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小说创作艺术追求的独特视角

时间:2024-01-27 16:46:33 炜亮 迟子建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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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小说创作艺术追求的独特视角

  迟子建小说创作具有独特的艺术视角,她以死亡作为切入点,不仅描写了死亡的状态,同时也赋予死亡以深刻的内涵。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迟子建小说创作艺术追求的独特视角,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迟子建小说创作艺术追求的独特视角

  迟子建小说创作艺术追求的独特视角

  迟子建是当代中国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之一。她呼吸着东北黑土地上的空气,看惯了北国的风霜雨雪,对故乡山川与亲人的眷恋与深情是她作品的底色。她怀揣着一颗童心,运用儿童创作视角和散文化的笔法书写北国边陲。她关注着黑土地上人们的生存状态,并通过小说向读者呈现出关于东北的原始、神秘、雄浑、苍劲、壮阔的东北民俗风情和独特的自然地域风貌,展现出深厚的东北文化底蕴。在小说创作的艺术追求上,她的很多作品选择了以“死亡”作为切入点,描写黑土地上人们的死亡状态,挖掘死亡背后的深层意蕴,通过对死亡的描写让人们对生命有更深层次的感悟。

  一、以死亡描写为切入点,展示生命状态

  迟子建笔下的死亡呈现出一片自然、宁静、温情的气息。在她的作品中,死亡脱去了恐怖阴冷的外衣,让人们看到死亡背后的温情与宁静。正如苏童所说:“她(迟子建)在创作中以一种超常的执著关注着人性的温暖,或者说湿润的那一部分,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和角度进入多重声部反复吟唱一个主题,这个主题因而显得强大,直到成为一种叙述的信仰。”她始终以一种温情和爱意包容着她笔下的人们,向人们展示着童话般的家园。

  《白雪的墓园》中,“我”的父亲从小说的开篇就去世了,但父亲从不是一个缺席者,我们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他与家人在一起。“炉火越来越旺了,我仿佛看见父亲正推开走廊尽头的门,微笑着朝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了,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肩膀” ,从他去世的那时起,这种幻觉就一直存在,“我知道父亲根本不在这间房子里,可我又像每时每刻都能见到他似的” ,在我们看来,父亲幻化成母亲眼中的那颗红点,和母亲一起关注着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爱的孩子们。“那是父亲咽气的时候她(母亲)的眼睛里突然长出来的东西,我总觉得那是父亲的灵魂……父亲的灵魂是红色的,我确信他如今栖息在母亲的眼睛里。” 因为有了父亲的灵魂与母亲同在,我们度过了失去父亲后的第一个温暖却略带忧伤气息的除夕。母亲初一那天去看了父亲,父亲便安心地留在了白雪的墓园里。“我看见母亲的发丝乌亮,看上去精神多了。而我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墓园里的情景,现在那里是白雪的墓园。雪稠得像一片白雾,父亲被罩在着清芬的白雾里。” 父亲去世,没有无休无止的悲伤与痛哭,有的是父亲灵魂的注视,给了我们重新生活的力量和勇气。而在《亲亲土豆》中男主人公秦山的死则呈现出哀婉凄美的爱的气息。虽然他是肺癌晚期,却心系妻女与家中未收获的土豆,妻子李爱杰不惜一切代价挽救丈夫的生命。秦山心中早已对自己的病情有所了解,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偷偷地离开医院,回家收获土豆,并为妻子精心挑选了一条水蓝色的软缎旗袍。他利用最后的一段时间同往年一样收获土豆,进入安闲的冬天。“秦山瘦的越来越快,几乎不能进食了,他常常痴迷地望着李爱杰一言不发,李爱杰仍然平静的为他做饭、洗衣、铺床、同枕共眠” 秦山在下大雪的日子里挣扎了两天两夜终于停止了呼吸,“李爱杰穿着那条宝石蓝色的软缎旗袍守着温暖的炉火和丈夫,由晨至昏,由夜半到黎明” 而后礼镇的人们看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葬礼:“土豆咕噜噜的在坟堆上旋转……使秦山的坟豁然丰盈起来,雪后疲惫的阳光挣扎着将触角伸向土豆的间隙,使整座坟洋溢着一股温馨的丰收气息”。对于李爱杰来说,丈夫秦山并没有离去,他只是幻化成一颗又圆又胖的土豆追随到她的脚下。每当充满着土豆花香的七月来临,他会像那些永远离开礼镇的人们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通过梦境将乡愁和爱意捎给他的妻子与女儿,捎给热爱土豆的人们。我们不能用任何灰暗冷寂的词语来形容迟子建笔下的死亡,透过死亡,我们感受到的是温暖的爱意和浓浓的清新而富有诗意的土豆爱情。

