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味道散文

时间:2022-08-29 10:17:33 散文 我要投稿

老家的味道散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家的味道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家的味道散文

  老家的味道散文 篇1

  午后,白花花的阳光洒满了屋子,让我想起父亲,想起小时候,父亲就常常在这样的天气晾晒咸鱼。他有时一边翻晒还一边听着粤剧,当粤剧大戏的锣鼓一点点一声声地敲起来时,父亲就细眯着眼,靠在躺椅上。

  从我记事起,一直听父亲在念叨广东老家的种种事情,于是模糊地以为我们全都是从那里过来的,继而知道只是老家在那里,爷爷奶奶都已过世,只有大伯二伯和一个姑妈了。但那些似乎还是有点抽象,再后来,知道了广东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有炎热的天气,大片的甘蔗林,还有一望无际的海,产出很咸的鱼,所有这些都会具体为一个个的包裹和一封封写有父亲名字的信。每年大伯们都会寄些咸鱼和鱿鱼来,我觉得都不好吃,但那是老家寄来的,父亲一般都不太舍得拿出来,要留到逢年过节或外出的我们归来时才吃一点。虽然我不爱吃,但父亲却一直认为,给我们的碗里夹鱼吃,就是他对某个孩子的最高奖励。有时他怕搁坏了,就会在天气晴朗的午后拿出来晒,一边守着晾晒一边拿到鼻子下细细地闻,很沉醉的样子,目光也会变得迷离起来,好像他闻到的不是鱼的味道,而是一片海、一份亲情,和一份老家的味道。

  父亲晾晒咸鱼的时候,如果我们也呆在旁边,父亲就会絮絮叨叨地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我的姑妈大父亲十多岁,到了父亲稍稍懂事时,姑妈已经出嫁了。当时父亲家里很穷,常常吃不饱饭,于是,姑妈每天早上去井边挑水时,就会悄悄地带一个饭团出来给父亲。一段时间后,父亲每天最盼望的就是清晨的来临。早上一起床,父亲就睡眼朦胧地走到井边,守在那里等着姑妈的到来。有时起晚了,父亲就鞋也不穿的一路奔跑而去,水井离父亲家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也不知是不是因了这个缘故,后来父亲跑的速度特别快。那时的清晨与黄昏,迎着咸咸的海风,父亲经常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跟一大帮孩子奔跑嬉闹,偶尔他们会争抢拾到的海螺或贝壳,一旦父亲抢到后跑起来,身影就像离弦的箭般一下子窜得很远,孩子们跑得气馁也追不上,于是大家都不叫他的名字,而叫他“阿车”,意即像车一样的快,以至后来父亲在部队给自己取名字时加了一个“车”字。

  有时我也奇怪,父亲既然这么想念老家,为什么要来贵州呢?父亲说,那时大伯二伯都已成家,而隔三岔五地去抓壮丁,他们家是一定要被抓走一个的,父亲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是单身,尚无牵挂,只有他走了才能换来两个哥哥家的安宁,而且,还可分得两担谷子给他们养家,于是父亲选择了背景离乡。至于后来是怎样又成了部队里的一员,我已记不清,只知道他跟随的部队一路打到贵州时,刚满二十岁。然后转业、工作、结婚生子,好像是把根扎在贵州了,可心却一直落不下来,虽然老家越来越远,远得只有童年时散碎的记忆,只有那细细的鱼香,和那很久才到的一封家书,但是,那里永远都是父亲心灵的家园。

  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去报名读书,当老师问到籍贯时,我就急忙抢在带我去的哥哥之前响亮地回答说:广东阳江,然后老师就在籍贯一栏填上了几个字。但是,当老师问到学名时,我却答不上来,我只知道老家是广东,那是父亲日以继夜地思念着的地方。

  年龄稍长后,离开父亲到县城读书,当同学们问家在哪里,就说:太平农场。于是同学们都知道我是从离城不远的农场转学过来,是在一个有犯人的地方长大的,那里还有很多果树。至于老家,只在每次报名的时候提一下,好像远离了父亲的念叨,广东也越来越遥远。

  但是,每次放假回到家后,整个假期的早晨,我们都是在粤剧大戏那慢拍云板、点点敲击锣鼓,和一对生与旦说说唱唱的声音里醒来的。那时候,父亲有了一个表哥送的录音机,于是,当我们还睡得迷迷糊糊时,就有飘飘渺渺的歌声在屋子里漫溢,让人恍惚,不知是梦里还是醒里的声音。父亲如痴如醉地听着一遍又一遍《蒂女花》之类的曲目,好像他那浓烈的乡愁全都融在歌声里,全都被每一句唱词,每一句唱腔演绎透了,就像有涓涓的细流轻轻地从父亲的心上淌过,将他心底的每一缕思念都梳理了一遍。听完磁带,父亲就精神饱满地去上班。有时母亲怕吵我们,就叫父亲不要放了,父亲总是笑笑地说:不吵,好听,他们也喜欢听的。父亲的神情,就像他夹咸鱼给我们吃的时候一样自信和满足。

