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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与马鞍山

李白 时间:2018-03-20 我要投稿
李白与马鞍山

  导语:近半个世纪以来,在古代诗人及其作品研究中,李白研究浪潮迭起,超过了对唐代任何一位作家的研究。在林林总总的图书杂志中,有关李白与马鞍山的文章(包括著作中的章节)大约近200篇,零散的论述就难以计数了。下面是应届毕业生网小编经过精心整理的李白与马鞍山,欢迎广大读者阅读和参考,更多相关资料尽请关注应届毕业生网。

  【题记李子龙】

  近半个世纪以来,在古代诗人及其作品研究中,李白研究浪潮迭起,超过了对唐代任何一位作家的研究。在林林总总的图书杂志中,有关李白与马鞍山的文章(包括著作中的章节)大约近200篇,零散的论述就难以计数了。之所以会出现如此众多的论述,我们认为有三方面原因:一是马鞍山系李白一生中多次游历之地和终老之乡,诗人与此地的关系千丝万缕,应该进行研究和探讨,其诗文也值得探骊和鉴赏,没有这些研究与探骊,整个李白研究便大不完整;二是在长期的封建社会中,由于儒家温顺敦厚的教条始终处于被崇尚和占统治的地位,故而李白研究远不如杜甫研究,一直显得薄弱和滞后。现在,在学术研究领域,这些束缚没有了,厚积薄发,于是便不断出现新的浪潮。而由于李白墓在青山是千古以来文人向往之地,故其时时成为研究浪潮的发源地和旋流中心,也就不足奇怪。三是李白诗歌艺术成就确如唐代当涂县令李阳冰所说:“自三代以来,风骚之后,驰驱屈宋,鞭挞扬马,千载独步,唯公一人。”“唯公文章,横被六合,可谓力敌造化与欠。”不唯如此,李白在诗歌和其行为中,所表现出来的思想,同样可称为“千载独步”。著名已故学者裴斐教授《在纪念李白逝世1225周年大会暨马鞍山李白纪念馆新馆开放典礼上的讲话》有一段精彩的表达。他说:?李白是我国历史上个性最鲜明的诗人,是同自己的时代、自己的人民联系最紧密的诗人。同时他也是全面继承了我们民族文化遗产的诗人。正因为这样,他才能够超越自己的时代和民族,成为今天深受世界人民喜爱的伟大诗人。李白的鲜明个性,其显著的特点就在于思想解放,热爱人生,积极进取,对于追求理想有独特的热情。所以我觉得李白的思想性格是非常符合我们今天时代精神的。这大概也是近年来李白研究特别活跃、李白纪念活动特别兴旺的一个重要原因。

  对于这些琳琅满目的文章,我们在选编过程中未免有些踌躇。经过反复斟酌,我们确定了入选的原则,即以选收论文为主,酌录部分赏析文章;在论文中,又偏重于概述李白与马鞍山关系、重要交游、作品系年、卒年死因、墓葬迁徙、问题辨析等方面,以求与《李白与马鞍山》丛书的宗旨相符合。本着这一原则,举凡不同观点的论文,只要持之有故,均按类编排一处,以体现学术争鸣的精神。因此,本册仅收录文章49篇。在各地没有先例的情况下,这或许只是一种尝试。但这种尝试是以学术平等为前提的。

  ?二?本册在有关概述李白与马鞍山关系的文章中,首列了郭沫若《李白与杜甫》著作中的《李白的道教迷信及其觉醒》一节。文章深入地论述了李白早年沉湎于道教,晚年在当涂终于觉醒的过程,应该说这是符合实际情况的。今人的研究仍未脱却郭说的藩篱。安旗教授在新著《我读李太白》中指出:“郭著《李白与杜甫》虽有缺点,为人诟病,但并非一无是处。在李白初入长安问题上却是慧眼见真,及时给予了肯定。”同样,我们也认为,郭著称《下途归石门旧居》,“其实在了解李白的生活上是具有关键性的作品。”“是李白最好的诗之一,是他六十二年生活的总结”等论,也是颇中肯綮的。只是限于历史条件,将此诗中诀别的对象,按《旧唐书》记载而误作了荐举李白入朝的道士吴筠,没有深入地考察。过了20年,直到八○年初,郁贤皓、李宝均先后论证荐举者为道士元丹丘而非吴筠,被学术界接受。因此,李白在当涂横山石门的诀别对象,也就自然成了元丹丘。?本册节选的郭沫若另两篇文章,《李白在长流夜郎前后》文中断定李白投李光弼河南行营为上元二年(761)八月,从而推断出投靠当涂县令李阳冰为是年冬季,应该是可靠的。同时又指出,李阳冰为李白诗作《草堂集序》在宝应元年“十一月初十,李白当时或许尚在病中,但离去世也不会太远了。”话虽有些含糊,但却为后来的李白卒年研究提供了启示。《李白与杜甫在诗歌上的交往》通过对杜甫《寄李十二白二十韵》的诠释,判断杜诗作于宝应元年(762)秋天,此时李白在当涂养病,并且推断此诗是“李白把自己的近作《古风》第一首抄寄了杜甫”以后所作。既然《古风其一》是李白“近作”,则有可能作于当涂。这对我们今后的进一步研究同样具有极大的启发性。另外,文章还对李白《古风其五十九》中的“失欢客”作出推断,以为“是在暗指杜甫”,“是李白在接到杜甫寄诗(《寄李十二白二十韵》)之后做的,也很明显地表明了李白的失望。”这些论述被人指责为玷污了李杜友谊,但在实际生活中,由于一方处境的艰难,作为朋友的另一方出于关心而勤问规劝,往往造成听者的误会和失望,应该说是并不鲜见的。郭沫若此文还对李白所作《笑歌行》和《悲歌行》的真伪问题进行了辨正,指出“自宋代苏东坡以来,专家们都认为‘断非太白作’。其实这个断案,下得真是武断。这两首诗,还有其他的诗如《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之类,彻底打破了‘温柔敦厚’的老教条,正突出了李白的积极性的一面,断为伪作是老教条的幽灵在作怪。”这一论述的主要精神,仍被今日的李白研究专家所采用。

