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兰亭序真迹

时间:2022-07-26 13:39:02 兰亭集序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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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兰亭序真迹

  王羲之兰亭序真迹是深受人们的喜爱,以及文人雅士们的推崇的。王羲之兰亭序真迹是怎样的呢?为什么能够得到人们如此高的成就呢?欢迎阅读小编整理的王羲之兰亭序真迹,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兰亭序》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历代书法界将其奉为极品。这幅作品,据说是王羲之酒后挥笔一气呵成。以后王羲之虽然又多次重写,但皆不如此次酒酣之作。为此,他曾感叹:“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故他本人对其也十分珍惜,作为传家之宝一直传到第七代孙王法极。不过,《兰亭序》真迹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落入帝王家的命运,被唐太宗李世民所得,并在他去世后作为陪葬,埋进昭陵,从此下落不明。这也成为后人不断探寻的一个谜。

  王法极法号智永,他继承了王羲之的衣钵,精勤书法,尤工草书。据传,著名的“永字八法”就是由他所创,他所写的《真草千字文》也一直流传至今。

  据说智永练字时,笔头秃了,就取下丢进一个大竹筐。时间一久,积了整整十大筐秃笔头,智永便在寺前的空地挖了一个深坑,把所有破笔头埋在土里,砌成坟冢,称之为“退笔冢”,这就是“退笔成冢”典故的来源。由于智永的字写得好,前来求他写字和题匾的人络绎不绝,以致寺内的木门槛也被踏穿,不得不用铁皮把它裹起来,“铁门限”的典故就由此而来。

  《兰亭序》的真迹,一直被智永珍藏,临去世时将其传给弟子辩才。辩才博学多才,精于琴棋书画,尤其精于书法。他得到《兰亭序》后,十分珍视,秘不示人,在自己居住的房间房梁上掏了一个暗龛,专门用来珍藏《兰亭序》。

  那时的皇帝正是唐太宗,酷爱书法艺术,对王羲之的墨宝更是情有独钟,每每得一真迹,便视若珍宝,唯恐失却。他先后三次将辩才请到长安,热情款待,同时询问《兰亭序》下落。但无论李世民怎样百般盛情,辩才只是装憨作痴,推说自己侍候先师智永时确实见过《兰亭序》,但经过几十年的战乱,早已不知去向。唐太宗无奈,只得改派监察御史萧翼去智取。萧翼是梁元帝萧绎的曾孙,为人狡黠多诈。他向唐太宗提出两个要求:一是不要公开派他去,二是请唐太宗借给他几件“二王”(王羲之和王献之)的真迹字帖,以便见机行事。唐太宗欣然答应他的要求,由此上演了一出“萧翼赚(编者注:诳骗)兰亭”的活剧。

  王羲之兰亭序文学常识

  一、基本信息

  东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三月三日,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在山阴(今浙江绍兴)兰亭“修禊”,会上各人做诗,王羲之为他们的诗写的序文手稿。序中记叙兰亭周围山水之美和聚会的欢乐之情,抒发作者好景不长,生死无常的感慨。法帖相传之本,共二十八行,三百二十四字,章法、结构、笔法都很完美,是他五十岁时的得意之作。后人评道“右军字体,古法一变。其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因此,历代书家都推《兰亭》为“天下第一行书”。存世唐摹墨迹以“神龙本”为最著,唐太宗时冯承素号金印,故称为《兰亭神龙本》,此本摹写精细,笔法、墨气、行款、神韵,都得以体现,公认为是最好的摹本;石刻首推“定武本”。经郭沫若考证,以为相传的《兰亭序》后半文字,兴感无端,与王羲之思想无相同之处,书体亦和近年出土的东晋王氏墓志不类,疑为隋唐人所伪托。但也有不同意其说者。《兰亭序》表现了王羲之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作者的气度、凤神、襟怀、情愫,在这件作品中得到了充分表现。古人称王羲之的行草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堪称绝妙的比喻。