  同时,迟子建笔下大自然的万事万物都具有生命的质感,无论植物或动物都具有和人类一样的灵魂,他们的死同样展现出别样的情感。《北极村童话》中黄狗傻子对于幼年的“我”来说是最真挚的朋友,我们一起分享食物,快乐与忧愁,当“我”不得不离开时,它脖子上拖着沉重的铁链追来,“它骏马般地穿过人流,掠过沙滩,又猛虎下山似的跃进江里,它凫着水,踩出一道晶莹的浪花……它张了一下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它在下沉,就在下沉的一瞬间,我望到了它那双眼睛,亮的出奇,亮的出奇,就像两道电光,它带着沉重的铁链,带着仅仅因为咬了一个人而被终生束缚的怨恨,更带着它没有消泯的天质和对一个幼小孩子的忠诚回到了黑龙江的怀抱”傻子死了,但它与“我”的情感如那源源不断的黑龙江水般不会消失,它的死是一种对友情和忠诚的昭示。还有《一匹马两个人》中的那匹老马,它与老少两代主人心意相通,她可以听懂少主人的嘱托,揣测出老主人的心思。老太太不幸被路上的石头磕死,它与老头不辞辛苦的往返于村庄与二道河子之间,只为让在睡梦中逝去的老太太得到最恰当的安排。最终老太太埋在了芳香四溢的田野中,当老头平静的离开时它又将老头送回村庄,让老人可以入土为安。失去两位老人后,它以顽强的毅力和忠诚守护稻田,最后被薛氏母女割伤流血而死,它以自己的死展示着它与老夫妇俩真挚的情感,一匹马和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家人。在另一个世界了,他们一家三口又会重逢。迟子建笔下的死亡不忧伤,不绝望,哪怕是动物的死亡也不会充满血腥与哀嚎,死亡的背后总是照耀着温热的夕阳余光。

  除此之外,迟子建笔下的死亡总会有更深层次的精神与灵魂内涵。死亡,向生者诉说着生的深沉思考。《雾月牛栏》中继父在那个温情盈盈的雾月里弥留人间。只因为他当年失手将宝坠打傻,而埋下终生的悔恨,这种内心的负疚感一直折磨着他,他临走时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宝坠回到人的屋子里住。尽管继父的死未能唤起宝坠沉睡的记忆,却让他获得了异父妹妹的亲情,为他再次印证了母爱。死亡对于继父而言,不单单是在人间历程的终结,更是一种希望,一种赎罪,一种解脱。而雾月的牛栏里降了新的生命,同时伴随着一分安详,一份朴素的生命无多奢求的圆满。迟子建笔下的死亡超脱了肉体的死亡,肉体可以不存在,但灵魂始终存在,死亡并非生命的终极,生命正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二、死亡涵义的深刻诠释

