书》)

  (4) 十五游神仙,游仙未曾歇。(《感兴》八首其五)

  (5) 余小时,大人令诵《子虚赋》,私心慕之。(《秋于敬亭送从侄游庐山序》)

  (6) 《酉陽俎》:“李白前後三《文選》,不如意焚之。惟留《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