  二、作者简介

  王羲之(303—361年),汉族,字逸少,号澹(dàn)斋,身长七尺有余约为(1.61米至1.65米之间),原籍琅琊临沂(今属山东),后迁居山阴(今浙江绍兴),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是东晋伟大的书法家,被后人尊为“书圣”。他的儿子王献之书法也很好,人们称他们两为"二王",另一个儿子王凝之官至左将军,因曾任右军将军,世称“王右军”、“王会稽”。代表作品有:楷书《乐毅论》、《黄庭经》、草书《十七帖》、行书《姨母帖》、《快雪时晴帖》、《丧乱帖》、行楷《兰亭集序》等。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冶于一炉,创造出“天质自然,丰神盖代”的行书,被后人誉为“书圣”。其中,王羲之书写的《兰亭集序》为书家所敬仰,被称作“天下第一行书”。王羲之对真书、草、行主体书法造诣都很深。今人刘铎对王羲之的书法曾称赞道:“好字唯之(之,即王羲之)”。

  三、历史评价

  中国书法第一帖:

  《兰亭序》是东晋右军将军王羲之51岁时的得意之笔,记述了他与当朝众多达官显贵、文人墨客雅集兰亭、修稧事也的壮观景象,抒发了他对人之生死、修短随化的感叹。崇山峻岭之下,茂林修竹之边,乘带酒意,挥毫泼墨,为众人诗赋草成序文,文章清新优美,书法遒健飘逸。被历代书界奉为极品。宋代书法大家米芾称其为“中国行书第一帖”。王羲之因此也被后世尊为“书圣”。后人在研究其书法艺术时赞誉颇多:“点画秀美,行气流畅”,“清风出袖,明月入怀”,“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遒媚劲健,绝代所无”,“贵越群品,古今莫二”。确实如此,传说王羲之以后也曾再书《兰亭序》,但均逊色于原作,所以《兰亭序》原稿一直为王羲之视为传家之宝,为王氏后代收藏,传至王羲之第七代时被唐太宗李世民“骗”入朝廷,唐太宗得《兰亭序》后,曾诏名手赵模、冯承素、虞世南、褚遂良等人钩摹数个乱真副本,分赐亲贵近臣,之后民间也广为临摹,但无一胜过王的原作,所以《兰亭序》真迹被唐太宗视为稀世珍品而最终殉葬,这更让后世对《兰亭序》原作崇敬不已,冠以中国书法第一帖的美名实在无可争议。

  四、兰亭简介

  兰亭位于浙江绍兴兰渚山下,据《嘉泰会稽志》载:“兰亭在县西南二十七里”,《越绝书》记载:“句践种兰渚田”。关于兰亭的称谓,清·于敏《浙程备览》认为:“或云兰亭,非右军始,旧亭堠之亭,如邮铺相似,因右军禊会,名遂著于天下。”

  兰亭地址,确切在什么地方,说法不一。王羲之《兰亭集序》仅曰:“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究竟在会稽山山脉何处?并不确指。郦道元(?- 527年)《水经注·浙江水注》说:“浙江东与兰溪合,湖南有天柱山,湖口有亭,号曰兰亭,亦曰兰上里。太守王羲之、谢安兄弟,数往造焉。吴郡太守谢勋封兰亭候,盖取此亭以为封号也。太守王羲之移亭在水中。晋司空何无忌之临也,起亭于山椒,极高尽眺矣,亭宇虽坏,基陛尚存。”这里讲的湖当指鉴湖,兰溪,即指兰亭溪。当时鉴湖的范围很大,曾流域兰渚山。从这则记载可知:兰亭在晋宋章已数次迁移。文献中有关兰亭的记载有:

  《寰宇记》卷九十六,越州条目中引顾野王《舆地志》曰:“山阴郭西有兰渚,渚有兰亭,王羲之谓曲水之胜境,制序于此。”可见兰亭在湖中。

  宋·叶廷珪《海录碎事·地理下·陂泽门》卷三曰:“山阴县西南有三十里有兰渚,渚有亭曰兰亭羲之旧迹。”可见宋时,兰亭也在湖中。

  《嘉泰会稽志》卷九曰:“兰渚山在县西南二十七里,王右军《从修禊》云“‘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从《嘉泰会稽志》记载来看,兰亭在兰渚山一带,当时鉴湖在兰渚山一带的流域湮废,兰亭已不在湖中。

