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中宇先生的公开信

时间:2020-12-03 09:22:08 公开信 我要投稿

给王中宇先生的公开信

  小编今天带来了给王中宇先生的公开信,内容在下面哦!

  王中宇先生:

  您好!

  最近看了您发布的涉及多个领域的很多博文,对您渊博的知识,敏锐的洞察力和逻辑判断能力深为赞赏与敬佩。还特别应该感谢您的是,您发表的题为《地震预报路在何方》及《“漫汁”与“气圈” 杜乐天的地球观》的两篇文章,对我已进行近40 年的地震成因研究起到了非常大的促进作用;一是鼓舞我继续进行研究的信心和勇气;二是从中得知杜乐天教授提供的有关地震区排气规律的观测数据,这种数据对我原有地震成因的观点提供了又一无可置疑的证据(使我感到震惊的是,如此重要的观测成果,为什么长期以来在国内从其它任何渠道都找不到报导的踪影)。

  2013年我获得了堪称地震成因理论“试金石”的重要证据,即本世纪以来三次特大地震引起地球自转周期缩短的观测数据,便对投稿已30多年未能获得发表机会并早已遗忘的初稿进行补充与修改,将其标题改为《火山与地震成因的新观点及其证据》;但投稿仍四处碰壁,竟出现当天投稿当天就收到退稿通知书的情况。今年根据您提供的地震区排气的观测资料,又对该稿再次进行补充与修改,标题改为《火山与地震成因的新观点及其新证据》;但投稿的下场更为凄惨。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该稿怎么连作为假说发表的条件都不具备?它比别的假说究竟差在什么地方?难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已不再成立?它为什么会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我向“官科”刊物及“官网”投稿的成功希望已蕩然无存,故撰写了题为《我近年来投稿情况简介及感想》的文章,介绍了有关不可思议的奇特现象,并将它及近期撰写的另外3 篇文章一同登录在我的博客(即“赵菊初的新浪博客”)上。盼您从中了解有关情况,并从舆论上给以关注和支持;特别提请您利用您的工作地位和条件,呼吁有关部门对《火山与地震成因的新观点及其新证据》一稿给以重视和慎重的评审,希望能从中找到破解地震成因的新途径。

  我研究地震成因是通过流体力学计算,证明地下存在熔岩层开始的。我认为,没有这一研究发现,要提出所述地震成因理论就无从谈起。我之所以能得出与观测结果基本相符的计算结果,是由多个偶然机遇促成的。我感觉自己并不比别人聪明,但有幸在大学学到了很多对我后来的研究非常有用的基础理论知识,特别是流体力学,在工作中又获得了长期应用这些知识的煅炼机会;还因我具有很强的好奇心和广泛的兴趣,在其激励下,形成了坚忍不拔不计成败得失的钻研精神;经过几十年摸爬滚打,才获得了一点如何灵活应用这些知识来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后来我写成的题为《地下熔岩层厚度及平均流速的计算》(于2012年3月在“中科院科学智慧火花栏目”上发布)一稿,就是因该栏目对投稿字数限制而从原地震成因的初稿中分离出来的。该初稿在多次投稿时,有些审稿者把其中的理论计算及大量的间接证据都置之不理,却以我拿不出直接而确切的观测证据来作为退稿理由。但熔岩层处在地下100多千米深度处,而且其最大厚度也只有2千米左右,现在的观测技术只能若隐若现地察觉它似乎存在,根据现有知识水平,我无法预测何年何月能确切并直接观测到熔岩层。如果这一要求不改变,仍完全抹杀理论计算的实证作用,那么地震成因的破解也许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熔岩层厚度的计算过程与方法,与我撰写的《渐开线直齿圆柱齿轮接触强度和油膜厚度计算》(载于《机械设计与制造》1999年第3期,并已登录于我的博客上)一稿非常相似,都是灵活而有独创性地应用了流体力学与数学相结合的方法,而不是简单地套用教科书中的现成公式。此外,前者涉及的是熔岩层厚度的计算,后者涉及的是齿轮中油膜厚度的计算;前者计算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推翻已统治全世界100多年的地震成因“断层说”,后者计算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推翻已统治全世界也是100多年的用于齿轮强度计算的赫兹公式。两个我想推翻的对象,在理论上都存在严重的先天缺陷和不足,在实践验证方面,都与当年托勒密的“地心说”的处境几乎一模一样,即遇到有目共睹且愈来愈多无法解释的矛盾;而且,三者周围都已形成或曾经形成了排他性及垄断性的学术利益集团,它们是阻止新理论无法出现或存活的根本原因所在。因此我非常担心,错误的“地心说”统治全世界达1500年之久的历史悲剧,可能会在上述两个问题上重演。

