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的随笔

时间:2021-02-18 16:42:13 随笔 我要投稿

祭的随笔

祭的随笔1

  丙申二月,清明阴雨。客车络绎穿梭,行人接踵仓促。念念浮尘,芸芸众生。

祭的随笔

  居远方者,念及故土,不可及。居故土者,念及故人,不可望。

  唯此阴阳之日,争举祭酒,遍插焚香。

  是日,闻一噩耗,内人堂弟西去。正值壮年,黑发先行,白发悲怆。

  于此有感,人生如梦,世事无常。

  余,年少时,常怨父母,不及亲情,行至远方。岁末一聚,岁初一散。

  容颜飘忽, 言语寡淡。困于其年,不解其殇。

  待自漂泊,祖母离世,未在其侧,望长空轻叹。

  悠悠已数载,坟头草萋萋。

  欲孝已不待。。。

  彼时,佳人离去,余香四壁。心无所系,万念俱灰。

  念珠缠手,执迷空门,妄图远遁,避离俗世。

  幸得二友,一“叻”。一“乐”。倾尽积蓄,浪迹四方。

  南临滨海,东游湖畔,西及雪域,北至宫墙。

  驱尽胸郁,难散梦之灰霾。。。

  得归正途,三十而有室,幸哉。

  逝者为念,生者更惦。

  以此缅怀。

  呜呼,哀哉。

祭的随笔2

  说起来,或许自己真不算一个刻苦的好学生。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欣喜的借到一本名为《石评梅传》的长篇传记文学,夜里,其他同学都已睡熟了,而我挑灯夜战,夜未曾眠。

  书中讲述的是民国才女石评梅与高君宇之间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石评梅,原名为石汝璧,是民国四大才女之一,革命活动家,她的才华出众,诗歌尤其冷艳感人,她也是生命最短暂的女作家,死时仅仅二十六岁,高君宇则是我党著名的早期革命家,五四运动的骨干和学生负责人。两人在一次同乡会中偶然相识,他们志同道合,常常在陶然亭中谈思想,谈抱负,那里也遍布了他们革命的足迹。他们鸿雁传书“满园秋色关不住,一片红叶寄相思”,一枚象牙戒指传递着他们纯洁坚定的友情。可是,石评梅对高的表白迟迟没有予以回应,老天也未遂人愿,没有眷顾这对革命志士和文学才女。对于高君宇,他促成了别人的美满姻缘,自己的爱情却永远地成了遗憾。忘我工作的他,因为革命事业过度操劳,积劳成疾,以二十九岁的年轻生命告别了这个世界。

  高死后,石评梅悲痛欲绝,追悔莫及,她把高君宇埋葬在北京陶然亭畔,并立了石碑,之后,每个星期天和清明节,不管严寒酷暑,常常独自去高君宇的墓地凭吊,痛哭流涕。并为高君宇写下了大量饱含血与泪的诗歌。在高君宇的墓碑上,她一字一泪地写着:君宇,我无力挽住你迅忽如彗星之生命,我只有把剩下的泪留到你的坟头,直到我不能再看你的时候。三年后,石评梅为高君宇郁郁而终。之后,朋友们按照她“生未结合,死愿同葬”的遗愿,将她葬在了高君宇的墓旁。

  高君宇和石评梅的故事如又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世人演绎了一段绚丽灿烂的绝世之恋。读之,令人荡气回肠,无不动容。

  在之后的好长一段日子里,石评梅和高君宇的故事都在感动着我,既有对革命情侣的崇敬,又有对他们短暂生命的惋惜。在那些青葱岁月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很想去陶然亭,看一看那儿的芦花,看看石评梅亲手栽种的松柏是否依然青翠挺拔。很想在他们的墓前献上一束白菊花,亲手抚摸一下“我是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之耀亮,我愿死如彗星之迅忽”,这被高君宇当做座右铭的碑文,那几年,成了挥之不去的心结。

  一天夜里,睡梦中,真的去了陶然亭,那该是北京的秋天吧,灰蒙蒙的斜阳下面,湖心岛的荷花早已残败了,可是,苇滩的芦花极盛,在瑟瑟的秋风中轻轻地摇曳着。冷冷清清的亭子里,却立着一位长发披肩、神情忧伤的文弱女子。她告诉我说,她就是石评梅。随后,我们在湖心桥上一起漫步,她对我说,长发是为君宇而留的,后悔未能在他生前答应。她又说,三年来,她每天都会来这里,为他吟诵诗歌……

  忽地,秋风阵阵,诗人已走远了,耳旁只回荡着她若有若无的声音:

  ……

  狂风刮着一阵阵紧,

  尘沙弥漫望不见人;

  几次要归去,

  又为你的孤冢泪零!