  ?三?本册收录了著名李白研究专家郁贤皓教授文章4篇。郁先生一直十分关心马鞍山市的李白研究和文化发展,大凡马鞍山的同志所编之书,请他审阅作序,他都欣然承允。限于体例,这些序文均未收录。现收文章,主要是李白与殷佐明、殷淑、刘全白的交往考证。郁文以翔实的资料,考知“殷佐明是个做官的人,而殷淑是个道士。”这对于我们正确理解李白在当涂的作品,很有好处。《李白与采石》一文,限于1992年编辑李白《画册》时的版面空额,只能作短,但已将李白在马鞍山市境的几次最主要的游历和创作勾勒出来,尤其是文章强调指出:“更值得注意的是著名的《横江词六首》,为我们描绘了一幅长江天险图。为今人研究‘牛渚春潮’和长江岸流的变化,留下了宝贵的资料。”郁先生写于 1988年的《〈夜泊牛渚怀古〉和〈横江词六首〉考释》一文,考证出《夜泊牛渚怀古》一首作于开元十四、五年,《横江词》作于天宝十二载。虽然郁先生未有查阅《元和郡县志逸文》和《太平寰宇记阙卷》中“横江”的条目,但据诗意断定李白的“立足点在牛渚”,“欲渡江到历阳去,决不是在历阳横江浦想渡江到江南来。”这就纠正了长期以来一直流行的将“横江”误作了“横江浦”的错误观点。当然,在郁文发表之前,李协民、何庆善已有《横江词》论述。本册也予以收录。而著名学者安旗教授《〈横江词〉发微》一文,考证李白诗中之“郎”,“相当于宋以后之‘官人’。”并力主六首诗均有政治寓意,并逐首进行阐释。李子龙写于 1990年的《横江词与横江疏笺》一文,则引用《太平寰宇记阙卷》的“横江”条,证明“横江”自古即指长江自天门山向北折流的这段长江,进而据方志和前代诗人的记载,证知《横江词》主要是实写古代由于海水倒灌而出现的“牛渚春潮”。这对于全面理解《横江词六首》,显然有所裨益。?李白在马鞍山市境作品的系年,一直存在着争议。本册收录了李祖鑫这方面的文章2篇,分别对《游化城寺清风亭》、《化城寺大钟铭》和《登黄山凌?台送族弟》三首通过考释提出了写作年代,同时考释:“自天宝之初到李白病逝当涂,当涂县令先后有李有则、李明化、李阳冰三人。”《化城寺大钟铭》中的当涂宰是“有归隐之心的”李有则,铭作于天宝六载;《游化城寺清风亭》中的当涂宰是“官场幸运儿”李明化,诗作于天宝十四载前后;李白称李明化为族叔,而称上元、宝应年间当涂宰李阳冰为从叔。这些论述都颇有道理。张才良《〈姑熟十咏〉作者辨证》和《九日何处龙山饮》二文,也均言之有理。王辉斌《再谈李白〈九日龙山饮〉》则坚持孟嘉落帽和李白九日饮酒的龙山均在江陵。需要指出,王辉斌虽然读了陶潜《孟府君传》一文,但他可能没有读完,因为此文后面明明写着:“(孟嘉)在朝……尝会神情独得,便超然命驾,径之龙山,顾景酣宴,造夕乃归。”故而,在朝(今南京)能够兴起即往,傍晚便归的龙山,必在当涂,而不可能在江陵。王辉斌虽然因粗疏而致误,但就整个学术探讨的过程来说,他的文章也不无价值,故此收录。杭宏秋《〈下途归石门旧居〉属地考》一文驳正了关于此诗中“石门”的种种说法,证明石门在当涂横山。同时提出此诗赠对象为隐居在澄心寺的高僧刘九经。虽缺乏有力的证据,但尚可以进行深入探讨。然而,就李白在马鞍山市境的全部作品和思想体系而言,上述作品的研究显得还比较薄弱,有待于今后学界的不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