  细细品味迟子建对死亡的抒写,我们不难发现,死亡在她笔下呈现出温情、舒缓、平静如常态。

  她不擅于将赤裸裸的死亡场面暴露于读者面前,她剥去死亡恐怖的外衣,将死亡展现的平静而充满温情,向人们昭示出一种平静的生和从容的死。无论生死,灵魂是始终不灭的,所以死只不过是肉体的陨灭,也就冲淡了死亡的阴冷与恐怖,继而呈现出一种温情。死亡在迟子建笔下有着别样的单纯与质感,她对死亡有着独特的感知与体悟。“迟子建那里,死亡无疑是对生命与生者的重创与掠夺,但它从不是不可逾越的,不可窥见的黑墙。”(戴锦华,1998)死亡正是迟子建笔下那个“与幽灵同在的夏天” (《向着白夜旅行》),正是失去父亲后的拳拳思恋(《白雪的墓园》),《亲亲土豆》中秦山死后的坟茔与其说是渡往冥河的船,不如说是丰满的生命与爱的小舟,《雾月牛栏》中那个雾月,与其说是继父逝去的日子,不如说是他以死亡换回的心灵的救赎与祈愿。生与死并非命运的两极,生命依旧在死后延续,从某种意义上说死亡正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是精神的历练与拯救。迟子建对死亡的表现,充分体现出她独特的人文情怀和超越死亡的美学眼光。她借助于人物死亡造成的震撼,从而传达出对美好人性的呼唤。《白银那》中卡佳的死唤醒了食杂店老板马占军夫妇的良知,同时也让乡民们学会了宽容。《雾月牛栏》中继父的死告诉人们,善良的人们永远避讳放弃对自己瞬间丑恶的惩罚,而恶人从自己的罪行中得到的永远是罪恶的快感。《沉睡的大固其固》中温高娘是带着对全小镇人民的祈福,甘愿一人承担灾难的善心而死,而这正像河中的鱼一样“它们不屈不挠产下的卵却在第二年春天变成小鱼,游出了狭窄的呼玛河进入黑龙江,投入鄂霍次克海阔的怀抱中区孕育成熟了”。

  迟子建笔下的死亡只是一种自然状态,或者说是人生历程的一个必然阶段,生老病死都是自然状态下的必然,所以死亡不可悲,也不恐怖。大自然孕育了人类,同样可以收回人的肉体,但灵魂始终存在,它们在另一个世界与亲人相会,以另一种形式与活着的人们进行交流。所以“我”在温暖的炉火中看到父亲亲切的面庞,感受到他温暖的抚摸(《白雪的墓园》),可以嗅到吉喜朴实生命所散发的麦子的清香(《白银那》),可以看到依旧年年开放的弥漫着香气的片片土豆花(《亲亲土豆》),可以在那只粗朴却美丽无比的金红色的碗从一堆碎瓦砾中脱颖而出后看到新的希望(《日落碗窑》)。迟子建正是以这种温情的笔触描写死亡,将死亡浸润在一片平和充盈之中,以诗意的笔触描写死亡,让生命的质感在这期间得到充分的凸显与升华,她正是以一种特有的高度和更为辽阔的仁爱和智慧体悟着死亡,体悟着生命。

  三、以死亡作为写作视角的原因探析

  迟子建从小生活在环境优美的东北边陲,自然环境优美,当地民风淳朴,让她形成了一种亲近自然,热爱生命的天性。她以一颗悲悯之心观看世间万物,她相信世间万物都有美好的一面,她以一颗仁爱之心濡染世间万物,以美好、温暖和善良的心态对待一切,包括死亡。她放弃了对“恶”的描写,侧重于对美好人性的开掘。她写甘如春雨的人际关系,她写味如醇酒的亲情,她写淡如常态的死亡,在不知不觉中将笔伸进讴歌美好人性的领域。她在创作中始终体现着对人类的终极精神关怀,并善于将朴素和平凡放大成为一种感人至深的品格和力量,所以在她的作品中,尽管描写死亡却能体现个体生命的价值。尽管逝去,却具有感人至深的伟大力量,让人不悲观,不绝望,反而成为流于笔端,沁人心脾的股股暖流。