  上述关于齿轮计算的稿件发表已整15 年,当时它虽在各界引起热烈关注与赞赏,并被邀请参加2002年由中科院牵头举办的《首届中国科学家论坛》,尽管所推导出的两个新公式明显比传统公式更符合试验结果,计算精度也高得多,但至今仍未获得推广使用;传统的老公式丝毫未受触动,仍在全世界广泛应用。我认为之所以出现这种极为反常的情况;一是因为外国人素来有蔑视中国人的偏见,中国人即使有什么创新见解,也认为不屑一顾;二是因为中国人素来有崇洋迷外的思想,不敢相信中国人有什么能力挑战外国权威;二者相辅相成,致使其中至今在全世界无疑仍绝对领先的两个新公式已绝对销声匿迹。为此我又撰写了题为《再谈渐开线齿轮接触强度与油膜厚度计算及有关建议》的文章,来进一步证明所推导两个公式的正确性;其中对理论计算部分的实质内容未作任何变动,只是对推导过程表述得更详细,还增加了更多新的而又确凿的验证内容。可能因为我国几十年来没有出现过直接挑战外国权威结论的先例,以致任何有关刊物都拒绝采纳。最后我也只得将它登录在我的博客上。我从实践经验中得知,不借助数理定量计算方法,要得出上述两个公式是非常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现既已得出,我认为审稿者即使完全抛开数理计算,只要有一定独立思考和逻辑判断能力,而不是先入为见及过度迷信权威,仅根据其中大量确凿的资料验证就容易对其正确与否作出准确判断。在国家大力提倡科学创新的今天,竟出现这种与之背道而驰的反常现象,使我只能扼腕叹息。现在对赫兹公式的缺陷虽能通过大量试验来修正及弥补,但仍难以避免较高的计算误差,有时造成材料的浪费,有时又易引起早期损坏的事故;更严重的是,妨碍我们对齿轮点蚀机理的深入认识,妨碍齿轮传动设计理论的进一步发展。好在这对人类造成的损失和伤害,相对地震来说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因此,我的研究就到此为止,不再枉费精力去关心别人是否采纳与应用。有迹象表明,该稿中介绍的,按类似原理撰写并发表的六、七篇与传统观点相佐但很有创新与实用价值的论文,恐怕也难逃同样厄运,可是我也只能让它们自生自灭,别无他法。

  在此不妨暂离主题叙述一段与上述情况形成鲜明对照的真实事例。我有一位在广州某机械设计行业成就突出而名声很大的同学;他在退休后亲自下海,现已成为亿万富翁,并常有杂志社委托他评审论文。就在前几个月,他因忙不过来,转发给我一篇论文,要我协助他评审一下。我认真的对其提出了很多评审意见;最后实事求是地的结论是:“小题大做,华而不实,本末倒置,没有发表的价值”(我同时建议他对作者提出退稿理由时要委婉一点,不要这样直说);这实际就是杜乐天教授指出的“堆积海量检测或实验资料,却得不出适用结论,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的那一类论文。我的同学也完全同意我的评价。但他到某杂志社商量如何处理该论文时才得知,这是国家基金资助项目的总结性论文,据该杂志社反映,大部分被资助项目的研究水平与此相差不多,最终只得刊出。这与我的论文下场相比,无疑应该算作饶毅教授指出的那种“逆淘汰”现象;也就是我曾多次称作的“优汰劣胜”现象。

  尽管至今尚未发现任何一个观测结果对《火山与地震成因的新观点及其新证据》一稿的观点构成威胁,尽管我对其理论计算、论证及验证的正确性很有信心;但鉴于前面所述情况及几十年投稿失败的经验,使我对该稿的前途仍忧心如焚。在当前的国内外学术环境下,若不加以干预,上述历史悲剧肯定会在这一问题上重演。