  记得有一次和父亲回老家去,想着就要见到想象过无数遍的老家,心里有种难以述说的激动。可是真正到了那里才发现,对那片土地那里的人来说,我其实就是一个外乡人,是贵州的。那些父亲曾无数次描述过的沙滩、渔船,还有住在屋后的童年伙伴、一说话就淌口水的阿桥,以及门前那棵父亲小时候爬上爬下的大榕树,都是那么陌生,我听不懂也不会说一句广东话,我找不到家的感觉。于是终于慢慢明白一个事实,或许就像每条河流都有源头每棵树都有根一样吧,阳江就是父亲的源头,父亲的根,无论走得多远,他的心始终是搁放在源头的,那里有他生活过的痕迹,有他曾经熟悉的风景,即使是一粒沙,于父亲都有一份悠远的温馨。而我没有,我想念的是贵州。我就是父亲这棵大树上结的一粒籽,当我在另一个地方破土而出地生长起来时,那里就是我的故乡了。即便如此,心里仍觉得有份隐隐的失落,记忆中一直定格的老家的概念,和一份模模糊糊的念想,顷刻间就被击得支离破碎的了。

  当岁月的河一点点地漫过父亲生命的沙滩时,父亲在一份无法停息的思念中走完了一生。他一直有个愿望,在他百年归天以后,一定要把他火化,然后带一些骨灰回去撒在老家的海里,他始终记挂着那咸咸的海风,无边的海岸,和那曾奔跑过、嬉闹过的沙滩。他多想守着老家,守着亲人,静静地听着海浪呼吸的声音安然地入眠啊,然而,因为种种原因,我们没能让父亲的愿望实现。每每想到父亲,想起他的这个愿望,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痛,父亲一辈子最怕麻烦别人,即使是对自己的子女也一样,然而,父亲一生中这唯一的要求我们却没能办到。最后的情形就像我读过的一句诗说的那样了:梦孤零零的,海很遥远。

  父亲走后,留下了一个半新的小录音机和一堆磁带,磁带几乎都是粤剧歌带。每逢清明去拜祭父亲时,我们就在父亲的坟前先摆上咸鱼,再放上一小段粤剧,从那悠扬的粤韵声里,父亲一定还能听到咿呀的二胡声中的缕缕思念,而咸鱼散发出的细细香味,想必父亲也早已闻到,那些都是老家的味道。

  老家的味道散文 篇2

  周六下午,天气晴好,我们一家驱车去老家看望我的奶奶。

  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奶奶家,只见奶奶正在门口坐着小马扎与几位老人唠嗑呢!见我们到来,奶奶高兴得咧开嘴笑了。瞧,老人家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弯成了月牙儿。家中那条年事已高的老黑狗看见我们,也迈着沉重的步伐,摇摆着它的大尾巴,蹦呀跳呀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看着美丽的景色,闻着新鲜的空气,真是心旷神怡!进了门,一放下给奶奶带的礼物,我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姐姐一起走了出去。乡下的生活状态和城市里有一点不同,不见了以往在城里最常见的高楼大厦,也不见了汽车一阵阵鸣笛声,更没有了小孩阵阵尖锐的叫声,换来的是一排排红墙白瓦的小房子,片片绿油油的菜地和点缀其中的芬芳野花,偶尔几个孩子在玩捉迷藏游戏,看起来也是那么的充满童真。

  沿着不加修整的小土路走去,只见野花衬着青草在路边盛开,不时从花丛里钻出几只混身沾满花粉的蜜蜂,还有戏蝶在花草间流连,就连脚下的凹凸不平小路,也成了故乡最甜美的回味。

  老黑狗伴随在我们身边,不时嗅嗅这儿,嗅嗅那儿,或许是在找寻老朋友的踪迹吧!有时它的老朋友来了,它便离开我们跑向老朋友,但最终又飞奔回来,跟在我们身边,好像生怕把我们给丢了似的。

  忽然听到阵阵粗嗓子的嘎嘎的叫声,只见几只大鹅伸着那长长的脖子,踱着方步正悠悠向我们走来。哈哈哈哈,好好玩的场面呀!我差点笑翻。于是一句“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立马从心间涌出……

  一路吟着诗唱着歌再向前走,又有了新发现。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场院里有两只羊一公一母被链子栓着,它们身后有一只年轻力壮的大黑狗在向我们狂叫着。不过好在都被拴着,当我想再凑近前去细看山羊的时候,隐约看见公山羊的蹄子蠢蠢欲动,这才算罢,我可不想让山羊的蹄子蹄到。