  吕祖谦《东莱吕太师文集》中有《入越记》一篇,曰:“十里含晕桥亭,天章寺路口也,才穿松径至寺,晋王羲之之兰亭。”吕祖谦是以天章寺为兰亭故址的。另据《嘉庆山阴县志》卷七记载:“明嘉靖戊申( 1548年)郡守沈启移兰亭曲水开天章寺前”,又记载:“康熙十二年( 1673年),知府许宏勋重建,三十四年( 1659年),奉敕重建,有御书《兰亭诗》,勒石于天章寺侧,上覆以亭;三十七年( 1689年)复御书‘兰亭'两大字悬之。其前疏为曲水,后为右军祠,密室四廊,清流碧沼,入门“建,虽几经兴废,但基本保持明清格局。

  一千六百多年来,兰亭地址几经变迁,现在兰亭是明朝嘉靖二十七年( 1548年),由郡守沈启主持,从宋兰亭遗址--天章寺迁移到此,期间几经兴废。清康熙三十二年( 1693年),康熙御笔《兰亭集序》勒石,上覆以亭。清康熙三十四年( 1695年),知府宋骏业主持重修。到了清嘉庆三年( 1718年),知县伍士备,偕绅士吴寿昌、茹棻等筹资重修兰亭、曲水流觞处、右军祠等。并查明旧兰亭址在东北隅土名石壁下,已垦为农田,于是将垦为农田的旧址重新纳入兰亭。

  1914年,在右军祠内建墨华亭; 1916年,兰亭增建了文昌阁、驿马亭等建筑。

  五、有关传说

  据历史记载,公元352年,即东晋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王羲之与友人谢安、孙绰等句流及亲朋共41人聚会于兰亭,行修禊之礼、饮酒赋诗。后来王羲之汇集各人的诗文编成集子,并写了一篇序,这就是著名的《兰亭集序》。传说当时王羲之是乘着酒兴方酣之际,用蚕茧纸、鼠须笔疾书此序,通篇28行,324字,有复重者,皆变化不一,精美绝伦。只可惜这样一件书法珍品,到了唐太宗手里,他爱不忍释,临死时竟命人用它来殉葬。从此后世人便看不到《兰亭集序》的真迹了。在兰亭里,有一座三角形的碑亭,亭内碑石上刻有“鹅池"两个草书大字。相传这两个字是王羲之手书,并传说王羲之很喜欢鹅,在家里养了一群鹅。现在兰亭的鹅池里也养了几只白净的鹅。有趣的曲水流觞兰亭里还有曲水流觞亭、右军祠、墨池等建筑。流觞亭面阔三间,四面有围廊。亭前有一弯弯曲曲的水沟,水在曲沟里缓缓地流过,这就是有名的曲水。当年王羲之等人就是列坐在曲水岸边,有人在曲水的上游,放上一只盛酒的杯子,酒杯由荷叶托着顺水流漂行,到谁处停下,谁就得赋诗一首,作不出者罚酒一杯。当今很多游人来到这里,兴致勃勃地用塑料杯子,盛上饮料,放在曲水里“流觞”,体味当年曲水邀欢的情趣。右军祠是纪念王羲之的祠堂。王羲之当时任右将军、会稽内史,因此人们常称他为王右军。祠内有许多碑刻,正中悬挂王羲之画像,两边的楹联是“毕生寄迹在山水,列坐放言无古今。”祠内有一水池,称为“墨池”,据说当年王羲之用这池子的水蘸笔习书,把整池水都染黑了。