  留下这颗秋心,

  永伴你的坟茔。

  有一年,去关内的亲戚家,火车到一半的时候,认识了几位去东北旅游刚返回的北京游客,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上午,车厢里井然有序又不失热闹,和煦的阳光透过车窗和人们的谈笑声暖暖的洒在车厢的`每个角落。谈话中,热情的北京游客为我介绍了许多名胜古迹和亭台楼阁。我说,在北京停留时,若来得及的话,打算去陶然亭。可是,他们告诉我说,陶然亭与火车站相距很远,去的话时间恐怕会来不及。所以,很可惜,那一次,未能如愿。

  这都是多年前的事儿了,岁月的泥沙冲淡了许多记忆,而那个梦境和那次旅行却常常在我的脑海中时隐时现。而今,又到了清明时节,东风渐暖了,不知哪一丝风又一次拨动了我的心弦。想那陶然亭里又该是春意盎然、桃红柳绿了吧,这时,一定又有许多人来到高石墓前了!

祭的随笔3

  “姐姐”这个词曾经是多么让我欣喜,每每看到它我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温馨。可如今我害怕看见这个词,因为只要看见这个词我的心就会触动,泪水就会毫不留情地淌下。所以也导致了我久久没有勇气来写这篇文章,因为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泪眼朦胧,思绪万千,连夜不眠……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永远地把它深藏心底。但是今天是清明节,在这普天之下都祭奠先人、怀念亲朋故友的时节里,我的心自然而然地想起你,每每想起你时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姐姐,你在天堂过得好吗?你离开我们已经快四年了,可是你的音容笑貌依旧是那么清晰地时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犹如昨天。忆起以前的你,我的心阵阵剧痛……

  我们仅仅才做四十几年的姐妹,你就离我而去了,在这四十几年里,你还来不及享受一下生活的乐趣就走了,走得那么匆忙,匆忙得让我们无所适从。从我开始有记忆起,你就任劳任怨地为这个家默默地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以前,由于家里姐妹众多(总共七个),爸爸又经常不在家,妈妈忙于田间农活,你是老大,家中所有的家务活全都落在你幼小的肩上——一日煮两餐,还要带弟弟妹妹们。当时没有自来水,每天傍晚还得到附近的河里挑水。等我稍微长大些,我总算可以帮忙做些家务活了,可是年少的我最怕的就是干活,因此我就吵着爸妈要去学校读书。在学校里我轻松了不少,每次放学回家也就喂喂鸡鸭鹅,傍晚帮家里挑挑水(当时我们都是用铝做的小水桶挑水,一担大约四十斤)。记得有一次,我们姐妹比赛谁挑得快,结果我从家里往河边冲时,由于速度过快,下坡的惯性让我到了岸边还停不下来,一头扎进了河里。你吓坏了,大声喊人来救我。好歹水流不是很急,深度也不是很深,加上我也稍微会点游泳,邻居过来稍微拉一下我就起来了,从此你再也不与我比赛了。

  日子总在不经意间走过,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考上了师范学校,在我远离家乡异地求学的日子里,你时常挂念着我,每次寒暑假回家你还不时地偷偷塞钱给我,每次都说:“别饿着,多买些吃的,出门在外自己要照顾好自己!”而我则心安理得地在学校念书,你与三妹在家经营着爸爸开的饮食店,转眼我毕业出来工作你也嫁人生了个女儿,但是你总是默默地支持着我们几个弟妹,不论谁遇到困难,你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我们。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就在大家的日子一天天地好过,你的女儿也上了大学,儿子也长大了,正准备享受好生活时,你的身体却出现了状况。起先是急剧地消瘦,我们一直建议你去检查身体,可是你一直说没事没关系,其实大家都知道你是放不下家里的店铺(你与姐夫一起经营的食杂批发店,生意一直很好,因为你的脾气好,人缘好,大家都愿意与你做生意,你怕你去检查身体,顾客要货了找不到人)。后来你在我们几个的极力要求下才答应去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令我们嚎嚎大哭——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医生叫我们赶紧给你办理住院治疗,后来我们经过商量还是到省城福州协和医院去为你治疗,那里是血液病的权威医院,里面的主治医师是专家教授。经过几天的治疗病情稍微好转了,你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拿药回家里吃,极力要求要出院,我们拗不过你只好依你。