  一路赏景,一路风情。夕阳西落时,伴随着鸟儿的叽喳声,我们才恋恋不舍地与这可爱的田园风光告别,回到了奶奶家。

  最高兴的是爷爷端出菜的那一刻。奶奶一碗又一碗地给大家盛米饭,还搅拌着喷香的菜汁。爷爷奶奶微笑着,把所有好吃的可着劲地夹给我和姐姐。爷爷奶奶说着家乡的风情,爸爸妈妈谈着自己工作的得与失,我和姐姐聊着校园里新近发生的故事……饭桌上洋溢着幸福和谐的笑声……笑声飞出了小屋,飘到了村庄,好温馨的一家人!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奶奶家,离开了老家。随着车子的开动,老家的影子渐渐消失,可是老家的味道却永远留在了心间,如此熟悉,如此甜蜜!

  老家的味道散文 篇3

  老家,是一个象征着团圆与喜庆的地方。过年时,那儿总有一大桌丰盛的年夜饭,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也是必不可少的。老家,也是一个充满爱和美好回忆的地方。小时候,曾在那儿的田间捕捉昆虫,爷爷奶奶的宠爱也似乎无时不在。

  但所有这些都成为过往,成为回忆。自从六年前爷爷奶奶先后去世,在我的人生字典里,老家就变成了一个荒芜、寂寞的小院。

  自县城往西北方向行十多公里,便来到这个并不算富裕的村庄。穿过一条平坦的柏油路,再拐向一条偏僻的小路,尽头便是那座静卧于角落里的小院。墙面没有做过特别处理,可直接看到一块块裸露的砖头;屋顶是用红瓦铺的,很多部位已明显破旧;而默默守护这个院落的,是两扇早已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远远望去,老家就像一位历经了沧桑的早已弯腰驼背的老人。

  走进院子,常有杂草丛生,只有那几棵果树和在树枝间上下跳跃的鸟儿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灵动。

  一切都是那么简陋,也没有太多的回忆,但对这个老爸曾经土生土长的地方,我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每次老爸回去,我都要嚷着跟随。特别是秋天,顶着火热的太阳,蹬四十多分钟的自行车,只为去那儿摘几个石榴或者柿子。亲手摘下树上的第一个果实,便要迫不及待地去尝尝,放进嘴里,慢慢咀嚼,那种异样的清凉和甘甜,是和从超市里买来的水果的味道大不一样的。老家的味道,甜甜的,是收获的味道。

  有时候,一家人会不约而同地动手来收拾这个小院。别看它小,收拾起来可要花一番心思,费一番功夫。先是蹲身拔掉院中的杂草,打扫干净,再给那五六棵或大或小的果树浇水,也顺便修剪一下墙边杂生的毛竹,最后打理墙外的白杨树。这一圈下来,往往都累得汗流浃背,但心里却是高兴的。老家的味道,咸咸的,是汗水的味道。

  几年前,曾有人劝爸爸把房子租出去,说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找个人家来住顺便帮着打理。但爸爸自始至终不肯应口。那时候,我也很不理解爸爸,但长大后终于明白:租给别人,老家就没了味道。老家的味道,涩涩的,是根的味道。

  很喜欢歌手侃侃的那首《老家》:老家,老家,脚步踏遍海角天涯,心儿却系着它,老家,老家……

  老家的味道散文 篇4

  前段时间妻打电话给我说,家里的老屋子房顶上的瓦片被风吹落一部分,问我是否还需要修一下,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修,一定要修。”

  我的老家是大白山区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零六年为了孩子们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举家搬迁至几十公里外的县城里。离开了我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家,在外漂泊多年的我,始终觉得我能走到哪里,老家才是我的根,我对老家那份情怀是永远无法忘却的。

  这次回家的第二天,我就开着车,载着妻子,迫不及待地向老家飞去。一路上我高兴地吹着曲子,无暇欣赏路两旁的山区美景,沿着盘山公路疾驰着,两旁的白杨树飞快地向后倒去,“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油然而生。

  车子平稳地停在老家的门口,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儿叫声传了过来,居住在老家门前白杨树上的喜鹊在欢迎着很久未归的主人到来。一把生锈的铁锁像一个忠实的门岗,依然忠实守卫老家的大门。妻打开了大门,不知名的小草从这片多年未有人踏足的院落的混凝土的裂缝里顽强地生长出来,给人沧桑满园的感觉,只有那棵我小时候亲手种下的柿子树在风中哗哗着响,像是在对主人诉说着寂寞与孤独。打开堂屋(老家对正房主屋的称呼)房门,惊醒了悬挂在房梁上蛛上打盹的蜘蛛,它们警觉地爬到蛛的.中间,像是警告我不要进入它的地盘。满屋灰尘,“把桌椅打扫一下吧”,妻说,我点点头。其实已经没什么家具了,只有几把老式的椅子安静地呆着们右边的墙边,随时恭候着主人入坐,看着桌子旁边的那把父亲在世时经常坐的椅子,父亲的音容笑貌顿时浮现在眼前,父亲对我的谆谆教诲也随之萦绕耳边。