  同时,迟子建成长的大兴安岭最北端,也是泛神论思想和萨满文化盛行的地方,人们对自然界充满敬畏,对自然神灵笃信不疑。她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一文化现象,并且成为了一位名副其实的泛神论的实践者,她相信世界上有灵魂的存在,因此她将死亡的原因归于自然,死亡只是另一种存在形式,只是肉体归于自然,灵魂归于神灵而已。迟子建笔下为我们创造了一个万物皆有灵的世界:鱼会流泪,土豆会撒娇,鬼魂可以到世间游走,人们可以和死去的人交流,可以和魂魄结伴旅行。她不将死亡描写得很可怕,而是可以那么从容超脱,也就不难理解。

  迟子建是一个充满童心与浪漫主义气息的作家,她注重情感的抒发,展开丰富的想象并高扬理想主义。她坚守一份恬然与诗意,为世人展现了一幅幅北国边地的风情画卷。作品中有哀伤、有痛苦、有死亡,但并不让人绝望。她运用一种悲凄的诗意,展现了一幅幅乌托邦式的乡村图景,营造出一种唯美的气氛,具有超脱、豁达、包容、温情之美。

  迟子建小说创作的唯美追求

  构成小说艺术魅力的因素是多元的,作家们都有自己钟情的手法,迟子建以浓郁的地域乡土文化气息形成自己的创作风格。她的作品无论是内容层面还是形式层面都极力表达着人性的温情之光。在她的小说世界中,自然是有灵性的,人情是温馨良善的,她常用儿童视角去叙述,以童心的美丽纯洁去映照自然,传达洁净与温情。因此她的小说世界是唯美的,这种富有个性的美学实践,使其作品似一幅幅恬淡、温情的画卷,让人产生愉悦的审美享受。

  一、充满灵性的自然

  迟子建用抒情的笔调描绘着独特的北方自然景观与民俗风情,流露了作者对黑土地的热爱。在她的作品当中,大自然是被赋予性格的,是不可缺少的角色。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是有灵有性的,充满着勃勃的生机和绚烂的色彩,草木有情感,牛马有思想;生活在这里的乡民们与自然万物平等相处、相互尊重,体现着作家对美好人性与和谐世界的追求。

  迟子建承认,在她的作品中,“出现最多的除了故乡的亲人,就是那些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动物。”创作初期,迟子建就表现出了对动物的偏爱,如《北极村童话》中那条叫“傻子”的狗,《白银那》中充满灵性的鱼,《鸭如花》中那些鸭子等。典型的是在《越过云层的晴朗》中,她借助狗的眼光来观察事态人生,这只狗仿佛通晓人性,知道人世的沧桑变化,与人有着亲密的感情,用狗的单纯来反衬人的复杂。短篇小说《一匹马两个人》中迟子建赋予那匹忠实的马以灵性,让它成为小说中的重要角色。“它在别人家里是马,在他家就是人”,这句话道出了老马在老头、老太婆心中的地位。迟子建通过对动物的描写营造了一个温情、灵性的自然世界,表达着自然对人的理解以及人与自然的相通。在她的小说当中,自然被置于小说的中心位置成为角色,具有自己的灵魂、情感和力量。

  迟子建“灵性自然”的主题追求还体现在其小说对自然的人格化。即把自然理解成一个善解人意的世界,自然透着温情,人也依恋着自然。中篇小说《零作坊》中的翁史美,高兴时觉得自己是一条顶破冰层的鱼,失意时觉得自己是冰封河底深处的鱼,她渴望自然的抚慰,在她心中,自然是亲人与朋友。迟子建对自然景物的描写经常使用拟人的手法,如《日落碗窑》中对田园风情的描写,“土豆长成了,一个圆鼓鼓的白脑袋拱在黑土地里……最值得看的是朝天椒,它们被充足的太阳给晒红了,一个个呱着可爱的小嘴看着天,妖艳异常”。拟人的使用使自然具有了人的意识和情感。富有灵性内涵的自然界不再是小说中描写的一个对象,而成为一个充满活力与激情的生命体。人与自然之间不再是掠夺和报复的对象,而是相融相惜的姐妹。这种人与自然关系的本质,揭示了迟子建与自然的心灵相通,表达了她对自然与乡土的热爱,并影响着迟子建的创作倾向和审美情趣,增加了迟子建小说的文化意蕴及美感。