  回到家里,你片刻都不休息,一如既往地做生意,还风趣地说:“现在身体还好要努力多赚钱,以后身体不行了要吃药才有钱。”一年365天,你天天从早到晚忙于生意,连吃饭你都能简则简。医生说要按时吃药,多注意休息,你觉得只要自己身体感觉没有问题就不大碍事。刚开始你还遵照医生的话,半个月到福州协和医院复查一次,可到后来,随着病情的缓解你就慢慢地不亲自去复查,只是托人把药寄回来吃,加上在家里听人介绍的一些青草药剂,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不规范治疗控制一年多。后来再到医院检查骨髓,医生说病情恶化了,当时我都不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只好跟你儿子(已经读大学了)商量,也专程回去告诉姐夫你的病情,但是也许大家都存在侥幸心理的缘故,看到你身体比以前胖了,脸色也比刚发病时好看,都没放在心上。尤其是你们夫妻俩,依旧是天天开店,一日都舍不得落下,有时我们其他姐妹兄弟几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硬拉你去附近的景区游玩,你还说:“只要是半天或一天时间就行,多了就不去!”你就是这么敬业的一个商人!

  你的病情就这样一天天慢慢地加剧着,由于你与姐夫两人的固执己见,以为农村的青草药会出现奇迹,治好那个病,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服你们把店关了去福州再住院进行规范治疗,因为你们总相信青草药加羟基脲服用会有效果,殊不知那只是表象。骨髓已经在慢慢变坏,指标慢慢上升,情况越来越坏,当我说明情况时,你们半信半疑,认为身体好像不会怎样,吃得下睡得着并且精神不错,不用紧张。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询问医生,与医生探讨最佳治疗方案,可是医生刚开始一直不同意我的关于骨髓移植的建议,她说现在的药物控制可以控制得很好,并且对于病人的生活质量来说会更好,移植是最后的一步了,如果药物真的控制不了才考虑最后一搏——移植。移植如果排斥期过不了的话,马上就没得治了,并且在排斥期间病人会很痛苦。你们有钱移植不如用那个钱拿来买格列卫吃,这种药是进口的,价格很贵,但是控制能力很强,有人终身服药控制都没问题,最少的也可以控制3年,有的已经服用十几年了(产品上市使用至今第一批服用的还健在)。听了医生的建议,我与大家商量,一定得让你服用那种药,起先你还不肯,说价钱太贵了,一粒200元,一天最少得吃4粒,就800元,一个月算下来就要24000元,一年就要28万多,再要加上其它辅助的药,这样一年的治疗费用就要几十万,更何况这种药只是控制不能完全治好,坚决不用药!我们好说歹说,并且寻求医生申请国家免费送药(自己购买三个月,国家赠送九个月),好不容易劝服你去福州准备吃格列卫,你却因为医生说刚开始服用这种药会有副作用——有的会全身浮肿,有的会全身骨头疼,你又因为女儿临近出嫁不肯服药,我拗不过你只好陪你回家。结果在家呆了一星期,在其他兄弟姐妹的大力劝服下,你终于下定决心再次上次福州接受治疗,服用格列卫。

  可是时间不等人,病情更不会因为你的种种原因而停滞发展!就这样一拖再拖,等你开始服用格列卫时已经距离医生的建议三四个月了。而就是在这三四个月里,你的病情急剧地恶化,骨髓坏细胞指标直线上升,基因开始融合(这种基因融合病例很罕见)。刚开始服用几天,你没出现该有的副作用症状,我们当时还很高兴。现在想来,原来是那种药对你没效果,医生在观察你服用情况和分析病理检查结果时,发现格列卫对你并不适用,就赶紧换格列卫二代(叫达沙替尼的新药),这种药更贵,但是当时我们姐妹几个已经商量好了,不论多少钱我们都准备让你吃,以维持你的生命。可是偏不尽人意,这种新药对你还是没效果,检查出来的指标还是不断地上升,医生此时也无可奈何,只好叫我们姐妹几个去配对,准备最后一搏——干细胞移植。

  我们六个姐妹都上去配对,并且也配对成功了,医生说只要等你的身体状况好点,体力能支撑得住就可以进行移植,但是我们望眼欲穿,希望你在医生的大力治疗下会好转,可是真的是“老天要收人,华佗也无奈”,不论是什么最先进最贵的进口药水,还是进口药片用在你身上都无效。请来的北京专家会诊,把你的基因带回北京作为临床研究,可研究结果还没出来,你的身体就恶化到我们都不敢想的地步了,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消瘦得皮包骨,并且皮下开始偶尔的出血,到后来牙龈也开始出血,医生也说了好几次怕最后会脑出血死亡,让我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我的心开始下沉……我们姐妹六个相约再次与你团聚,可就是那一聚,也许是团聚时的高兴与离别时的伤感形成鲜明的对比,导致你在我们离开你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你就头晕呕吐,脑充血,我们行至半路接到你儿子电话急忙往回赶,可是我们始终没机会再见上一面,你在我们还没赶到你身边时的路上就离我们而去了……