  沿着院子我又重新回到门口,对面的小山上苍松仿佛也失去往日的生机,默默地伫立在那儿。只有门前的那一片梯田的水依然在雨后安静地流淌着,只有那么几块,被留守的老人耕耘过,像秃子头上的仅存的几个毛发,显得是那么不协调,只有村东头的那颗不知有多少年的古檀树依然生机盎然,向偶尔经过行人诉说着村庄往日的喧嚣。

  “你回来了”,陷入回忆中的我被一个苍老声音拉了回来,我的堂兄,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正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我急忙迎了过去,堂兄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寒暄着。堂兄就是我们这个几百年的老村庄仅剩的几户的留守老人之一,儿女们都搬走了,但他们依然坚守在这里,舍不得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家。偶尔有人回来,他们都会高兴地邀到家里,喝一杯茶,或吃一餐饭。

  回去的路上,我让妻开的车,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仿佛丢失了一种贵重的东西,可又说不上来,但那颗老檀树,堂兄蹒跚的身影,依然闪现在脑海里。我知道无论我身在何处都忘不“您”——我的老家,我永远的牵挂,我心中的根。

  老家的味道散文 篇5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体会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老家的味道散文 篇6

  我的老家距金湖县城向东12公里,金沟古镇西2公里处。借这次开家谱会的机会我于11月10日回了老家。

  门前那些我栽的,父亲栽的花花草草依旧那般翠绿绽放,只是增添了许些枯萎的黄叶而已。或许是晚秋,再加上很久没人打扫,整个家园硬是让一层落叶覆盖着;以前仅以为生的菜园,也已不见了踪影,不知谁家一群不自觉的鸡还在光临着,它们见了陌生人的到来早已吓得鸡飞蛋打了。其实,这我也早已习惯,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曾经常到家,只是大多数时间在门市里忙罢了,偶尔回趟家,就行如眼前的情形。

  我的老家是一个四间红砖大瓦房,两间厢房在正屋的上手,一个不算小的院子让一些破旧的杂物占据了不少地方,略显拥挤,院子里的水泥地坪的缝隙里也顽强的生长着一些植物。站在廊前的台阶上,直朝南望去,清晰看见老大的房舍,但也是早无人烟了。不知九泉之下的大哥知道不知道眼前的情景,一个曾经那样辉煌的家庭,就因老大的不幸而破败不堪。 “回来了”隔壁大嫂的一声问候,打断了我的思绪,“嗯”我随口应道。“今天不是开家谱会吗?!”,“是呀,你没出去?你看这树叶……我都给你扫了几回了。”我轻轻地一笑算是回答。随便寒暄了几句,与偶尔经过的邻里打了些招呼,我便拿起了扫帚院里院外忙了,给香炉上了一遍香,我便去参加家谱会了。

  家谱会设在我们家庭里一个大哥家。那些组织者们也真有本事,也花了不少心思,难怪每户要交150元,他们把五湖四海的一个祠堂的姓周的都请到了,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周姓家里人都在敷衍的打着招呼,点着头。其规模甚是隆重而正规。那些岁数大些的长者在忙里忙外的,什么牌位,什么姓氏我都一一不懂,也不知道是和尚,道士,香伙,反正是请来给姓周的做会的,他们叫烧香,烧纸钱,就有人烧香烧纸钱,只要听到叫“金”字辈的磕头,我就斜着身子挤着去磕头罢了。

  11点准时午饭了,一个管事的喊道:大家听好,我们家里的稍后坐,让远道而来的族人先吃。就这样十桌一开,我的中午饭也一直到下午2点多钟。饭后那些酒多了的,话多的家兄拉着我的手说着一些酸酸的,怪怪的言语而已。我懒得听他们的醉语,也许是真言。什么姓周的,什么家里人?!这么多年在家给我的感觉——姓周的就没一个让我瞧得起或是敬佩的!当然了,这是指我们村里半数以上的周姓,他们总是把自己的快乐寄托在所谓的家里人的悲哀之上。这个观点在饭前我已和一些人争论过,也遭到一些人的指责。毕竟我把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了,也是一种快感。就这样我匆匆的和一些熟人一一道别了。

  道别后我便独自去了家门前不远的杨树林了,这是我和梅亲手栽植的,如今也是碗口般的粗壮。踩着一地软软的﹑脆脆的﹑发出沙沙作响的落叶,我不得不望着脚下走好每一步,抚摸着每一棵树,感受着过去的时光。真的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年轻已不再拥有,时光更不会倒流……

  一阵风晚吹来,略显寒意。我赶紧收拾好东西朝着夕阳西去的方向,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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