  二、温暖和谐人情的书写

  迟子建的小说创作注重人文精神,描写东北民众的朴素善良,表现的是人性之光,蕴藏着作者对故乡风物的眷恋。无论是自然的还是社会的,作家都用一种美的尺度去表达自己的感情。尽量包容人性恶,不刻意挖掘和表现人性恶和丑,而是执著于对人性善和美的细心发现和精心描摹,让恶人向善的方面转化并良心发现。

  温情是人类的美好情感,在商品化的物质世界里,人们更加地渴望温情,赞美温情。她不仅喜欢抒写自然的美,也热衷于表现人性与人情的美。她从普通百姓的生活里寻找美好的人性,挖掘人类珍贵的情感。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自然充满了灵气,人们便是充满良知的,因此,能与自然和谐相处。中篇小说《逆行精灵》中,通过一群陌生人在逆境中的相处,透露出作家的人性观。长途公共汽车因雨停滞在中途小站,迫使一伙陌生人在一起过起了集体生活,由于各有心腹事,注定了孤独和隔膜。但终于有一个人开始为大家做事了,他的爱心唤醒了大家内心抑制的情感,陌生人终于有了共同的欢乐和歌声,这是一次温暖的人性沟通,是美好人性的真实写照。《亲亲土豆》中,农民秦山和李爱杰是一对辛勤劳作的恩爱夫妻,不幸的是秦山患上了绝症,温馨的生活因为死亡的降临而笼罩了一层抹不去的忧伤。但作家并没有去追求情节的离奇变化,而是在平缓的节奏中书写人性的纯朴和生命的无奈,着意表现百姓身上的忍耐与亲情。

  迟子建是站在真善美的角度与生命对话,表现着人的心灵和情感的美好,作品充溢着人伦理性和积极向上的思想意识,体现了作者对世界、对民众的人文关怀。

  三、儿童视角构建了清新纯美的审美空间

  迟子建用儿童的视角为其小说世界构建了清新纯美的审美空间,使读者一次次受洗于这些净地,灵魂饱受恩惠。小说借助于儿童的眼光或口吻讲述故事,故事的呈现过程具有鲜明的儿童思维特征,纯真幼稚的童心之美,使小说充满了浓郁的童话色彩,构筑了小说独具韵味的美学意境。她曾说“我喜欢采取童年视角叙述故事。童年视角使我觉得清新、天真,朴素的文学气息能够像晨雾一样自如地弥漫,当太阳把它们照散的那一瞬间,它已经自成气候。……所以说童年生活给我的人生和创作都注入了一种活力,我是不由自主地用这种视角来叙述故事的。因为从某种意义来讲,这种视角更接近‘天籁’。”

  她的大部分作品中都塑造了具体的儿童形象,并且采用他们的视角来展现童年生活。如《北极村童话》、《麦穗》、《疯人院的小磨盘》、《清水洗尘》、《沉睡的大固其固》、《鱼骨》、《朋友们来看雪吧》、《日落碗窑》、《白雪的墓园》、《额尔古纳河右岸》等等。迟子建借助儿童视角,表达着自己对于朴素的日常生活的享受和对童年生活的无限眷恋。儿童视角的使用至使小说的语言简洁而形象,给文本带来一种温情与纯净的气息。儿童视角作为一种叙事策略,形成了迟子建小说特有美学风格。

  迟子建以她独特的地域题材和温情的创作风格以及创作上的唯美追求而独树一帜。迟子建徜徉在故乡充满着生机和灵性的乡土世界里,叩问着人类的心灵世界,唤醒着人类的善与爱,她的作品无论是内容层面还是形式层面都是要极力表达人性的的温情之光,体现了迟子建小说对人性美的不悭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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