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听颖师弹琴》原文

时间:2022-12-21 09:01:29 赛赛 韩愈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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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听颖师弹琴》原文

  《听颖师弹琴》是唐代诗人韩愈的作品。此诗写作者听颖师弹琴的感受。诗从演奏的开始起笔,到琴声的终止完篇。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韩愈《听颖师弹琴》原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韩愈《听颖师弹琴》原文

  听颖师弹琴

  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

  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

  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篁。自闻颖师弹,起坐在一旁。

  推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颖乎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

  【注释】

  ⑴此篇作于公元816年(元和十一年)。韩愈《听颖师弹琴歌》有“竺僧前立当吾门,梵宫真相眉棱尊”,可知颖师是当时一位善弹琴的和尚。颖师:颖师是当时善于弹琴的和尚,他曾向几位诗人请求做诗表扬。

  ⑵昵昵:亲热。尔汝:至友之间不讲客套,以你我相称。这里表示亲近。《世说新语·排调》:“晋武帝问孙皓:闻南人好作尔汝歌,颇能为不?”尔汝歌是古代江南一带民间流行的情歌,歌词每句用尔或汝相称,以示彼此亲昵。

  ⑶划然:突然。轩昂:形容音乐高亢雄壮。

  ⑷“浮云”两句:形容音乐飘逸悠扬。

  ⑸“喧啾”四句:形容音乐既有百鸟喧哗般的丰富热闹,又有主题乐调的鲜明嘹亮,高低抑扬,起伏变化。

  ⑹未省(xǐng):不懂得。丝篁:弹拨乐器,此指琴。

  ⑺起坐:忽起忽坐,激动不已的样子。

  ⑻遽(jù):急忙。

  ⑼冰炭置我肠:形容自己完全被琴声所左右,一会儿满心愉悦,一会儿心情沮丧。 犹如说水火,两者不能相容。《庄子·人间世》:“事若成,则必有阴阳之患。”郭象注:“人患虽去,然喜惧战于胸中,固已结冰炭于五藏矣。”此言自己被音乐所感动,情绪随着乐声而激动变化。

  (10)滂滂:流的很多的样子。

  【白话译文】

  亲亲昵昵学一对小儿女轻言细语,卿卿我我聚两个俏冤家暗叙哀曲。多豪放如风展旗是谁正高歌引吭,有勇士似电掣马挥长剑杀敌擒王。又转成浮云依依柳絮起无根无蒂,没奈何圆天茫茫道路迷宕东宕西。叽叽啾啾分明是烟霞中羽光翻浪,影影绰绰兀立在乔木上百凤朝凰。峭壁悬崖压人来寸步都攀援难上,黑壑深渊崩石下千丈犹轰隆传响。惭愧呀我空有耳朵一双,对音乐太外行不懂欣赏。听了你这琴声忽柔忽刚,振人起强人坐令人低昂。仓皇中我伸手把琴遮挡,泪潮呀早已经汹涌盈眶。颖师傅好功夫实非寻常,别再把冰与火填我胸膛。

  《听颖师弹琴》赏析

  唐人音乐诗较著名者,有李颀《听董大弹胡笳弄兼寄语房给事》、李白《听蜀僧濬弹琴》、李贺《李凭箜篌引》、白居易《琵琶行》等及韩愈此篇。篇篇不同,可谓各有千秋。喜惧哀乐,变化倏忽,百感交集,莫可名状,这就是韩愈听颖师弹琴的感受。读罢全诗,颖师高超的琴技如可闻见。

  诗分两部分,前十句正面摹写声音。起句不同一般,它没有提及弹琴者,也没有交待弹琴的时间和地点,而是紧扣题目中的“听”字,单刀直入,把读者引进美妙的音乐境界里。琴声袅袅升起,轻柔细屑,仿佛小儿女在耳鬓厮磨之际,窃窃私语,互诉衷肠。中间夹杂些嗔怪之声,那不过是表达倾心相爱的一种不拘形迹的方式而已。正当听者沉浸在充满柔情蜜意的氛围里,琴声骤然变得昂扬激越起来,就象勇猛的将士挥戈跃马冲入敌阵,显得气势非凡。接着琴声又由刚转柔,呈起伏回荡之姿。恰似经过一场浴血奋战,敌氛尽扫,此时,天朗气清,风和日丽,远处浮动着几片白云,近处摇曳着几丝柳絮,它们飘浮不定,若有若无,难于捉摸,却逗人情思。琴声所展示的意境高远阔大,使人有极目遥天悠悠不尽之感。