  我们姐妹几个在车上默默地流泪,那种切肤之痛,那种生离死别的悲伤我无以言表!也许是苍天见了也悲伤,它用20xx年最强台风“天兔”来为姐姐的去世送行!姐姐就这样去了,来不及与生她养她的父母再见一面就走了。当我们把她送回家乡,父母亲怎么也无法接受姐姐不在人间的事实,母亲当场晕过去,而父亲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悲哀,一句话也没有地坐在那儿。左邻右舍知道消息都为姐姐惋惜——多好的一个人呀,怎么说没就没了呀?我们从来不见她与谁红过脸,她从来都和善待人,卖东西从来都童叟无欺,从来都尊老爱幼……种种好评不绝于耳,可是你能听到吗?你出殡那天四方相邻很多人前来为你送行,大家都泪流满面,为你的英年早逝而伤悲,默默为你送上最后一程……

  在这些年里,每到节日就让我想起你,想你的音容笑貌,想你的一举一动,希望你在天堂里无病无痛快快乐乐……

祭的随笔4

  淼淼长湖水,郁郁乱岗榛。我来祭奠时,坟头无碑铭。千纸化灰飞,鞭声震哀心。哀心不可说,只在梦里萦。梦里有慈容,爱意历历真。还是愁苦貌,还是仃伶人。生于黄土地,赤贫是农民。衣衫多褴褛,鞋帽缁而皲。饭菜乏膏油,塘水是茶饮。纸烟八分值,“经济”少“游泳”。促急阵阵咳,夜夜不得停。体弱力不强,农事总输人。口讷少言语,人际乏交深。平生不识文,局囿老乡井。眇眼看世态,世态薄凉甚。晚岁病来袭,身单影只行。儿女虽众多,顾惜总难申。纸牌输赢微,浊酒伴暮辰。捶膺多叹息,叹息己无能。

  微如一尘芥,尘芥是吾父。今融大化里,已沃一方土。冬末春初时,雪飘枝未吐。我拜一何泣,我祭一何苦!人子兼人父,孝亲又何如?死未使你荣,生未令汝足。只在清夜里,破碎心肝腑。一念起哀思,念念萦臆苦。纵有滔滔泪,吾老泪眼枯。形瘦发渐希,病增日恐暮。愿借长湖水,化作彼岸渡。撑起千年舟,来世相一顾。愿捧坟前土,植成菩提树。摘叶写心经,劫难不再复。汝坟左有湖,汝墓右有树。云水凝成霜,风雨如我诉。奠之汝坟前,啼鹃作我哭!

祭的随笔5

  2月9日,我正上早班的时候,大约10点多钟,大姐夫打来电话,说岳父不在了。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实在是不可思议了。2月2日,岳父在二姐家感到心慌,2月3日早上来到县城住院部,看了原来的病历,输了液,感到些许好转。晚上,妻子陪同二姐夫妇和友平去街上买手机、炒玉米,岳父躺在我家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小女新月在看电视。我休息了一会儿,起来去上夜班,二姐夫和友平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新买来的手机,一边看电视,岳父关着门休息了。

  2月4日,我下夜班回来,岳父已经起床,小女新月买回来米线。吃过早点,妻子、二姐夫妇和友平陪岳父去住院部输液。二姐夫妇见岳父的病并不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便买了些年华回去了,留下友平陪岳父。妻子回来,我们去金海岸吃酒。输完液,岳父没来我们家,径直去板桥吃酒,友平回来在我们家等着次日拿岳父的心电图。岳父在板桥大姐家坐到2月8日才回去。不想2月9日,叫其吃饭时,才得知,不知何时,岳父已悄然离开了人世,去遥远的天堂陪岳母去了。

  岳父的去,犹如岳母昏迷至死,没有给儿孙们留下片言寸语遗嘱的话,便痛苦而安然地离开了他的儿孙和悲戚的妈——我们的奶奶。岳父这一去,使我想到2月3日岳父输完液,来到我的集资房。晚上11点多钟,我起床准备去上夜班,二姐夫说,起来了,我说,你们来。岳父坐在沙发上朝我裂嘴笑了笑。不想,这一笑,便是岳父永别的笑了。近年,岳父腿脚僵硬,行走没有多少知觉,天一步地一步的走,加之心脏和肺上的老毛病,导致岳父等不到过年,便撒手人世,永远地离开了他的儿女们。岳父享年6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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