  六、逸事趣闻

  关于《兰亭序》,世间流传着形形色色的逸事趣闻。据说当时王羲之写完之后,对自己这件作品非常满意,曾重写几篇,都达不到这种境界,他曾感叹说:"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因此,他自己也十分珍惜,把它作为传家之宝,一直传到他的第7代孙智永。智永少年出家,酷爱书法,死前他将《兰亭集序》传给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对书法也很有研究,他知道《兰亭集序》的价值,将它视为珍宝,藏在他卧室梁上特意凿好的一个洞内。

  唐太宗李世民喜爱书法,尤爱王羲之的字。他听说王羲之的书法珍品《兰亭集序》在辨才和尚那里,便多次派人去索取,可辨才和尚始终推说不知真迹下落。李世民看硬要不成,便改为智取。他派监察御史萧翼装扮成书生模样,去与辨才接近,寻机取得《兰亭集序》。萧翼对书法也很有研究,和辨才和尚谈得很投机。待两人关系密切之后,萧翼故意拿出几件王羲之的书法作品给辨才和尚欣赏。辨才看后,不以为然地说:"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一本真迹倒不差。"萧翼追问是什么帖子,辨才神秘地告诉他是《兰亭集序》真迹。萧翼故作不信,说此帖已失踪。辨才从屋梁上取下真迹给萧翼观看,萧翼一看,果真是《兰亭集序》真迹,随即将其纳入袖中,同时向辨才出示了唐太宗的有关"诏书"。辨才此时方知上当。

  辨才失去真迹,非常难过,不久便积郁成疾,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此后又有唐太宗派“萧翼计赚兰亭”的传说……唐太宗对王羲之书法推崇备至,敕令侍臣赵模、冯承素等人精心复制一些摹本。他喜欢将这些摹本或石刻摹拓本赐给一些皇族和宠臣,因此当时这种“下真迹一等”的摹本亦“洛阳纸贵”。此外,还有欧阳询、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的临本传世,而原迹,据说在唐太宗死时作为殉葬品永绝于世。史书记载,《兰亭序》在李世民遗诏里说是要枕在他脑袋下边。那就是说,这件宝贝应该在昭陵(唐太宗的陵墓)。可是,五代耀州刺史温韬把昭陵盗了,但在他写的出土宝物清单上,却并没有《兰亭序》,那么十有八九《兰亭序》就藏在乾陵(武则天的陵墓)里面。乾陵一带的民间传闻中,早就有《兰亭序》陪葬武则天一说。

  七、唐兰亭序五大摹本

  最能体现兰亭意韵的摹本

  《虞本》为唐代大书法家虞世南所临,因卷中有元天历内府藏印,亦称“天历本”。虞世南得智永真传,直接魏晋风韵,与王羲之书法意韵极为接近,用笔浑厚,点画沉遂。

  最能体现兰亭魂魄的摹本

  《褚本》为唐代大书法家褚遂良所临,因卷后有米芾题诗,故亦称“米芾诗题本”。此册临本笔力轻健,点画温润,血脉流畅,风身洒落,深得兰亭神韵。

  最能体现兰亭原貌的摹本

  《冯本》为唐代内府栩书官冯承素摹写,因其卷引首处钤有“神龙”二字的左半小印,后世又称其为“神龙本”,因使用“双钩”摹法,为唐人摹本中最接近兰亭真迹者。

  最能体现兰亭风骨的摹本

  《定武本》是唐代大书法家欧阳询的临本,于北宋宣和年间勾勒上石,因于北宋庆历年间发现于河北定武而得名。定武原石久佚仅有拓本传世,此本为原石拓本,是定武兰亭刻本中最珍贵的版本。

  “唐人五大摹本”从不同层面表现了“天下第一行书”的'神韵,是后世兰亭两大体系的鼻祖:一是以虞本、褚本、冯本、黄绢本为宗的贴学体系;一是以定武本为宗的碑学体系。这两大体系并行于世,孕育了后世无数大家。唐人五大摹本,曾被收入清乾隆内府,后流散四方:虞本、褚本、冯本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黄绢本、定武本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隔海相望不得团圆。此次将此五种珍本汇于一帙,海峡两岸法书极品齐聚一堂,全面展现中华瑰宝之流光异彩。