  蓦地,百鸟齐鸣,啁啾不已,安谧的环境为喧闹的场面所代替。在众鸟蹁跹之中,一只凤凰翩然高举,引吭长鸣。“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这只不甘与凡鸟为伍的孤傲的凤凰,一心向上,饱经跻攀之苦,结果还是跌落下来,而且跌得那样快,那样惨。这里除了用形象化的比喻显示琴声的起落变化外,似乎还另有寄托。联系后面的“湿衣泪滂滂”等句,它很可能包含着诗人对自己境遇的慨叹。他曾几次上奏章剖析政事得失,希望当局能有所警醒,从而革除弊端,励精图治,结果屡遭贬斥,心中不免有愤激不平之感。“湿衣”句与白居易《琵琶行》中的“江州司马青衫湿”颇相类似,只是后者表达得比较直接,比较显豁罢了。

  后八句写自己听琴的感受和反应,从侧面烘托琴声的优美动听。“嗟余”二句是自谦之辞,申明自己不懂音乐,未能深谙其中的奥妙。尽管如此,还是被颖师的琴声所深深感动,先是起坐不安,继而泪雨滂沱,浸湿了衣襟,犹自扑扑簌簌滴个不止。这种感情上的强烈刺激,实在叫人无法承受,于是推手制止,不忍卒听。末二句进一步渲染颖师琴技的高超。冰炭原不可同炉,但颖师的琴声一会儿把人引进欢乐的天堂,一会儿又把人掷入悲苦的地狱,就好比同时把冰炭投入听者的胸中,使人经受不了这种感情上的剧烈波动。

  全篇诗情起伏如钱塘江潮,波涛汹涌,层见迭出,变化无穷。上联与下联,甚至上句与下句,都有较大的起落变化,例如首联“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写柔细的琴声,充满和乐的色调,中间着一“怨”字,便觉波浪陡起,姿态横生,亲昵的意味反倒更浓,也更加富有生活气息。又如首联比以儿女之情,次联拟以英雄气概,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一柔一刚,构成悬殊的形势。第三联要再作起落变化,即由刚转柔,就很容易与第一联交叉重叠。诗人在实现这一起伏转折的同时,开辟了另一个新的境界,它高远阔大、安谧清醇,与首联的卿卿我我、充满私情形成鲜明的比照,它所显示的声音也与首联不一样,一者(首联)轻柔细屑,纯属指声;一者(三联)宛转悠扬,是所谓泛声。尽管两者都比较轻柔,却又各有特色,准确地反映了琴声高低疾徐的变化。清人方东树说韩愈写诗“用法变化而深严”(《昭昧詹言》),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历来写乐曲的诗,大都利用人类五官通感的生理机能,致力于把比较难于捕捉的声音转化为比较容易感受的视觉形象。这首诗摹写声音精细入微,形象鲜明,却不粘皮着肉,故而显得高雅、空灵、醇厚。突出的表现是:在摹写声音节奏的同时,十分注意发掘含蕴其中的情志。好的琴声既可悦耳,又可赏心,可以移情动志。好的琴声,也不只可以绘声,而且可以“绘情”、“绘志”,把琴声所表达的情境,一一描摹出来。诗歌在摹写声音的同时,或示之以儿女柔情,或拟之以英雄壮志,或充满对自然的眷恋,或寓有超凡脱俗之想和坎坷不遇之悲,如此等等,无不流露出深厚的情意。

  韩愈是一位极富创造性的文学巨匠。他写作诗文,能够摆脱拘束,自辟蹊径。这首诗无论造境或遣词造语都有独到之处。以造境言,它为读者展示了两个大的境界:一是曲中的境界,即由乐曲的声音和节奏所构成的情境;一是曲外的境界,即乐曲声在听者(诗人自己)身上得到的反响。两者亦分亦合,犹如影之与形。从而使整个诗歌的意境显得深闳隽永,饶有情致。以遣词造语论,不少诗句新奇妥帖,揉磨入细,感染力极强。例如开头两句押细声韵,其中的“女”、“语”和“尔”、“汝”声音相近,读起来有些绕口。这种奇特的音韵安排,恰恰适合于表现小儿女之间那种缠绵纠结的情态。后面写昂扬激越的琴声则改用洪声韵的“昂”、“场”、“扬”、“凰”等,这些都精确地表现了弹者的情感和听者的印象。另外,五言和七言交错运用,以与琴声的疾徐断续相协调,也大大增强了诗句的表现力。如此等等,清楚地表明,诗人匠心独运,不拘绳墨,却又无不文从字顺,各司其职。所谓“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其实也是韩愈诗歌语言的一大特色。