  该稿能否发表及其观点能否得到承认与采纳,与我个人功利已毫不相干,因为我的职称已晋升到企业单位的最高一级,即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何况,我现已年逾耄耋,同时我一生从事业余科学研究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功利,世界上又有什么功利值得我付出如此之多的代价;如果为了功利,我凭自己的技能可有很多选择,绝不会愚蠢到走上这条早已有所察觉的穷途末路。我在失败得一塌糊涂之后,剩下的唯一目的,就是迫切希望该稿观点能得到真正的评审,使其是非弄个水落石出;哪怕从中仅得到一点启示或教训,我的几十年心血就不算白费。我之所以还剩下如此迫切希望,是因为我深知弄清地震成因对地震预防、预报及减少人类痛苦与磨难有多么重大的意义;而且从数理定量计算及验证情况来看,它应该很有攻克这一难题的希望。

  另外我还撰写了分别题为:①《对太阳系角动量分布异常的定量计算与解释》;②《行星自转状态形成机理的新解释》;③《对行星质量、成分及密度差异起因的定量新解释》;④《对小行星及彗星起源的探讨与论证》的4 篇稿件。尽管其中的定量计算,能出人意料地得到大量观测结果的验证,从而使困扰人类长达两个多个世纪的4个重大不解之谜,也有获得最终破解的一丝希望;但我已决定不再投稿,而是等待获得更多观测结果验证后,再登录在我的博客上,留待后人去评议;其主要原因如下:① 这些文章的篇幅都较长,理论计算公式更多更复杂,又从不见外国人用类似计算方法研究过这些问题,恐怕更难被审稿人理解与认可;② 它们与人类生存与生活似乎没有直接关系,恐怕更不会被人关注;③ 以前投稿失败的经验教训已使我刻骨铭心;④ 即使获得发表机会,昂贵的版面费、预审费及复审费,以我微薄的工资也支付不起;⑤ 根据经验,即使发表了也不会有人看,更不会有人应用或跟踪去作进一步研究,从而成为一种摆设,又有什么实际意义。这是我无法改变现实的无奈之举,也是唯一可能的选择。

  以上所述各种情况造成的最终恶果是:① 打破科学诺贝尔奖获奖人数为零的世界吉尼斯记录;② 被外国人嘲笑为“低智商民族” ③ 某些国家公开认定,我国是很多重大科学研究的旁观者;④ 2014年世界大学综合实力排名,中国首屈一指的北京大学名列第44位,在亚洲位于香港、新加坡、日本与韩国之后,名列第5;近几年在亚洲超越中国的有新加坡与韩国;⑤ 全球科技竞争力排名,中国由2010年的第14 位降至2014 年的第29位。这一令人痛心疾首的现实与恶化趋势,是在科研投入逐年大幅增加,硬件条件不断改善的情况下发生的,这对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敲起了警钟;若不再深刻反省与改弦易辙,在这国际安全环境日益严峻的条件下,长此以往,中华民族有可能再一次进入最危险的时候。但我深信,如果全国人民,特别是有关部门及高层人士能痛定思痛,彻底进行有关改革,特别是采取措施消除“逆淘汰”与“优汰劣胜”现象,铲除滋生这种现象的土壤,消除对新理论横挑鼻子竖挑眼,对旧理论百般袒护,这种评价的双重标准及其背后更深层次的根源;进而建立像我国乒乓球队那样严格的选拔标准和公正、公平的竞争环境;那么,中国的科学研究像乒乓球队那样获得很多“世界冠军”的时代就一定会很快到来;否则不管应用技术及生产水平发展到何种程度,中华民族作为优秀民族的本质都无法体现出来,都不会被外国人承认与信服;那么,说有可能使中国任人宰割的历史悲剧重演,并不是危言耸听。

  我已是风烛残年,毕生的刻苦努力与付出都以失败而告终,这正好是上述现实在我个人身上的缩影;现在所作努力只是垂死挣扎而已。您还年轻,殷切希望您能疾声呼唤更多衷心热爱祖国的人为改善我国科研环境,为我国的真正繁荣富强而不懈地努力与奋斗。

  顺祝安康!

  赵菊初 201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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