  今天所谓的《兰亭序》,除了几种唐摹本外,石刻拓本也极为珍贵。最富有传奇色彩的要数《宋拓定武兰亭序》。不管是摹本,还是拓本,都对研究王羲之有相当的说服力,同时又是研究历代书法的极其珍贵的资料。在中国书法典籍中有关《兰亭序》的资料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兰亭序》是否为王羲之所书,历来也有很多争议,清末和六十年代都曾引发过相当激烈的大公论。

  也有人认为兰亭之会是讨论军事的秘密会议,是以书法之名掩人口目。无论如何,其书法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八、原文

  兰亭序: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通“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zeng)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英译:

  The Orchid Pavilion

  In the ninth year of the reign Yungho[A.D. 353] in the beginning of late spring we met at the Orchid Pavilion in Shanyin of Kweich'i for the Water Festival, to wash away the evil spirits.

  Here are gathered all the illustrious persons and assembled both the old and the young. Here are tall mountains and majestic peaks, trees with thick foliage and tall bamboos. Here are also clear streams and gurgling rapids, catching one's eye from the right and left. We group ourselves in order, sitting by the waterside, and drinking in succession from a cup floating down the curving stream; and although there is no music from string and wood-wind instruments, yet with alternate singing and drinking, we are well disposed to thoroughly enjoy a quiet intimate conversation.

  Today the sky is clear, the air is fresh and the kind breeze is mild. Truly enjoyable it is sit to watch the immense universe above and the myriad things below, traveling over the entire landscape with our eyes and allowing our sentiments to roam about at will, thus exhausting the pleasures of the eye and the ear.

  Now when people gather together to surmise life itself, some sit and talk and unburden their thoughts in the intimacy of a room, and some, overcome by a sentiment, soar forth into a world beyond bodily realities. Although we select our pleasures according to our inclinations—some noisy and rowdy, and others quiet and sedate—yet when we have found that which pleases us, we are all happy and contented, to the extent of forgetting that we are growing old. And then, when satiety follows satisfaction, and with the change of circumstances, change also our whims and desires, there then arises a feeling of poignant regret. In the twinkling of an eye, the objects of our former pleasures have become things of the past, still compelling in us moods of regretful memory. Furthermore, although our lives may be long or short, eventually we all end in nothingness. "Great indeed are life and death", said the ancients. Ah! What sadness!

  翻译永和九年,即癸丑年,三月之初,(名士们)在会稽郡山阴县的兰亭聚会,到水边进行消灾求福的活动。许多有声望有才气的人都来了,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这里有高大的山和险峻的岭,有茂密的树林和高高的竹子,又有清水急流,(在亭的)左右辉映环绕。把水引到(亭中)的环形水渠里来,让酒杯飘流水上(供人们取饮)。人们在曲水旁边排列而坐,虽然没有管弦齐奏的盛况,(可是)一边饮酒一边赋诗,也足以痛快地表达各自幽雅的情怀。

  这一天,天气晴朗,和风轻轻吹来。向上看,天空广大无边,向下看,地上事物如此繁多,这样来纵展眼力,开阔胸怀,穷尽视和听的享受,实在快乐啊!

  人们彼此相处,一生很快就度过。有的人喜欢讲自己的志趣抱负,在室内(跟朋友)面对面地交谈;有的人就着自己所爱好的事物寄托情怀,不受任何约束,放纵地生活。尽管人们的爱好千差万别,或好静,或好动,也不相同,(可是又都有这样的体验:)当他们对所接触的事物感到高兴时,一时间很自得,快乐而自足,竟不觉得衰老即将到来;待到对于自己所喜爱的事物感到厌倦,心情随着当前的境况而变化,感慨油然而生,以前感到欢快的事顷刻之间变为陈迹了,仍然不能不因此感慨不已,何况人寿的长短随着造化而定,最后一切都化为乌有。古人说:“死和生也是件大事啊!”怎能不悲痛呢?