  拓展阅读:韩愈轶事

  叩齿庵

  韩愈来到潮州后,有一天在街上碰见一个和尚,面貌十分凶恶,特别是翻出口外的两个长牙,韩愈想这决非好人,心想着要敲掉他那长牙。韩愈回到衙里,看门的人便拿来一个红包,说这是一个和尚送来的。韩愈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对长牙,和那和尚的两只长牙一模一样。他想,我想敲掉他的牙齿,并没说出来,他怎么就知道了呢?韩愈立即派人四处寻找那个和尚。见面交谈后,韩愈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很有名的潮州灵山寺的大颠和尚,是个学识渊博的人。韩愈自愧以貌看人,忙向他赔礼道歉。从此,两人成了好朋友。后人为纪念韩愈和大颠和尚的友谊,就在城里修了座庵,叫“叩齿庵”。

  性情中人

  韩愈性格开朗豁达,与人交往,无论对方发迹或是潦倒,他始终态度不变。年轻时同孟郊、张籍友善,二人声名地位还不高,韩愈不避寒暑,在公卿中赞扬推崇他们。张籍终于得中进士,荣获官禄。后来韩愈虽然身份显贵,每当办完公事的闲暇,便同他们一起谈话宴饮,论文赋诗,和过去一样。而他对那些权豪势要,看作奴仆一般,瞪着眼睛不屑一顾。韩愈很善于诱导勉励后进,留在家中做宾客对待的十分之六七,即使自己早餐也吃不上,仍和颜悦色毫不在意。他总以振兴名声教化、弘扬仁义为己任。帮助内外亲和朋友的孤女婚嫁的近十人。

  创作背景

  此篇作于元和十一年(816年)。相传唐朝有一个名叫颖的和尚,从印度来到中国,人们尊称他为颖师。颖师演奏古琴十分出名,他的古琴长八尺一寸,用质地优良的古桐木制成,音色非常优美。颖师弹琴的技艺精湛,演奏时有特别的韵味,而且曲目很丰富,远近知名。据说有一个生病的人,躲在床上,听到颖师弹琴的声音,顿然觉得已经病好了,坐了起来,不用再服药了。唐代著名文学家韩愈也慕名前来欣赏颖师弹琴,并把他听颖师弹琴的感受写成了一首诗,即这首《听颖师弹琴》。

  名家点评

  宋代苏轼《东坡题跋》:此退之《听颖师琴》诗也。欧阳忠公尝问仆:“琴诗何者最佳?”余以此答之。公言此诗固奇丽,然自是听琵琶诗。

  宋代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西清诗话》云:三吴僧义海以琴名世。六一居士尝问东坡:“琴诗孰优?”东坡答以退之《听颖师琴》,公曰:“此只是听琵琶耳。”或以问海(按指僧义海),海曰:“欧阳公一代英伟,然斯语误矣。‘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言轻柔细肩,真情出见也。‘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言精神馀溢,竦观听也。‘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言纵横变态,浩乎不失自然也。‘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又见颖孤绝,不同流俗下俚声也。‘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言起伏抑扬,不主故常也。皆指下丝声妙处,惟琴为然。琵琶格上声,乌能尔邪?退之深得其趣,未易讥评也。”

  宋代吴曾《能改斋漫录》:余谓义海以数声非琵琶所及,是矣;而谓真知琴趣,则非也。昔晁无咎谓尝见善琴者云:“‘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为泛声,轻非丝,重非木也。‘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为泛声中寄指声也,‘跻攀分寸不可上’,为吟绎声也。‘失势一落千丈强’,为历声也。数声琴中最难工。”洪庆善亦尝引用,而未知出于晁。是岂义海所知,况西清邪!

  宋代许顗《许彦周诗话》:“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此泛声也,谓轻非丝,重非木也。“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泛声中寄指声也。“跻攀分寸不可上”,吟绎声也。“失势一落千丈强”,顺下声也。仆不晓琴,闻之善琴者云,此数声最难工。自文忠公与东坡论此诗,作听琵琶诗之后,后生随例云云,柳下惠则可,我则不可。故特论之,少为退之雪冤。

  宋代陈善《扪虱新话》:予自学琴,而得为文之法。文章之妙处,在能掩仰顿挫,令人读之,亹亹不倦。韩退之《听颖师琴》诗曰:“昵昵儿女语……失势一落千丈强。”此顿挫法也。退之《与李翱书》,并用其法云。

