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纯真,福自敲门杂文随笔

时间:2021-07-03 17:59:15 随笔 我要投稿

我心纯真,福自敲门杂文随笔

  每天早晨,门面前路的道路上都会迎来很多小商小贩,他们在道路两侧摆起了地摊。多半人是乡下来的菜农,他们把家里吃不完的,或者大面积种植的蔬菜拿到集市上出售。我们的门面前经常有菜农站在道路一侧出售他们的蔬菜,一站就是一上午。以前,我对他们是站着,还是坐在道路牙子上并不关心。我和这些人非亲非故,在潜意识中认为这些人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商人一般只在看到金钱时,才会眼睛贼亮,而我自然不能免俗,我也没有温情脉脉地朝这些菜农仔细端详过,因为他们和我没有利益链接。

我心纯真,福自敲门杂文随笔

  但我最终还是有了改变。我估计从此后我会渐渐养成一种习惯,那就是习惯对这些人多看几眼,注意他们头上的白发,然后读出一种令人心疼的苍老;注意他们脸上的皱纹,然后读出一种底层人的困顿。尽管我如今是商人,但我没有忘记我曾经是在泥巴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只不过机缘巧合下摇身一变,成了这多少沾了些铜臭味的商人。我朝他们多看几眼,也是重温过去,想想曾经在乡下挥汗如雨的自己,也是如此黑不溜秋,土得掉渣,不受人待见。

  那天早上,当我看见那个熟悉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门面的前路摆地摊,我本能的产生一种亲切。老实说,那也是对他在我们店里光顾过生意后才有的亲切。我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殷勤地递给他凳子坐。只有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才有一丝柔软,好像是女菩萨,对他站着卖菜有怜惜之意,于是拿凳子给他坐。

  当我递给他凳子后,发现旁边的一位大妈也是站着卖菜。大妈从没在我店里光顾过生意,严格说,和我没半毛钱关系。但我就在注视她的那一刻,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恻隐之心。她头发变白,脸上沟壑纵横,看那身形,也是佝偻着背,应该也是个吃了不少苦的人。我当时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决定给她也递个凳子让她坐着卖菜。我不忍看到她站着,毕竟从身形和相貌来细看,她的年纪比那个男人还要大,从道理上来说,身子骨绝对没有那个男人硬朗,我为什么只对一个熟人,一个和我有利益关系的人怜惜,却对不熟悉的人,和我没关系的人就视若空气呢?如果我只拿凳子给那个男人坐,却对男人身边的苍老大妈无视,那我又是什么人?那我就是一个唯利是图,只认得钱,只认得钱的主人的家伙。

  我给大妈也给了一个凳子。大妈自然是不胜感激。散场后,她执意要送给我一点香葱,我不肯收下,要给钱,她象征性地收了一块钱,却又硬塞给我一点香葱。一切尽在不言中!而我却似有所悟。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关注在我们门面前的道路一侧摆摊的上了年纪的菜贩,我拿出凳子给同样有着老胳膊老腿的老菜农。而同样会上演前一天出现的一幕,又是散场后执意要给我菜,我也是百般推辞,她们也是象征性的收点钱,却又再送点菜,还说自家种的菜,送点给我没啥关系。

  到今天,我居然就养成这种习惯了,看到老菜贩站在门面前卖菜,很自然的就想到要给他们送凳子坐。若是不送,我居然感到不安了。

  我不知道,这种习惯的养成,是不是意味着曾经的善在回归。其实我很不愿意自己被生活打磨得光滑溜圆,被生活改变得令自己生厌。在异乡谋生,每天在脑子里盘旋的想法就是,钱啊,钱,你快点来吧。对钱的追逐和计较,总让人忽略太多,可我真不想在忽略中蜕变,蜕变成唯利是图,毫无人情味的奸商。

  生意变得清淡,收入减半,让人急得胃疼。但目前也无计可施。唯有保留纯真,把这习惯坚持下去,再静候幸福敲门。我相信,善,也能给人带来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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