  每当我看到前人发生感慨的原由,(跟我所感慨的)如同符契那样相合,总是面对着(他们的)文章而嗟叹感伤,心里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这才知道,把生和死同等看待是荒诞的,把长寿和短命同等看待是妄造的。后人看待今天,也像今人看待从前一样,真是可悲啊!因此我—一记下参加这次聚会的人,抄录了他们的诗作。尽管时代不同情况不同,但人们的情致却是一样的。后代的读者读这本诗集也将有感于生死这件大事吧。

  八、思想

  其大致思想如下:

  一、写兰亭集会的盛况以突出生之“乐”。

  文章的第一段较具体地写了兰亭集会的盛况。本段共六句。第一句交代了集会的时间、地点及目的,第二句交代了与会的人物,第三句写了兰亭之优雅的环境,第四句写盛会上人们的活动情况,第五句写晴和的天气,第六句抒发感慨。显然,六句中,有些是惯常的必要的交代,有些是写自然造化之美,有些却是写集会的“盛况”。名士们在晴朗的天空下,感受着和煦的春风,可远眺可近观可仰视可俯察,流觞曲水,饮酒赋诗,畅叙幽情,何其痛哉!快哉!乐哉!而“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其作用在于“游目骋怀”“极视听之娱”。这里在抒发了生之快乐的同时,又表现出一种旷达的心境。

  本段以写盛会始,以抒感慨终;以做“修禊”为名,以行快乐为实。

  二、写静者躁者的异同以突出死之“痛”。

  文章的第二段写了两种人,一个是喜欢“静”的人,一个是喜欢“躁”的人。前者“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后者“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性格乃至行为上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两者又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快乐的时候,得意忘形,感觉不到自己在悄悄地衰老,等对高兴的事物感到了厌倦,感慨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什么感慨?有两个:一个是“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述”;另一个是“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它告诉我们三点:其一,事物有生就有灭,有乐就有悲;其二,事物由生到灭,由乐到悲,其时间很短暂,倏忽之间,正如白驹之过隙;其三,生命之长短之存灭,不是主观所能左右的,它取决于自然的造化。由此说来,生命是何其宝贵!正因如此,所以作者才引用古训“死生亦大矣”;正因如此,所以作者慨叹:“岂不痛哉!”

  三、文章为批评名士之虚无的思想观念而作。

  东晋是名士风流的时代。他们崇尚老庄,大谈玄理,不务实际,思想虚无,寄情山水,笑傲山野。他们思想消极,行动无为,就像浮萍之于海水,随波荡漾,飘到哪里就是哪里。当然,死了就死了,无所谓,因为死就是生,生就是死,“一死生”“齐彭殇”。对此,作者作了委婉的批评。

  生和死是两码事,不能等同起来。生有各种各样的生,有的人活得窝窝囊囊,有的人活得志得意足;死也有各种各样的死,有的人死得默默无闻,有的人死得轰轰烈烈。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臧克家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毛泽东说:“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生与死怎么可以等同呢?正如作者所说的:“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作者这样写,表明了他对生死问题的看重,他是想以此来启发那些思想糊涂的所谓名士,不要让生命轻易地从自己的身边悄悄逝去。

  四、文章以“死生亦大矣”的观点来警醒“后之览者”。

  综上所述,文章记叙了兰亭集会的盛况,阐述了“死生亦大矣”的观点,批评了士大夫之虚无的思想观念,显然是有感而作,缘情而发。但是,作为一篇文集的“序”,除了批评士大夫之虚无的思想观念之外,还要对结集的目的说一说。参加兰亭集会的是当时社会上的名流,如谢安、孙绰等人。正如上文所说,他们引觞曲水,饮酒赋诗,畅叙幽情,何其痛哉!快哉!乐哉!然而,“向其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对此,作者认为“岂不痛哉”!所以,把他们赋的诗收录下来,不至于使其泯灭,而让其流芳百世,使“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如作者一般,生发出“死生亦大矣”的感慨。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因为“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这不能不令人慨叹作者有一副多么好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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