  宋代楼钥《攻愧集·谢文思许尚之石函〈广陵散〉谱》:韩文公《听颖师弹琴》诗,几为古今绝唱。前十句形容曲尽,是必为《广陵散》而作,他曲不足以当。此欧公以为琵琶诗,而苏公遂檃括为琵琶词。二公皆天人,何敢轻议,然俱非深于琴者也。

  宋代王楙《野客丛谈》:退之《听琴》诗曰:“呢昵儿女语……勇士赴敌场。”此意出于阮瑀《筝赋》:“不疾不徐,迟速合度,君子之衢也;慷慨磊落,卓砾盘纡,壮士之节也。”阮瑀此意又出于王褒《洞箫赋》,褒曰:“澎濞沆瀣,一何壮士;优柔温润,又似君子。”

  明代蒋之翅《辑注唐韩昌黎集》:只起四语耳,忽而弱骨柔情,销魂欲绝,忽而舞爪张牙,可骇可愕。其变态百出如此。

  明代邢昉《唐风定》:《听颖师弹琴》视李颀《胡笳》远逊,较香山《琵琶》气骨峥嵘。

  清代黄周星《唐诗快》:琴声之妙,此诗可谓形容殆尽矣。何欧阳文忠乃以为琵琶耶?

  清代贺裳《载酒园诗话又编》:琴诗曰:“昵昵儿女语……天地阔远随飞扬”,何等洒落!

  清代朱彝尊《批韩诗》:写琴声之妙入髓,又一一皆实境。繁休伯称车子,柳子厚志筝师,皆不能及,可谓古今绝唱。六一善琴,乃指为琵琶,窃所未解。纯是佳唐诗。亦何让杜?

  清代查慎行《初白庵诗评》:一连十句,每两句各自一意,是赞弹琴手,不是赞琴。琴之妙固不待赞也,所以一下文直接云“自闻颖师弹”(“失势一落”句下)。

  清高宗敕编《唐宋诗醇》:写琴声之妙,实为得髓。繁休伯称车子,柳子厚志筝师,皆不能及。永叔善琴,乃用此为讥议耶?“跻攀”二语,千古诗文妙诀。

  清代叶矫然《龙性堂诗话初集》:昌黎《听颖师弹琴》,顿挫奇特,曲尽变态,其妙与李颀《胡笳》、长吉《箜篌引》等耳。六一指为琵琶,最确。

  清代薛雪《一瓢诗话》:《颖师弹琴》,是一曲泛音起者,昌黎摹写入神,乃以“昵昵”二语,为似琵琶声,则“攀跻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除却吟揉绰注,更无可以形容,琵琶中亦有此耶?

  近代程学恂《韩诗臆说》:永叔所谓似琵琶者,亦只起四句近之耳,馀自迥绝也。坡尝追忆欧公语,更作《听贤师琴》诗,恨欧公不及见之,所谓“大弦春温和且平,牛鸣盎中雉登木”是也。予谓此诚不疑于琵琶矣,然亦了无琴味,试再读退之诗如何?彦周所称,即今世之琴耳,不知唐时所用,即同此否?若是师襄夫子所鼓,必不涉恩怨儿女也,此又不可不知。

  近代高步瀛《唐宋诗举要》:方扶南曰:按嵇康《琴赋》中已具此数声,其曰“或怨而踌蹰”,非“昵昵儿女语”乎?“时劫掎以慷慨”,非“勇士赴敌场”乎?“忽飘飘以轻迈,若众葩敷荣曜春风”,非“浮云柳絮无根蒂”乎?“嘤若离鹍鸣清池,翼若游鸿翔曾崖”,又“若鸾凤和鸣戏云中”,非“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乎?“参禅(按《琴赋》原文作‘谭’)繁促,复叠攒仄,拊嗟累赞,间不容息”,非“跻攀分寸不可上”乎?“或乘险投会,邀隙趋危”,“或搂栎捋,缥缭澈冽”,非“失势一落千丈强”呼?公非袭《琴赋》,而会心于琴理则有合也。吴曰:无端而来,无端而止,章法奇诡极矣(“勇士”句下)。极顿挫抑扬之致,盖即以自喻其文章之妙也(“失势一落”句下)。再顿一笔(“颖乎”句下)。

  作者简介

  韩愈(768~824),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字退之,河南韩愈河阳(今河南孟州)人。自谓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贞元八年(792年)进士。曾任国子博士、刑部侍郎等职,因谏阻宪宗奉迎佛骨被贬为潮州刺史。后官至吏部侍郎。卒谥“文”。倡导古文运动,其散文被列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其诗力求新奇,有时流于险怪,对宋诗影响颇大。有《昌黎先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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